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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甘宁是个抖M,但是在遥远的古代,是没有人知道这种词的,大家通常喜欢用另外一个词表达同样的意思:皮痒。

      “甘宁,你又皮痒了!”这是甘宁的娘拿着鸡毛掸子在甘宁身后叫骂。

      “小兔崽子,你又皮痒了!”这是镇上的卖肉大叔提着把刀在甘宁身后暴跳如雷。

      “唉,这个宁小子,就没有一天不皮痒的。”这是隔壁的绣花大婶在甘宁身后嘀嘀咕咕。

      甘宁认真思索了一下,觉得那些人实在没有体会到皮痒的真谛和乐趣,于是便聚集了同龄而且同样皮痒的少年郎,整天带个铃铛东戳西捣,以让衙役舞着棒子在身后追为乐。在这不知不觉的奔跑中,甘宁练成了让他受用终生的极其适宜逃跑的无双。

      可人总是要慢慢长大的,一帮少年们长成了一帮青年,这种时候再头上插个鸟毛,腰间挂个铃铛在街上乱跑,是会被别人当成精神病的。甘宁的那帮少年们结婚的结婚,生子的生子,一个个离开了甘宁,只剩下甘宁一人。

      甘宁又开始思考他的人生该怎样进行,尤其是该怎样解决他的皮痒问题。最终他找到了两种方法:一,喝酒,酒喝多了就感不到皮痒了;二,冬泳,冬天,特别是三九天的时候,跳进河里,那叫一个爽,然后再从水里爬出来,被冷风一吹,又是一个爽。

      不久,甘宁的家乡每到冬天就出现一道神奇的风景,吸引无数游人来围观。一个醉醺醺的青年,跳进水中,游上几圈,再爬上来,等冷风把身上的水都吹干了,喝几口酒,再跳下去。循环往复,乐此不疲。

      好奇的游人问当地的土著:“这人究竟是干什么在?”

      土著指着自己的脑子,见怪不怪地说:“这人这儿有点问题。”

      游人一副“我很懂”的样子点点头,接着问到:“那这人这样干不会感冒么?”

      土著一脸鄙视地说道:“你见过傻子感冒的么?”

      游人想说见过,但是在土著鄙视的眼神下实在说不出。

      这时,另外一个土著笑着插话了:“你非要逗外来的做什么?”接着对游人说道:“他的C5自带炎属性。”

      游人立刻又“我很懂”的点点头。

      甘宁当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但是冬泳的乐趣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他实在不愿意费这个口舌,只好当没听见。

      但这景象没持续几年,甘宁的母亲去世了,甘宁安葬好母亲后,裹裹包袱,开始闯荡自己的事业。

      第一站,江夏。

      甘宁一点也不喜欢江夏。江夏虽然水多,但是那个顶头的boss实在是个傻子,仍谁在傻子手下当小兵都不会高兴的。

      一天,甘宁一边坐在兵站里喝酒,一边考虑另谋前程的问题。谁知一个汉子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无数穿红衣的小兵。甘宁看到那衣服的颜色,警铃大作:江东又打来了。

      甘宁虽然皮痒,没事喜欢给皮肤来点刺激,但是,谢天谢地,他没有自杀倾向。他抄起霸江就朝来将砍去,他的无双虽然是逃命用的,但是杀伤也绝对的大,把来将推到墙边,一个无双下来,就有击败敌将凌操的情报出现了。

      甘宁吹吹刀上的血,转身想走,谁知身后传来一声嘶吼:“爹爹!”甘宁心中一沉,麻烦找上门了。

      接着就听到身后有风声袭来,他连忙转身以刀相抵,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暴怒的脸。

      这次来的是一个少年,舞着一个双截棍,姿势很漂亮,但是实在不是能杀人的样子,那C1,C2,C3甘宁都不忍心吐槽,可是他竟然连无双都十分废物。甘宁实在想不通,这孩子怎么有胆子跟自己打。但就这样,少年还是像愤怒的小老虎一般,哪怕拼得自己浑身是伤,还是想给甘宁留下点伤疤。甘宁这次没舍得用无双,他估摸着他要是一个无双下来,这少年的结果就跟他爹爹一样了。甘宁先用C3把他冻住,然后再用C2慢慢地磨,在最后一下时,没要他的小命,只是把他敲晕了。

