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为卿狂》笑蝶衣

40、耳光响亮

　　到得十八这日，王府别院内外，便如人山人海一般，人人都争着想目睹天下第一名妓的风采，哪怕远远的看上眼，欧阳沐初又叫人在府外一大块空地上摆了三十桌流水席，专门给那些穷苦人家或乞讨之人，僧道之类食用。
　　入府的尽是达官贵客，只是皇上龙辰寰因为龙印祯是纳妾，顾虑身份无法前来，还派了内务府大管事闲来恭贺，更昭显了理亲王府的不二地位。
　　倾城是个聪明无比的人，进了王府，只见比自己想象尚且宝贵，不过纳妾，竟连内务府大管事都代皇上前来贺喜，便觉得自己在龙印祯心里的位置一定很重要，到把她之前的那种担心去掉了大半。
　　也让她日后在别院里，做了一些她不该做的事情。所以说，人心不足蛇吞象那是不可能的，到最后还是把自己搭了进去。
　　龙印祯贪恋倾城的美貌，并无爱意，而倾城又何尝不是如此，不过慕他权势金钱，只要能得到这里长长远远的一辈子，纵一生做个小妾，那又何妨，总比得上在怡情阁里倚门卖笑要好的多了。
　　倾城这里正寻思着，外面已经传来了龙印祯的声音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吧，让欧阳管家来我这里一趟，就说我有事和她说。”
　　龙印祯到底是心里不平，非要在这个时候看看欧阳沐初的心思。
　　龙印祯吩咐完了走了过来，用喜秤挑开倾城的红盖头，笑道：“今夜果然比平日里更加漂亮了，真真是个尤物。”
　　倾城展颜一笑道：“还能漂亮到哪里去，只怕再过得两年，人老珠黄了，那里谁知道你还认不认得奴家呢。”
　　“只要你做的好，自然有你的好处。”龙印祯含笑道。
　　倾城见龙印祯笑语盈盈，心里便觉得，这时候叫欧阳管家来，怕是要让欧阳管家知道，自己以后是这个别院里的主人子吧？
　　“奴家自然不会让王爷失望的，一定会做好这个院子里的主人的。”倾城娇笑着。
　　两个人正说着，外面有人回报：“王爷，欧阳管家到了。”
　　“请进。”龙印祯满心欢喜地道。
　　一边的倾城听到一个请字，到也没有多想，心里只想着今天她进府里，皇上派的那位太监了。想着以后在计里的生活也许不像龙印祯说的那样了。

　　欧阳沐初走进门来，今日特殊，她并没有穿以往的白色衣裙，换了一套宝蓝色的裙子，越发衬出她丰神如玉，哪里还有平时那种淡淡的平常的样子。
　　尤其是她进一进门，从她那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那种威仪，却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做的到的。
　　就连一边的倾城，在风尘中打滚这么些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此时见了她，也忍不住在心里头喝了一声彩，暗道真是个仙子般的人物，就连自己，在她面前也不觉成了庸脂俗粉了。
　　只是，赞美虽是赞美，可是女人天生就有一个不可根治的毛病，就是嫉妒。
　　倾城在认可欧阳沐初的时候，心里也像打翻了醋瓶似的，有这么一个如花似玉还很有威仪的女人在别院里当管家，只怕王爷娶她进府，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吧？
　　倾城这里想着，心里早就翻了好几个个儿了，可是面上却丝毫没有露出声色来，原因不和明说，龙印祯就在她的身边，而且今天是她们的洞房花烛夜。
　　龙印祯道：“也没什么，不过白嘱咐你几句，你告诉下人们，倾城姑娘既入了我们家，成了我的人，便是主子，再不准谁嘴里有诋毁她的言语，被我听见，必定不饶它。还有，姑娘身子弱，你好好吩咐厨房，每日里精心打理她的饮食，她想什么吃的玩的，都按照她的意思办，若我知道有人怠慢了她，就别怪我不客气。”
　　欧阳沐初心里立刻明白了龙印祯这是在给自己下马威，便想到看来这倾城果然是来者不善，因此，不置可否的轻轻“哦”了一声道：“王爷说哪里话，倾城姑娘王爷的人，还有谁赶诋毁怠慢，我听了就不饶他了。请倾城姑娘在这里安心往下，有什么事便支使丫头们，若谁你生气，便来找我，我倒要看看谁有那么大脸面，敢不安守本分。”说完便对龙印祯道：“时间不早了，王爷和姑娘歇了吧，我那边还有几本帐目，也要回去了。”说完便出了房门。
　　倾城盯着欧阳沐初离去的方向，忽然一笑道：“王爷，这个女管家果然好本事，单说的这语带双关的话，就让人要另眼相看，好明里说看谁那么大脸面不安守本分，其实却是叫奴家自己节制着点呢。”
　　龙印祯道：“那当然，你当我这个管家是白请的？若没个本事，如何在我王府里立足，你现在虽是我的人，可是，有些不该做的事，你也要给我长个脸，别让我没法做。”
　　龙印祯嘴上教育着倾城，可是心里对欧阳沐初的这个反应却是有些不满。不管怎么样，总要给自己一个消息吧。怎么就这样就走了？什么意思啊。
　　倾城妩媚一笑，攀住龙印祯的手臂道：“王爷，奴家可是嫁了王爷的，不说替王爷分担，难道还会让王爷招烦吗？”
　　“你懂事就好。”龙印祯满意地换住了倾城那丰腴的身子，回头吹熄了那喜烛，开始了春宵一刻。

