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青驱の双胞胎四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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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哈哈！”塞德莱斯趴在学校宿舍的床上狂敲床板。
“哈哈！哥哥你是当时没有在场没看见小燐的表情！太搞笑了！憋的整张脸都青了！噗！不行……我肚子都笑得好疼哈哈哈……”
“好了好了，欺负人家小孩子很有趣么？”望川淳一边为塞德揉着肚子，教训人时顺口提了另外一个人一句——
“乌尔也是，塞德是小孩子心性，他贪玩你也陪他闹？”
坐在窗台外的乌尔奇奥拉闻言回头看了望川一眼。
他并没有刻意去恐吓那个混血人类。
就算是平时他再怎么纵容塞德，他又不是葛力姆乔，不会做出这种以恐吓弱者为乐趣的事……是那个混血自己胆子无能也怪他？
不过看望川也不是刻意要指责他的样子，倒更像是随口那么一说，乌尔也懒得再开口搭腔，最终选择无视了这句话，转过头继续看他的日落去了。
※ ※ ※
在西图卡蒙的宝藏里，有一本研究手札里提到了有关灵魂分裂术的，望川淳想要将自己的虚格，也就是塞德莱斯·西法彻底分割出来，所以当发现那个魔法世界有类似的课题时，便一直待在霍格沃茨城堡里潜心研究。
很快望川就发现这个世界关于灵魂的设定很神奇，就好比只要满足某些特定条件，人死后可以变成幽灵的存在——除了不能够进行新陈代谢、无法接触物质、无法使用魔法，其他交谈举止包括记忆等都与活着无意；包括那些被画师富裕了“灵魂”的画像——有点像灵魂的影分身一样，同一个人物画像直接可以互相感应，甚至可以“串门”，就好像画师在作画时就将被画者的灵魂画进了肖像中一样。
不过在此之间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无论是幽灵或者画像，想要像“活着”一样思考，前提条件必定都是那个人已经“死亡”。
活着分裂灵魂在这个世界被视为邪恶的研究。
不过对于望川而言，活着或者死去都没有太大区别的，何况按照原来的世界观，无论是身为“死神”的望川淳，还是身为“虚”的塞德莱斯，都是人类死后的形态之一。
按照这个世界的理论想要分裂出灵魂就如同要将一只碗里的水倒出一半一样简单。但问题是——
首先你必须要有另一个盛放水的容器。
那个时候淹没在那些魔法手札里、陷入研究怪圈的望川首先想到的不是去找现成的容器，而是选择了可以说十分曲折的办法——通过炼金术来达成生命的炼成。
根据那本炼金术大全书上记载，从理论上而言，生命炼成术是违背自然伦理的存在——等价交换，是炼金的法则；敢破坏“法则”，“法则”便必定会让炼金术者付出同等也就是生命的代价。
然而那个时候的望川却自信自己不会被“法则”惩罚。因为他需要的不是一个新的生命，或者严格来说他仅仅只需要一个“容器”，只需要有血有肉，不需要有思维有灵魂。而人类□□说白了不过是一堆碳水化合物，只要一开始就准备好相同“等价”的替代物……
同时通过西图卡蒙留下笔记以及结合自身的经历，他多少知道，假设一个世界是一个盒子，那么无论每个盒子之间关系是独立存在的，还是一个盒子套着另一个盒子，首先，每个盒子的能量体系是不一样的。
经历过猎人和魔法的世界，起码望川肯定，不论普通人素质如何，在这两个世界里，“死神”和“虚”都是远远凌驾于其世界顶尖力量的存在。
