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眼》最爱女王

46、第 46 章

　　我抱着娜娜，终于在情人节的当天从床上走了下来。大变态当然是早已经不知踪影了，估计回国继续嚣张去了。咒他不举，我恶劣的想。
　　“你买花干吗？今天玫瑰花最贵了。”娜娜好奇的问。
　　“嗯。。。我也不怎么喜欢玫瑰花，但是两手空空多不好意思。可惜这次出来匆忙，不然我还能准备些伴手礼。”

　　“是给西西里神父的么？”
　　“不是，神父周游世界去了，不晓得猴年马月才能回来。这是给护士姐姐的。”
　　“你什么时候认识了护士姐姐？都不介绍给我！胸部大不大？有没有到double E？”
　　“。。。”我绝对没听见她在说什么。
　　“喂。香槟蓝如何？”
　　“大情人节的人家都拿红色的，我拿蓝色的太怪异了。”
　　“那绿色？”娜娜问。
　　“还不如火红色的玫瑰呢。”撇嘴。
　　“是你不想千篇一律的。”这电视没白看，成语脱口而出，一串一串的。“白色？”
　　“给死人的。”
　　“黄色。。。”
　　“好像是预祝康复的。。。人家又没病。”
　　“粉红色。。。这个最普遍了，绝对不会错了。”
　　“好吧。”
　　我拿了一包７７朵粉红色玫瑰，不晓得为什么要７７，只觉得外国人认为吉利。应该不会错。想了想，又在路上买了一个小礼物。

　　“请问。。。”偌大的医院即使是情人节也忙碌不堪，不过树上除去了圣诞的装饰，如今点缀上了颗颗红心。粉色，红色的气球，糖果，花束随处可见。很有节日的气氛。
　　“有什么事？帅哥？你来找女朋友么？她在哪个病房？”
　　“不是。。。”我挠挠头。“我是来找当年帮助过我的一位护士姐姐。”
　　“哦。”接待员来了兴趣，凑过来。“她叫什么？在哪里当值？”
　　“我不记得了。应该说当初我没有问她的名字。我是7年前修道院失火被送进来的，当时正好是圣诞夜，我在医院呆到了新年。然后有一批中毒的人进来。当时那位护士小姐在新年的夜里当之。她穿者白色的衣服。有一头金色的短发。大概这么高。。。棕色的眼睛。。。然后。。。”
　　“你说的是李迪亚护士长，不过她现在已经不是护士了，她现在时是复健的医生。复健科在二楼，右手。门上有牌子的。”
　　“谢谢。”
　　“不用。”

　　“小帅哥，你找谁？”开门的是个热情地大妈，就算记忆模糊，我也知道要找的人不是她。
　　“李迪亚医生。”
　　“什么事情？”从玻璃板后便走出来一位中年的女性，跟印象中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你还真是吃的开。”那位大妈调笑。“这个孩子还没有成年吧。”
　　“你说什么呢。你找我。。。你认识我么？”
　　“那个，你可能不记得我了，７年前，修道院失火，我当时。。。嗯，我想谢谢你给我一席毯子，糖果饼干还有一餐。”
　　“你是那个小教士？啊呀啊呀。”她突然走上来摸了摸我的脸蛋。“看看这小脸长的。还是小时候可爱得让人留口水。”
　　“。。。”娜娜。
　　“不过还好没完全长大。还是很可爱。当年的事情不提了。你过得很不错吧？看你的模样已经不在修道院了吧。如何，找到家人了么？”
　　“嗯。”点头。把手中的玫瑰和礼盒塞给她。“还是谢谢你，当初对你来说也许是举手之劳，但是对我来说很重要。”
　　“可爱的小孩。”她使劲揉弄了一下我的头发。“你还记得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惊喜了。7年都过去了没想到还能看到你。哎。我当时还后悔，万一你家人没来，你被人贩子拐跑了怎么办，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不过看见你如今过得不错，我也很开心。还要留下来吃饭么？我们的护士餐十年都没有变。还可以怀念一下味道呢。”
　　“医生。。。”大妈不好意思地开口。“怎么这么说我们护士餐。”
　　“不用了。”我摇摇头。“谢谢你。我要走了。”
　　“嗯。好好混，千万别混到孤苦伶仃的过情人节，像我一样。”
　　“医生。。。”阻止。
　　“不过，能收到如此可爱的玫瑰，心情真好，我要告诉大家是我的小情人送的，所有人都会羡慕死的。这么多玫瑰，真是大手笔。比我所有的男朋友送过的所有的花加起来都强。”
　　“医生。。。”苦笑。
　　我挥挥手，做了告别，总算没有白来法国。只不过我恐怕没有那个心情回到原来的修道院了。不好的记忆赶快散去。
　　“下面，我们去哪？”娜娜问。打了个喷嚏，缩回我的棉袄。
　　“采购。哥哥和妈妈的新年礼物要给。既然圣诞的错过了。咱们还是按照老祖宗的习俗吧。”
　　“对啊，你妈和你哥还没有给你压岁钱呢。”
　　“应该又能进账不小的一笔。然后。。。顺便弄点伴手礼。”

