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生契（十二国同人）》夜神羽

16、第十六章、首次交锋

　　在骆白看来，新君和台甫还是很好安排的。又不像前一任的王还要安排家人。更何况麒麟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听说来常世还不到一年，哄哄小孩子有什么难处。结果，当天晚上，骆白就知道为什么新君会要求自己给台甫讲在骆白看来，新君和台甫还是很好安排的。又不像前一任的王还要安排家人。更何况麒麟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听说来常世还不到一年，哄哄小孩子有什么难处。结果，当天晚上，骆白就知道为什么新君会要求自己给台甫讲述宫中礼仪了。
　　小麒麟手里抓着被子怎么都不肯撒手，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骆白，少昊哥哥是让他跟自己说礼仪的事啦，可没关照自己必须听啊，再说，当时那个叫“张沛”的哥哥也说过，这个人不赞成海客和半兽可以取得和一般巧国国民同等的待遇，对于小麒麟来说，不赞同少昊理念的人就是坏人。坏人的话当然没必要听啦。
　　“台甫，这……这不和规矩。”
　　“规矩是谁定的？”
　　“这……这自然是先人所定。”骆白一本正经地回答，内心却很是不耐烦，果然是小孩子不懂事，又不是没给他准备房间，一国台甫竟然如此任性，天帝难道要放弃巧国了么？给了他们一个胎果的王不够，还给了这么一个不懂事的台甫，这样，还不如继续之前冢宰大人带领大家的日子呢。
　　“先人所定就不能改么？先人是帝，陛下就不是帝王么？先人是台甫，我就不是台甫么？”
　　“……”

　　少昊硬扯着三公下了几盘棋，虽说一路输到底，但多少对三公有了些许了解。双方也算是就某些问题达成了一致。三公在巧国当了这么多年的摆设，少昊原本以为这几人也许能力有限，但接触下来，怕是因为文人的一种傲气吧，道不同不相为谋，宁愿被束之高阁，也不愿为错王出主意。这样的官员，少昊可是求之不得啊。
　　“这是怎么了？”刚跨进自己的寝宫，就看到自家小麒麟和天官长之间的拉锯，尤其是小麒麟，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不放手的架势。
　　“陛下，台甫的寝宫另有处所，只是台甫似乎并不满意……”骆白转身朝少昊行礼，一边回答。
　　“哦。那就让他住着吧。”少昊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小麒麟欢欣地爬上床，拎起被子把自己裹好，“少昊哥哥，我先睡了。”
　　“唔。”
　　“陛下，这不合规矩……”
　　“无妨。禁宫深处，不会有人随意走动的。关照好负责这一带的宫人就行。骆大人也忙了一天了，早些歇息吧。”少昊微笑着打断骆白的话，摆出一副送客的样子，骆白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转身离开水阳殿。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骆白一脸无奈地坐在樊玮面前，“台甫任性也就算了。大不了那些政务都由我们来处理就是了。没想到……唉，错王虽说做事偏激，这个王真是……”
　　“骆兄，咱们不是早就决定要跟随冢宰大人了么？只要王坐在玉座上，天下就不会有妖魔，就会风调雨顺，至于其他么，我们不是有冢宰大人么！”樊玮笑眯眯地端起面前的酒杯，“没有王的日子我们都过来了，如今有了王，还有什么可以担忧的。”
　　“可是……”
　　“骆兄，你如今还对王抱有希望？冢宰在巧国多少天了？巧国有多少土地，有多少百姓，不说全都能报出来，至少大致能说出来。可王不一样，听说他是个胎果，来常世也才一年，跟台甫一样，他能知道些什么？对于王和台甫，我们就把他们当镇国之宝供着，其他事情么，我们自己操劳操劳就好。”
　　“那……也只好如此啦！”骆白叹了口气，拱手告辞。

　　第二日，少昊打发了稷契去荀逸那里学习处理政务，自己则拉着孟羽和黎辉继续“纸上谈兵”。
　　“陛下，张沛和张薇到了。”一名面容姣好的宫女走进来，一边禀报，一边朝少昊抛了个媚眼。
　　少昊只做不知，“请两位进来吧。”
　　待张沛张薇整束衣装后进的殿来，少昊已经吩咐宫人移开了棋桌，孟羽和黎辉也坐在了一旁。
　　“参见陛下。”
　　少昊将他们搀扶起来，顺手指了指坐在一旁的孟羽和黎辉，“孟大人和黎大人，你们也是老熟人了。我就不多加介绍了。先坐。”
　　兄妹俩朝孟羽、黎辉也行了礼，才在少昊身边坐下。
　　“请你们兄妹来，没有别的意思。二位原本也算是皇亲国戚，对巧国的事务想必一定非常熟悉。我和稷契初到巧国，很多事情都要从来学起，稷契年岁又小，少不得要找几个熟识之人陪在身边。所以，我想到了二位。”
　　“陛下客气。当年若非我们兄妹没有尽到谏言的义务，父亲亦不会走上这样一条道路，为陛下效力，为巧国效力，是我们兄妹份内之责。”
　　“也好。如今，我身边还缺一个得力的女史，不如就由张薇来担任吧。张沛的话么？暂时我还没有什么何时的官职可以给你，不如请你陪着稷契，平日里帮着他一起处理中州的事务。中州是一国的中心，马虎不得。”
　　“遵命。”

