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9：只是打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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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语气反唇问道，云古可不相信那只小妖精会是个小孩子，说是古灵精怪的怪物还差不多。
“江湖公子到剑器山庄有何事呢？”反而无视云古那没气度的语气引出着另一个话题，没心没肺地微笑着。
怀里的小蝠是一个晕头转向，小想刚刚一瞬间的动作让它吓到了，只好乖乖听小想的话，不哭不闹安静地听着外面的对话。
“这事与你无关吧！”云古立马摆出一副与你无关的姿态，想想也没必要让第一次见面的人问出后自己还乖乖给答案的，这又不是什么问答的事。
“嗯，那倒也是，那么祝你玩得愉快点。”肖想转身刚想走听到身后有人发话了。
“等等……你是剑器山庄的什么人？”云古问，以少年的身姿不可能江湖上没有人知道的，江湖第一公子也只不过是他人随意取下的一介名字。
肖想不言仍然往前走去，云古一气，跃起身子追上肖想的后面，两人竟玩起捉迷藏似的，你追我赶。
“少年，你的轻功不错，是哪一个门派的师傅教导？”云古也跟着前方的肖停下，肖想是不耐烦的回头看他。脸色微微怒：“我说你是跟屁虫吗？我都不想和你玩了。”
手扶在粗犷的树干上一掌聚力只听到蹦的一声，巨大的摇晃力传来，云古眼睛微微睁大看着那少年将树干打穿一个洞口，由此可见，他心情相当不好。
“可我总得知道我遇见什么人了？”忽然觉得这人一定是自己想找的人，剑器山庄就算这一届的庄主并不如自己所料想的好，但也歹也听话做到自己的吩咐。云古会从天子山下来也只是最近江湖的怪事怪人。
甚至于江湖似乎开始变天，表面上风平浪静却道是个多事之节，不管是谁？江湖不会轻易起风波，可这次……隐隐心头里的有一种直觉，而当金发的少年出现于眼前时，看不清他的想法，更想从他口中听到他的事迹，不可能是无名小辈，如果是，那么也只是一条潜龙。
“我只是剑器山庄一个打杂身份的下人，公子何必要问这么多，再说了，公子以一副假面皮示人，这样的朋友没意思。”只有眉心上的朱心痣是真的，其他的部份看起来就像是涂上一层淡淡的药妆，肖想鼻子相当灵敏一再闻到空气当中散发出来的香气，以为是云古身上的香气，心中本有所疑惑，一番追逐后方知如何了？
“你……”居然让人看出自己动的手脚，这张脸师傅曾经说过，天子山是自己最好的容身之处，眼前的人可不像是个普通的下人，云古再开口道：“你是专门服侍庄主的人？”
“庄主？呵……”怀里的小蝠一听怒声一喝，剑容运，小想本来就反感他，如果那天晚上不是自己阻止下来早没有庄主这个人了。
“小蝠。”一声轻呼让它不要再说话了，随即笑如春日说：“你问问身后也追踪着那人不就知道了？”
云古回头看那个正好气喘吁吁追上的人，来人正是剑器山庄的大少爷剑容楚。
“你果然在这里，虽然让人看着你，可你却那么容易地光明正大走出来，如果不是我派小鬼看着，你又不知要逍遥到哪里去了？”不顾在场的人，刚一接到小鬼的消息就往这里来，而且自己的小鬼有一只还死在他的手上，脸色带着不共带天之意的愤愤不平。
“那又如何？”语气和和气气，与剑容楚的急跳脚的语气成为鲜明的对比。肖想的笑始终挂在脸上说：“我又没有在剑器山庄里做什么事出来？”无辜的眼神看着剑容楚。
“你……”忽然注意到中间还有一个人，只是看着背影子问：“你是什么人？这里可是剑器山庄的后山，没有得到同意是不可以进入的，请你出云。”
一副主人公的模样，云古回头看剑容楚：“云古……我的名字。”嘴角带着看到某人惊云变色的脸庞时邪气一扬：“家主可是相当希望我来剑器山庄，你这是赶人之意吗？”
剑容运一听，单膝跪下满怀歉意地说：“公子到来未能远迎，容楚有不懂失礼的地方还请见谅。”所说的不知者无罪，想来江湖公子是不会生气的。
“呵呵……真难得看到你这卑躬屈膝的姿态。”出言朝讽的肖想只是一副看花看云看月的无意之说，并不难想象，平时的剑容楚也是个翩翩公子哥，但就是很容易让人引爆，活脱脱的像炸毛的猫咪。
“你……”站起来生气地瞪着小想。名字越听越是奇怪，知道眼前的少年上心某人的情况说：“我爹找容云去了。”
肖想一听，脸上的笑容收起，只是一脸平静地问：“然后呢？”