　　“其实法国街头的东西也不过是新季节的时候值得购买，现在他们旗舰店里得东西港岛的专卖店里边也有。”电话那头微微小声地解释。“也许贵一点，但是总体来说差不多。而且你要是回来买，我可以陪你去挑。”
　　“真的，谢谢你了？那我回去再挑。”
　　“嗯。。。你什么时候回来？”似乎有些许期盼。
　　“我。。。”猛然醒悟，今天是情人节，打电话让她给我老妈选东西，实在有够混账的。“明天回去。你有空么？”
　　“有。”
　　“你想要什么东西么？今天我没有送你东西。你应该给我准备了巧克力了吧？”
　　“嗯。。。有。娜娜也喜欢吃的，德国进口黑巧克力。我姐姐专门从德国给我带回来的。不过，你既然在那里，应该也吃的到。”
　　“心意不同。”突然觉得心情轻松愉快起来。“你想要什么？”
　　“不麻烦了，你上回请我吃饭看电影。我很开心了。明天陪我就好了。”
　　“那。明天见。”
　　“再见。”

　　“好女孩啊，好女孩。不多见了不多见。”娜娜感慨。因为听到了德国黑巧克力几个字。“要我是你，我也选这个。。。”
　　“说什么胡话。就她一个对我有意思。条件什么各方面都不错。人好心地善良，性格发育都很正常。还选什么选？”
　　“也对。。。大变态不在挑选范围之内。”娜娜默默地说。

　　最后想来想去，还是挑了一条卡迪亚的项链，小巧精致刻上了她的名字缩写。不能光吃人家的，礼尚往来才是正常的。
　　嗯，揣着项链，连行李都没带，上下一身轻松的回到了熟悉的地盘。

　　“要不要先休息？时差不是还没有调整过来？”微微温柔的问。
　　“没关系，也就６个小时，我经常熬夜打游戏。习惯了。”我摇摇头，看着她已经戴上了我送的项链，配上毛衣，裙子，裤袜，靴子，嗯，跟校服风格相似但又有些叛逆。
　　“而且娜娜也不困，她吃了巧克力正兴奋着哪，对吧，娜娜？”
　　“喵的。”娜娜回答。继续吃。
　　我真担心她变回人的时候发现已经吃成了猪。

　　“那，伯母喜欢什么？”
　　“这还问倒我了。”仔细想了想。“没什么特别的，她似乎应该也不缺什么。”
　　“那她一般喜欢做什么打扮？”
　　“我记得我小时候她喜欢连衣裙，大红色的紫红色的鲜艳的颜色，配戴者大耳环。不过最近这几年她只穿套装出门。风格保守，颜色陈旧，灰色，黑色，白色，褐色，格子。都是极膝盖的裙子，西装上衣，唯一的变化可能是胸针，围巾，帽子还有鞋子的颜色。”
　　“。。。”微微同情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透过我同情我老妈。
　　“买衣服帽子鞋子尺寸很重要，我们也别费心了，挑个适合她的胸针。这是最安全的选择，唯一的问题可能会挑到她已经有的，毕竟胸针的设计选择不多，选来选去也就那几个样式牌子。你为什么不扬长避短，给你妈妈选有特色的礼物呢？”微微耐心的建议。
　　“比如说？”
　　“伯母听起来似乎是很欧化的人，选择一些玉石产品会不会更好一些，这些东西她应该有的不多吧。”
　　“嗯。没见过她戴过，反正。”
　　“你上回不是给我挑了一块翡翠，我很喜欢，我姐姐也很喜欢，她。。。”顿了顿。微微红了脸。“本来做成了项链坠子，结果她整天戴者去参加晚宴，我希望你不要生气，我没有给他，只是借给她。”
　　“没关系。说到这里。我们又要去古董街了。大牌子的店里边的东西我都记得差不多。我妈绝对不喜欢那种过分的奢华。”
　　“好。”
　　在古董街走了两圈，也没有发现好货色。
　　“其实，最近山顶新开一家古董店，面积不大，但是存货更多，什么稀奇的东西都有。我没有去过，但是我外祖母已经去过好几次了。”
　　“山顶？是不是那有亭台水榭茶室的半也冒金光白天泛紫绿色的那家？”山顶的古董店据我所知只有一家。
　　“嗯，应该就是那样的。你去过了么？”
　　“嗯。去过。你想去么？”
　　“可是需要提前预约的，我外祖母最后一次预约足足用了两个星期才排上。”
　　“不用，不用。”我嘿嘿一笑。拦了辆汽车，一溜烟飞上山。

