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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番外 2nd. ...

  •   那些被称作童年的往事(下)

      也许对灵璐而言这是一件上不了台面的事情,至少她不再这么木着一张脸,虽然也没多大的改变,不过她倒是和我有了相同的嗜好,捏佐助的脸。
      我就说怪不得我出一个任务回来,佐助的脸怎么就圆了那么多。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妹妹的脸也很有手感。
      灵璐她们两个来到木叶,算一算也快十天了,基本上就只在族内活动,要族内的长老不留意,这简直是天荒夜谈。
      这不,我第一个任务回来的第二天,长老便来了,不过当时我并不知道。虽然那时的我有接近中忍的水平,但长老这两个字也不是拿来玩的。后来还是妹妹告诉我,说我和灵璐在道场切磋剑道的时候,父亲和几个老得快掉牙的伯伯,站得远远地看着我们。
      老得快掉牙……要是长老们听到这样的评论,不知道会有怎样的表情。
      对我而言,这样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但显然长老们这次的目标不是我,要是这样的话,我就搞不明白他们这些老人精的意图了。再者,灵璐她们还是来历不明的,他们关注的,到底是些什么事情呢?
      不过我也没能想太多,这个时代对于忍者的需求比什么时候都来得强烈,虽然我还只是名义上的下忍,第三天我便又接到任务。跟父亲说明白,离开房间的时候,正好撞见灵璐在走廊的另一头走过来,瞪着我,说不出的不甘,却让我有种哀怨的感觉。我笑了,她愣了愣,加快了脚步。
      当她走到我身后的时候,我回头把她叫住,向她招了招手,不过灵璐却不像妹妹那般毫无警戒,尤其对我,只是站在原地。我有些失望,本来还想说看看姐妹俩谁的额头比较好戳的,“等我回来之后,再比一场吧!”我眯起眼,笑道。
      灵璐犹豫了,想了会儿。“你不可以再耍诈。”
      我笑了,走到她面前。“你那天也没明白地说只比试剑道呀!”
      “我说了。”灵璐说地咬牙切齿。
      我揉着她的头,“就算是,可是武术的境界是那么的宽广,比试又怎么能局限于一处呢?”接着我如愿地戳了她额头,看她吃痛的样子就觉得开心,“这样对你的发展很不利哦!”
      灵璐捂着额头,生气了,“你明明就是耍赖!”
      我伸出手抱住往后退的灵璐,亲了亲被我戳得发红的额头,“这叫计谋!”见她怔着,我顺便捏了捏她脸额。放开灵璐,站起来,看见父亲站在房间的门口,似乎笑了笑。我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父亲笑的是什么,可是我集合的时间快到了。
      离开的时候听到妹妹的声音:“姐姐……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看在妹妹你声音这么悦耳的份上,那么我以后就少点捏你的脸吧!

      第二十天的时候,终于明白父亲那笑容的意思。
      我第二个任务回来,父亲便把我叫到房间里。除了父亲,还有母亲,还有妹妹口中那些老掉牙的长老们。想到这个,我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今天叫你来,是为了那两姐妹的事。”大长老捋了捋胡子。
      “是。”
      “让她们入籍到次方他们家里,但她们依旧住这儿。”
      “……她们不是木叶的……”
      “我们知道。”大长老垂下手,“所以才让她们入籍。”
      “入籍的事……”后面的事情我基本没听进去。
      那时候已经是深夜,回房间的路上看见灵璐的头从客房里探出来,顺顺冷冷的头发像瀑布一样倾泻在银白的月色里,睡眼惺忪地看了看我,在看见我包扎过的左手时,登时睁大了眼。
      “受伤了?”灵璐走出来,掩上身后的门。
      “嗯,小事。”
      “真的?”
      我点头,在廊边坐下来。“你喜欢这里吗?”
      灵璐走过来,坐在我旁边,“还好,没有人逼着,感觉还可以。”
      “想留在这里吗?”我看着开始西偏的月亮。
      “虽然爷爷严厉了点……”
      “还是家里好吧!”灵璐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我侧过脸,看见她一脸茫然,“想家吗?”
      “……嗯。”灵璐低下头,轻轻应了一声。
      我揉了揉她的头,“你们家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
      “还记得是怎么来的吗?”
      “嗯。”
      “那就好……”我抬起头,继续看着西偏的月亮。灵璐也没有回房间,估计也在看月亮,可是后来就倒在我身上睡着了。让她枕着我的腿,看着她一下一下浅浅的鼻息。
      还是让你回去吧!
      可惜不能和你再比一场了。
      第二天,我把灵璐和她妹妹送到那棵樱花树下,樱花已经逝去,鲜嫩的绿芽在夕阳里渡上一层薄薄的橘色。小山冈上看着夕阳里的木叶,如此宁静安详。
      “那么,我就送到这里了。”我揉着灵璐的头,穿着后来母亲给她们新做的和服,苏芳色与她是如此的相称,“再见。”我转过身,离开小山冈。
      “我们这儿就回去了吗?”妹妹弱弱的声音远远地传过来。
      “嗯。”灵璐应了声。
      我停下来,回头。
      红霞天际。
      小山冈上,只剩下孤寂的樱树。

      我睁开眼,看了看左手腕上的绳结,轻轻用力把它扯断,通身黑亮的落霞躺在右手上。“那是灵璐的记忆?”
      黑暗里似乎听见女人清脆的笑声,[那么,那又是谁的梦?]
      我低下头,笑了起来,“是啊……是谁的梦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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