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硬上弓》我也没辙

37、第 37 章

　　果然不出熊飞所料，季布确实骗了他，要不是熊飞当天跟着他们回了军营，还真就被季布糊弄过去了。所以，在季布要将这一千骑兵队划为项羽的亲兵时，受到了熊飞大力的反对。熊飞不只是为了跟项羽赌气，而是考虑到这些士兵们的情绪，才做的这个决定。

　　这年头的军队，与后世的不同。原则上来说，军中的各个将领，在平时，只能带自己的亲卫，而大部队，则只受军中最高统帅的调遣。所以在看历史小说的时候，我们才会常常看到军中统帅分派任务时会给手下将领分人的场面，而完成任务，将领要回来交令，然后再把带走的人交回来。这样当然突出了统帅的权威，但却影响了将领在军中应有的威望，以至于，在漫长的中华军事史上，经常会出现，兵不知将，将不知兵的尴尬场面。而且将领能带多少人，也不是由将领的品阶来决定的，而是以军中统帅的主观意识来决定，这样一来，军中的军衔就显得非常凌乱，而且在不同的军队，同样名称的将衔所拥有的权力也是不一样的。说白了，就是缺少统一的标准。这样不但兵糊涂，就连某些将领也时常犯糊涂。

　　也就是说，季布这一千骑兵，其实是他投靠项羽时，带来的。相当于是他的亲兵。如果季布要把这些本属于他的亲兵塞给项羽，即使季布心甘情原，那些兵们怎么样？如今大兵开拔在即，可不能因为这点事出乱子。项羽对熊飞的决定无可奈何，而且熊飞说的也有道理，所以只能由他。

　　所谓‘隔行如隔山’，熊飞自从正式进了军营之后就傻了。他以前虽然很喜欢军事，但那只是停留在纸上谈兵的层面，他除了参加过一个月的军训外，从来没有真正接触过军队，在军训之前，他甚至连枪都没摸过。当然，小时候偷偷自造的□□例外。更何况季布的军队还是冷兵器时代的骑兵，属于这个时代最为特殊的兵种。

　　其实在这之前，熊飞来过军营，不过那时候，只是为了将来的火器，遴选人员而已，那时候，他根本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全方位立体的感受军营的氛围。

　　那种雄壮的，竞争的，合作的，兄弟的，甚至敌对的那股子劲都比军营之外来的更加直接，更加直白，也更加简单。在这种气氛下，人们的思想也非常的简单，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过，最让熊飞郁闷的是，他竟然是这里边最不爱欢迎的人。

　　熊飞来到军营的第三天，就有了这种感觉，虽然表面上，人人对他都表现的特别尊敬，但那种鄙夷是藏也藏不住的，这深深酌痛了熊飞的心。熊飞大约能猜到其中的原因，无非因为他和项羽的关系。

　　熊飞见无法与这些士兵们打成一片，那也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所以，自从熊飞进了季布的军营，就把这一千骑兵搅合的鸡飞狗跳，不得安生。而让这些士卒们诧异的是，他们的主将季布竟然无条件的支持这名熊副将，这太让大家心寒了。

　　其实熊飞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而是把后世见识过的那些练兵的方法现搬了过来而已，什么列队，齐步走，跑步走，之类的。如果只是这些，大家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因为这些训练，大家也都理解，大部分都是为他们好。可是，熊飞还要求他们把被子叠成四方块，统一用盐刷牙，还经常随机的来检查内务，内务不合格的伍队，要集体清厕所七天，以示惩戒。这不是闲的蛋疼吗？最最最可恨的是，这位熊逼将还经常搞一些突然袭击，比如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弄什么紧急集合，甚至一夜集合三四次，虽然次次都有借口，但他那借口简直是可笑之极。有一次，天上明明下着小雨，冷的不得了，这位熊副将竟然说，今天风和日丽，拉大家出来看看风景，顺便晒晒月亮！这污漆抹黑的，看哪门子的风景，还还还……晒月亮！太欺负人了。

