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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还记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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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蜘蛛,恶魔深渊中种数最多的蜘蛛,但是因为我脑海中时不时出现的词汇让我变得不再平凡。
克洛德,我记得这个词,这好像也是一名恶魔,还是一直很悲催的恶魔,据说他好像被主人爆过菊。
啊,我为什么又在想这些?什么是爆菊啊?悲催是什么?其实我感觉一直在捕食最低级小恶魔的我才是悲剧的,话说悲催和悲剧是一个意思吧。
嗯,太好了,我又掌握了一个新的词,我八脚并用地爬到一只悲剧落网的小恶魔身边,用我巨大锋利的口器咬碎他的头骨。
啊呀,这一点也不好吃,没有那个白白的,嫩嫩的人类好吃,我都忘了是几百年前吃的,或许是几千年?
来到这以后我失去了时间观念,这里没有手表也没有电子产品,我可不会傻傻的去问那些呆呆的同僚,他们只知道吃,完全没有细尝品味可言,他们所能做的就是咬掉猎物的头,咔吧咔吧的吃下去。
唔,如果不是吃不了那些可恶的长翼恶魔我绝对不会去碰他们的,我用琥珀色的复眼望着猩红色天空上飞舞的恶魔们,努力咧开被口器撑大的嘴角。
等我会飞了你们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吧,我的脑海里闪过一幅画面。
我挑着一只冥域乌鸦的尖嘴,邪恶的说道。
“叫吧叫吧,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嘿嘿~”
那只乌鸦脸上黑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紫,扭头羞涩的娇叹道。
“啊啊~雅咩蝶~~”
我庞大的身体冷地一哆嗦,这种画面太劲爆了,虽然说我是一只禁欲的蜘蛛,但是对那个黑黝黝的乌鸦是不可能提起性致的。
貌似我用我这段漫长又枯燥的岁月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今天是我用词说话用的最多的一次,我还记得很多词,但就是不明白该怎么用。
我相信以我在蜘蛛中鹤立鸡群的才智是不会被这种问题难倒的。
我用坚硬的后脚蹭了蹭后面的一只小蜘蛛,看到它缩成一团感觉棒极了。
什么是生活?生活就是有肉(恶魔)吃,有妹子(分不清性别的蜘蛛)调戏,还有奋斗目标(天上会飞的焦炭天使,我始终相信恶魔是被烤焦翅膀的鸟人)。
另外还时不时有些奇怪的词和画面在脑海中给我普及特殊知识。
作为一只在魔界有着强大战斗力的蜘蛛,我很自豪;作为蜘蛛中的大学士,我感到骄傲。
看看,就这么一点空档都有美餐送上,竟然是我吃过食物中最美味的人类!我太兴奋了,以至于忘记博丝固定他,而是满足地闭眼后长大嘴巴对着那个人类。
可是我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想象中的鲜嫩无比的美餐,我不禁疑惑的睁眼望天,但是我看到的却是一只冥域乌鸦叼住那个白花花的肉。
那只乌鸦临走前还讽刺无比冲我发出一声如同讥笑般的尖唳。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死鸟把人类当着我面吞吃入腹后扬长而去,我默默的低头,第一次怀疑我的词是不是出现问题了。
明明乌鸦张嘴的时候肉会掉出来的,但是它嘴里的肉为什么没有掉下来...
我忍不住释放出身体里的黑紫色怨气,我把它称之为“鬼畜气场”。
我身边的同伴都后退数米,我身旁俨然是一个真空圈,我对着那只死鸟离去的方向,吐出我因愤怒而进化的第一句“处语”。
“该死的家伙,我要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词告诉我,不管是什么的第一次都称之为“处”。
所以说,死鸟...
你爷我会帮你破开你的第一次的...
你以后所有的处,也全包了...
“呵呵呵呵。”我发出沙哑阴沉的笑。
死乌鸦,你看你的面子有多大,因为你我又学会了一个新词。
你妹的,坑爷啊。
哦,不,是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