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爱我，好吗？》望夫莫及

7、第八章 父亲的难言之隐

　　“我知道你很孝顺，过几天你就满二十岁，你也该更懂事了，应该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爸爸以后就不再过问你的事了，爸爸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主见。”
　　柳建平原先的严肃突然之间变成了如此的柔软，倒是令柳紫嫣卡卡不安了起来：“爸，你今天怎么啦？你今天说话怎么？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紫嫣，傻孩子。”柳建平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柳紫嫣的头发：“可能爸爸以前一直很严肃，突然之间这么说话，你一时时间接受不过来，我真的没事。以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所以关于弟弟，你就多开导他，我不会在责怪他交朋友了。”
　　“嗯，我会的，爸，你真的没事？”柳紫嫣是第一次听父亲这么深情的说话，这么突然的交代，不知所措了起来。预感到父亲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而且是很糟糕的事，但以柳建平的个性，他是不会说的。
　　柳建平见柳紫嫣怪怪的看着自己，露出慈祥的笑容：“傻孩子，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嗯，我相信你，爸，我去帮妈了，免得她又忙这么晚。”柳紫嫣干脆不问了，免得让父亲担心，但她一定要知道父亲为什么突然会这样。
　　“妈，你怎么啦？”柳紫嫣走进了母亲温红的房间，却见温红放下了手里针线，用着小嘴吸吮着中指。
　　虽然温红四十已过，但看起来却是三十一二岁的家庭妇女，一张白皙稍带沧桑的圆脸。不知情的，温红穿着不那么朴素，别人还以为是某富家富太太，皮肤保养得特好。温红买不起昂贵的化妆品，但懂得养生之道，或许天生丽质吧？总是说身体健康是生命的本钱。柳紫嫣也接下了这个良好习惯。
　　“没事，只是不小心被针扎了。”温红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精神不定的，手指被针扎了好几回。
　　“妈，你做了太久了，对眼睛不好，剩下的活就让我来完成吧。”柳紫嫣接过温红手里的服装：“反正明天我休息。”温红自接了这些活后，眼睛总是时不时流出眼泪出来，所以每次都得点上眼药水。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右眼皮总是在跳，总觉得是一种不祥的预兆。”温红一口叹道。“妈，这是迷信，只是你疲劳过度而已，科学上有依据的。”柳紫嫣虽是这么说，但一想到父亲的反常，心里倒是半信半疑起来了：“妈，你有没有发觉，爸爸这几天好象心事重重？”
　　“心事重重？这几天建筑工地事多，可能是太劳累了吧？”温红倒是不在意柳紫嫣这么一问：“你不是不知道你爸的脾气，什么事都自己扛。”
　　“本来这是一家人的事，何必自己扛呢？今天爸爸和我说话，说的古古怪怪的，我真的有点担心。”正如母亲所说的，父亲除了给母亲关心和恩爱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柳紫嫣还是免不了的刨根问底的。
　　“是吗？那。。那他跟你说了些什么呢？”温红这几天也是有着何柳紫嫣同样的预感。
　　“说什么，你二十岁了，已经懂事了，懂得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还说多开导明飞等等。”柳紫嫣一股脑的说道：“还说什么，爸爸以后不再过问你的事了，妈，你应该好好和爸爸沟通一下才行，不要什么事都放在心里。”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哦，你爸爸说了关于你当家教的事，最近很多大学的女生背着父母去夜总会，去歌舞厅挣外汇什么的，为此你爸爸还特意去了一下凌府，所以他才这么说。”温红松了一口气，认为柳建平就是为了这件事。
　　“爸爸知道了？他怎么没有对我说呀？”柳紫嫣听后鼻子一酸，可怜天下父母心，在他心目之中，父亲是最伟大的人。
　　“可能他不想你乱了自己的情绪吧？再说家教也是一门课程。”温红答道：“今天的活很多，可能要忙到凌晨，你还是回房休息吧。”
　　“不行，我精神好得很，应该你去休息才对。”柳紫嫣虽然说今天很疲惫，但在温红面前依然显得精神抖数的。
　　柳紫嫣忙到凌晨将近十二点半才把手里的活儿干完，她早已经睡意绵绵了。
　　这个晚上，父亲柳建平咳嗽的厉害，咳嗽声起伏不平，一声比一声厉害。前几天也是咳嗽不停，今天更加显著了。柳紫嫣急急忙忙的起身，敲响了父母的房间：“爸爸，你怎么啦？”
　　“紫嫣，没你的事，你回房睡吧？”里面是温红的声音：“只是一些小毛病而已，吃一点咳嗽药就可以了。”
　　“妈，你快点开门呀，爸爸咳嗽咳得那么厉害，应该去医院呀？”柳紫嫣还是不肯离去。
　　“紫嫣，你不要在这里瞎胡闹了，你又不是医生？这就是医生开的药，已经很晚了，回房睡觉去。”房里的温红还是没有开门：“孩子他爸，好了些吗？”
　　“好多了，应该没事了，怎么回事？早不发晚不发，偏偏到了晚上发。”柳建平止不住又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难道妈也知道原因？”柳紫嫣不再敲门了，父亲的决定是很难改变的，只是心里那份担心越来越沉重，沉重得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
　　第二天，父亲柳建平不是一大早就出门了，直到八点多了才走出大门，他确实去了建筑工地。按照柳紫嫣以前的所见所闻，这是很突然的一天。如果不是昨晚父亲古古怪怪的跟自己说着话，或许她就不会这么去留意父亲的一举一动。
　　“喂，苏娜娜，你和方子俊今天有空吗？我在校园门口等你。”柳紫嫣必须要去医院里，凌小强这孩子太任性了，指不定又会做出什么啥事来。在百般无奈之下，她拔通了苏娜娜的手机号码，原因就是要她帮忙去父亲建筑工地上了解一下，因为父亲一天二十四小时，管了十来个小时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