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眼》最爱女王

11、第 11 章

　　“困了么？头晕么？”哥哥温柔的问。不过已经是第五遍了，一个小时内的第五遍。
　　“还好。不是有吃过药了，应该不会晕的。”看了看后边睡的香的妈妈，一个字，强。科斯塔在读中国人文风情简介，连赞尼耶拿了一本‘如何泡中国妞’手册。边读边背。
　　（逆境真的在书店见过这本经典的书。英语版的。）
　　教你用汉语泡妞。比如说第一章‘小姐你很漂亮’‘可以请你喝咖啡么’然后循序渐进
　　倒数第二章‘亲爱的，你好棒。’‘保险套带好了。’‘宝贝，我要去了。’
　　最后一章才是‘亲爱的，我要走了’‘分手吧’什么乱七八糟的。

　　“头等舱真好。”娜娜喝着啤酒，吃着牛排。自己占了一个座位。“我们什么时候到。”
　　“还有五六个小时。”
　　“呵呵，我快等不及了。我的北京烤鸭。”
　　“我们不飞北京，我们飞港岛。”（虚拟地方，以免引起投诉。）
　　“哎？”

　　“哥哥要在那里开公司。把妈妈的服装生意重点转移到亚洲市场。”我耐心的解释。“港岛经济好，而且哥哥在那里长大，比较熟悉。”
　　“英，我一直想问你，你问什么老是对你的黑猫说话？”
　　“因为它能听得懂。而且我也听得懂他。”
　　“哎？真的？”哥哥担心的摸摸我的脑袋。“不是说不会那个什么了么？”
　　“娜娜不同，我只能听得懂娜娜一只。其他的动物我就不会了。”
　　“哦。”神色凝重地看了看身后的人。
　　身后的科斯塔瞟了娜娜一眼，“原来。”然后继续看书。
　　“会不会港岛不适合你修养。”
　　“还好吧。到时候不行再回欧洲。哥哥不是害怕如此连回程机票都订好了么？”
　　“呵呵，你知道了。”
　　“嗯，五星级的总统套房其实并不隔音，这是我总结出来的。”
　　“嘿。”赞尼笑出了声。

　　机场，果然人山人海。不过我们这一行还是引起来了瞩目，因为穿得太好，而且长得都挺不错的，已经有不要脸的女人上来搭讪了，让我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哥哥看到，立马拉着我往外走。
　　“你终于回来了。”走出门口，就看见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阴森森的张开了嘴巴，冲我笑。
　　“他是谁？”娜娜跳上来。那个人往后退了退。有些惊惧地看着娜娜。
　　“我不认识。”
　　“他怕我呢，呵呵。”
　　“鬼才怕你。”

　　“哥哥要去看看公寓的装修进度，你要去么？”
　　“不要，我要睡觉。”
　　“妈妈要去逛街，你要去么？”女人总是精力旺盛，尤其在买衣服这方面。
　　“不要。”
　　“小伙子，我去泡妞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房间服务会用吧。自己点菜吃吧。”赞尼。
　　“嗯。”
　　“那就好。”

　　“好了出来吧。”门缝开了一点，那个大汉飘了进来，这会浑身鲜血，背后还插着一把刀。
　　“果然是鬼。娜娜，咬他！”
　　“好！”娜娜愣了一下。“等等，我又不是狗。”
　　“可是他很怕你。”
　　“废话，拥有宝石眼的黑猫，是不能接近的。”大汉抱着头，坐在墙角。看着我们。
　　“接近会怎么样？”
　　“不知道。喂！小子你不认识我了么？”
　　“不认识。”

　　“别不搭理我。我认识你呢，我还认识你爸爸。”
　　“那又怎么样？”
　　“咳，小时候多乖，长大了就近不得身了。”大汉擦了擦额头上的鲜血，继续说。“你小时候体制太阴，引了一堆鬼魂绕着你身边转。我也是其中一个，我本来是你老爸手下的，后来被自己人从背后给了一道，就嗝儿屁了。可怜我的娘们儿那时候刚怀上我们第一个女儿。”
　　“要找我给你报仇？恕不奉陪。”
　　“仇我早就自己报了，嘿嘿。正因为如此，你小子的名声还是我打出来。”
　　“什么意思？”娜娜问。
　　“以后你就知道呢，怎么现在浑身如同铁皮一样，我进不去了？”大汉好奇的凑过来，捅了捅我的背部。然后如同电击一般缩了回去。
　　“我被圣水跑过了。”
　　“那玩意儿真的管用？”
　　“嗯。应该吧。不晓得。”