　　但是，有怨言也没用，因为有季布在熊飞身后站着呢，而且，就算是熊飞口中的那个什么十里野外拉练，人家也都跟大家一起跑，从没落下过。有时候季布将军还帮着那些实在没力气跑的士卒背过行囊，这让大家都非常感动，于是，对季布将军的爱戴更近了一步，但却更恨这爱折腾的熊副将了。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季布的这些原本就非常精锐的骑兵，如今更加精锐了。哪怕只是三两个人，在那里一站，也自然的形成一条直线，而且个个腰背挺直，无形中透出一股强大折肃杀之气。两个月来，季布的骑兵们，早就适应了熊飞的折腾，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折腾，甚至一天不折腾，他们就会感觉混身不自在。并且，他们自己也能感受到与以往不同了，他们这支千人队，如今不但更加团结，而且战力也更强了，就在上次月半比武较技之时，就连老对手，项羽的亲兵队都在他们手里吃了败仗。这更加让季布的骑兵们倍感骄傲。

　　士卒们知道，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熊副将，如果没有他的疯狂，哪来的如今的进步。他们现在才深深的体会到熊飞的苦心，才真正理解熊飞常挂在嘴边的那句‘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的含义了。于是，士卒们对这位熊副将由原来的鄙夷迅速转变成了拥戴，甚至是敬畏。因为熊飞给他们的感觉就是严苛，是不苟言笑。

　　这也不能怪熊飞耍酷，一来，军队在熊飞的心中，是一个非常神圣的存在，不由他心存敬重。再一个，由于士卒们对熊飞的印象不太好，所以，熊飞无法与他们打成一片，也就失去了在训练场以外交流的机会。所以才给这些卒们一个很难相处的印象。但士卒们也知道，这位熊副将并不像他表面的那样冷酷无情，只因熊飞的那种关心，只是默默的进行，从不轻易表露出来。比如，刘大河伍的一名士卒生病，发起高烧。熊飞得知此事之后，不但亲自请来军医给其医治，还特意为他放了三天的大假，让他养病。甚至还亲自下厨做了病号饭。虽然不是熊飞亲自送来的，但大家心里都清楚，伙夫们是做不出这样精致的食物的，而且送饭来的亲兵，也没打算隐瞒，虽然说的分外小心和隐晦，但大家都听的出来。

　　只这一件事，大家对熊飞的观感就已经有了转变，这年头，士卒的命是贱的，在将军的眼里，他们的生命只不过是一串数字而已。即使有一天战死沙场，也只不过是一个数字，连个名字都不会留下。像熊飞这样，真把这群士卒们放在心上的将军，能有几个？爱兵如子这四个字，在熊飞面前，那就是一个笑话。因为熊飞并不是把他们当儿子来看，而是把他们当成了兄弟。他们的命，在见到熊飞那一刻起，就不再是卑贱了。因为熊飞说过‘成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经历过战争之后，我们这群人，能活着回来！’

　　这句话大家曾经非常不理解，更有人说熊飞在扰乱军心，甚至连季布都对此非常不满。但两个月过去了，他们的观点也随着这支军队的转变，而慢慢的转变了。是啊，在战场上，什么才是真正的胜利？保存有生力量，才是真正的胜利！但保存实力并不意味着逃跑，而是尽最的提高自身的本领，以最小的代价，给敌人最疼的打击。这才是胜利！

　　如今季布营可是成了香饽饽，不少将领跑来借人，目的自然是回去训自己的亲兵队。就连项羽也不例外，不过，他来不像别的将军那样，只敢借校尉级的低级军官，他一来就是奔着熊飞来的。

　　其实让熊飞进军营，项羽已是非常后悔了。因为熊飞这一猛子扎下去，两个月都没单独跟项羽见一面，更别说和他翻云覆雨了。当然，项羽也知道熊飞很忙，熊飞在季布营做的这些事，项羽都知道，虽然刚一开始他也感觉熊飞这些训练项目意义不大，但项羽却没有出面阻止，一切，只要熊飞高兴就好。不过，慢慢的，项羽发现这些看似毫无意义的训练显现出了强大的效果，这让项羽非常高兴，大有与有荣焉的感觉。当然，也给了他把熊飞抓回自己身边的借口。

