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崩坏神雕（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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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雨看了两眼，知道霍都对付朱子柳绰绰有余，便没再看了。只是转头询问杨过近日情况。杨过见到龙雨本就兴奋至极，立刻噼里啪啦开始说如何如何。
原来，那日杨过被欧阳锋点穴强行拽走说去教他九阴真经，这老疯子教九阴真经教到一半突然又瞎跑了。只是这次不是自己瞎跑，是带着杨过跑。
下了终南山，欧阳锋嘴里念叨着什么九阴九阴，他能再去华山打败王重阳了，便开始往华山跑，杨过本来是担心龙雨，但是龙雨毕竟是在自家门口，而欧阳锋疯疯癫癫的，杨过怕他被人算计，更怕他出手没轻重滥杀无辜。于是只能跟了过去。
也因为跟着欧阳锋，杨过见到了传说中的北丐，见到了两人一场大战。最后拼尽内力力竭而死，但是索性死前欧阳锋恢复了神智，和洪七公都是愉快安详地去的。
两位武林传奇就这么陨灭了，绝学教给了杨过，只是杨过说自己还施展不开，正好龙雨来了可以稍加指点。
龙雨就着欧阳锋洪七公的事安慰了杨过一番，突然觉得一道视线牢牢盯住自己，一抬头，就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妙龄少女正盯着自己。
虽说没什么特别大的敌意，但是那骄傲不屑却是满满的。龙雨不用猜就知道，能站在郭靖黄蓉身边，身后围着两个一脸讨好的年轻男子，又这幅德行的，想也知道是郭家大小姐郭芙了。
龙雨盯着郭芙看的时候，黄蓉也转了头，龙雨淡淡扫了这对母女一眼，移开视线。
“过儿。”
“啊？”杨过收住话头就去看霍都比武了，此刻连忙拉龙雨袖子，“姑姑，姑姑，小王爷的功夫当真好。”
龙雨瞄了一眼，的确，而且赢得很讨人厌，因为明明实力悬殊非要逗弄人家玩，霍都真是恶劣。
龙雨不去看，只是继续问杨过:“过儿，这段日子你在你郭伯伯这过得可还好？可有人欺负你？”
杨过被这么一问脸上笑容就淡了不少，嘴角勾成嘲讽的弧度。本来过得不好他并不意外也习惯了，可是面对从小到大对自己最好的姑姑，就跟小孩子一样压不住的委屈。
片刻杨过又抬头：“姑姑，除了你和孙婆婆，其他人在过儿眼里什么都算不上，只要过儿跟你们在一起就是最好的！”
龙雨看他英俊的一张脸，笑笑，像小时候那般摸摸他的头如同摸一只狗狗：“好，姑姑知你在此定不开心，待这里事了，你边跟我走吧。”
杨过高兴点头。
这时，一声冷嘲飘过来：“光天化日，真是毫不避嫌！”
另一个声音附和：“这杨过，抛了重阳宫名门正派，净走些邪门路子，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门派，人也越发没规矩，真是和小时候一样。”
杨过回头怒瞪，附和郭芙的大小武立刻回瞪挑衅，龙雨一个冷眼扫过去，二人却是瞬间一抖。黄蓉留意龙雨好半晌，此刻便向着女儿和两个带大的孩子身边靠了靠，也看向龙雨。
龙雨毫不避让，神色依然冷峻的可以，让黄蓉微微诧异。
杨过性子还没磨得很到位，此刻又被人说，还带上龙雨，又是自己从小的对头，当真是恼了：“你放什么屁！”