　　“哎，本来还想借你的身体用呢。如今不可能了。亏我在机场等了这么多年。”
　　“擦擦你头上的血，怎么回事。”娜娜不满意的大叫。
　　“我擦了也不行，就这样，擦干净了还是会流下来。反正不会脏了你们的地板，怕什么。”
　　“让我看看。”我拉过他的手指头。看了看头顶的窟窿，还后背后的那把刀子。
　　“你能碰到我呢。可我为什么碰不到你？”
　　“圣水的自我保护功能。我也不清楚。我试试帮你把刀子拔出来。”
　　“嗯。”当我手指尖碰到刀背的时候，刀子就消失了，背上的伤口也愈合了，头上也不流血了，大汉如同重新打扮了一番，焕然一新看起来精神多了。“哎？这是我进棺材的时候穿的衣服，怎么跑出来了。”

　　“你棺材里穿的是皮衣皮裤？真够个性的。还梳了个庞克头？扑哧。”
　　“笑什么笑。十几年前的时候，这种打扮最让妹妹疯狂了。我老婆最爱我这身衣服，所以在我送葬的时候才给我穿上。”
　　“没想到你还有给死人重新打扮的力量。”娜娜插嘴。
　　“噢，以前都没发现，可能这种力量越来越强了吧？不晓得以后还能做什么呢？”
　　“做什么？能不能操作骷髅大军打怪？然后做个一统全大陆的亡灵法师？”
　　“娜娜，你游戏打太多了。你举手干什么？”看了看那大汉。
　　“我有事情要汇报二少。”
　　“说。”
　　“我可以帮你打怪。我是说真的。如果我集中静神，可以碰到东西的，人应该也可以，那么怪物也就一样道理了。”

　　“又一个被荼毒的游戏鬼。”我摇摇头，暂停了游戏，关上了手提电脑的屏幕。“你可以去看你老婆吧？干吗跟着我？”
　　“我老婆早就搬走了，我要感谢二少，借给我身体，让我报仇。反正我也没地方可以去，只有二少能看见我，我要跟着二少。”
　　“别二少二少的了，占用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受伤，还把我哥哥砍伤的就是你？”
　　“不不不，绝对不是我。当时争夺二少的鬼魂不少，二少身上有擦伤就是大家的争夺的时候形成的，不过砍伤哥哥的人绝对不是我。可能是个吸毒致死的疯子。”
　　“嗯。最好别让我碰见，让他魂飞魄散。”
　　“怎么做？”娜娜抬头问。
　　“他们不是怕你么，你咬他一口就差不多了。”我拍拍娜娜的小脑袋。“全靠你了，”不等她反对。“别忘记北京烤鸭和满汉全席。”
　　“我做。”娜娜来了精神。

　　伸了个懒腰。“跟着我就跟着我吧，倒杯水你能干么？”
　　“能，我去倒水。”
　　“好，不过有别人在的时候不要乱动。漂到天花板上呆着就好。”
　　“没问题。谢谢二少的收留。”
　　“下午三点了，我要睡会觉。都二月了，还这么冷。”
　　“我也睡。”娜娜钻进来。“真的，这屋子里气温真低，暖气坏了吧，亏还是五星级。哼。以后再也不信贵就是好货了。”
　　我吐了口气，看见了白雾。“不是暖气的问题。”
　　“哎？”
　　“是鬼魂聚集的前提。”

　　“喵呜。”娜娜钻进我的怀抱。“别吓我。我害怕。”
　　“你怕什么呀，你别忘记了这里的鬼魂是不能接近宝石眼的黑猫的。”
　　“也对。”娜娜钻出来。然后又钻进来。“喂喂，你睁开眼睛看看。”
　　“看什么？”
　　“你的周围好可怕。好多人。”
　　“真得。”嘴角撇了撇，果然床脚周围站满了人，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高低胖瘦男女不拘。有三十来个。都阴森森的看着我。
　　“别怕。”拍拍浑身发抖的娜娜。
　　“想要我的身体，门都没有。”
　　鬼魂突然发怒，一窝蜂的冲过来，伸出各色的手，想要抓住我的手腕。
　　“滚！”
　　“啊呀！”娜娜叫了一声。

　　再度睁开眼睛。周围的鬼魂已经散去，大汉手拿水杯在天花板附近漂游。娜娜也在脚边慢慢滚动。“你跑那么远干什么？”
　　“我是被你震飞的。”娜娜艰难的爬回来。“痛死我了，腰扭到了，帮我揉揉。”
　　“真的？”我看了看周围，没什么变化。“好了，你下来吧。我的水杯。”
　　“给。二少真是厉害。”大汉啧啧两声。
　　“把他们震飞了？”
　　“嗯。虽然没有魂飞魄散，但是能力弱的都被震成了灵魂体，想要再次凝聚需要一段时间呢。能力强的也都逃跑了。”
　　“看来，等我的能力再度提高的时候，也许我有能让鬼魂破散的力量。奇怪了，阎王爷不管的么？”想起来了，师傅曾经说过，双命线的存在本来就是错误的，所以属于三不管的人。阎王爷都很难受理。