　　上山的路正好对着店铺的屁股，停了十几辆高级轿车。我付钱，大摇大摆拉着有些害怕的微微走进去。
　　门口的人愣了一下。“二少？”不确定的声音。
　　“嗯。”面生，守卫已经换了。
　　“禀二少，我们是新来的，严总手下的。”来人倒是机灵，而且明显比以前的人胆大很多，来过这几次也没见过谁敢跟我搭话的。“啊呀，二少可是来视察的？烟老正在接待客人，我去通知。”
　　“不用。”我看了看张开嘴巴惊讶的微微。“我带朋友来挑东西的。仓库现在有客人么？”
　　“没有。”
　　“那让他们等一等，我先进去挑，很快就搞定。”
　　“知道了。那我。。。”
　　总觉得这个小丫头热情的过分，恨不得pia上来。可能对于我过分好奇。“我知道路，不用带路了。”
　　“。。。这里。。。是你家的产业？”微微问。然后懊恼的点头。“也对，听说你们家。。。很大。”措辞小心翼翼。
　　“不是家里的，这里是我开的。我说过吧，我喜欢古董，不喜欢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家老头子就给了这块地方，我小本经营也乐得忙碌。”
　　“你很厉害。”
　　“还好。”打开仓库的门。才发现展览室的东西比上次少了一小半，加上我最近伤风感冒，没有时间进货，显得有些空当。

　　“看看吧。以你女性独特的眼光，我老妈那样的会喜欢什么样的？”
　　“好。”微微似乎很开心的模样，一个一个看过来。

　　“你妈，不喜欢这些东西。”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我抬头，看见老头子身后跟着老烟，还有两个青年。
　　微微似乎有些惊讶，看了看我，看了看来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由自主地靠近我一步。
　　“这是我爸。”我言不由衷的说。
　　“伯父好。”微微乖巧的叫了出来。
　　“好。好。”老头子眯起来了眼睛，不晓得用什么心情做出的回答。
　　是不是惊讶我这个人的恢复能力堪比小强，跟大变态纠缠不清被反受又被反攻后竟然已经活蹦乱跳的带着女同学来挑东西。要是我，都觉得我的神经怪大条的。可能跟那个谷有一比。
　　“我妈他为什么不喜欢这些东西？”我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赶紧开口。微微已经开始往我身后躲，不晓得多紧张的低头。
　　“她以前也喜欢的。后来。。。”老头子看了看我。“就不喜欢了。没有年代的东西没有生命值，也就不会有麻烦。”
　　“呵呵。呵呵。”老烟继续笑。
　　“你们慢慢看。我还有事。”老头子拍拍我的肩膀，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带着人走掉了。

　　“你继续看，我出去一下。”我对微微说。“别担心，我家老头子很温和的。”起码不能对我怎么样。
　　“嗯。”

　　“二夫人她。。。”老烟顿了顿。“自从二少神志有些不清后，为了断绝一切关系，那些有些年头的古董都处理掉了。生怕招惹上什么妖精古怪。久而久之，也就不喜欢古董了。”
　　“。。。”
　　“不过如今二少孝顺懂事，我想二夫人收到礼物一定很开心的。刚才没有来得及打招呼的是政少爷，政老的儿子。还有连小子。鄙人的侄子。请二少以后多担待。”
　　“嗯。我会的。”担待什么，我不给他们找麻烦就算担待了。
　　“呵呵。那我也去忙了。二少慢慢挑。”

　　“怎么了？”
　　“你爸。。。我是说伯父看起来真的不像呢。”微微摇摇头。
　　“你也是被电视误导了。大部分的□□都不是蛊惑仔那么帅的。我家老头子这样子的最多，一抓一大把。”我信口胡说。
　　“挺有气势。我都吓得动不了了。”她心有余悸的说。
　　“哪里哪里。对付这种人，一定要以柔克刚。你，没问题的。”

　　最后拎了五个小瓶子回去，虽然不是一套，但是大小差不多，古代的鼻烟壶之类的东西，我准备自配些薰香给老妈送去，也能驱邪避鬼防小人之类的。顺便保佑她早生贵子。我这辈子算是耽误了，她还年轻，我小后爹还健壮。有精力。

