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雨·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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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讨厌这种感觉。说实话潺有些不明白宇智波斑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她看到？
——还是为了让千域看到？
他的手搂着那个女人，两个人的动作可以说是过分亲昵。然而宇智波斑看向女人的眼神，却有些异样。潺总觉得斑的态度不太真切，却还是让人生厌。
宇智波斑瞟了潺一眼，似乎是带有些鄙视的色彩。尽管潺现在借着千域的身高勉强可以平视斑，但是他可怕的气场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什么意思？”
“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窗外的雨点子似乎小了一些，打在树叶和屋檐上发出的声响也逐渐变轻。
房间里的光线逐渐明朗，但是潺却似乎还看不清眼前这个男人的脸。
“你……”潺微微蹙眉。
“不要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他冷冷地说道。
潺双拳紧紧地握着，并且牙关也咬得死死的。
她知道自己必须忍，面对宇智波斑这样子莫名其妙的挑衅，如果她发火了才是正中对方的下怀，让对方有杀死她的机会。
潺努力地平息着心中的情绪，身旁的侍女也拉了拉她的衣角，并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冲动。
她勉强挤出了一丝讪笑。
“是……大人。”
“哼，我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女人，原来也不过是个低贱的样子。”
女人发出了一声不满的鼻音，鄙夷地瞟了一眼潺后，冲着宇智波斑露出了一个虚假的笑容。
——潺只觉得这个女人非常恶心。
然而宇智波斑却意外地没有再为难潺。他的眼神就好像是预料到了这个答案一样，伸出手，他推开了身旁正要凑上的女人。
“你知道就好。”
“接下来我告诉你，你今天需要完成的任务。夫人出行需要护卫，由你负责在天黑之前护送夫人到熊之国。”
“啊？为什么要这种女人护送我去！”
还没等潺发话，女人就先跳了起来，用及其不满的语气冲着斑说道。见斑脸色不变，她又摇晃着对方的手臂做出撒娇的样子。
“你不送我去吗？拜托了……不要让那个女人送我去，她会想害死我的。”
这是被迫害妄想症？潺在心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她不想让她来护送？她还不想护送她呢。但是潺却没有开口，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斑，希望他会更改一下主意。
宇智波斑有意无意地轻轻甩开了女人抓着他手臂的手，冷冷地开了口。
“我没有那么空陪你去。”
“那我也不要这个女人陪我去，你换一个领队的不行吗？”
“熊之国边界是被有毒气的峡谷包围着的，普通的侍卫恐怕不能带你过去，而潺她是上忍的水平，知道进入该国正确的路线，并可以充分保证你的安全。”
女人不满地嘟囔着嘴，似乎是不满斑的决定，却也没有理由再反驳对方。
然而潺却又一次皱起了眉头。宇智波斑是存心想让她跟着这个女人受罪吗？他明明知道她不是千域，也不会用查克拉。
熊之国，她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个国家，她也更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要去熊之国干什么。斑居然还说她知道去该国正确的路线，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然而对话到了这个地步，潺却没有理由也没有胆量去回绝斑说她不干。
就这样，房间里陷入了短暂沉寂。
“潺，你有问题吗？”宇智波斑依旧是冷冷地语气。
“没有……在下定当尽力而为。”潺试着让自己看上去冷静一些。不知道路线并不要紧，她只要到那个国家的附近总会有知道的人可以为她指路。至于有毒气的峡谷……她只是领队的，手下的那些忍者总有知道解毒方法的吧？
“哼。”女人又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这阵雨快停了，你也快点去准备一下，尽快起程。”宇智波斑看了一眼外面变亮一些的天幕，然后回过头对着女人不冷不热地说道。
“知道了。”
瞟了一眼潺，有些不满地摆了摆手，却没有再发牢骚，而是按照斑的意思转过身地回到往走廊的深处去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鲜丽的橘色衣衫也逐渐消失在了视线中。
身旁的侍女跟着女人离去了。
此时，玄关的地方也只剩下了潺和宇智波斑二人。潺重新把目光放回到了宇智波斑的身上，她紧缩的眉头没有一点舒展的迹象。那张冷峻的脸庞仿佛让人窒息。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这是在存心为难我。”