　　“看来我还很有前途嘛。就算失业了也可以去做抓鬼天师了。”
　　“以后还是少用你的能力。”娜娜凑过来。“我可不想得脑震荡。”
　　“嗯。水温不错。奇怪了，你的温度不低嘛。我还以为鬼魂的存在会把水冻成冰呢。”
　　“可能二少改变了我的体质吧。”大汉说。“以前我的周围温度也很低的。”
　　“别叫我二少，叫我老大。既然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出去逛街吧，说不定会有艳遇。走吧，你也跟我们出去玩吧。”
　　“好的，老大。”

　　“港岛人真是多，空气也不是很好。不过比伦多还是好多了。而且四面靠海。气候不错。商店更是多。对了，我的现金呢？”
　　“在你上衣口袋里钱包。还有你的身份证呢。你大哥真实细心。”
　　“娜娜的记性好厉害。”
　　“没错，我就是你的保姆。我想吃小吃。小吃一条街真的有么？大家都坐在路旁边，吃着不卫生的肉串，还有烤蝎子串，炸蝗虫，你告诉我的是真的么？”

　　“娜娜要吃么？”
　　“不要，”使劲摇头。
　　“那你让我买来做什么？”看了看手中的十来串稀奇古怪的虫子类和甲壳类。
　　“我要照像！”
　　带着娜娜使劲照像，带着娜娜使劲和炸虫子照像。感觉有些怪异。一个小男孩，和一只黑猫，拿着一堆虫子使劲照像。

　　“喂喂。”娜娜拍拍我。
　　“怎么了？”扭头一看，看见一个高大的人，把我遮盖在他的阴影里边。
　　“绑架？这么快就来了？”的念头还尚未闪现，我就被扔进了一个舒适的后座。然后车子一路飞行。
　　“应该不是绑架，没有人用本特利的老爷车绑架的，因为我认为你还不如这一辆车值钱。”娜娜好心的劝说。
　　“嗯。好像是我们自己的人。”鬼影大汉拖着下巴，坐在我的旁边。真是夏天的冰炉子。比较清爽。不过冬天就。。。
　　“那就是我的亲生父亲绑我来了？”撇撇嘴。“实力很大么，才刚到，就查到了地方。看来争夺抚养权的问题还真是挺严重的，哥哥没有撒谎。”
　　“因为他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
　　“指望我传宗接代，我不会如他所愿。我讨厌小孩子。”直截了当的说。
　　“你也是小孩子呢。”娜娜插嘴。“毛还没长齐。”
　　刀手砍过去。娜娜呜咽一声，躲开了。
　　“我十四岁，四年后就成年了，抚养权不是什么大问题。成年后我要开始打工，然后我要赤足游遍祖国大好河山。”信誓旦旦。

　　“二少，请。”全部密封的车门打开，才发现我竟然到了宴会的门口，来来往往的珠光宝气的贵妇和西装革履的苦楚的得各色老头子一堆堆。“这是什么地方？”也有不少流里流气颜色锐利的黑衣黑裤的守门人。

　　“请二少先吃点东西，长老马上就到。”绑我来的人点点头，退到了旁边。我就找了个离大门最近的桌子一屁股坐下来，看起来应该是在吃早茶。桌子上摆满了蒸笼。

　　“既然来了，就好好吃吧。”娜娜跳到了桌子上，引起来了一阵惊动，不过似乎没有人动手拿桌子上的食物，“如果说女人是为了减肥，老头子为什么也不拿？”
　　“为了风度？吃饱了饭再过来的吧？”娜娜使劲撕扯我的袖子，“我要吃白白的那个（虾饺），红红的那个（凤爪）还有金黄色的那个（烧麦）。还有橘红色的那个是什么？”
　　“海参。”
　　“对，还有那个充满窟窿好像被老鼠咬过得的是什么。。。”
　　“发糕。”
　　“我要，我要，我都要！”

　　在众目睽睽下，我毫不客气的卷起来了袖子，站立起来，飞快的转动着飞盘，
　　因为一个蒸笼里边才不过两三个或者只有一小盘，我就把所有娜娜点的东西都围在我的胸前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每样挑了一点放进盘子中，推到了娜娜的面前。“吃吧。为了你的胃，我的颜面都丢光了，”周遭火辣辣的目光和窃窃私语我还是很有感觉的。“说不定大家还以为我是哪里偷跑进来的小乞丐，几天没有吃饭了呢。”