　　第两天，欧阳沐初好容易将这几天留下的乱帐理出了头绪来，到傍晚，只觉得头昏脑胀，因整理好了桌子，出来走走，春风徐徐吹来，登时觉得神清气爽。
　　她才一走出来，就看到一个小尾巴跟了过来，不用看也知道，是那个小孩子……北辰忆。
　　“出来吧，鬼鬼祟祟的像什么样子。”欧阳沐初嗔怒道。
　　北辰忆跳出来，一把扯了欧阳沐初的手：“姐姐娘，昨天好热闹，你都好几天没理我了。”说着就撒娇、
　　“王爷娶亲了，你说我能不忙吗？顾不上你了。”欧阳沐初捏北辰忆的小脸蛋儿，“你没吃到好东西吗？”
　　“那个女人不是好人。”北辰忆突然答非所问。
　　“你见过她？”欧阳沐初好笑地问。
　　“闻得出来。”北辰忆小脑袋歪着看着欧阳沐初，认真地说。
　　“噢？”欧阳沐初的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人的好坏是用闻的吗？
　　“是真的，她马上就会对付娘……姐姐娘你。”北辰忆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欧阳沐初。
　　北辰忆分外认真的表情让欧阳沐初想笑，就算是有人想对付她，那也得要对付得了才行啊，何况，她久经大事，还有什么事处理不了，这个女人，不过是个妓女，不是她瞧不起她，而是，如果她真的那样做的话，也只能说，她真的不配成为龙印祯的人。
　　“想叫娘？”欧阳沐初转移话题，在这个问题上，她没有必要和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讨论。
　　“想。”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下子就让欧阳沐初如愿地转移了话题。
　　“那就快点把我的身体搞好。”欧阳沐初觉得这些天累得，真的有些支持不住的感觉。
　　“我知道。我保证可以让你康复如初。”北辰忆把小胸脯拍得三响。
　　“真的？”欧阳沐初还有些不相信，虽然这些日子喝了一回小东西弄和药来，感觉上比之前要好一些。但是，这么一个豆丁真的能治好她的病吗？
　　“真的，娘。”小东西果然是给了个弹子就上墙的主，这还没治好呢，这声娘已经叫得满顺口了。
　　“停。”欧阳沐初伸手，“等我好了，你再叫我娘不迟。”
　　“我先叫二声，这是订金。”北辰忆毫不含糊地道。
　　“那，好吧，不过，我想问，你什么时候给我治病呢？”
　　“就现在。”北辰忆说着，把欧阳沐初拉到了一处小亭子上坐下，认真的搭起了欧阳沐初的腕脉来。
　　“怎么样？”过了一会儿，欧阳沐初看见北辰忆把手收了回去，脸上的表情有些迟疑的样子。
　　“应该要出去买几副药，我这里的不全。”北辰忆很小大人似的说道。
　　“那好啊，反正现在也没事，我和你上街去买就好。”
　　“好。”

