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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知道了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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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挣扎着睁开眼时,看到的人不是贝拉,也不是查理,而是爱丽丝,我疑惑地望着她,她愉快地说:“我预见到你醒了,所以我过来探望你。”
我注意到现在是晚上,爱丽丝的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亮,我打算坐起来,但是爱丽丝阻止我,她说:“别!维妮,你整整烧了三天,你最好继续躺着。”
“三天?”我感到极度惊奇,我怎么可能生病这么久?只不过是没有关窗而已。
爱丽丝似乎猜到我的思想,她抱歉地说:“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我很抱歉!我知道我不应该来找你,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很想见你。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差点咬了你,我知道我很过份,卡莱尔为此责备过我,我不能原谅自己的行为,我也不恳求你的原谅,是我差点把你杀死的,我很抱歉,维妮。”
爱丽丝的话说得很明确,而且很清晰,我也听得很清楚,但是我理解不了她的意思,也许是我会错意了,她说她差点把我杀死?这怎么可能?她甚至没有拿出什么可以杀死我的武器。
“爱丽丝,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没有关好窗户才冷到的。”我安慰这个看起来很脆弱的女孩,她的内疚表情让我心痛,还有什么比她更重要?
“不,你什么都不知道!是我的错。”爱丽丝看着我,金色的眼睛显得泪汪汪的,我几乎不能呼吸,我将她抱紧,不管她的冰冷如何刺激我身上的细胞我都不在乎,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我现在首先要做的是先安抚她的心灵。
“不管如何,这都不是你的错,就算是你的错,我也不怪你,我原谅你所有的错,所有。”我不管爱丽丝的挣扎,尽管她的力气比我大很多,我还是努力抱紧她,尽我所能。
爱丽丝慢慢停止挣扎,却开始发抖,她似乎在拼命忍耐着什么,我感到非常沮丧,我甚至不知道她在忍耐什么,我完全帮不了她。
“维妮,拜托!别对我这么好!”爱丽丝的声音带着奇异的恳求,“我真的不知道我的意志力和忍耐力能够到达什么程度,我不想伤害你,维妮。”
“你不会,我知道你不会。”我努力让她相信我的话,“你不会伤害我的。”
“不,维妮,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大吸引力,我甚至不敢太过于接近你,但是我总是控制不了,就像爱德华一样,他抵抗不了贝拉的诱惑,我同样抵抗不了你的诱惑。”爱丽丝说,身体还在颤抖。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诱惑过爱丽丝了,但是听她的语气,这种诱惑似乎是不能控制的,或者不是出自我的意愿。这种诱惑令贝拉吸引了爱德华,而我吸引了爱丽丝,我再次确定我和贝拉太像了。
“我很抱歉,维妮,但是我再不离开的话,我会忍不住将你……”爱丽丝的眼睛里有种渴望,她推开我,逃命似的跳出窗户,就像那晚一样。
早上查理来看我,惊喜地发现我醒来了,他迫不及待为我煮了营养丰富的早餐,事实上只是肉汤以及土豆泥。贝拉来看我,我发现她心情很好,或许与爱德华的进展良好。
“维妮,你知道卡伦一家的秘密吗?”贝拉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摇头,她说:“我一直很在意上次差点被撞死的事,那时候你一下子不见了,爱德华一下子来到我旁边,他挡住了那辆车,然后前两天我去了吉安利斯港买了本书,那天爱德华再次救了我,我发现他的皮肤很冷,我为此查了一些东西,昨天我质问他了,那过程真不容易!但他把一切都说了。”
“贝拉,你不能说重点吗?”我讨厌贝拉这种无聊的叙述过程。
“好的。我希望这不会吓到你,他是一种不死的、皮肤冰冷的、具备速度的、力量强大的、永生的生物。”贝拉停顿下来,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不满地盯着她,她就那么喜欢在关键时刻停下来吗?