大武小武开口：“怎么，方才孙不二道长都开口说了，你还我行我素的，自己梁子不正你还怕人说？小时候就认个毒怪物做义父，大了背叛师门，难怪大师傅说你和你爹一样，真是……”
郭靖本来是盯着比武台的，听到大小武这么说立刻喝止，杨过气得眼都红了，刚要还口，只见白影划过，然就听到“啪啪”两声，大小武每人的脸上都多了一个红红的印子。
几个人全都愣住了，就连金轮法王也看向龙雨，暗暗点头，这女娃娃年纪不大，武功却是十分不错的。
霍都也不恋战了，一招打败朱子柳，说了句承让便下了擂台。朱子柳也没吭声。霍都落到龙雨身边：“怎么了？”
他很少见到龙雨生气动手打人。
黄蓉都愣了，竟没看清这龙姑娘如何出手，此刻回神立刻道：“龙姑娘，这是为何？”
龙雨拂了拂袖子，微微抬眼，看着黄蓉护住那两个被打的孩子，淡淡道：“不为什么，见郭夫人虽然大仁大义，与郭大侠为国为民，但大事做久了难免疏忽家教，便替夫人管上一管。小孩子，莫要乱说话。这幸亏是在襄阳城能让你们横行无忌，若是日后到了江湖上，惹怒了什么高手，要了你们的性命也是可以的，难不成你们准备一辈子猫在长辈羽翼之下？”
一番话说得大武小武脸色通红，又气又羞，的确，他们长这么大都没离开过郭靖夫妇，黄蓉又疼爱他们。
就连黄蓉脸色也不好了，龙雨这番话说得明嘲暗讽的，让人极不舒服：“龙姑娘，就算两个孩子说话不得体，也是我们家事，您一个外人不好管教，你说是么？”
龙雨点点头：“原来这样的，都是小时候带着的孩子，过儿的事就是外人的事，这两个的事就是家事。”
黄蓉一愣，竟不知怎么反驳了。
郭芙指着龙雨骂道：“你算老几，在我家还这么嚣张？”
龙雨勾嘴角：“郭小姐也没被教好？”
郭芙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龙雨冷冷一笑，转过头对着杨过道：“过儿，看到没，父母之溺爱必不会出什么好苗子，现在你可知姑姑让你从小吃苦让你修身养性的好处了？”
霍都乐了，杨过更乐，答得十分大声有力：“是，姑姑，过儿谨记，定不会如此嚣张跋扈。”
这可是明着打嘴巴了。郭靖忍不住开口：“龙姑娘，这家事，不如我们稍后再说可好？”对于杨过，郭靖还是有愧疚的，见大小武这么明着欺负杨过，龙雨维护徒弟也无可厚非。
龙雨点头：“既然郭大侠开口了，我自当给面子。”
可是大小武毕竟还是成年男子了，被龙雨这么一通下来面子上那里挂得住何况郭芙还看着呢，不能窝囊，当下便道：“杨过，既然说不过你，那我们不妨比试比试。你也别窝在你师傅怀里光会耍嘴皮子。”
郭靖有些不满，天下群雄看着呢，一定要闹大不可收拾么？
龙雨却满意——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对杨过道：“过儿，既然这样，你就上去和他们比试比试吧。”
杨过也知道龙雨这是让自己变相报仇呢，立刻点头，飞身上了比武台。大武也跟着蹦了上去。
两人一交手就看得明了，这大武完全是白给的么。过了没几招就被杨过一脚踹下去了。小武不服继续上，步了他哥的后尘。
这下子，黄蓉脸上更不好看了。郭靖倒是很吃惊：“想不到过儿武功已经这般好了，龙姑娘的确教导有方。”
龙雨淡笑道：“郭大侠过誉了，过儿这样，也离不开您小时候的教诲。过儿时常和我说，您对他的恩德是他这辈子都不敢忘怀的。”
郭静看着杨过，一脸欣慰。
可是耳力甚好的龙雨还是听到场外有人小声说话，说什么杨过出手太重，小小年纪如此毒辣，他日定和他父亲一样。
让龙雨听得生气不已。当下沉脸。