　　和一个小鬼逛街，是欧阳沐初这辈子想都没想过的事，不过还算好，这个小鬼的身边还有个大孩子跟着，不然的话，她相信，自己一定会疯了才会拉着小孩子上街的。
　　走了几家药店，总算把该要的药都买好了。
　　“我们可以回家了吧？”看着这个人小鬼大的孩子，欧阳沐初道。
　　“我们可以再逛一会儿吗？”北辰忆道。
　　“当然，不可以。”欧阳沐初现在很累，她想回去躺着。
　　“可是……”北辰忆很想据理力争的。
　　“没有可是。”
　　“那好吧。”北辰忆垂下小脑袋，旋即又抬了起来，“姐姐娘，你回去一定要注意那个坏女人。”
　　“现在别说她是坏女人，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是坏的。”欧阳沐初有些无奈，不知道这个小家伙儿为什么要说倾城是个坏女人。
　　“姐姐娘就不是坏女人。”北辰忆的脸笑开了花。
　　“那好吧，我们可以回去了吗？”欧阳沐初更是无奈。
　　“姐姐娘，我要吃蛋糕。”
　　“好啊，回去我做给你吃，不过……”欧阳沐初道，“若是我做蛋糕的话，你的衣服就要往后推了。”
　　“我要衣服。”北辰忆很快做了决定。
　　“噢，我以为小孩子一般都是要吃的。”
　　“我不是一般的小孩子，我是北辰忆。”
　　“嗯，我知道了，我们现在走吧，回去，你给我煎药。”欧阳沐初存心要为难北辰忆。
　　一个五岁的小孩子，为什么非要把话说的像个大人一样不可呢？
　　没想到，北辰忆居然很认真地点头：“我会亲自煎的。”然后抬头看着一脸不解的欧阳沐初说，“因为我不放心别人。”
　　“切。”欧阳沐初不屑地瞥了一眼北辰忆，这孩子有点儿太那个啥了。

　　回到别院，北辰忆还真是说到做到，亲自跑到厨房去煎药去了。

　　小忆的药

　　欧阳沐初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的时候，龙印祯已经再坐了。
　　“怎么？王爷有事？”欧阳沐初也在一边坐下来，出云逛一圈回来还真是累人。
　　“做什么去了？欧阳沐初。”龙印祯一早起来，就来这里了，只是没人。
　　“去街上买药去了。”欧阳沐初道。
　　“对啊，你身子这些天也累坏了，倒是我忘记了。请了大夫了吗？”龙印祯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关心地问。
　　“没有，是小忆帮忙看的。”欧阳沐初没想瞒着龙印祯。
　　“那个小孩子？”龙印祯皱着眉，北辰忆，大概是叫这个名字吧，可是那个毕竟是个小孩子啊，怎么欧阳沐初就相信一个小孩子呢，他还是可以再去请太医的啊。
　　欧阳沐初有点不太正常，那个小孩子，不过才五岁，就算是他家祖上就是神医，他也不可能五岁就会给人看病、这欧阳沐初也真是的，就那么信一个小孩子的话。
　　“是啊，他说可以治好我的病。”欧阳沐初没什么好惊讶的。
　　“开什么玩笑。”龙印祯道，“马上请个大夫来，别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要不然的话，我马上去太医院请个院正来。”
　　“何不让他试试。”欧阳沐初淡淡地说。
　　“你真把他当自己儿子了？还是说，他就是你儿子？”龙印祯有点火儿了。
　　“也许是吧。”欧阳沐初反感地皱眉。
　　“算了，我再请个大夫，让他给你看看，若是和那个小孩子说的一样，以后就由那小孩子为你看可好？”看到欧阳沐初皱紧的眉头，龙印祯一下子没气了，婉转了一下道。
　　“好吧。”欧阳沐初也不坚持。
　　果然，龙印祯把太医给请了一个来，看了之后，竟然真的和北辰忆说的一样。
　　欧阳沐初把北辰忆开的药方拿了出来递给了太医：“这是另一个大夫给开的方子，请太医您给看看。”
　　太医看了一眼那张方子，最后竟然道：“这个方子比起我那张方子来，竟然是再好不过了，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直接药到病除。”
　　龙印祯这才放下了心，不再阻止欧阳沐初让北辰忆瞧病了。