“你明明知道他们的关系，不是吗？而且免费告诉你一件事，剑容云本来就不是剑容运的儿子。”语气里想气死少年的狂妄。
“早就知道了。”短短几字说出，然后倚身在那开着洞口在树干之上轻问：“你认为他可以找得到剑容云吗？有去无回，虽然也不会死。”
“你果然又做了手脚了。”心下暗惊，这人总是会与自己相近的东西。比如那护卫乖乖无意识放行的这种事，他也没有把握可以做到小想那种程度之上。手掌时不知何时握着一枝树枝，隐隐用力掐进肉里。
“你果然不是一个下人。”云古一直不说话，只是在等一个答案，没想到他俩的一来一往的语言让自己得出一个结果，那就是肖想并不是一个下人。
“我是下人，只不过我只为剑容云而工作，其他人在我眼里，只不过都是沙子。”狂妄点的语气，霸道的断言，肖想看看树间上的烈火般的太阳说：“没想到都快到吃饭的时间了，我可饿了。”
“你喜欢他……”云古第一直觉就是当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时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喜欢……这是绝对不会有的，我只是讨厌某些东西而已。”
“你的话可容易让人理解错误。”云古一再想，这人越看越像渡上层清水映照出他对手的性情，少年金发虽说是罪祸之人的说法，可他是会让江湖陷入风雨之人吗？如果是，那么理当处理掉……
一时间云古想法中出现的杀意与身上的杀气让剑容运兴奋，让肖想不满。
“你不是我的对手……”肖想出声警告，并不是对他的降低身份，而是好心提醒。
“你……公子的剑与剑术可是堪称天下一绝，你居然小看。”剑容楚不禁为云古发话。
“那又如何？”英眉上挑反问着，一副无人以对的姿态。
“你……”
“试试如何？”许久未曾素尺剑出鞘，三尺青峰在林间的凉风中微微轻鸣，可见人与剑早已心剑合一。云古也想看看眼前的少年剑术如何？
“我喜欢被他人挑战，但如果挑战者是个连自己与对手的实力都看不清的人，那很无趣。”话语一转，手掌轻抬，一扫袖，无形的剑气袭击而出，剑容楚身形动弹不得，似乎有什么东西接近着自己，一声巨响，看着身边的高耸大树缓缓倒下，而那利刃般的干净利落的切口，就像是利剑般。剑容楚顿时哑口无言。
“出这么大的力应该够了。”伸出手做出一个请上的姿势，一手压到背后去又缓缓道：“我只用一手，你大可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
“无形剑……”修习到这种程度之上，无形剑的修习难度之高，同为剑术修行的云古知道，最开始连剑气都出不来的人大有人在，到最后有的人无形剑连个纸也划不开。可眼前的人……
“我不是你的对手。”云古只好承认这么一个事实，握着素尺剑的手微微颤抖着，果然自己在天子山待久了，连江湖上有这么厉害的高手都不知道。
“你的确不是我的对手，有一点记住了，你的剑是为了正义而存在，如果你的道选错了，手中的剑可也成长不起来。”有意的指导下云古，因为和剑容楚比起来，肖想喜欢云古的性情，江湖公子也不是空穴来风，他同样做了不少有利于百姓的事。
云古倒是有点吃惊，但随即正经问：“敢问公子的名字？”
“想……叫想……”反正名字什么的，肖想并没有多大在意？一个转身，去找剑容云去，要不那小子还是傻里傻气地让人给欺负。
“想……”对着那离去的背影子轻声地念着，一个想法闪过：记得花半里的创始人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想字，难道他是他？不。肖想传闻中是一头银发，而叫想的少年是一头金发，再加上一些特征，两人明显是不一样的存在。
“公子……”剑容楚轻轻叫唤着那沉思的人。
“我们去见见庄主。”回过神来，想见见剑容运，没想到二儿子底下有如此高强的人，为他所用的话，是不是也会为剑器山庄出力。
两人消失地森林里，一片安静之下，黑衣人抱着叶雨希站在林间阴影子里。
“小想长得好可爱啊！”肖合看到那么可爱的肖想都差点有想出来抱抱他的想法。
怀里的叶雨希一个劲点头说：“是啊！好漂亮，果然是哥哥的妈咪，不过，别给爷爷这个变态抱。”
“小希……”老人一脸委屈地低头望怀里的小娃娃。却得不到任何一个表情。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019：只是打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