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Part5 “崎泽”之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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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維持裝置的嘀嘀聲在本就不大的房間里迴蕩，心電圖显示出微弱的生命跡象。
黑髮女子站在一旁，她捂住昏迷者的手，神態溫柔。
“還記得我們是最要好的朋友嗎，我每天都會這樣和你說，只有我們倆。”她撫摸著南苑沁的頭髮。
“你說要建立維護正義的組織，我沒有拒絕；你說要召集新的同伴，我也沒有拒絕；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她的語氣充满怜惜。
“你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北村深吸一口氣。
“重要到你的背叛让我不惜背叛一切……”
“砰！”
保健室的門被開啟。
黑髮女子回過頭，紅色的頭髮進入視野。
“喲~小麻雀，你終於來了，退學手續辦好了嗎？”
“抱歉啊，我貌似一時半會兒是離不開那個學校了。”鈴芽癟癟嘴。
“這麼說~交易破裂咯？”北村挺挑眉梢。
“交易在你們偷襲并盛的時候就破裂了吧。”
“偷襲并盛……？”北村垂目思索起來，片刻間就得到了答案。
——是阿司嗎……那個蠢貨！
两人对视了一会，北村吹雪放下南苑沁的手。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只能怪你人緣太差。”
“就是說有人出買了我？”
“你出賣‘沁雪凰嬅’時就應該想到會有這一天。”
“嘖嘖嘖，小麻雀，你是來找茬的嗎？”
“我只想帶沁姐離開。”
“想帶她走？你真幽默~你贏得了我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
兩人的視線凜冽地交鋒，就如她們的唇槍舌劍一般激烈。
北村側過臉，低頭看看沁，隨之浮現笑意。
“這裡不是打架的地方，去樓上吧。”
鈴芽也將視線投到昏厥者的床邊。
“我也不想打擾到沁姐。”
絲毫沒有隱藏怒意，女孩死死地盯著黑髮美人。
“走！”
——沁姐，等著我……
***
來到上次見面的二年A班教室，把桌椅清理開之後，她們面對面站著。
“我再問你一次，爲什麽要傷害沁姐，出買‘沁雪凰嬅’？”鈴芽眉心緊鎖，眼神駭人。
“不是說過了嗎，是阿司……”
“別用那個敷衍我，”她打斷對方的老生常談，“我要聽你的真心話！”
“真心話？”北村笑起來，“你憑什麽認為我之前說的是假的。”
“因為你是我們之中最在乎沁姐的人！”
鈴芽的話意料之外地截中了北村的痛處，她突然仰天大笑。
“真沒想到，這句話居然會從你這裡聽到。”低下頭，眼眸間映射出她複雜的心情，“想知道答案嗎？先傷到我再說！”
尾音剛落，北村吹雪便抽起隨身的木刀就向鈴芽砍去。
少女舉起棒球棒擋在面前。
“什麽嘛~小麻雀，你怎麼又用起這種武器了~”北村調侃著。
“還是球棒比較適合‘血腥麻雀’這個稱號啊~”京鈴芽自嘲。
***
雲雀恭彌站在“崎澤女子學院”的大門前，他顯然是爲了昨晚偷襲并盛的事而來。
“你是什麽人？”一個身著深藍色水手服的少女擋住他。
雲雀沒有回答，只是徑直向前走。
“站住！如果你在向前有一步，我們就不客氣了。”另一個女學生帶著幾個人也圍了上來。
只見并盛的風紀委員長被5，6個身著水手服的少女圍困在“崎澤”學院的空地上。
“快閃開，食草動物，我不想浪費時間解決你們。”
“崎澤的‘沁雪凰嬅’是不會允許你擾亂這裡的安定的。”又一個女生說道。
“‘沁雪凰嬅’？哼~從沒聽過。”委員長亮出浮萍拐，做出要咬殺全場的架勢。
周圍的女學生也做出應急準備，戰鬥一觸即發。
“等一下”毫無感情的平淡聲音阻止了他們。
“月彌學姐！”女生紛紛向走來的銀髮少女行禮。
“你就是并盛的風紀委員嗎？”嬅燁面無表情地看著雲雀恭彌。
“你又是誰，比她們強嗎？”少年眯起眼。
“你要找的人在學生會辦公室，請不要傷害學校裡的普通學生。”語氣依舊沒有起伏。
“讓他過去。”聽到月彌的吩咐，女生們馬上讓出一條路。
