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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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是今日的第三次出错了，究竟是何事令你如此心神不宁”
天帝凌轩合着双眼，身子斜倾着半倚在玉座上，用支在扶手上的手臂托着下颌，一派懒散的样子。
却在说出这句话后摆正了坐姿，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将视线投在丹陛下手捧奏书的人身上。
“是关于白泽……不知陛下能否收回承命，他此次旧伤未愈恐难当此重任。若可以，臣愿代他去，必不辜负陛下所托。”
那人犹豫了半晌，敛眉屈膝，单膝跪了下去，终是将心中真实所想说了出来。之后就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寂，几声几不可闻的脚步声过后，他感觉一只略带凉意的手触上自己的下巴，随着那只手的动作抬起眼，只见刚还端坐上方的人已站在自己眼前。
“孤若是不允呢？言之，你待如何？”
那双桃花眼似乎永远都带着笑意，细看之下又似乎不是，那笑就像是一层雾，将他所有真实的情绪都掩藏了起来，令人难以捉摸。
陆言之此时不知自己是该继续请求还是该顺着他的话应答，一时保持着这种姿势怔在原地。
“言之，你可是忘了孤让你接近白泽的初衷，恩？“凌轩的指尖沿他的下颌缓缓向上，不带什么温度的抚触着他的脸，似在描画他的轮廓。
“臣，不敢忘。”陆言之听到此言身体一僵，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低垂了眉眼，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晦涩。
“如此甚好，若是你背弃了对我的承诺，我可是会非常伤心呢。你，可明白”
凌轩虽是以我相称并且语中带笑，但那阴沉的声音伴着笑意让人听起来难免背后生出一股凉意，难令人生出半分亲近之情。
陆言之没再答话，只是略点了点头，握拳的手指节微微泛白，连掌心被指甲扣出几道红痕，他都浑然不觉。
直到被人拉起来从背后环住，手掌被一双微凉的手摊开在眼前，才忽觉一阵刺痛，只不知究竟是刺在手上还是心上。
“言之，你这又是何必，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你这样子，伤了自己，还真是让我好生心疼呢。”
温热的气息漾在耳边，明明是关怀之词，陆言之却觉得那话语有着说不出的凉薄之感。
看着凌轩的执起自己的手，指尖划过处刚才自己造成的创口缓缓变浅直至消失不见，那小心翼翼呵若真宝的样子。
若放在从前自己只怕会受宠若惊，现在却只觉得舌尖发涩，泛出些许苦意。
“陛下，时候不早了，请允臣先行告退。”
抽回手，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开来，行了一礼后，不等凌轩有什么反应，陆言之便快步退出了大殿。
凌轩看着他的匆匆而去背影低低的笑出声来。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