孙不二再次站出来：“小龙女！你今日是定要捣乱是么？天下群雄面前，纠结于小孩子口角百般挑衅，到底想干什么？”
龙雨瞄她一眼：“过儿是我徒弟，我自然护着她，这不是跟你们全真教一样么？”
孙不二想到尹志平和赵志敬的事，大怒拔剑：“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也来较量较量。”言罢向着龙雨过来。
龙雨挥开杨过和霍都，上前迎战，白绫飞出，衣袂飘然，一个闪身就稳稳站到了院子里的旗杆子上：“好。”
说着又一道白练飞出，两道白练如两条活过来的灵蛇，绕着孙不二周身上下翻飞，一时间让孙不二左拦右挡有些着急。
“好！”金轮法王竟然赞美了一声，对着霍都道：“你小子，眼总算不瞎一回。”比起以前什么名妓烟花女子，这个女娃娃倒是让金轮看得顺眼。话不多有眼力有胆识竟还有的一身好功夫。
霍都微微挑眉，不说话继续看龙雨。
孙不二挑开龙雨一条白练，总算冲出一个突破口，却不料只是龙雨给她的空档，待她一上前，另一条白练立刻从身后攻了过来，直接缠住她手肘，施力不能。
龙雨看着她挣了片刻，手腕一震，力道顺着白练过去，孙不二的剑当场飞了出去。龙雨问：“可还要继续打么？”
孙不二怒，不用剑也要上前，却被丘处机拦下了。丘处机皱着眉叹：“这小龙女，武功进境竟是这么快。”
郭靖正感慨，难怪过儿功夫好，师傅看起来年轻都有如此修为了，听到这话微微诧异：“丘师兄这话……可是和这位龙姑娘交过手了？”
丘处机看了看台子上的白色身影，叹道：“之前因为杨过的事我去古墓要人，交过一番手，这小龙女当日就和我打了个平手，此时竟是又大进了。”
郭靖更吃惊了。
龙雨收了白练，看着孙不二，然后目光扫过大武小武等人：“今日英雄大会，为了过儿与你们争执，是我身为师傅的职责。也是给你们在场诸位看的。”
说罢妙目扫过全场。
郭靖等人又一愣，不知道她要说些什么。黄蓉都看不透了。这小龙女年纪轻轻心思沉稳的很。还不按常理出牌。
龙雨道：“今日为难武家两兄弟，也是给各位提个醒。我知你们都知道过儿的身份，就因为他是杨康的儿子，你们都对他有所偏颇，说他随了他爹。”
在场有人互相看，大家的确是这么想的。
杨过本以为姑姑是给自己出气，也没想到龙雨会这么说。盯着龙雨瞧。霍都对这段往事知晓一二。此刻看杨过怔怔的样子，笑着用扇骨敲敲他脑门，然后笑着看着台子上的龙雨。
“杨康，我知道这个名字在诸位眼里是个大奸大恶之徒，认贼作父，不认生父。且投靠外族是也不是？
可是在我眼里。杨康并没有多么穷凶极恶，他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他认完颜洪烈为父，那是人伦。”
台下立刻有人窃窃私语。孙不二怒道：“小龙女！你不要在此妖言惑众！天下哪来的不认生父认一个外族人的道理！杨康他不过是贪慕荣华富贵而已！”
龙雨斜眼看她：“你这老道姑又不是杨康，你又怎知他所想？”
说罢看着众人：“你们便都是亲生父母一手带大的么？为何不想想，杨康他自小在完颜洪烈身边长大，他与他就是父子，且完颜洪烈对他疼爱有加将他养大成人，一夕间，你们告诉他完颜洪烈不是他亲生父亲，一个从没见过的陌生人对着他唤儿子。如是换了你们，你们如何想？
难道你们就会抛下这二十多年的父子情转眼去到亲生父亲身边么？二十多年日日夜夜的教养抚育便能一招抛弃么？！
若是这样！当真才是没了良心的畜生罢了！”
龙雨语调冷冽，声线渐高，让台下众人的私语声小了不少，也有人微微点点头。
