《[综]上善若水——杨戬》夜幕下的卡多雷

23、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仙凡不过半步多
　　“使者，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二郎神！”敖红实在是听不下去，打断了他的臆想，“你忘了，他曾经为三界做了多大的牺牲，况且这些纯粹就是你自己的胡思乱想罢了！”
　　“哼，老猪胡思乱想？！”他拿起钉耙敲开了一旁的石头，“老猪现在就去找佛祖，让他老人家给我妹子做主！”说着，腾起云就要走！
　　“呆子，哪儿走！？”
　　只见空中，金光闪闪耀人眼，狂傲喧嚣闹天闱，三尺多高雷公嘴，眉目无情却慈悲——原来竟然是斗战胜佛驾到！
　　“猴哥，你来得正好，快点给老猪评评理！”猪八戒总算见到了亲人啊，那个高兴就别提了，过去拉住孙悟空的袖子就开始耍赖。
　　“呆子，你可不用说了，这些我都知道。”孙悟空嘻嘻一笑，伸手揪起猪八戒的大耳朵就是一顿拧，“没事儿就要找杨小圣的麻烦，呆子，你可知道你那妹子如何会毁容？杨小圣的人品老孙可是知道的，休要诬陷了好人！”
　　“哎唷，哎唷，猴哥放手啊……”不管如何，先服软必然没错。
　　“哼！”孙悟空放开他，对着敖红唱了个“诺”，也就找了蒲团坐下。
　　“胜佛，”敖红上前见礼，“胜佛可是来自佛祖处？”
　　“嘻嘻，四公主想要老孙告诉你什么尽管问，老孙可不是天天都这么好心情的！”
　　“胜佛，佛祖是否告知嫦娥姐姐到底会如何变得如此模样？”敖红知道，孙悟空前来必然不是仅仅做客或者拧猪八戒耳朵的，所以她才会如此发问。
　　“四公主，你这性子俺老孙可是喜欢得紧，该问就问，没这呆子这般无知。”孙悟空挠了挠头顶并不算多的猴毛，“其实，这也是嫦娥的劫数，你们道嫦娥的模样为何会那般美丽？”
　　“我妹子自然是天生丽质了！”猪八戒不满的嘟囔。
　　“呆子！”孙悟空掏出金箍棒，“再多嘴，先打二十个孤拐！”
　　一下子，猪八戒便不言语了。
　　孙悟空方才接着说下去：“佛祖说，嫦娥拿走了女娲娘娘的一样东西，才会变得与女娲娘娘有六七分相似，如今女娲娘娘的孩子入世，嫦娥必定是要还了这样东西的，所以嫦娥会变成原本的恒娥，并不是毁容。”
　　“什么？！”敖红与猪八戒俱是一惊，却没有想到嫦娥居然会与女娲娘娘有什么瓜葛。
　　“至于其中具体事由，佛祖也不算明了，这些估计也就女娲娘娘的孩子会给个解答了。”孙悟空学起了唐僧，双手合什，高念佛号。
　　“猴哥，你学师父还挺像的嘛！”
　　“呆子！”被说中了心事，孙悟空便恢复了原形，又是一阵好打讨饶才算罢休。
　　另一边，白玉堂虽然跟着展昭去阻截涂善，可心里总是对于常恒娥的事情耿耿于怀，更是对于那李家父子的身份充满了好奇。
　　“猫儿，你就不好奇？”
　　白了他一眼，展昭继续走，并不回答白玉堂的问话。
　　“猫儿，人家都说好奇心害死猫，你这只猫如何就没有好奇心了？”
　　再白他一眼。
　　“展小猫，你把白爷爷当什么了！”
　　继续白他一眼，展昭依旧往前走。
　　“展小猫，看白爷爷怎么收拾你！”白玉堂收起折扇，快步跟了上去。
　　一红一白，俊秀的容貌以及那习武之人特有的挺拔身资，吸引了不少怀春少女，况且白玉堂那双桃花眼还不老实的左顾右盼，更引得道边的花娘频送秋波。而与之形成对比的展昭的严肃与儒雅也是引得许多小家碧玉羞红了悄脸。
　　“猫儿，你说，那李寻欢到底跟包大人什么关系？”白玉堂还是在这个问题上绕圈子。
　　“李兄族中鲜少有人出来走动。”展昭明显所答非所问。
　　“傻猫笨猫木头猫！”白玉堂恼了，也不管是在大街上，抓过展昭就拖，“扯上他们父子就是麻烦，要是再有这等麻烦找上你，白爷爷还要去哪儿找只猫来陪我玩！”
　　“难道小白哥还真的当自己是白老鼠了？”
　　白玉堂这个后悔啊，他这张嘴可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刚一说到李家父子，就听到李无梦那有如“黄莺出谷”的问候——捏着嗓子的讥笑着实让白玉堂有点脑门发热，但一看身旁很是高兴的展昭，白爷爷他忍下了！
　　“无梦兄弟，你爹呢？”展昭看见熟人自然是高兴的，但是奇怪的是李无梦历来跟着李寻欢是焦不离孟的，如今却只见李无梦一人，自然觉得有些不自然了。
　　“族中有事，爹跟天叔先回去处理一下。”杨毓转了转手中玉箫，“包大人怎么说跟我们家也算有旧，我就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那正好，”白玉堂不着痕迹的隔开杨毓与展昭的距离，“白爷爷正好有事要问你！”
