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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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空贼笑，把东方不败推到树桩椅上坐下，自己却不知跑到竹子做成的隔间后面鼓弄些什么去了。
不一会儿，小空推着一辆自制的小车缓缓走了过来，边走边唱着中文版的世界名曲——生日快乐歌。
我的生日？东方不败一下子愣住了，伴随着耳边响着的怪异歌曲，他看着车子上形状奇怪的超大个儿‘糕点’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发酸，还涨涨的有点疼。
“寿星来切蛋糕吧！”小空兴奋的把餐刀递给他，眨眨眼睛，“生日快乐。”
“……嗯。”东方不败低低的哼了一声，接过刀具，手臂一阵急速晃动，蛋糕就马上被分成了均匀的十块。
小空小心翼翼的把一块蛋糕递给东方不败，看到东方不败嫌弃的样子，心知他必是想到了上次热菜的惨剧，便很上道的解释，“这个不是我做的，是我吩咐厨房做的，真的，这个可以吃。”
东方不败无奈的滑下几条黑线，张嘴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看见东方不败吃了一口后，发现相当好吃随之眯起眼睛咀嚼的样子后，小空再接再厉，“东方不败，我喜欢你。”
“咳咳……”东方不败一个不备，被小空说的话激的呛了起来，半天没止住。
我说你好歹含蓄一点啊，这话题的跨度也太大了点吧，东方不败忍不住腹诽。
“诶，你慢点，慢着点，又没人跟你抢，着什么急，你看你，呛到了吧。”小空眼中含着诡异的宠溺感，人妻般的对东方不败嘘寒问暖。
不是人妻，是气人吧！
东方不败觉得他早饭不应该吃肉的，看着小空宠溺的小眼神，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腻住了。
忍不住揉揉太阳穴，按下暴起的青筋，东方不败眼睛微眯，瞪向小空，带着一股扑面而来的警告，“你刚刚说了什么。”
虽然与自己预想的不太一样……好吧，是太不一样，小空还是无视掉东方不败暗含的警告，一字一句的说道：“东方不败，我喜欢你，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我知道现在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敢奢望可以和你永远在一起，但是至少这辈子，我不想和你分开。”
小空走进一步，握住了东方不败的手，表情少有的严肃，眼神也很认真，“我不知道你会怎么看我，但是我已经忍了好久，久到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你当然可以拒绝我，但我还是想要告诉你，这样至少我曾经努力过，不会抱憾终身了。”
小空就那么凝视着东方不败，目光一错不错。
东方不败看着小空的眼睛，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被他吸了进去。
他怎么会喜欢自己呢？东方不败沉默，最开始遇见他，自己只是觉得有趣，把他带在身边可以打发无聊的时间，便硬是把他带走，甚至给他下了毒。
后来慢慢相处，好像不知不觉中和小空越来越契合，反倒模糊了最初的目的……
那自己喜欢他么？
东方不败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和小空在一起很快乐，心情也都是平和愉悦的，如果有一天小空告诉自己他喜欢别人，要离开自己，想必他会受不了的吧。
这就是喜欢吗？可是就算喜欢又能怎么样呢，自己残缺的身体，早就丧失了一切可以得到幸福的权利。
东方不败回过神来，抓住小空的手，把他从自己手臂上抻了下去，看着小空的眼睛里渐渐溢出的焦急失望，东方不败微微低下头，轻轻的喟叹了一声，可笑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竟也有这般自卑的时候啊……
小空眼看东方不败又要缩回自己的壳子里，不禁焦急万分，他可不想让这次机会就这么白费，刚刚他一直在注意东方不败的眼神，里面有惊讶、不可置信、思索、甚至是之后的自卑，可是却没有自己最害怕的厌恶与鄙薄。
就算他还没有到达喜欢的地步，但至少绝对没有讨厌！
小空深深的凝视东方不败的双眼，带着情深不悔的缱绻与坚定，哪怕我们之间有千万步的遥远距离，你一样可以一步都不走，只要你不后退，那千万步便是都由我来走又能如何。
他再次握住了东方不败的手，微微伸过头去，在那两片微冷的薄唇上印下一个轻轻的吻。
小空抬起头，凝视着东方不败的眼睛，小心的试探，“东方，觉得恶心么？”
东方不败似乎被刚才发的的事情镇的蒙住了，一时间有些不在状态，他微张着薄唇，愣愣的摇摇头，竟少有的显出了几分可爱。
小空扑哧一笑，“那尝试着接受我好不好，让我照顾你，给你幸福。试一下吧，如果过后发现实在不能接受的话，我就退出，好吗。”
东方不败下意识的想要点头，却猛然回过神来，他一把推开小空，慌乱中退后了小半步，“不，你不知道，我不……”
小空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他上前一步，毫不退让，“我认识的东方不败可不是这么瞻前顾后的软弱家伙，他睥睨天下唯我独尊，怎么会这样畏畏缩缩，拖拖拉拉。你到底在顾虑些什么，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我并不是没有感觉的对不对？东方。东方？东方！”
东方不败看着小空略带哀求的眼神，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顾虑，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小空睁大眼睛，简直要乐疯了，他欢呼一声，大力拥住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一下子回过神来，可是看着小空纯然的开心，不知为何竟再也生不出拒绝的勇气。
孙小空，是你先招惹我的，我并不是没有给你离开的机会，是你自己不管不顾的招惹我，就算将来你果然发现了我的秘密，我也绝不允许你离开我。
东方不败暗沉了眼眸，缓缓伸出手，回抱住了孙小空。
别后悔，也别怨我，孙小空。
小空感觉到了东方不败的回应，一瞬间幸福的晕头转向，好像飘上了云端一般，傻傻的笑出了声来。
“噗~”东方不败扑哧一笑，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像是吐出了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头的沉郁，一直以来略显阴沉的心情竟破天荒的变得明媚了起来。
他伸出手指，轻轻挑起小空的下巴，笑的邪肆，“你逃不掉了，孙小空……”边说边侧过头，深深的吻了上去，剩下的话语消失在了两人的唇齿间……
作者有话说第23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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