“就好比郭大侠，他自小也是关外长大，与蒙古交情甚深。你们便问问，外族便都是歹人么？那种自小便积累的恩情，能忘却么？”
郭靖一愣，想起杨康，长叹一声。
郭芙皱眉大声道：“别把我爹爹和那种人相提并论！我爹爹就算被蒙古人养大，也是不会背叛去投靠的！”
台下有人附和。说这就是问题。就算杨康对养父之恩看重，也不能忘了自己是汉人啊。
龙雨淡笑一声：“的确，郭大侠和杨康有不同。可是不同在哪？郭大侠自小便知自己身世，杨康呢？他从小就认为自己是金人。突然有人告诉他他是汉人，就如同告诉他完颜洪烈非他亲生父亲一般，天翻地覆一般的变化，换了在场诸位，谁能轻而易举地就平心静气接受？谁能？！
昔日小王爷一朝沦为一介草民，杨铁心十八年来未尽过父亲责任，突然出现就打扰他的生活，他的内心痛苦迷茫，你们又有谁能了解？
再来，丘道长！”
说罢转向正在想着曾经的徒弟的丘处机，让丘处机一愣。
“你当日教他武功却不告诉他身世，你敢说，杨康的错路就没有你半分责任么？”
丘处机被问得哑口无言。
“身份的颠覆对一个小王爷已经是莫大的有苦难言，你们还以汉人金人的身份逼迫他抛弃自己养父，这就算是民族大义了么？
连最基本的孝都没有，何谈对国家的义！”
众人不言，郭靖长叹一声：“当日，我们的确对杨兄弟思虑不周，以致他……”
龙雨道：“我并非说杨康全无过错，可是，别人有别人的苦楚，何况还是一个已经去世多时的人，你们就定要抓住别人的错处一辈子不放么？甚至还将上一辈的恩怨延续到一个孩子身上，
自小没爹娘照顾已经是可怜，你们人人欺辱他还用亡父的事说他也是坏人，却不看看这孩子原本也是天真无邪的，你们就没想过这般逼迫一个孩子，会让他也走上错路么？
当日杨过从重阳宫跑下来，被我救起时，除了几句口诀几乎不会全真武功，赵志敬来寻人，一口一个兔崽子，小混蛋，这样，全真教还有脸说过儿背叛师门？”
孙不二听到这皱眉了。她此前一直闭关，出来便听说小龙女抢走自家弟子，后来又有赵志敬尹志平受伤，就对古墓十分不满。但是从不知道杨过被如何对待。
丘处机也皱眉。
龙雨明白，其实全真七子并不是恶人，只是自诩名门正派，跟大多数江湖人一样以这个身份骄傲，而且，十分容易被人蒙蔽。尤其是自己弟子。
说着看向杨过：“过儿，姑姑今日说这番话，一是不想你日后还因为这种理由被人偏见，二来告诫你，自己有苦楚也不能走上歪路。再者，你爹，毕竟是你爹，不可因为江湖人对他口诛笔伐你便也不分青红皂白地埋怨。你可知道？”
杨过当场跪下：“姑姑的教诲，过儿记下了。过儿以后定然会堂堂正正做人。”
龙雨笑了：“好孩子，起来吧。”
黄蓉聪明得很，龙雨的意思她早就知道，且知龙雨这番话更多是对她说的。想起早些年与杨康的交手，到杨过在桃花岛的事，也是有一番怅然。
场面静悄悄的，半晌有人说了一句：“这小龙女说的有道理，老子也不是被亲爹娘养大的，可是我养父养母对我疼爱的紧，谁敢说两位老人家一句不是老子操刀砍了那王八蛋！那杨康当日定也是为难得紧。”
场面又乱哄哄了。郭靖看看黄蓉：“蓉儿，我们当时若是多关心杨兄弟，也许他就不会……”
黄蓉叹气，站出来刚要说话，就听一个冷清清的声音道：“果然是林朝英的后人，女娃娃，年纪轻轻，心思却细密通透得紧。见识倒也不同常人。”
龙雨眯眼，好深厚的内力。黄蓉听得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喊了一声：“爹。”
龙雨兴奋了——黄药师吗？！哎呀呀，偶像啊！
郭芙也高兴：“外公！”
