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眼》最爱女王

27、第 27 章

　　黄乐明咬破了嘴唇。“你敢。长老不会放过你的。就算你老大伯徒盐少也不会允许你就这么。。。”
　　“我都说了，我说了算。等你死了，谁还愿意为了个死人得罪我？”
　　“杀！”他狠狠地说。

　　冲出来６，７个守卫。
　　“嘿嘿。”他奸笑着，仿佛胜利在握。

　　“你们？”黄乐明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人把刀架上他的脖子。
　　“怎么做？”恶棍首领问道。
　　“先留他一条命。”顿了顿。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黄乐明。上前一步。踩住他的双脚。拿出冲锋枪，枪杆狠狠的杂向了膝盖。杂出两个反弧度。
　　“喂。”大汉喊。“你变暴力了。”
　　“我只说留他一命，没说留他完整。走吧。”看了看架住人的僵尸。
　　“咔嚓。”黄乐明的肩膀被卸掉了。恶棍嘿嘿比划了个V字。

　　众人拖着黄老鬼往外走，园内狼藉满地。到处是破碎的砖瓦玻璃，烟雾渐渐淡了下去。

　　“人在哪里？”我问严真。
　　“萧老说让二少回去向他汇报。。。那母女毕竟是黄。。。”
　　“我问你人在哪里。”
　　“在正义路。怎么了？”
　　“等我一下，去跟你们回合。”挂下电话。

　　“怎么了？”大汉问我。
　　“我就知道老头子又开始满嘴仁义道德江湖规矩了。把人送回去，我还能亲手报仇么。转弯。我们去仁义路劫人。”

　　“二少？”严真打开门。
　　“黄老鬼在我的车上。”我默默地观察。车上只有2个人，架着那对母女。可惜周围还有两辆车，保守估计不下30人。
　　严真点点头。“我去开车。”说着放下安全带。
　　“现在。”
　　“啪。”一声，一个白色的球进入了密闭的车厢空间。
　　“二少？”严真猛然回头。却被我对准他脑袋的手枪制止一切反击的意图。
　　“不好意思了，人不会让你带回去孝敬老头子的。是我抓的，由我处理。”我在面具后天真地回答。

　　“走人。”拉着那个小女孩，大汉拉着那个女的。迅速回到车内。
　　“他们反应过来了。”
　　“看我的。”大汉兴奋得大喊。车猛然拐弯。“砰！”撞上了右边夹击的吉普车。
　　“干得好。”
　　“你。。。”黄乐明看了看他怀中的昏迷的女孩子。看了看我。
　　“我说了，我很仁慈，让你见她最后一面。”
　　“你不会让我活下去。”他问。
　　“你以为呢？”
　　“这么兴师动众把我抓来，我还以为你会要求交换什么。”
　　“那是我家老头子们的担忧，我只喜欢报仇。”我笑。“你怎么对我，我也会怎么对你。”
　　“放了我女儿，她什么都不知道。”黄老鬼突然动之以情。
　　“明明也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照顾我的起居而已。。。”
　　“□□事物不能累及家人。这是多年来的规矩。。。”
　　“啪！”右边的恶棍打了他一下。“你真的老了，这条规矩30年前就没人遵守了。”
　　“为什么。。。你什么时候收买他们的？”黄老鬼眼睛冒出了凶狠的怒火。
　　“你真的没发现么？”我叹口气。“你的忠心耿耿的手下早已经死了。”

　　黄老鬼看着恶棍。恶棍笑呵呵的掀开自己的皮夹克。两个圆滚滚的洞还在冒血。偏偏那洞口正在心口。
　　“你？你？”他惊讶的看了看恶棍，看了看我。
　　“这个车里。除了我，就只有你们一家活人了。”说着放下隔屏。驾驶座位上空空如许。就是大汉。
　　“你是。。。鬼之子？”黄老鬼默默地低下了头。“哈，哈哈。。。。哈哈哈。怪不得，怪不得。我说呢。”他突然狡猾的笑了起来。“徒家的鬼之子竟然不姓徒。老东西真厉害，让你爸为他出生入死，连儿子都心甘情愿的卖了。”
　　“。。。”手机不停的震动。除了严真，还有一个号码，陌生而熟悉。老头子想起我来了，想要用父子亲情感动我么？呵呵，好笑。

　　“你笑什么？”黄老鬼看着我。“放了我女儿，我告诉你摆脱鬼之子身份的方法。不然你这一生都要备恶鬼所困扰，断子绝孙，最终不得好死。”
　　“噢？你能知道什么？”我怀疑的看看他。临死挣扎我最爱。

　　“我们这些人手上沾满了鲜血，如果没有一定的措施，早被冤魂吞了。”他诡异的笑笑。“我花重金和许诺，请来了法师，自愿用他的寿命为中介，保我宅第平安。鬼不近身。。。冥冥之中，竟然被你这鬼之子给破了界。”
　　“接着说。”很有趣呢。
　　“徒家。。。或者说你们炎青帮，自古以来也有法师护法，毕竟，”顿了顿。“你们身上背的命案也不比我少。可是炎青帮一直以来安然无事。因为，”又顿了顿。“你们自始至终都有一个替身。怎么说呢。”呵呵的笑着。“所有的命案所有的亡魂所有的冤屈最终都会找到这个替身身上。这个鬼之子身上。”
　　“。。。”恶棍看了看我，若有所悟得点点头。然后摇摇头。“炎青竟然。。。”