　　跟微微在气氛不错，而且隶属于本帮绝对不会有人来砸店的餐厅吃晚饭，送她回家。不过这次，她姐姐似乎不那么防范了，到了大门口，给我们开门，冲我点点头，一手拎着微微，一手拎着买来的宵夜点心盒子回去了。颇有老鹰抓小鸡的气势。她脖子上戴的是我送给微微的翡翠坠子。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

　　叹了口气，我也老鹰抓小鸡的拎着娜娜，准备往回走。同样的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同样的一点星火。熟悉的雪茄味道。
　　我看都没看一眼。坐回自己的车。
　　“二少。。。”开车的小虾米看了看那个用冷漠的眼神盯着我们的人。头皮发麻。
　　“送我回学校吧。马上要开学了。”我打开手提电脑。“今天回去告诉老烟，我新挑了一批货物，单子传给了他。让他寻摸着买来看看。”
　　“是。”小虾米点点头，最终冲某人点点头，然后踩了油门。

　　“他还来干什么！ＢＴ。”娜娜为我鸣不平。
　　“不理他，当他是空气。”回到自己的宿舍，觉得贵族学校的好处就是经常有人打扫房间，这么久没有回来，竟然还是一尘不染的干净。而且冰箱里边还新鲜的牛奶豆浆酸奶等。他们要么定时把旧的扔掉，把新的送进来，要么就是知道我要回来。不过我估计是前者。

　　给娜娜倒了一杯酸奶，帮助她消化，开了一瓶草莓牛奶自己也喝起来。看了看天色，其实也没有那么晚。微微家的家禁在九点半，一半九点钟会准时送到门口，因为如果过了十点不回去可能就要报警了。不过她家人倒也放心我，可能因为我的背景，觉得我的保镖跟他们家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想了想，这次出国没有带行李，回来也就戴了一兜子东西，百分之八十都是娜娜的吃的东西。

　　“哥哥。”隔壁房间的夭夭飞出来。顿时觉得有些惭愧，学校放假这么久，我好久没有看过他们了。
　　“你们还好么？”我问。幸好学校的宿舍冰箱每周都有供应牛奶之类，这几个小鬼的食粮也很少，牛奶饼干一半就是她们的零嘴，基本上不吃也没有关系。
　　“嗯。哥哥你总算回来了。”夭夭坐到我的肩膀上。“我们快闷死了。”
　　“真对不起。不过哥哥有带巧克力夹心饼干回来，要吃么？”
　　“要。”
　　对不起了，娜娜，给你买的借花献佛了。我拆开包装，把饼干满满当当的装了一盘子，还些巧克力。然后夭夭到鬼鬼十三个小家伙飞了过来，好像开茶话会那么热闹。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都干什么了？”我摸了摸夭夭的头发，还是很干净，没有任何的灰尘。
　　“嗯。看电视，反正每天都有人来打扫卫生，还有人来换牛奶。哦。不过那个哥哥的大妹妹也有来过，给我们梳头。”
　　“。。。”莫非我看走眼了，这对姐弟也是神经大条的。
　　“不过是在谷姐姐带领下进来的。哥哥的大妹妹她好像有点怕我们。”
　　我收回前言。不过，谷小姐真是细心，我不在，还知道给我收拾房间和布娃娃。有空要买件礼物回谢。
　　“嗯。”娜娜点点黑色的脑袋。也跟着一众人窝在盘子旁边聚餐。

　　“顺便也给那兄妹弄点什么东西。老头子肯定不会缺他们吃的喝的，钱也不会少，但是至于礼物之类的恐怕就没有那个心了，而他们那个疯子妈。。。”摇摇头。其实他们虽然碍眼，但是总体来说不算麻烦。起码挺乖巧的，做事小心翼翼，生怕触动别人，寄人篱下的自卑感。

