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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玉簪赠美 ...

  •   「既然卓公子要走,那若雪也该回去了。」千羽若雪可没兴奋继续留下来应酬色迷迷的老头子,起身先行离去。
      「唉呀,若雪这么快就走呀,茶没喝完呢?」伍老板未看够美人,甚至连美人手也未摸上,当然舍不得就此作别。

      可伍老板知道千羽若雪为如燕楼头牌花魁,平日尽是她挑人,哪有人挑她?便即是出再多银票黄金,佳人不愿意,亦只得吃闭门羹。虽说传闻近来如燕楼生意日差,千羽若雪能挑的客少了,不过那些得见佳人技艺风韵的通通为城中一等一非富则贵的贵客。伍老板想到:俺虽算有点钱,但以财富排名来说连一百名都入不了,何况俺家中十余个女人等着俺来养,开支真大。来此顶多能玩玩上好货色的女人,千羽若雪此等绝色…算了吧,日后发了大财再算,到时要怎样玩就怎样玩。哪像姓卓的一百两即能消受恩人恩,这小子倒颇受千羽若雪喜爱,难道是此子床上功夫太猛,一夜俘虏了她的芳心?啧啧,臭小子真会装正经!俺多跟他来这儿,沾沾他的福气,说不定那天可尝尝美人的味道!

      卓逸岚与千羽若雪无视伍老头色迷迷、似有无数鬼想法歪念头的眼神,两人互相作别。
      「千羽姑娘,今日真要谢谢你…我改日再来看你。」
      「卓公子有礼,若雪也没做什么。再…见了。」

      离开如燕楼的路上,天色虽晚,街上人依然络绎不绝,周边的小店前仍有不少客人驻足。卓逸岚刚好经过全城最大的『玉湖饰品庄』,想到自己刚才的生意能谈得拢,千羽姑娘算得上有一半的功劳,怎能不买点东西答谢佳人?于是,大步的踏入店内看看有没有合意的礼物。

      「怎的都是些庸俗货色?」卓逸岚扫视所有饰品,无一满意,眉头大皱。
      「客官买给心上人还是妻子呢?」老板留意到这位客人皱眉皱的十分夸张。
      心上人?妻子?两样都不是吧?我跟她…什么关系呢?妓女跟客人?呸,才不是!朋友吧?希望她把我当朋友吧!「呃…买给朋友的。那是一个姑娘。」
      「我当然知道是个姑娘。难道是个男人么?」
      「哈哈…是我錯。」呸,男人也可以买饰品的,古人就是太迂腐,太守旧,没识见,伪娘没见过吗?潇月霖就是古代版的伪娘。噢不,他应该是性别障碍症。
      老板白了她一眼,「那姑娘喜爱什么款色的?」
      「我又不是她,我那知?不过她嘛,气质婉约,美得挺像牡丹那样娇艳。」

      老板思忖了一会,在最大的柜子中取出一盒长形的盒子,打开是一支青得碧绿通透的玉簪。卓逸岚一眼就喜欢上了,忙说:「好货色!」
      「我就猜客官一定喜欢。既然客官的心上人如此绝色,那一支上好而简約又不失端庄的玉雕发簪就能将她衬托得如天上仙人。」
      「不是心上人啦,是朋友!」这老板怎么爱总猜关系,货倒是挑的好。
      「好啦,是朋友。那盛惠一百五十两,最划算的了。」
      「哗,这么贵?」
      「正所谓千金难买心头好,现这支绝世好簪才百多两,便能俘虏美人心,不买的真笨蛋。」老板笑呵呵,卓逸岚当真给老板的话弄得苦笑不得,哎呀,都说了不是心上人爱人意中人情人…

      「一百二十两吧。」无论在什么时空,砍价才是王道。
      「公子,一百三十兩吧,好簪只一支喔。」
      「老板,一百二十兩吧,现下只有我一人对你的绝世发簪有兴趣──而且我不保证下一刻我会不会失了购买欲。」
      「好吧,既然公子如此识货,那我只好以史上超低价卖给你。」老板见夜渐深,决定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
      老板放好玉簪,卓逸岚付钱前却道:「那个,多给你五两,换个精致一点的盒子装起来。」
      「好的。」

      将发簪收在怀中,卓逸岚决定过几天送予千羽姑娘。走了几十步,路上行人愈见少,突然一男子跑出来,抢过她腰际挂的钱包,卓逸岚除了被撞得吃痛外,顿觉怀中一空:糟了,发簪被偷了!卓逸岚马上追着那矮子跑,大叫:「盗贼,看我的!」起飞腿狠狠一踢,那人本已跑得不快,卓逸岚这一踢,正好中了他的背部,力度之大使他登时吐出大滩血水,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她取起跌在地上的钱包和发簪,连忙打开盒子,看到发簪没断才放下心头,松了一口气:「还好,不用破财来挡灾。」两眼直瞪向那小偷,怒道:「哼,最不屑鸡鸣狗盗之人。天下工作机会何其多,何必要做此等坏事。」小偷跪在地上的回道:「求你原谅我,我…家中妻子…怀孕九月,尚有三个小孩,我掉了…工作,没钱买吃的,已…是滴米不沾数日,妻小饿的很,求公子可怜我…施舍几个钱………」

      「唉」,卓逸岚从钱包中掏出数两钱,塞在小偷怀中又拿出三两给他看大夫,「总之,别再做盗贼小偷的。」那人连连谢过,慢慢消失在眼前。卓逸岚这时环视四周才觉自己走入了后巷,想走出静寂的后巷,不知拐了去什么地方,没办法,有人一向方向感奇差。
      迷茫得要死,想借着皎洁圆月的亮光找回回家之路,却瞧见不远处一人倒卧在地上,看身形该是个女子,一身月牙白的长裙,细看染了半身血红……

      「不会是她吧?他-妈-的今晚真够倒霉。」卓逸岚惊吓得想拔腿就跑。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玉簪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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