　　“好吃么？”
　　“好吃。”娜娜埋头苦吃。
　　大汉有些羡慕得舔舔嘴唇。“可惜我吃不到了。”然后出神的看了看周围的人。“这里的还有些我都认识，十多年了，变化很大。”
　　“当初他们卖命就为了出人头地，这些老头子，打打杀杀半辈子，不过得到几个年轻的情妇毫不在意的用他们的血汗钱买珠宝而已。”
　　“你抱怨什么，你娘不就是赚这样的女人的钱？”娜娜说。
　　“说得也是。珠宝，皮草，提包，手表。不赚白不赚。等有空了，去看看你的女儿吧，如今应该也有十岁了？”
　　“差不多。不过我那娘们应该早就改嫁了，她个性可是很放得开的。”大汉笑了一下。

　　“那个人好像在盯着你看。”娜娜吃饱喝足，站立起来，伸了个懒腰。
　　“哪个人？”
　　“舞台旁边的。”
　　我伸长了脖子，看过去，说是舞台，其实不过是餐馆里边临时画出来的一块空地，有些少女在表演杂耍，还有些小明星可能会上前唱两首歌，跳跳舞助兴之类的，我吃得香，都没怎么注意。不过这里离主桌，也就是舞台前面的那一桌，足足有几十米的距离，中间还隔了不少桌子，人影晃动，我很难看清楚。放弃了。
　　“那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娜娜扒住我的脑袋。“可惜舞台灯光太亮了，下边又太暗，看不清楚。不过凭我多年的知觉，应该是个不错的帅哥。A级，只上不下。”
　　“是么？”
　　“长老就在那一桌子。”一直默默无闻的保镖或者说绑架犯突然开口。“不过今天客人太多，不方便过来。”
　　“算了。我没兴趣认他。特别是当中演出父子乡人的烂戏码。”

　　酒足饭饱，我就犯困。不顾富丽堂皇的灯红酒绿，我开始打盹，“二少。二少？”
　　“哎？”揉弄一下眼球，看了一下手表。竟然在吵吵嚷嚷的环境中睡了一个多小时，离开酒店也五个小时了，不晓得知道我不见了老妈和大哥会不会疯了，应该不会打上门来吧？
　　“二少醒了吧？请跟我们来吧。”两个送我来的黑衣男子毕恭毕敬的‘请’我上车，还是那辆娜娜认为比我都值钱的车，然后驶入了一个偏僻而幽静的山坡。

　　“请二少早些休息吧。明早会有人接二少去学校。”
　　“学校？等。。。”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关上了房门。房间很大，大床，比一般最大号的还要打上一倍，还有四根柱子，和沙幔，竟然是深红色的绒布，感觉有点像是英国式的女王床，黑色花岗岩地板上铺满了长毛牙白色的地毯，大床的对面是一组四件套黑色真皮沙发，围绕着红木的咖啡桌子。还有对面墙上一套音响电视倒是齐全，落地窗户上也用深红色绒布窗帘掩盖，可能是害怕冷空气跑进来，敲打了一下厚实的玻璃，看来还是防弹的。

　　看了看窗户外边楼底下空旷的灯火通明的草坪上来回奔跑的享受自由恶狗，还有一只被拴着的在草地上打盹的黑豹，我放弃了爬墙的打算。

　　“干什么呢？又不是囚犯。你父亲是不是长得不能见人？这么神秘？还上学？你上学我怎么办？谁喂我吃饭？”娜娜在大床上滚来滚去，嘴里边还喋喋不休的抱怨。“还是你老妈好。不干涉你的自由。”
　　“。。。先睡觉吧，走一步算一步。不过我也讨厌上学。”让我这么个大人回去和小孩子上之乎者也，或者是三间函数方程式，不如杀了我。

　　“我是多年没有接触过课本了，可能以前学的东西也过时了。以后打小工说不定只能去当收银员或者洗盘子之类的力气活。。。”随手从书架子上抽了一本八卦杂志，开始看。
　　“不至于吧。”娜娜揉揉揉过来，看着我。“住这种房子还要去大小工？还不如回去吃你大哥的软饭。”
　　“你只想过你的啤酒牛排是吧？”拍拍她的脑袋。帮她旅顺毛发。
　　“我现在比较喜欢吃中餐。那个发糕香而不腻，爽。”娜娜咂咂嘴巴，找了个舒适的枕头，睡着了。
　　大汉却在沙发上躺下，打开电视猛进看午夜成人电视。丝毫不顾及我这个小孩子。

　　“咚咚咚！”我好像刚放下杂志，还没有完全睡熟，就听到了奇怪的施工种地的声音。“什么声音？”迷迷糊糊的问。
　　“不晓得。”娜娜翻了个身，不愿意起来。
　　大汉咕噜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地缚灵！”

　　逆境：下章，两个新人物登场。
　　存货快出完了，圣诞节咋办聂？使劲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