　　感受到了欧阳沐初对北辰忆不一样的态度，龙印祯在晚上回府的时候，竟然来到了欧阳沐初的房间里，美名其曰，要和欧阳沐初商量一下买卖上的事情。
　　王府里有很多的买卖，多半是王爷在打理，而这些买卖，竟然包括了日常住行的大多数行业。
　　欧阳沐初一直想对这些行来进行深入的了解，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有了这个主动送上门来的机会，她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欧阳沐初在北辰忆的盯视下用完了药，就让秦轻雪把北辰忆带了下去，下去之前，那小忆的眼神就一个劲儿的往龙印祯的身上瞟。欧阳沐初看得出来，这小子是人小鬼大的。
　　“这孩子看起来和你倒真的是对上了眼儿了。”龙印祯在北辰忆出门之后，说了句笑话。
　　欧阳沐初淡淡地一笑，也不接龙印祯的话茬儿，她到想听听，龙印祯怎么就忽然和她说起王府买卖的事了，这对于欧阳沐初来说可是大事：“王爷今天这么晚了还找沐初，想来是有要紧的事了？”
　　“那是当然、”龙印祯没想到她会直接把话题转开，也就没往下深说，反正时间有的是呢。
　　“那就请王爷直言吧。”
　　“好，那我就说说我们王府里的买卖——”
　　“请先等一下，我想知道，王爷和我一个管家说这件事，有什么用意吗？”欧阳沐初不傻，这买卖的事可不是一般的事，管家只是管着家里的事，可不管买卖上的事。
　　“我想请沐初帮着我打点其中的一二间，这么多的生意对我来说，也是真的有些忙不过来，如今，我也该想想自己的事了，所以，欧阳沐初你不要和我说推辞的话，我看人一向很准的。”龙印祯先打住了欧阳沐初后退的路。
　　如果欧阳沐初接手了，那么以后就不会是一二间的事了。而且，这样的话，他也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留下欧阳沐初了。
　　“如果王爷执意要请我帮忙的话，那就请王爷用人不疑，否则的话，沐初是不会参与的。”接触买卖是欧阳沐初一直想要做的事，只不过她一直想着要出了王府再做的。、当然了，她还没傻到身后没有支撑就能做到像现代那样大的产业的。
　　现在是古代的封建社会，她可不敢冒着那么大风险去做风险投资的。怎么着，龙印祯以后还是要用得到的，现在帮一下他，也好为以后的事打下基础。也算是个双赢吧，于是，欧阳沐初点头了。
　　“那是当然，这个自不会用沐初告诉，只是，这王府的买卖涉猎很多，不知道欧阳沐初对哪种生意感兴趣？”龙印祯有些为难的样子，实际是想着看看欧阳沐初到底有多大的能力。
　　“无所谓的，沐初对买卖一向感兴趣，只要王爷肯让我自主选择，那我就不会让王爷失望的。”欧阳沐初到没有拿情作调的，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可有什么条件吗？”龙印祯当然不会傻到以为像欧阳沐初这种人会白白为他做事。而且，他也不会真的为一个女人而把自己主要的产业交给她的。
　　“当然，我只要纯利润的百分之一。”欧阳沐初道，“这个也算是我的工钱吧。”
　　“百分之一？”龙印祯疑惑了一下。
　　“就是一百份儿里，我只拿一份儿，这样的工钱，不知道王爷可以接受吗？”欧阳沐初道。
　　“好，百分之二。我再加一成。”龙印祯很激动，只要她答应下来，他才不会在乎他的买卖是否赢利呢，再说了，以他看人的标准，这个欧阳沐初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才呢。
　　“那就多谢了。”欧阳沐初也毫不相让，白给的东西她若是再让出去，那就有些太矫情了。何况现在的她还真是需要银子啊，想创业，没有银子哪儿成啊。
　　“在京城里的买卖的账册我都拿来了，你有空儿看看，有不明白地方问问我，过了年，我一直没什么事，现在正是春上，我想着有些地方或许应该改动一下，趁这个机会，也好让你见识一下，有不对的，赶紧趁这个机会改，到时候，也让他们知道，你的新身份。”龙印祯想着，只要欧阳沐初接了手，那么，她的管家身份再另外加上一个管事的身份，或者叫掌柜的。只要把她以前的妓女身份去掉就成了。
　　“新身份？”欧阳沐初接过账册，抬头不解地看了一眼龙印祯。
　　“对啊，你是我王府里新聘的大管事，也是京城商行的大管事，这件事，再过两天就到了各铺管事们上来汇报各铺面的事情，所以，到那时候，我想把你介绍给他们。”龙印祯很有自信地说。
　　“只有两天时间，我还兼着别院里管家一职呢。”欧阳沐初有些不明白龙印祯演的这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个倒不忙，管家我再派人就是了，这两天你就不用管家里的事了，明天把手里的事先交给别院里的大管事的，让他先帮忙管着，你这个管家的身份还不掉，如果他行，管家就用他，如果不行，再拿下来也不迟。”龙印祯一点也不在乎地说。