      这时,击败敌将凌统的情报出现了。

      甘宁叹口气,原来这小子叫凌统。

      还没等甘宁感叹完,新的情报出现了:有贵重物品报告。

      甘宁暗暗吃惊,难道是自己期待已久的四级武器霸海?甘宁急忙往贵重物品的方向跑去,但还是忍不住又回头看了凌统一眼,莫非此人跟自己四级武器的出现有关?他到底是什么来历?难不成以后自己还跟他会有什么渊源?

      甘宁带着疑问离开了战场,心中也隐隐知道自己未来大概是在什么方向。

      第二站,江东。

      甘宁带着说不清的心情踏上江东的土地,迎接他的是各种无双,而凌统则站在人群后面,神情莫测地看着他。

      最后,红血的甘宁被大部分人接受了,但凌统还是站在刚才的位置,继续神情莫测地看着他。

      甘宁感到皮肤一阵骚动,又开始痒了么?

      人群渐渐散去,只剩下甘宁和凌统站在校场中间,甘宁克制住皮痒向凌统问道:“现在身体还好么?”

      凌统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甘宁心知凌统不爱听自己说话,但还是忍不住说道:“你那些C技都太废了,上修罗战场是一点用没有。但我看你速度还可以,你可以考虑一下设计个全范围攻击的C技。”

      凌统冷笑一声,直接放了个无双,红血甘宁失去了最后一丝血,倒地。

      从此,大家都心有灵犀地让凌统和甘宁分驻两地。甘宁不由寻思,难道凌统就仅仅是上天告诉自己该来东吴的一个信号?但甘宁是个很能想开的人,想不通的事就不想,所以他也就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凌统。

      直到赤壁之战。

      此时的凌统比以前长大了不少,那个还带着些稚气的少年长成了身材修长的青年,甚至比甘宁还高那么一点。而且让甘宁有些不满的是,凌统的眼睛彻底长成了死鱼眼,哪怕眼角的泪痣再好看,平常看人时还是带着一股不屑把眼皮抬起看人的神情。但是,怎么从来没有听过有人说过凌统的死鱼眼呢?莫非这死鱼眼是专门保留给自己的?甘宁的皮肤又开始骚动。

      甘宁有意识的在凌统的面前转来转去,期间受到无数死鱼眼,心中感到无限满足,甚至酒啊,冬泳什么的都不需要了。

      “你说甘将军为什么总是在凌将军面前转呢?”士兵甲问士兵乙。

      士兵乙摇摇头:“我怎么知道?想刺激凌将军?”

      士兵甲困惑地挠挠头:“得罪凌将军有什么好处?现在凌将军已经可以用C4了,可以直接打一片啊!”

      士兵乙无意识间说出了真相:“也许甘将军欠抽?”

      士兵甲迅速把士兵乙的嘴巴捂住:“你才是真欠抽呢!连个无双都暴不了,只能戳来戳去的人,还敢这样说甘将军,这是在找死么?”

      士兵乙心有余悸地同捂住自己的嘴,表示不再讨论将军们的是非。

      几天后,甘宁遗憾地发现,哪怕自己再在凌统面前出现,凌统还是只会给他几个死鱼眼发出的白眼,而没有其他动作。甘宁不由心里又开始痒痒,想要寻求更高的刺激,便开始对凌统微笑。可哪知道,他每次对凌统笑的时候,凌统都像受了挑衅一般,只会更狠狠地瞪回去。虽然结果不是甘宁预期的,但是还是达到了止痒的效果,连饭都多吃了几碗。

      士兵丙捅捅士兵丁:“那甘大爷是怎么了?总是对凌家那小子露白牙,看着怪渗人的。”

      士兵丁是跟着甘宁从巴郡过来的老兵,多少知道点甘宁的性子,可还是猜的不太对:“甘爷那是想找人打上一架,活动活动筋骨呢!”

      士兵丙往后缩了缩:“那还是找凌小子好了,甘爷哪一招都不好受。”

      士兵丁不满地推推士兵丙:“那你也不要往我身后躲啊!”