　　不过，项羽这家伙可能是比较倒霉，因为，正在他苦口婆心的想说服熊飞到他的亲兵队里帮他训练亲兵时，却传来一份紧急军情。项羽草草的看了一眼，不由一皱眉，下令升帐议事。

　　当大家到齐之后，项羽让随军的主簿把这份军情朗读了一遍，大家这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沉默的秦廷，终于回击了，而且回击的还如此猛烈，这头猛虎刚一出笼，就将最大的起义军，陈胜吴广给打败了。而陈胜和吴广也双双被手下抓了献予了秦将章邯，并车裂至死。

　　众人不由面色凝重的看向项羽，他们非常担心，怕项羽会因此推迟或是放弃逐鹿天下，那他们这些人该何去何从？

　　项羽皱着眉闭目养神，大家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众将也不敢出言打扰，只能静静的等。一时间，大帐内静的落针可闻，气氛压抑的几乎透出水来。过了好一会，项羽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大家对此有何看法？”

　　龙且第一个站了起来：“上将军，龙且以为，这正是我项家军的机会。我们应该按时出兵。”

　　项羽微微一笑，对龙且点了点头，其他将领见些，不由都松了口气。正在这时，熊飞起站起身来道：“不，不是按时出兵，我们应该现在就出兵！不能给秦军太多的喘息机会。”

　　众将听了不由眼前一亮，连最看不上熊飞的龙且，也不得不佩服熊飞的胆量。在这种时候还敢提出提前出兵的建议。大家都是军中宿将，当然明白现在出兵，和等到三月三出兵的区别。第一，如今少了陈胜吴广，天下的起义军都人心慌慌，所谓，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就是这个道理。如果现在项家军出兵，势必会成为天下起义军的龙首，将来推翻秦廷之后，项家就能理直气壮的统领天下了。那他们这些将领，就都是开国元勋了。

　　第二，现在出兵，也能打秦廷一个措手不及，秦廷的军队来势虽然凶猛，但毕竟准备不会太充分。如今突然出现项家军这支劲旅，就会将秦廷的所有准备打乱，正好项家军可以来个浑水摸鱼，个个击破。

　　不过，现在出兵也有风险。因为战场很多都在北方，而项家军大部分人都是南方人，再加上现在春寒料峭，肯定有不少士卒会因气候的原因造成非战斗减员，那样一来，必将打击项家军的锐气。所以，最理想的出兵之日，就是三月三日，春暖花开之时。

　　项羽虽然只是一名武将，不过，他也得全盘考虑其中的利弊。所以，熊飞的提议，他并没急着下结论，而是沉默了一会，开口问众将：“大家以为如何？”

　　众将没想到，一直以强硬著称的项羽，会征求大家的意见，而且今天一下就两次。这让大家多少有些不太习惯。结果造成了暂时的冷场。

　　项羽等了一会，见大家没说话的意思，他的目光不由看向了熊飞。熊飞知道项羽的意思，因为熊飞经常用一句话点项羽，那句话就是大唐皇帝李世民的名言‘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意思就是让项羽多听听众人的意见，把大家当成一面镜子来看，少一些独断专行，这样可以少犯错。可是今天项羽照着熊飞的说的做了，但结果并不太好，项羽不由有些怀疑这样做是不是正确。

　　熊飞见项羽看他，他不由苦笑了一下，偷着用胳膊肘捅了身边的季布一下。季布正在权衡利弊，突然被熊飞一捅，着实吓了他一跳。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熊飞的意思：“啊！熊飞言之有理，末将附议。”

　　有了季布这一开头，其他的将领也都醒过了神来，纷纷表达自己的看法，很快，这些人就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提议按原计划出兵，另一派自然是支持熊飞的观点。