　　“今天是给你的弟弟妹妹还有姐姐挑东西？”
　　坐在快餐店，我倒是穿了很休闲的衣服。棉袄没有少，毕竟还是冬天。微微似乎很有默契的也穿了很休闲的运动衣。脖子里边依旧挂着我送他的圆形碎钻项链。
　　“嗯。”点点头。“算是吧。顺便给娜娜买点零食，开学的时候就不用我东奔西跑了。学校里边虽然有商店，但是娜娜不喜欢那里的口味。”说是防腐剂过多。不晓得她什么口感。连防腐剂这种东西都吃得出来？
　　“你还有姐姐弟弟妹妹么？”
　　“不是亲的。”我挠挠头，跟女孩子约会感觉很不错，有一种我是大男人的错觉，而且微微有很柔顺的气质，让我更有自豪感。“我家老头子的养子养女。还有那个谷姐姐算是以前帮忙打点我起居的人。”
　　“哦。我知道了，保姆，我现在也有。”微微点点头。
　　“。。。对了，还有我大哥。昨天忘记了，他虽然也是养子，但是。。。怎么说，很亲的那种大哥。”家里养的人太多，串了。
　　“好。以后要介绍给我认识。”
　　“嗯，这个简单。我那弟弟妹妹都在我们学校，说不定你以前还碰见过呢。不过是在初中部罢了。”

　　港岛的百货还真是货色齐全，而且很好办。给大哥买了一个高级签字笔，反正刷的是老头子的卡。给家琦买了一套珍珠首饰，还是刷老头子的卡。给文良买了一台高级电脑。顺便把配置都配备全了，方便他打游戏。当然刷的还是老头子的卡。

　　“这些呢？”最后实在买的太多，打电话叫等我们的司机小虾米过来帮忙拎包。看着他抱着一堆袋子跟着我们，怀里还揣了个特大号的泰迪熊娃娃。也挺可怜的。堂堂三堂的人沦落至此，如果碰到其他兄弟，可能会被笑死。不过那个泰迪熊不是我买的，是微微给家琦买的。所以不关我的事。
　　“嗯。给洋娃娃买的。”没错，还有十三条白金的样式不同的小项链，
　　“你真是好哥哥，连你妹妹的洋娃娃都顾到了。不过你妹妹真女孩子，竟然有这么多洋娃娃。”
　　“。。。”我和娜娜。反正我死不承认洋娃娃是我的。要是别人看到了，我就说我妹妹寄放在我那里的。
　　“最后还要买什么？”
　　“饿了么？”看了看表。已经下午六点了。“可以喝晚茶了。给娜娜的吃的东西最后再买。想去哪里吃饭？”
　　“那个。。。”微微想了想。“茶餐厅吃过了，快餐也吃过了。我本来还想去吃水果和蛋糕的自助餐的。不过你可能觉得吃不饱。”
　　“你对吃的要求真的不高。”
　　“没有办法，如果不是跟着你出来，我根本吃不到这些东西，我姐姐管的很多呢。她和妈妈最讨厌油炸的和卫生没有保证的食物了，我偏偏喜欢。”
　　“那就去吃。。。”
　　“二少。。。”身后那个忠心耿耿的搬运工喊了一声。
　　“怎么了？”扭头看了看他扭曲的脸。他示意我前方有人。

　　严真站在我的面前，总觉得这个人最近经常出现，似乎很闲。不过，可能最近大过年的，帮会没有什么需要刑罚的人出现。
　　“你怎么来了？有事么？”
　　“有事情。”严真看了看我，看了看微微。“抱歉。”
　　有事情，也不可能有我的什么事情吧？我怀疑的看着他。
　　“真对不起，这位大小姐，二少今晚有重要的事情。。。不如由我代请大小姐晚上想去哪里用餐？”
　　“你。。去吧。”微微虽然失落，但是显然对于严真有一种怯懦感。“下次再一起吃饭好了。”
　　“可惜下周就开学了。要不明天。。。”
　　“咳，咳。”严真轻微的咳嗽两下，我白了他一眼，觉得他没事找事。
　　“不用了，等上学的时候再见吧。而且学校的食堂虽然比不上外边的，但是有些我也爱吃的。”
　　“那学校见。”我握了一下她的手臂。她低头。然后那个小虾米赶紧把东西扔下，送她回家去了。

　　“说吧，什么事？”我双手环抱，看着严真。“重要到你非要打扰我的约会。”
　　严真苦笑的拎起来大包小包，最后还是抱起来了泰迪熊。从他身后走出来一个让人看了心烦的人。
　　“既然你回来了，一切照旧。”

　　“训练课程依旧，你已经翘了两天了。不过节假日就算了，今晚去靶场，补回来。”大变态基本上是不怎么开心的叙述着。还真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天啊。”娜娜爪子盖住自己的脸。假装晕倒。
　　“。。。”我虽然很想把娜娜扔到大变态脸上，让娜娜抓花那张欠揍的脸。但是我忍住了。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就为了这件事？可以，等我把礼物送出去了再说。你们去靶场等我吧。”然后抱着娜娜，示意严真抱着东西跟着我走。
　　“礼物？给谁的。”
　　看了他一眼。奇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