贝拉认真地说:“我指的是,吸血鬼。”
好吧!我承认我吓到了。
“你是说,电影里的吸血鬼?”我尝试接受这个事实,但我还是忍不住猜想这是贝拉为了捉弄我而编出来的一个玩笑,但她说的那些特征是那么的具有象征性,至少有两种在爱丽丝身上能够找得到的。
“不完全是,他们的皮肤在阳光下闪耀得像钻石,至少阳光对他们来说不是致命的毒药。”贝拉握着我的手,“维妮,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希望你能接受他们,他们不是坏人,他们是素食者,他们只喝动物的血,包括爱丽丝。”
我很高兴贝拉把这些事告诉我,这样我就明白了爱丽丝的难处。贝拉还告诉我他们的一些特质,例如他们对我们身上的气息很敏感,贝拉的气息让爱德华疯狂,而我呢?对爱丽丝来说几乎是等同于引诱夏娃的禁果。
我终于明白爱丽丝对我说的话的意思了,我的气息会让她疯狂,让她产生强烈的食欲,一种来自于因长期压抑而更加强烈的本能,我不喜欢这个说法,但这是事实。
我不惧怕吸血鬼,或者说,我不惧怕爱丽丝以及她的家人,他们没有伤害过我和贝拉,尽管我们的气息对他们来说有多么美妙。
贝拉回去学校了,爱德华载她的。查理认为我刚醒过来,不适宜上学,便让我留在家里,我觉得这天过得很漫长,我真想见一见爱丽丝,就算是一眼也好,我很想告诉她,我知道一切了,不必为我担心。
接下来几天我都没看见爱丽丝,尽管我已经重新上学,但是爱丽丝却没有。
我忍不住有点恼怒,我真的为自己的失败感到愤怒,我甚至不知道爱丽丝的家到哪里,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发讯息也不回覆,我都不知道我的耐性能够去到什么程度了。
“维妮!”
贝拉兴奋地跑了进来,说:“维妮,爱德华刚才邀请我们去他的家!你可以见到爱丽丝了!”
“真的?”我惊喜得不得了,“这太棒了!”
第二天接近下午时,我兴奋得什么也吃不下,爱德华驾着他的高级房车载我们去到卡伦家,卡伦家的房子很特别,外墙几乎都是玻璃,很明亮宽敞。
我很高兴这里很多东西都是白色的!我们上了二楼,卡伦一家都在为我们准备午餐,爱德华说:“我叫过他们不要做的。”
“维妮,贝拉,我们正为你们准备意大利菜。”一个成熟的女人笑着跟我们说。
“她是我们的妈妈,埃斯梅。”爱德华说。
“很高兴认识你。”我和贝拉极度默契地说。
我发现在场的人都惊喜地看着我们,但我看不见爱丽丝和贾斯帕,这让我有点失落。卡莱尔笑着走向他的妻子,他说:“你们给了我们第一次使用厨房的理由。”
“我希望你们饿了。”埃斯梅友善地说。
“是的,当然。”我们再次同时说。
“贝拉吃过了。”爱德华笑着说。
贝拉有点尴尬,我笑着说:“我没有,我爱意大利菜。”我看得出罗莎莉的表情很难看,避免她讨厌我们,我马上走过去,笑着说:“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在烹饪方面我很拿手。”
罗莎莉有点吃惊,但表情明显缓和下来,她摇头,说:“没有,虽然我并不同意你与爱丽丝接触,但我想你应该去看看她,她最近的心情很低落。”
我担忧地看着她,说:“你是说真的吗?她现在在哪里?”
“我带你去。”一个陌生的声音说,我看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贾斯帕,他的表情告诉我,他正在忍受攻击我和贝拉的本能,“跟我来,她很需要你。”
我迫不及待跟着贾斯帕来到一扇白色的门前,他低声跟我说:“她的情绪就像一团低气压,我希望你能像我想像的一样,为她消除负面情绪。”
“我会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