　　“陛下，不知陛下可考虑好初敕的内容了？”
　　安排好张沛张薇兄妹，少昊还是竭力挽留下孟羽、黎辉，继续对弈。正下着，在一旁观战的黎辉猛然提问。
　　“唔，已经想好了。”少昊的手顿了顿，微微眯起眼睛来，“孟大人和黎大人觉得我国现在情况如何？”
　　“这要看陛下指哪方面了？”孟羽将棋子放下，“我想陛下，最想转变的，大约是海客与半兽的身份了吧。”
　　“知我者，太师也！”少昊大笑着推开棋盘，“海客也好，半兽也好，既然踏上了巧国的国土，握有巧国的旌券，就是我巧国的子民，我既然做了巧国的王，自然要为巧国的子民做主。”
　　“陛下的想法很好，只是，要想改变巧国人的想法却不是那么容易。”黎辉淡笑着摇了摇头，“陛下可知，当初错王轻视海客的旨意为何如此容易就下达臣民百姓，那是因为每每有蚀发生，就会有许多居民受灾，或失去田地房屋，或失去亲人骨肉；悲伤之下，总要给百姓一个发泄的渠道，所以海客在巧国，或者说在好多国家里都会受到鄙视。再加上语言不通等各种障碍，海客只能在极少数的国家内过着和普通百姓一样的生活。”
　　“一步到位自然不可能，但总要有一个目标，才能一步一步去实现它。”少昊顿了顿，“我去蓬山接受天敕之前曾经到过奏国，庆国，与宋王，景王，延王都有过交谈，对于蚀，我们需要一个独立的机构来处理蚀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这个我会在之后慢慢把的思路以及机构的大概形势弄出来。至于半兽么？景王和延王都向我推荐了一名相当博学的半兽，恰好就是我们巧国人。只是，这个人于官场也许差了些，心思太过单纯可能在官场会有些困难，但让这个人去讲学绝对没有问题。”
　　“哦？”两位大人都显得颇感兴趣，因之前错王的举措，半兽是无法进入庠学的，自然他们也无法选拔出那些确有才能的半兽来。“只是，让一个半兽作老师？”
　　“两位放心，这事也不会一开始就是如此。我也会考虑好时间的问题。不过，改变海客和半兽的地位，将成为我的初敕内容，这是毋庸置疑的。”
　　少昊一脸坚定的表情，让黎辉和孟羽两人也将一肚子的疑问收了回去。王的这个决定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一个时机问题，既然陛下有如此坚定的想法，更何况他们也已经将会有的问题都说明了，那剩下的就是看这位君王的表现了。述宫中礼仪了。
　　小麒麟手里抓着被子怎么都不肯撒手，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骆白，少昊哥哥是让他跟自己说礼仪的事啦，可没关照自己必须听啊，再说，当时那个叫“张沛”的哥哥也说过，这个人不赞成海客和半兽可以取得和一般巧国国民同等的待遇，对于小麒麟来说，不赞同少昊理念的人就是坏人。坏人的话当然没必要听啦。
　　“台甫，这……这不和规矩。”
　　“规矩是谁定的？”
　　“这……这自然是先人所定。”骆白一本正经地回答，内心却很是不耐烦，果然是小孩子不懂事，又不是没给他准备房间，一国台甫竟然如此任性，天帝难道放弃巧国了么？
　　“先人所定就不能改么？先人是帝，陛下就不是帝王么？先人是台甫，我就不是台甫么？”
　　“……”

　　少昊硬扯着三公下了几盘棋，虽说一路输到底，但多少对三公有了些许了解。双方也算是就某些问题达成了一致。三公在巧国当了这么多年的摆设，少昊原本以为这几人也许能力有限，但接触下来，怕是因为文人的一种傲气吧，道不同不相为谋，宁愿被束之高阁，也不愿为错王出主意。这样的官员，少昊可是求之不得啊。
　　“这是怎么了？”刚跨进自己的寝宫，就看到自家小麒麟和天官长之间的拉锯，尤其是小麒麟，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不放手的架势。
　　“陛下，台甫的寝宫另有处所，只是台甫似乎并不满意……”骆白转身朝少昊行礼，一边回答。
　　“哦。那就让他住着吧。”少昊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小麒麟欢欣地爬上床，拎起被子把自己裹好，“少昊哥哥，我先睡了。”
　　“唔。”
　　“陛下，这不合规矩……”
　　“无妨。禁宫深处，不会有人随意走动的。关照好负责这一带的宫人就行。骆大人也忙了一天了，早些歇息吧。”少昊微笑着打断骆白的话，摆出一副送客的样子，骆白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转身离开水阳殿。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骆白一脸无奈地坐在樊玮面前，“台甫任性也就算了。大不了那些政务都由我们来处理就是了。没想到……唉，错王虽说做事偏激，这个王真是……”
　　“骆兄，咱们不是早就决定要跟随冢宰大人了么？只要王坐在玉座上，天下就不会有妖魔，就会风调雨顺，至于其他么，我们不是有冢宰大人么！”樊玮笑眯眯地端起面前的酒杯，“没有王的日子我们都过来了，如今有了王，还有什么可以担忧的。”
　　“可是……”
　　“骆兄，你如今还对王抱有希望？冢宰在巧国多少天了？巧国有多少土地，有多少百姓，不说全都能报出来，至少大致能说出来。可王不一样，听说他是个胎果，来常世也才一年，跟台甫一样，他能知道些什么？对于王和台甫，我们就把他们当镇国之宝供着，其他事情么，我们自己操劳操劳就好。”
　　“那……也只好如此啦！”骆白叹了口气，拱手告辞。