　　“那好吧，沐初听王爷的就是了，这些册子我今天晚上会仔细看的，如果没什么事同，王爷也请回去休息吧。”欧阳沐初不客气地道。
　　“你要睡了吗？”龙印祯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欧阳沐初，再看看外面的天，“这天还早着呢？”
　　“我要看看这些东西，两天后，我可不想让那帮老油精们把我问住了。”欧阳沐初扬了扬手里的册子告诉龙印祯：她不是圣人，不可能在两天里把什么都看得像是做过了似的。所以，她现在人抓紧一切时间还补习。
　　“这册子看着很明白，有些地方还是要问我才能明白的，我陪你一夜，有不知道不清楚的地方你也可以直接问我啊，而且，这两天里，你要尽快熟悉才好。”龙印祯脸上挂着微笑，说得正经八本儿的，“那些掌柜的，还真是像说的那样都是油精的一样的人，要真的让他们问住了，到时候我还真是不好说话呢。”
　　“那也好，就请王爷移架里间吧。虽然现在已经是春上了，可是过半夜就冷了。”欧阳沐初起身，来到了卧房的外间坐下，动手拨了拨火盆。
　　经过了两次的冷水相击，欧阳沐初觉得自己现在最怕的就是冷了。
　　今天吃了小小忆的药，还不知道效果如何呢。
　　摇曳的烛光下，倾城坐在镜前，把玩着手里的珠花。灯光映照着她绝美的容颜，也照亮她脸上妒忌的眼，“王爷后来真的去了西厢（欧阳沐初住的地方）？”
　　注：古代以厢房以西为贵，这里说明一下，当然有的时代也有以东厢房为贵的，咱们这里是以西厢为贵的）
　　“是，奴婢听侍候王爷的丫头说的。王爷好像一直在那个女人那里，好像天快亮的时候才走。”替她梳头的丫头春香添油加醋地说。
　　“不要脸的女人。”倾城握紧手里的珠花，眼中闪过一抹狠戾。同是青楼女子，不过，她们的身份却差着远呢，想她倾城，是京里的名妓，而她，不过是一个小小青楼里的一名年老色衰的妓女而已。现在她是小妾，妾也是半个主子，而她不过是个管家，管家不管怎么说，也是半个奴才。
　　她还没进门的时候就听说了，王府别院里是由一个青楼妓女在管着家。
　　现在看起来，原来这个年老色衰的女人图的不是管家一职，而是，那个真正的管家——小王爷，现在小王爷能在她那里整夜不归，而她，进门还不到十天呢？
　　她就可以无视她这半个当家主母勾引起王爷来了？
　　第二天，欧阳沐初刚刚起身，昨天一夜未眠，今天早上，龙印祯见她困倦，这才匆匆告辞，让她好生的休息一下，可是想到那册子到现在才看完一半儿，她也就眯了一会儿，秦轻雪起来的时候，她也跟着起来了。
　　正坐着喝茶，顺便想想昨天看过的东西，让它们尽快地在脑子形成一个概念。
　　门口的秦轻雪看见倾城的时候，向里面叫了一声：“管家，夫人过来了。”
　　倾城在别院是小妾，可也不能再称她在青楼里的名字倾城了。大家又不能按照正妃和侧妃叫她娘娘，到底倾城也只是王府里的一个小妾而已，所以，只能叫她夫人。
　　欧阳沐初看到倾城进屋就感觉到她身上遮不住的妒意。
　　倾城讨厌欧阳沐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欧阳沐初也不喜欢倾城，之所以会天天见面，纯粹为了公事。
　　公私分明，如果她连这点也做不到，就太没有专业水准。
　　别人妒忌的目光，是加在欧阳沐初身上的光环，她欧阳沐初不但不介意，甚至有点享受。
　　可是欧阳沐初没有想过，如果等同的身份却不同的地位，会不会让一个人暂时性的失去理智。
　　这里毕竟不同于现代，光环这个东西对于有些人来说，却有些是治命的。
　　欧阳沐初在这一世里，再也没有像那一世那样的冷血了。
　　“夫人来了，请坐。”欧阳沐初站起身来，倒好茶，朝倾城看了一眼。不会是无事不登她这个三宝殿吧，想想，倾城的用也还是很上心，一般都是会过问的，应该不是这方面的事了。
　　从倾城进门起的第二天，欧阳沐初就知道，她要小心防范着这个京城里的名妓，虽然婚礼挑不出她什么毛病，可是，不等于今后她不会挑自己的毛病，一山不容二虎，谁都知道。
　　欧阳沐初让过倾城，请她在外间坐下。
　　却看那倾城微笑着，抬手也给欧阳沐初倒了一碗茶，向着欧阳沐初恭恭敬敬地道了一句：“欧阳管家，请喝茶。”
　　欧阳沐初看着面前的茶碗，在看看自己刚刚喝到半道儿的茶，微笑着回了一声：“夫人请坐，欧阳沐初这里已经有了一碗了。”
　　“你不喝吗？”倾城挑着眉问。
　　感觉到的倾城样子有些奇怪，欧阳沐初正在疑惑，冷不防被她甩了一记耳光。“啪”的一声脆响让屋里的人都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