　　“鬼之子可不是天生的。”也许认为对我的打击不够狠。黄老鬼接着说。“是生辰年月相对的一堆孩子中选出来的。正常来说，一般都是选徒家的。可惜，徒老鬼这辈子只有一双儿女，偏偏生辰八字都对不上，才于１１年前，征选鬼之子。”看着我。“可那么多人，怎么偏偏选上了萧二的独子？”

　　“可能我长得比较可爱吧。”１１年前，我三岁，正是我开始变得没有意识的时候。难怪父母本来感情那么好。如今形同陌路，母亲竟然毅然改嫁，而且决不回头。任何人，都无法允许此事发生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吧。师傅，你骗人，说什么我这辈子一生富贵平安，这也太曲折了吧。还好我心里年龄加起来很老了，受得起挫折。

　　“鬼之子享有崇高的地位。仅次于历届老大。”大汉突然开口。“但是我生前，那两位鬼之子都是傻子。从没有清醒过，一个不小心淹死了，一个自己点火烧了自己。一个是徒老大的表叔，一个是他弟弟。我以前怀疑过你是鬼之子，可惜你一直都很清醒。所以。。。他有可能在说谎。”

　　“鬼之子从来没有一个是清醒的。”黄老鬼说。“啧啧，我也见过上一个。疯的不可理喻，整天就是想着放火烧房子，被关在徒家大院。关了一辈子。不晓得他们什么时候把你关起来呢。。。。二少。”黄老鬼嘿嘿。看着我。加重了二少的读音。

　　“这么一来，很多事情就解释清楚了。”特别是那个大变态对我的态度。他不能杀我，虽然很想不管我死活。因为一旦我死了，下一个很可能会选中他的亲戚比如说儿子侄子之类。同时为了对我的补偿，逼迫我掌管老头子的事业，其实就是变相的塞给我人玩，塞给我钱花。又不让我怀疑。“也许他们还没见过我这么清醒地鬼之子吧。对我真不错呢。”甚至可能想方设法要我的小孩，那我鬼之子的位置就后继有人了。“妈妈应该还不清楚，只是模糊的知道我身上的可怕事情跟我爸有关，不然决不可能让我回到这里来。”

　　“谢谢你的教育了。到地方了。我会考虑给你个全尸的。”
　　手机还在一直响。我笑。手机上的追踪器弄掉了，只要我接通，就能找到我的地方。

　　“开始吧。”
　　“你要干什么！不是说放过我女儿的么？”黄老鬼尖叫！看着一众人把母女绑在废旧的车内。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我掏掏耳朵，表示不记得了。
　　“你骗人！你不能动她们，长老不会放过你的！我的家人，跟我做的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放开她，放开她！秋秋，悠悠！”
　　“多么深情的一幕。”恶棍把8岁大的小姑娘绑上了安全带。我爬进监控室。看着已经满眼通红如同疯狗般的黄老鬼。
　　“好了。”我‘啪’接通了电话。
　　“你TMD到底在哪里？”震耳欲聋的吼声从话筒传出来。好像是我家老头子气急败坏的声音。
　　“二少？二少？”严真接过去。
　　“嗯。”懒洋洋的回答。
　　“二少现在在哪里？黄家还活着么？二少这次闯祸了知道不知道？长老很生气，二少无缘无故捣了黄家的地盘。还抓了。。。”
　　“告诉我，你叫我二少是因为你旁边的老东西，还是打从心底认为我就是二少。”
　　“你说什么？”老头子吼着。“你个不孝子，还不快滚回来。长老都到齐了。最好你还没犯下杀人。。。”
　　“罗唆不罗嗦。”我‘啪’的一声按了按钮。
　　“啊！”黄老鬼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惊吼。“不要！悠悠！秋秋！不要！让我死，我来代替她们，我来代替她们！”

　　“你。。。到底在干什么？”老头子在电话里咬牙切齿。“我知道我不是好父亲。但你真的闯祸了知道不知道？”
　　“威胁不管用，改用温情攻势了么？Bravo。你说，我听着呢。”打了个哈欠。“你说完，我就办完事了。”

　　“你。。。你给他说。”老头子气得说不出话了好像。或者已经上路抓我了。
　　“二少。千万别杀人。”严真诚恳地说。
　　“不然呢？”
　　“即使是二少，主动灭了对方，现在长老出来为黄家主持公道，如果他们还活着，赔钱就好了，但是。。。”
　　“赔个屁！”重重的按下了按钮。
　　“啊~~~~”黄老鬼拼命的爬到废伏特车前面，使劲地砸着车门，却砸不开。“我代替她，饶了我女儿，饶了我女儿。”