　　开始的时候，项羽见大家讨论激烈，感觉还有些满意。但时间一长，他就有些烦了。因为大家讨论了半天，也没论出个所以然来，如果在军事上，都如此优柔寡断，那不是贻误战机吗！于是项羽豁然起身，大声道：“好了！本将军令，明日晨时一刻造饭，晨时三刻开拔！大家都回去准备一下。季布，让你队中的校尉们也都归建吧！以后没时间练兵了。至于熊飞……就暂时留在本将军营中吧！”

　　熊飞一听就急了：“不！我必须和将士们在一起！他们是我训练出来的！只有我，才能让他们发挥出最大的战力！”

　　项羽并不以为熊飞大言不惭，大帐中的众人，大部分也不这么认为，因为两个月来，熊飞在训练中的优异表现，已经完全扭转了熊飞在他们心中的印象。就连龙且，都暗暗的佩服熊飞。

　　项羽为难的摇了摇头，军营一向是他的地盘，他在军营里一向说一不二。但他不敢得罪熊飞：“这个……陪本将军几天总可以吧？”

　　熊飞也知道这些日子冷落了项羽，知道他欲求不满。但起兵在即，怎能容他儿女情长！熊飞一字一崩的断然道：“不……行！”

　　项羽颓丧的一矮：“好吧，随你。不过……飞儿……”

　　项羽的话还没说完，熊飞就胀着大红脸，愤怒的，沉声打断了项羽的话：“我好歹也是个副将！请上将军注意分寸！”

　　也就是熊飞敢这样顶撞项羽，要是放到别人身上，项羽早就炸毛了：“好吧，好吧！熊副将！本将军求你，今天留在本将军营中可好？”

　　其他将领早就看出了端倪，虽然不想在这当灯炮，但想走却是又不敢。因为项羽还没下令散帐，所以，只得在这里苦挨。

　　熊飞这个气，你项羽再怎么说也是上将军，当着手下的人，说这些没出息的话，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靠！

　　但这话熊飞哪能当众说出来，他多少还得给项羽留下颜面：“上将军，明日就要开拔了，军中大小事物那么多，熊飞做为副将，怎么着也得帮着季将军完成开拔的准备吧！请恕末将不能从命！”

　　项羽此时好像才意识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求熊飞留下来有些过了！所以，他一挥手道：“熊飞留下，其他人先回营准备吧！”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逃出帐外。到得帐外，大家都不由长出口气，这看着两个大男人当众打情骂俏的，多少让人感觉有些别扭。特别是龙且，他现在还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还没落下去呢。正好龙且看到季布从身边经过，连忙一把将他拉住：“季将军，你与熊副将呆的时间长点，依你看，熊副将有何德何能让上将军如此痴迷？”

　　季布哈哈一笑：“背后论人，这有些不地道吧！”

　　龙且一撇嘴：“当着面，我敢吗？”

　　季布左右看看，见没什么人了，这才压底声音，在龙且的耳边道：“如果你与熊飞呆时间长，可能也会生出那种心思！”

　　龙且闻言大惊：“这……你不会也……？”

　　季布哈哈大笑：“上将军的人，我敢吗？再说，老子可是纯爷们儿！”

　　龙且闻言诡异的一笑：“你的意思，上将军和熊副将就不是纯爷们儿？”

　　季布自知说走了嘴，惨笑道：“你就哐我吧！不论上将军，只说熊飞。在末将眼里，熊飞比末将都爷们儿！你是没见他怎么训那帮儿郎的，看的我都有些心惊肉跳！索性末将坚持下来了，甚至没提过任何异议，所以，我军才有了这般成绩！”

　　龙且不由点头：“然！熊飞确实是练兵的好手，但就是不知他上了战场会如何。”