　　第二日，少昊打发了稷契去荀逸那里学习处理政务，自己则拉着孟羽和黎辉继续“纸上谈兵”。
　　“陛下，张沛和张薇到了。”一名面容姣好的宫女走进来，一边禀报，一边朝少昊抛了个媚眼。
　　少昊只做不知，“请两位进来吧。”
　　待张沛张薇整束衣装后进的殿来，少昊已经吩咐宫人移开了棋桌，孟羽和黎辉也坐在了一旁。
　　“参见陛下。”
　　少昊将他们搀扶起来，顺手指了指坐在一旁的孟羽和黎辉，“孟大人和黎大人，你们也是老熟人了。我就不多加介绍了。先坐。”
　　兄妹俩朝孟羽、黎辉也行了礼，才在少昊身边坐下。
　　“请你们兄妹来，没有别的意思。二位原本也算是皇亲国戚，对巧国的事务想必一定非常熟悉。我和稷契初到巧国，很多事情都要从来学起，稷契年岁又小，少不得要找几个熟识之人陪在身边。所以，我想到了二位。”
　　“陛下客气。当年若非我们兄妹没有尽到谏言的义务，父亲亦不会走上这样一条道路，为陛下效力，为巧国效力，是我们兄妹份内之责。”
　　“也好。如今，我身边还却一个得力的女史，不如就由张薇来担任吧。张沛的话么？暂时我还没有什么何时的官职可以给你，不如请你陪着稷契，平日里帮着他一起处理中州的事务。中州是一国的中心，马虎不得。”
　　“遵命。”

　　“陛下，不知陛下可考虑好初敕的内容了？”
　　安排好张沛张薇兄妹，少昊还是竭力挽留下孟羽、黎辉，继续对弈。正下着，在一旁观战的黎辉猛然提问。
　　“唔，已经想好了。”少昊的手顿了顿，微微眯起眼睛来，“孟大人和黎大人觉得我国现在情况如何？”
　　“这要看陛下指哪方面了？”孟羽将棋子放下，“我想陛下，最想转变的，大约是海客与半兽的身份了吧。”
　　“知我者，太师也！”少昊大笑着推开棋盘，“海客也好，半兽也好，既然踏上了巧国的国土，握有巧国的旌券，就是我巧国的子民，我既然做了巧国的王，自然要为巧国的子民做主。”
　　“陛下的想法很好，只是，要想改变巧国人的想法却不是那么容易。”黎辉淡笑着摇了摇头，“陛下可知，当初错王轻视海客的旨意为何如此容易就下达臣民百姓，那是因为每每有蚀发生，就会有许多居民受灾，或失去田地房屋，或失去亲人骨肉；悲伤之下，总要给百姓一个发泄的渠道，所以海客在巧国，或者说在好多国家里都会受到鄙视。再加上语言不通等各种障碍，海客只能在极少数的国家内过着和普通百姓一样的生活。”
　　“一步到位自然不可能，但总要有一个目标，才能一步一步去实现它。”少昊顿了顿，“我去蓬山接受天敕之前曾经到过奏国，庆国，与宋王，景王，延王都有过交谈，对于蚀，我们需要一个独立的机构来处理蚀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这个我会在之后慢慢把的思路以及机构的大概形势弄出来。至于半兽么？景王和延王都向我推荐了一名相当博学的半兽，恰好就是我们巧国人。只是，这个人于官场也许差了些，心思太过单纯可能在官场会有些困难，但让这个人去讲学绝对没有问题。”
　　“哦？”两位大人都显得颇感兴趣，因之前错王的举措，半兽是无法进入庠学的，自然他们也无法选拔出那些确有才能的半兽来。“只是，让一个半兽作老师？”
　　“两位放心，这事也不会一开始就是如此。我也会考虑好时间的问题。不过，改变海客和半兽的地位，将成为我的初敕内容，这是毋庸置疑的。”
　　少昊一脸坚定的表情，让黎辉和孟羽两人也将一肚子的疑问收了回去。王的这个决定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一个时机问题，既然陛下有如此坚定的想法，更何况他们也已经将会有的问题都说明了，那剩下的就是看这位君王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