      “你们在讨论什么呢?”身后一个温润地声音问道。

      两人回头一看,是常常眉头微蹙的周大都督。

      士兵丁小声跟周大都督说道:“我们担心甘将军会跟凌将军打起来呢!”

      周大都督笑道:“不会的,大敌当前,公绩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分寸的。”

      两人迟疑地看着大都督,大都督肯定地说道:“公绩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他的四级武器呢,就算打,也不能把你们的甘将军打死的。”

      这两人才松了口气。

      看似平静的气氛在赤壁之战结束后立刻被打破了。

      “甘宁!”凌统暴喝道:“你快来送死吧!”

      甘宁困惑地回头,忽然有一种又穿越回过去的感觉:凌统甩着双截棍波涛正向他砸来。他急忙用霸海架住:“这是干什么?”

      凌统一边甩波涛,一边骂道:“你这个死水贼,叫你没事在我眼前晃,叫你没事挑衅我,叫你没事裸奔影响军容,叫你没事响铃铛扰人清梦……要不是我要顾全大局,早就把你打成肉泥了!你哪还能活蹦乱跳到现在!”

      甘宁眼疾手快地架住波涛,只感到虎口被震得发麻,真是浑身通泰,要不是他觉得还有什么误会,让他多挨几下打都无所谓,他十分不解地问凌统:“我什么时候挑衅你了?”

      凌统眼中火气暴增:“你还敢嘴硬!你那些天没事对我露什么牙齿!”

      甘宁一阵委屈,难道对你笑笑示好还都成了错了?心中也有些恼火,忍不住开始还手。

      凌统见甘宁竟然敢还手,手下更不讲情面,直接一个C4的震地波把甘宁打得倒地,甘宁还没站稳,凌统一个C3接上把他打得晕眩,然后又一个C4。

      甘宁在不断倒地、晕眩、倒地的过程中,脑海中闪过两个问题:一、周围的小兵是吃干饭的么?怎么也不上来捅一枪啊?就看凌统连击啊!二、看凌统的身材也不胖啊,怎么落地的时候会有那么大的震地波呢?

      吕蒙总算在甘宁耗尽最后一滴血之前将凌统拦住:“公绩,冷静点。”

      甘宁躺在地上,脑袋晕乎乎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隐隐作痛,换句话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还痒得难受了。他笑眯眯地对吕蒙说:“没事,让他继续,我舒服得很。”

      凌统脸色变得更坏,眼看就要放一个无双,吕蒙赶快把凌统紧紧禁锢住,同时瞪向甘宁:“你是被打傻了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捣在乱!”

      甘宁想说“我没有捣乱啊!”但是看看头顶上两颗都想杀人的脑袋,还是明智地选择了闭上嘴,无奈望天,为什么皮痒症患者就那么难被理解呢?

      在吕蒙的拉架下,凌统总算是气鼓鼓地走了,甘宁舒服地躺在地上,不愿意起来。

      吕蒙拿着爱戢虎颚捅了捅甘宁:“起不来了?要我扶你么?”

      甘宁拉着虎颚坐起身来,动了动全身的筋骨,还好,没有被打伤。

      吕蒙看着甘宁浑身青紫的样子忍不住说道:“你没事非要撩惹公绩做什么?你知道他的心结在哪,为什么还要在他面前出现呢?”

      甘宁仰着脸笑问:“你不觉得他打过我之后,心情会好很多么?”

      吕蒙默然无语。

      “再说,”甘宁像猫一般伸了个懒腰说道,“我被他打过之后也很舒服啊!”

      吕蒙以为甘宁在开玩笑,一戢又把甘宁捅回地上:“脑子不正常!”

      甘宁“哎呦”一声,然后说道:“大叔,手脚轻点!不是人人都能把我打得五脉通畅的!”

      吕蒙被气得怒发冲天:“我不是大叔!我只是长得有些老相而已!”

      甘宁看也不看吕蒙,摆摆手说道:“大叔,不用解释。”

      吕蒙一个无双,甘宁最后一滴血没有,晕厥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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