　　季布对龙且一抱拳：“咱们拭目以待吧！时间不早了，末将得回去准备准备了。”龙且笑着还礼，与季布告别。

　　而在帐中却是另一番场景，如果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肯定以为熊飞和项羽打起来了。只见项羽拧着熊飞一条胳膊，将他死死的压在矮几上。而熊飞则不停的用肘击打项羽的小腹，但看样子，这点打击对于项羽来说，不过就是挠痒痒：“项羽，你弄疼我了！我的胳膊快断了！放开我！”

　　“为什么？两个月了，为什么不来找我？即使我让人去叫你你也不来！为什么？”项羽的呼吸明显有些急促，但语气依然稳健。

　　熊飞苦笑：“他、妈、的，我不是忙吗！急着给你练兵，你也看到了！”

　　‘借口！难道你连一两个时辰的时间也挤不出来？’

　　“我错了成不？放开我，真的很疼！”

　　“那你说，本将军该如何罚你？”项羽的语气，突然由严肃转为成暧昧。

　　熊飞郁闷的翻白眼：“随你。”

　　项羽府下身，伸出舌头轻舔熊飞的耳朵：“想你了。”

　　熊飞心中一叹，他知道这些日子冷落了项羽太长时间，但这也不能怪熊飞，他的确很忙，而且他至今也没习惯跟项羽做那种事，所以，总有一种想要逃避的心思。不过看今天，他是逃无可逃了，只得大大方方的道：“今天晚上我陪你。”

　　项羽满意的一笑，轻吻熊飞的脖颈：“嗯，我就知道熊飞不是薄情寡义之人。来，转过身来，让某家好好看看……”说着，把熊飞的身体翻了过来。

　　熊飞刚要说些什么，项羽猛的就将熊飞压在了身下，并用双唇将熊飞快到嘴边的话给堵了回来。熊飞无奈，只得回应项羽。慢慢的，熊飞也开始起了反应。

　　熊飞对项羽的感情很复杂，他即欣赏项羽，又不愿意跟他做情人，虽然现在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虽然如此，但是熊飞每次见到项羽的时候，他都莫名的有些兴奋，而且是那种原始的兴奋。熊飞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什么会对项羽产生这种兴奋。这也是熊飞没有反对跟项羽结合的原因之一。他感觉自打穿越之后，在他身上就起了某种变异，让他从此喜欢上男人。虽然有点扯，但这种感觉确实存在，只是熊飞刻意的压制而已，因为他只想做项羽的兄弟或朋友。

　　但一切已经无法扭转了，他即使天大的不愿意，但事实就是事实。虽然熊飞有时候很想逃离，但每当一想到项羽会为此伤心，熊飞就无法狠下心来离开他。而且，熊飞为了项羽，他已打算逆天而行了，他不想让项羽死，他知道，如果项羽死了，自己肯定很难受，这种难受，肯定会超出自己的承受能力，熊飞不想伤心，所以，他只能帮项羽夺了天下，这才是最保险的。

　　所以，在回来的半年里，熊飞就跟个急速旋转的陀螺般，忙个不停。他是想给项羽一个稳定而物资充足的大后方，让他放心的去飞。可是项羽却坚持让他进入军队，这虽然打破了熊飞以往的计划，但熊飞在军营里呆了两个多月，他对自己这方面的能力有了进一步的了解。熊飞认为，即使他在军队里，也能帮项羽实现夺得天下的心愿。

　　正在熊飞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上一凉，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被项羽猴急似的给撕成了碎片。熊飞这个气啊！你这不是浪费资源吗，解开不好吗，干麻生撕啊！这人真是头莽撞的狮子！

　　项羽如今哪管这些，当熊飞的衣服一撕开，他就迫不及待的，疯狂的在熊飞身上亲吻了起来，那贪婪的样子，如同一头刚刚逮住猎物的小狮子。熊飞微微一笑，伸手顺着项羽的脖领子伸了进去，在项羽结实的后背上慢慢的抚摸：“羽，其实，我也想你了！”

　　熊飞这句话，如同在烈火上浇油一般，一下子就把项羽本就汹汹的□□点的更加旺盛了。项羽扯开自己的前襟，一把将熊飞的身体揉进怀里：“能得你这句话，此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