“为难？”他冷冷地看了潺一眼，“护送人只是一个简单的任务罢了，夫人她虽然嘴毒了点，人还是善良的。你觉得我在为难你吗？”
“你明明就知道我不是千域。”
“这又如何？只要你还披着和她一模一样的外衣，就该代替她履行她该履行的义务。你必须清楚，你现在就是潺。”他依旧是冷冷的语气，仿佛就不屑于和潺说话。
“义务？千域她有保护夫人的义务吗？”
或许他让她到这里，根本就是想通过那个女人来羞辱她，让她难堪。
——或者说是……让千域难堪。
“只要是我的命令，你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他走近了一些，语气冰冷冰冷的，态度似乎比潺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更加冷漠。
潺沉默了。
宇智波斑的眼神丝毫未变，冷冷地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潺。
“永远不要忘了我今天说的话……她应该告诉你过，违抗我的后果。”
紧紧地握着双拳，指甲都已经嵌入掌心中，潺却好像没有痛感一样地麻木。
宇智波斑见潺不说话，就也缓缓地转身，然后在一连串地脚步声后，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下过雨后的空气本应该会变得清爽一些。
然而潺推开门却是迎来了压抑的感觉，天空虽然亮了一些，但还是给人阴郁的感觉。见不到太阳的影子，微风之中也掺杂着些许的凉意，这可真不是个好天气。
树叶不再发出烦人的沙沙声，院子里一片静谧。
接着，陆续地开始有侍女出现在了院子里，然而却没有人在院子里谈论，气氛依旧有些尴尬，直到马车的声音打破了阴沉的气氛。
马车旁站着几个穿着忍者服饰的男子，潺猜这应该就是来接夫人的马车，还真是够气派高调的。既然是护送就不能换低调一点的马车吗，这样子华丽的马车，岂不是很惹眼？
关于路径，潺去问了一下马车旁的忍者。幸好他们还是知晓一些关于熊之国的事情，车夫也知道大概的路线，了解这些后潺才松了口气。
那群忍者却有些疑惑。
他们在看到潺左胸口的那枚印记时微微一怔，但是她的气息却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丝毫遮掩，而且向他们询问熊之国的举动也很是奇怪。
——但是出于对方有些特别的身份，那群忍者也不好说什么。
雨后的土地有些泥泞，马车的速度比平时要慢一些，车旁跟随的忍者也不得不放慢了脚步。
然而路上却意外地顺利，很快潺就从马夫那里得知他们已经在熊之国附近了。
看了看天色似乎还早，马车里的女人也嚷嚷着不行了，大家也决定先停下来歇脚。
“真是的，待在车厢里都闷死了！”
此时穿着一身便服的女人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一脸哀怨地看着潺。
“午饭都没吃，现在才知道休息，我都快被饿死了。”
“夫人，你事先并未说过关于午饭的事情。”
潺淡淡一笑。然而看着女人饿着肚子的样子，隐隐地觉得心中舒服了一些。
女人瞪了潺一眼，然后不满地哼了一声。
“我不管，饿了就要吃东西，我去那边的铺子看看。”
“夫人……那请让我和你一起去，确保你的安全。”
“买点吃的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毕竟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
“你啰不啰嗦？我说了不要人陪我去就是不要了！”女人任性地甩开了跟上来的潺，然后独自一人跑到了一旁的小吃铺去了。
——护送，还真是件麻烦的差事。
看着女人独自一人站在包子铺前的身影，潺叹了很长很长的一口气。
※
“给我两个包子。”
女人冲着包子铺的老板这么叫道。正在给其他客人的打包的老板看见来人的装束之后明显一阵，这种富家夫人的装束，竟然还会来买包子？
“好的好的。”虽然心中这么想，老板还是迅速地给女人装了两个包子。
“这些钱差不多吧。”
女人接过包子之后，递给他了一些碎银。两个包子根本就不值这么多钱，然而老板刚想推拒，却看到了压在碎银下的白色小纸片，他微微一愣。
“这是……？”他的声音放低了一些。
“你知道的，帮我带给那个人。”环顾了四周，确定没有人靠近她之后，女人的声音也突然放的很低很低。
良久，老板点了点头。
他看见女人又若无其事地转过身离开了店铺，手里提着包子跑到了一辆马车边。
“老板给我一个包子，快点！”身旁的一个客人的叫声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抱歉抱歉，我有一些事情。”老板立马招呼一旁忙乎着的小二照看着包子铺的事情。然后一个人进到了屋内。
一直绕过厨房，他最终跑到了后院，看到了那个身着白衣的男子站立在院子中央。
男子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便缓缓地转过身看着有些气喘吁吁的包子铺老板。
老板急忙地上了手中的白色纸片。
接过对方手中的纸条，他的嘴角挂上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终于是来了么。”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雨·开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