众人抬头，只见屋檐之上不知何时立了一个青衫的老者，风姿卓然。他微微低着头看龙雨：“你这娃娃，叫什么名字？”
龙雨道：“师傅只告诉我姓龙，说名字无要紧，不过让人称呼罢了，晚辈不出古墓，用不着别人称呼，便也没有名字。”
黄药师半晌点点头：“却是如此。”然后看向杨过，“武功根基倒是扎实，只是你古墓轻灵飘逸的招式让你耍的忒也难看了些。”
杨过尴尬地挠挠脑袋。然后嘿嘿笑道：“我哪能和我姑姑比。”
黄药师道：“但是你这小子行事不死板，脑子灵活，不怕事但也不挑拨是非，老夫我倒是有几分喜欢你。日后指点指点你，别耍出如此难看的招式。”
龙雨大喜。这对杨过来说是个天大的机遇啊。杨过倒是看看龙雨，然后为难：“这，前辈厚爱了，可是我已经入了古墓门下，姑姑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另投师门的。”
龙雨一拍他：“前辈何时说要收你为徒了？不过是屈尊指点指点你个后生晚辈。你已得了西毒和北丐的真传，现下东邪前辈也见你顺眼，你这小子，日后武功定然在姑姑之上了。”
黄药师微微有些惊讶，然后瞥龙雨：“女娃娃忒也精明。”龙雨这番话一说，在场没有被方才那番言论打动的凭着他们三个老东西的名号日后也不敢看轻杨过去。
何况方才杨过拒绝自己本就想算了，这小龙女说出老乞丐和老毒物，让自己就算是好奇也舍不得放下这个被两个老对手教导过的小子了。
杨过一向听龙雨的话，当下谢过。
郭靖黄蓉也很吃惊，便询问杨过洪七公的行踪，他老人家自从让出丐帮之位就不知所踪了。得知两位武林高手在华山绝顶去世，都是叹气。
但黄蓉和郭芙看到许久不见的黄药师，很快便高兴了，黄药师看到闺女和外孙女，虽然还是绷着一张脸，但神情愉悦不少。只是对着郭靖那句岳父还是没搭理。让黄蓉很是无奈。
金轮法王看戏看够了，虽然龙雨这一搅局让场面有些走样，但难得的是，黄药师竟然现身了。金轮便飞身上场去了：“素问东邪大名，今日有幸得见，还望赐招。”
龙雨已经从台子上下来，这会对霍都道：“你师傅铁定踢到铁板。”
霍都正在为龙雨方才的表现赞赏失神，此刻听她的话，又恢复不正经，笑道：“谁管那老东西。让他受受挫也好。”
龙雨皱眉看他：“你师傅还真是师门不幸啊。”
果然，黄药师看都没看金轮：“要打架你去找郭靖那傻小子去，他才是主人，找老夫作甚，老夫不过来看看女儿外孙，没这等闲工夫。”
说着看杨过：“杨家小子，老夫看看你的轻功如何。”说罢转身没影了。
杨过这次倒是没犹豫，追了上去。
给金轮气的。脸都快憋紫了。
得亏郭靖老实人傻，知道自己不得岳父大人待见，岳父有令，便上了台子：“法王请。”
接下来便是当世两大高手对招。让龙雨看的十分过瘾。霍都也收了嬉皮笑脸目不转睛。看到十几招后，龙雨和霍都对视一眼，问道：“你师傅练功是不是急于求成。”
霍都挑眉：“你看出来了？老东西目前还耗不过郭靖的。”
龙雨心想，废话，郭靖傻武功还这么高，那必然是多年一丝都不懈怠，常人无法想象的耐力来习武的，老头子想跟他拼基本功，差得远了！
两人转头，果然见金轮气息不那么稳了，又是十几招后，还是战败。
霍都摇摇头：“哎，真丢人。徒弟赢得漂亮，师傅砸了场子。”
龙雨白了他一眼。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崩坏神雕（六）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