　　“小白哥要问一定要快，不然你可就没机会问了。”杨毓对着展昭眨了眨眼，展昭一愣，顺着他眼神往身后一瞧——江宁城！
　　白玉堂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一点，吓得拉起展昭掉头就跑，可杨毓怎会错过这难得一见的好戏？左拉右拽，硬是不让他如愿，气得白耗子涨红了一张俊脸，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免得被他奶娘发现——当然，他的想法没有实现，就听得中气十足的女高音雷鸣一般击中了白老鼠：“兔崽子，我看你还敢给我跑一个！”
　　河东狮吼者，江宁婆婆是也。
　　“娘啊，我怎么敢跑呢，这不是来看您老人家了吗……”老鼠爪子在江宁婆婆的肩膀上挠啊挠。
　　“哼，小兔崽子，要不是老娘我的捆龙索厉害，你小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江宁婆婆气哼哼的骂道，“老娘我现在还多了个小娃子要养，不然，早就去开封府抓人了……哼，小气货，当年喂你的时候怎么不把你给噎死，省得老婆子整天操心……”
　　“娘啊，有外人在，给儿子留点面子吧……”白老鼠的头都缩到江宁婆婆的身后去了，一张俊俏的鼠脸想必是红透了。
　　“什么外人，不就是展昭吗？老娘我还不认识他了怎的？”江宁婆婆总算抬起头来不再三娘教子了，可一看眼前，还多了个“展昭”，也吓得不轻，“啊？！”
　　“婆婆，这位是展某的朋友，李无梦。”展昭行了礼，温文儒雅的君子之风让江宁婆婆很是欣赏。
　　但见李无梦上前微微一笑，抱拳施礼：“见过江宁婆婆。”
　　“好，好，好！”江宁婆婆对于李无梦的喜爱完全是来源于对于展昭的欣赏，“走，回酒坊，老二正好也在，今天给展昭跟小李兄弟接风，”说着拧过白老鼠的耳朵，“小兔崽子，给我回去！”
　　回到酒坊，正看见一个三四岁的小娃儿坐在台阶上，而二鼠韩彰是端着饭碗苦口婆心的劝，丝毫没有彻底鼠的威风模样。
　　“二哥！”白玉堂可算是见到了救星，远远就开始叫起人来。
　　韩彰听见自家弟弟的叫声，也算是松了一口气，知道干娘一定是抓了五弟回来，心里这个高兴啊，连忙放下饭碗，抱起小娃儿就往那出声的方向跑——
　　“呀！”果然，还没到跟前的韩彰在看到两个“展小猫”之后，毫无悬念的石化了。然而，被他抱在怀中的奶娃见到杨毓却十分开心，胖乎乎的小手就伸了出去：“哥哥抱！”
　　接过来抱在怀中，隐隐约约的紫气透出孩子体内，果然是真命天子！
　　“李小子，这娃儿跟你还真有缘。”江宁婆婆笑呵呵的拉着大家回到屋里。
　　江宁酒坊，江湖中也算是赫赫有名，不但是酒好，更是这酒坊主人竟然就是当年凭着捆龙索纵横江湖那响当当的人物——江宁婆婆！但是如今这酒坊里多了个奶娃，却着实古怪，谁都知道白玉堂白五爷是江宁婆婆带大的，可现下多出来的小孩儿却实在是个谜。
　　“娘，这小娃儿哪儿来的啊？不会是二哥偷生的吧？”白玉堂不开口便罢，一开口就差点要了韩彰的小命——韩彰还没吃下去的鸡腿肉就这么生生卡住了喉咙，连敲再顺好半天方才缓过来。
　　“老五，你瞎说什么呢，这娃儿可是敏姑娘的孩子！”韩彰总算顺过气来，“哼，还不谢谢二哥我！你可不知道，那天晚上，涂善那家伙嚣张得跟什么似的，非得要烧死这小子不可，还好二哥我看见了敏姑娘，急中生智救出这小崽子，可惜……敏姑娘却给涂善抓了去，这不，几位兄弟正准备去救敏姑娘呢。”说着，暗暗捅了捅白玉堂，“哥哥够意思不？可把追敏姑娘的筹码交给你了，别让展小猫占了先机啊！”
　　展昭却不把这话放在心上，只是听说这娃儿是敏姑娘的，觉得有点不对劲，就着杨毓的手除去孩子的鞋子——红痣！
　　“这位是太子殿下。”展昭的声音不大，却不啻于晴天响雷。
　　“太子？！”
　　“正是敏姑娘誓死保护的太子殿下。”
　　杨毓听了也很纳闷，难道，迎接太子还朝因为他们的介入提前了？看看展昭担忧的面色，再看看怀中的太子虽然年幼，也是眉宇威严，紫气巍然，颇有帝王之貌。把太子轻轻放到江宁婆婆怀中，杨毓脸上有点不太好看。
　　“李小子，怎么了？”
　　“婆婆，无梦一介武夫，抱孩子这活儿还是难些。”说着，不由自主地拿起忘川水就是一口。如果提前了，那么不久之后岂不就是冲霄楼大劫？
　　“哼哼，方才抱得还蛮顺手呢。”白老鼠却不放松，他没有弄明白眼前这小子跟猫儿的关系之前，是绝对不会放松警惕的——谁知道这小子一家子还会惹上什么麻烦，若是招惹了什么厉害角色妨害到猫儿……不由得老鼠爪子握得紧了。
　　杨毓无奈的笑了笑，天边的彩霞渐渐变得血红，也映红了他的双，忽而转过身来，一张笑脸面对着小太子：“小宝，咱们找你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