委員長收起浮萍拐便繼續向教學樓前行。
剛進入大樓，就被幾個黑衣人擋住了去路。
“你們就是昨晚襲擊我并盛的人？”委員長問道。
看見挑戰者不過是個小鬼，黑衣人們都發出了低沉的嘲笑，就在他們還沒來得及做出戰鬥準備時，一個黑人竟高高地飛起來了。
“襲擊并盛的人，全部咬殺！”
***
鈴芽這回是陷入了苦戰，比起身體機能才恢復到半年前狀態的她，北風吹雪更強了，這就是武器的優勢所在嗎，以前的吹雪用的不過是竹劍，如今的木刀讓她的攻擊力大幅度增加，而鈴芽的棒球棒，雖然是又粗又堅固，卻是完全不是可以發揮劍道優勢的專業武器。
鈴芽喘著粗氣，集中注意力判斷北村下一輪攻擊的方向。
北村吹雪非常了得，在劍技上她一直優于鈴芽，曾經是，現在也是。
吹雪向鈴芽發起又一輪攻擊。
緊逼而來的快速砍擊，鈴芽並不輕鬆地擋下了，她被逼得連連後退，身子底在桌角。
教室的面積有限，周圍還有幾圈桌椅，鈴芽擅長的滑步與閃擊在這裡完全無法發揮，周圍的障礙物阻礙了她使出劍式，現在她只能被動地接受北村的襲擊。
“我還以為你已經足以與我抗衡，沒想到比那時候還弱。”北村一邊攻擊一邊大聲說，她莫名其妙地對鈴芽的節節敗退很是惱火。
“南苑到底是看上你哪一點讓你加入我們，又是看上你哪一點把木刀送給了你？明明我也是一樣使劍道的，爲什麽偏偏是你？！”
伴隨著北村吹雪歇斯底裡的怒駡，攻擊力度又加強了。
鈴芽已被北村的劍氣傷到多處，疼痛使得速度和反應都變得遲緩。
“南苑那個笨蛋，以為自己真的可以維護正義，結果呢，‘沁雪凰嬅’得罪太多人，被很多幫派視為眼中釘。”北村的嘶吼仍在繼續，“她明明是愛笑的人，後來卻不再笑了，爲什麽？都是因為那個該死的‘沁雪凰嬅’！！”
鈴芽可以隱約看到北村眼中的些許淚光，這讓她動容了。
“我要毀掉它，毀掉奪走南苑笑容的東西。”北村怒吼，“我還要毀掉你！！”
她指向鈴芽，連續3下瘋狂的突刺讓紅髮少女招架不能，終於，她的右肩被刺中，接著又是一記重砍，身體被劍擊壓在地上，完全被壓制住。
“哈哈哈，我要毀掉你，毀掉奪走南苑的你……”
北村笑著舉起木刀，毫不遲疑地砍向鈴芽。
“永別了，小麻雀~”
一行清淚滑落……
***
雲雀恭彌提起一個還有意識的黑衣人。
“學生會辦公室在哪？”
“嗚……嗚……在……5樓……”那人含糊不清地回答。
少年把黑衣人重重砸在地上，向二樓前進。
才到樓梯口，又是一波黑衣人，雖然人數有所減少，但還是擋住去路。
“不知死活的東西！”
雲雀恭彌對於虐殺這種螻蟻一般的對手感到無比乏味，他眼睛直視前方，一直向前走，只見那些黑衣人不要命地向他沖去，而少年簡單揮舞雙拐就將來襲者一一甩飛。
二樓因為雲雀的到來而變的吵鬧，不斷有東西砸爛的聲音，不斷有人撞牆的聲音，不斷有慘叫的聲音……
直到最後一個黑衣人被打倒，雲雀身上也只有一些塵土而已，眼前的走廊一片狼藉，灰塵漂浮在空氣中，模糊了視線。
一個黑色的身影在向他靠近，感受到對方的氣勢后，雲雀因無聊而下垂的嘴角上揚了。
“你很強，是嗎？”他向靠近的黑影說。
“不會讓你再前進了。”那個人影逐漸清晰，是一個中年男子，他體格勻稱，步伐矯健。
“看來你有咬殺的價值。”少年揚起拐，悻然笑著。
忽然，男子向少年沖來，他穿過塵埃，如離弦的箭，用高速增大衝力，一拳打在交疊于少年面前的雙拐上。
即使雲雀邁開步子，穩住下盤，依舊被衝撞地後退了幾米。
男人收起拳，正立在原地，塵土散開——他便是秋田。
雲雀恭彌掃視剛才被擊中的浮萍拐，上面留下幾道劃痕，由此判斷對方的拳套不是普通材質，而是金屬質地。
終於遇到有趣的對手了，少年興奮地戰慄起來，他二話不說就向秋田襲去。
兩人在走廊上扭打著，激烈的戰鬥再次揚起塵土。
總是有那麼些不安分的人，他們不敢面對正面攻擊，於是躲在暗處，伺機而動。
某個還有些意識的黑衣人趁亂移到了掛角處，他捂住傷口，痛苦不堪，剛才與雲雀的戰鬥給他留下了人生中最糟糕的回憶，現在的他一心只想弄死這個小鬼。
掏出藏在身上的手雷，他拉掉保險，將其丟向走廊。
手雷翻滾著消失在茫茫煙塵之中，無人察覺……
TBC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Part5 “崎泽”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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