哪怕因为有“法则”这样的东西约束着他们的力量（比如说在猎人世界乌尔无法二段归刃，在魔法世界更是被削弱到长时间昏迷不醒；而望川则是无论在哪个世界都被压制了一半的力量，总有一半灵魂在沉眠），但是，他们□□本身的强度是不会变的，所以望川很难想象这两个世界很难会有什么力量能给他们带来实质性的伤害。
——所以才会有恃无恐。
但是望川没有想到，凡事总没有“绝对”一说，而所谓意外，带来的结果却是再次“穿越”。
他不知道那个时候在一旁协助的斯莱特林最后如何了，事实上在那个妖怪纵横的世界他们也寻找了很久，但是始终没有听到过类似的消息——也许因为没有他们这样的强悍的□□，早在穿越时空时就已经被“法则”的力量碾碎；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掉入其他的“盒子”还是同一个“盒子”的不同时期，他们已经不得而知也无力再去过问。
之前的试验确实成功了一半，他们成功分离了灵魂。只是被作为被排斥分离出来的却不是一开始决定的作为“副人格”的虚之塞德，而是他这个“主人格”：身为死神的望川淳——也许是这个身体已经完全虚化，更适应作为“虚”的塞德的缘故。
但无论怎么说，对于他们而言结果都是没差的。区别只在于望川不能亲自塑造新的身体，只能遥控指挥经常脱线的塞德而已。
而塞德莱斯在完全掌控身体的主导权后，灵魂形态也渐渐变得更加稳定，而那具身体也变得完全虚化——只是性格也变得像虚一样肆意妄为，虽然很听望川和乌尔的话，但是做事不专心经常开小差却是避免不了的，像个孩子一样。再加上望川和乌尔有意无意的纵容……嘛，索性对于只要有力量便能一直存在下去几乎与天地同寿的他们而言，时间真的不算什么。
于是分裂出来的望川便决定暂时附着于崩玉之上，这次他选择了另一个比较方便的方法，就是直接寻找现成的“容器”。
在那个新的世界，虽然物质文明落后，但是个体力量却是比较强大的——直接体现就在那个世界的“法则”并未对塞德和乌尔做过多的约束。
那个世界有妖怪，类似虚；有和尚女巫，类似死神；有驱魔师，类似灭却师。
塞德拉着乌尔给望川找过不少“壳子”，可是不论是妖怪还是人类，无论他们生前多么强大，死后的尸体无论哪个都无法接纳新的灵魂。
也许还是因为不同的世界存在着“质”上的不同；又或者只是单纯的灵魂与□□无法契合而已。
在那个世界转了很久，确定没有什么可收集的情报了，他们决定离开那个世界。
食古井就是“盒子”上的“缝隙”，也许同一个“盒子”里的人最多只能做到“时间”上的穿越却无法跳出“盒子”本身。而望川等因为有崩玉的缘故，可以通过缝隙借助崩玉的力量离开这个“盒子”。
好像是浦原喜助曾经说过类似的话吧——崩玉其实是个“许愿石”，它能够回应使用者发自心底的愿望。
似乎崩玉真的有这样的能力：当初蓝染老师拿着时是这样，现在他在使用时也是这样——
就像在回应他们“想要一个最理想容器”的想法，这次他们直接穿越到了对于望川淳而言已经非常非常遥远的“前世”。
其实望川从来不曾忘记，早在尸魂界醒来前的，那个荒诞不经的“前世”。
再次经历一遍的往事，虽然是以旁观者的角度，但他就好像真的变成了事不关己的局外人。曾经那些种种的刻骨铭心、本以为早已刻在灵魂深处无论轮回多少个世纪都不会忘记的感情……却早已无法再像当初那样牵动他的情绪。
亲身经历过所有的他，甚至没有第一次知晓前世一切而感到无比愤怒难过来的塞德来得感情激烈。
「也许是因为已经释然了吧……」
在崩玉的幻境里，木然地捂着似古井无波的胸口，望川喃喃道。
※ ※ ※
该说果然不愧是自己的身体么，即使时隔那么久、辗转了那么多世界，灵魂与最初的身体契合度依然是最高的。
只是在再次穿越的时候似乎出了点“小意外”——
灵魂确实与身体身体完全融合，只是在穿过“盒子”时，身体的时间发生了偏差：包括塞德在内，两人的身体时间一同回到了幼年时期。然而望川前世临死时的致命伤却没有随时间一同倒流消失。