　　“MD，这种生死离别的戏骂我最爱看。”恶棍坐在旁边滋滋有味的欣赏。“接着喊。看你喊破嗓子能不能改变那个小魔鬼的主意。”说着，咧开嘴回头，指着我。
　　“二少。”大汉叫。
　　“闭嘴。不用你来求情。”
　　“可是妄杀无辜。。。。”看到我的眼神，他闭嘴了。“特别是10岁以下的。阎王。。。”
　　“放心。我不会杀死她的。”嘴角挑起一个弧度。大汉缩紧了眉头。

　　“好了，不罗嗦了，好好欣赏吧。”
　　“乓！”第一次，巨大的铁块砸上了伏特车的车顶，车顶被轻微的砸出了一个凹。车内昏迷的一对母女全然不知，但是照此下去，先被压扁的一定是那个母亲。
　　“不！求求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跳脱衣舞也行？”恶棍冷飕飕地说。“算了，当我没说，我没兴趣看。”

　　“好了，好好承认你对我的罪行吧。”我把手机对着他。“好好供认。一次机会，说错一个字，我就按一次电钮。我看，你那宝贝女儿承受不了5次错误的。”
　　“我说，我说，我不该派人去绑架你。”

　　“喂，听到没？好好录下来，给你们NND长老汇报。”我对这手机说。
　　一阵噪音，似乎有人抢夺了电话。“你疯了？”初期冷静的声音显得和刚才心急火燎的两个格格不入。
　　“大变态？你也在。啊呀，心情突然变得更差了。”
　　“你。。。找死。”大变态好像不比我爸的承受能力好多少，一句话就翻脸了，不好玩。
　　“放心，我不会死的。”

　　“我不该派人绑架你，不该一怒之下，把他。。。”
　　“他叫做明明。我的小情人。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的一个。”按了下按钮。
　　“是，是，我不该一怒之下让人围殴他，还把他拖出车。。。连手臂都断了，然后弃尸。”
　　“他当时还没死。。。哼。”我愣哼一声。重重的按了下电钮。“乓！”一声，重击。
　　“他还没死，我就把他扔下了悬崖，不，大海。。。都是我的错，我的错。”黄老鬼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泪流满面。“我真该死。”
　　“你听，他都说他该死呢。”

　　“二少。。。”严真无可奈何的叹气。“只为了他么？”
　　“当然还有后续。接着说。”我对黄老鬼命令。
　　“是，是。我不该鬼迷心窍，不死心派人再度绑架。”
　　“听见没。”
　　“可是。。。”黄老鬼抬头看了看我。
　　“嗯，很显然，你今晚的绑架很不成功，不然现在跪着的就是我而不是你了。”
　　“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
　　我蹲下去，悄悄说。“你忘记我是鬼之子了，和鬼沟通是我的长项。别这副表情，那个领头的很忠诚呢，连做鬼都不愿意说。可惜。。。”啧啧两声。“人我也许对付不了，我有很多对付鬼的手段呢。比如说，让他们永不超生，让他们永不解脱。”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符。“他可不想被困在自己的棺材内5000年，就招了。”
　　“好了。好戏到此为止。”我站起身来。看了看恶棍。拿出我的手枪，取出子弹，留了一发。扔给恶棍。
　　恶棍递给跪在地上绝望的黄老鬼。“一发子弹。一家三口。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他猛然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大汉看了看窗口。“有人上山了。”
　　“你那妻女已经醒了。”我示意。“我不可能让你留下后代的，我害怕报复呢。所以，你可以选择轻松的结束一个人的性命，另外两个我会捏在手里慢慢折磨。比如说你的妻子，长得不错，卖了也不错。当然我不是说去□□，我本身非常讨厌□□。但是听说一个健康的人的全身能卖上百万呢，血液2000CC，肺叶，肾脏，心脏，皮肤，眼球。等等等等。还有你可爱的女儿。她的皮肤那么嫩。一定很好卖。而且骨髓也很。。。”
　　黄老鬼拿过手枪。战战兢兢。
　　“拿稳了。”我不屑地说。“别忘记了我还能对付鬼，如果你想眼不见心净一走了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死了也能在旁边看着。”说着，按了一下按钮。
　　“门口来人了。”大汉说。“乓乓乓！”砸门的声音。
　　“二少！”严真第一个喊出来。看来是警告我赶快。

　　“好。不过你发誓我选择的那个人死后你会放他投胎。”黄老鬼说。“我不会选我自己。”
　　“好。”
　　“砰！”
　　“砰！”两声。

　　大门开了，黄老鬼冲自己的女儿开了最后一枪，女孩子泪流满面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然后到下了。
　　“二少。”严真面无表情，欲言又止。
　　“NND，让我看完这出戏。”恶棍说。
　　“来的正好。”说着，使劲按下了红色电钮。
　　“砰！”巨大的铁柄砸了下去。整个伏特车被挤压成了20厘米的距离。黑红的鲜血从铁柄旁边流出来。我慢吞吞的擦去指纹。

　　“你死定了。”大变态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轰鸣，手上一痛，被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