刚到新的世界，望川差点又一命呜呼。
因为不了解新世界的力量体系，乌尔奇奥拉也在穿越时为了保护两个人似乎一时间也无法凝形。
——幸而得到藤本狮郎的帮助。
两个人被小镇修道院收留的这些年，也渐渐了解了新世界的结构：
这个世界有两个次元就像镜子的两面一样的存在。一侧是人类所居住的“物质界”，另一侧则是恶魔所居住的“恶魔界”；两边是互相平行，相互之间不能干涉的。但是恶魔通过凭依物质界的任何物质进行干涉。心有邪念的人就很适合成为恶魔的凭依，而为了保护人类不受恶魔的侵袭，驱魔师这个职业也就应运而生。
而收留他们的藤本狮郎神父，就是这个行业中佼佼者。
其实打从一开始他们就看出了混在那对双胞胎的血液里躁动而异样的基因。就像犬夜叉是大妖怪与人类的混血一样，这对双胞胎是恶魔与人类结合生下的小孩么？
不过他们自己似乎并不知情……啊，是燐并不知情。
刚出生就继承燃烧着恶魔撒旦的青色之火的燐，和出生完全一定没有显现出恶魔特征的雪男。于是打从出生起就因为哥哥强大的恶魔之力而被迫接受魔障的雪男，在懂事之前就能看到凭依于这个世界上的、各式各样的恶魔。
所以雪男在差不多开始懂事七岁的时候开始，就由藤本神父推荐开始接受驱魔师的教导。而塞德则因为乌尔奇奥拉的缘故，被要求一同学习——
事实上来到这个世界没过多久乌尔奇奥拉就恢复了，并且同样这个世界对他们似乎没有过多的限制；只是似乎只有驱魔师才能看到他的存在，再加上他一直跟在塞德身边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于是便被藤本狮郎误以为他是塞德召唤出来的使魔也是情有可原的吧？于是塞德作为无师自通极有天分的“天才”，也被要求当做手骑士（操纵恶魔战斗的驱魔师）来培养。
至于望川……
本身强大的实力的他自然不会允许那些在他看来如同小丑般存在的恶魔出现自己身边。但是也正是因为身边太“干净”了，藤本狮郎也怀疑其实他天生拥有强大的净化恶魔的灵力，不过却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因为“幼时”身体一直不好的缘故），从没有提出过要他接受魔障成为驱魔师。他也乐得清闲，权当自己和燐一样什么都不知情。只是在身体好点之后会每天跟在神父后面在教堂里唱赞美诗，他并不反感这个。因为这次诗文似乎会起到增幅加持的作用，每次唱歌时都会感到自己本身的灵力在不断变得更加纯粹。
这样的生活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十多年，在这个并不算很危险的世界里，望川和塞德也逐渐张开恢复成原本少年的模样。
望川淳原本前世的身体本就长得倾国倾城，随着时间的推移、面容的展开，也渐渐恢复了曾经的风华。即使他并不喜欢这样，总是有意遮掩，但本身气质早在几百年前就成型，想要改变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掩盖的事情。
他和塞德长得并不像（毕竟两具身体并没有有血缘关系），唯独一双眼睛——算是经历一场重生后，从原本的赤色变成了自打成为了死神后便跟随了他多年的湖绿色——双眼是灵魂的窗口，其实望川淳的性格便有如他的灵魂之光一样，静谧而安详。
等在这个世界休养生息差不多了，塞德他们就在寻思着是不是什么时候该离开了？只是望川却一直在犹豫——
穿越了好几个世界都不曾有的感应……似乎是他的斩魄刀？
作者有话说第29章 青驱の双胞胎四号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