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二十五、那邊的亂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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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叶特在看见金妮高举手时就已经知道胜负，头也没回离开观众席，道贺晚一点也是可以，她想。可她忘了，人们比起喜事总是更记得仇恨。
她自己如此，他人更甚。
于是就寝前她被困在斯莱特林宿舍的交谊厅，学生们辱骂她，一贯冷漠处置却更加激起群愤，所有学生都知道哈莉叶特送了好东西给格莱芬多的找球手，现在，那个找球手用那件礼物在两院竞赛中取得胜利。
多么荒谬？一个斯莱特林帮助格莱芬多击败她自己的学院？这种严重的背叛对方却一点自辩都不曾，被围住也仅是沉默着，脚不耐久站便席地而坐，就像是给他们这些问罪者一个眼光都欠费。
言辞渐渐变得不堪入耳，原本对哈莉叶特人身攻击也转向她身边的人――金妮和西里斯。
他们咒骂金妮一家的贫穷瞧不起韦斯莱先生爱好麻瓜产物，并且学西里斯一开始还不太灵活的话语。几乎是同时，当嘲讽话语才刚结束这些人就从嘴里止不住地呕出蛞蝓。
「啊――我的魔杖！呕――」
「大家小心！」
「攻击！」不知道是哪个学生喊了一嗓子，就此斯莱特林发生一场受害人数不小的大乱斗。
以一对多看起来确实对少女很不利，但也正是因为她只有一人，在场所有学生都是敌人放倒谁都是赚！完全没有误伤的顾虑，再之，她身边有不少先中招吐到一步都动不了的学生们成了很好的肉盾，本身对于战斗的素质就看她能面不改色炸断人的手就知她足够冷静，与对手们惊慌失措一比哪怕移动成了短板也得到弥补。更别说高年级们虽然技高一筹但是架不住他们的人真的太多，咒语才发出哈莉叶特一个伸手，得，旁边吐的正欢的学生身体一歪开始莫名的又吐又哭，好不可怜。
最后是墙上的画像见事态不妙才终于请来教授们。
哈莉叶特站在吐不停的学生群里，泪流满脸，面无表情，一手握魔杖一手搭在身前学生肩上；十几个身量看起来比较长的学生缩在沙发后面，严阵以待。
教授们打开门时看见的就是这个画面，满地蛞蝓以及呕吐声哭声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音效此起彼落。
「真是热闹啊各位。」斯内卜阴森森的出声道。
麦格教授念出咒语地上的虫子少了一半，但是马上学生又吐出来，她有点头痛揉了揉眉心，「我去找波比这边交给你了赛弗勒斯。」说着便要离开，斯内卜却拦住她――
「把她也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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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骚动平息教授聚集在校长室，邓布利多身着睡衣头带尖顶睡帽看起来很居家休闲，然而他的表情严肃与一身打扮格格不入。
「我建议应用给予足够震慑的处分，比如说退学。」
「赛弗勒斯，」麦格皱眉「你真的这么认为……」
斯内卜对着邓布利多目不斜视沉默不语，无声回答他的看法。
「何不先听听当事人的说法呢？」邓布利多话还未完就听前面接着一句嘲弄的声音说道
：「等于一个学级的人数躺进校医院，说什么？告诉我们刚才她不在那边吗？」老人抬起一只手表示制止，「我们已经花了大半夜的时间听过画像们、学生们的描述，那为何不再花几分钟听听波特小姐的话？」所有教授们都不出声斯内卜冷眼看向坐在角落的少女――哈莉叶特。
然而好一阵沉默，熟知她习性的教授中有几忍不住无声叹息，斯内卜的表情特别奇怪像是要笑出来又像是极度愤怒。
「够了！」
「困住……」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那是斯内卜恼怒不耐的低斥以及少女冷硬的微响。
听见少女的声音教授们都松了口气，都明白起因是来自于何，也不认为那几乎可以说是一人对上全学院的斗殴仅有一个学生需要负责，然而学生一面倒的说辞再再表示哈莉叶特对其他学生有攻击性，如果她不辩解那么来自于「受害」学生的家长们只会做一个动作就是当她默认这个陈述，要知道这里可不是什么严谨的法庭，或许只要等到早上学生飞出信件下午就能接到大量要求退学的家长来信，为了不让事情变成这样邓布利多必需抢在这之前将一切惩处决定，不只如此，还必须有一套完整的理论说服那些紧张兮兮的家长，于是哈莉叶特的证词尤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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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叶特往斯莱特林回去的路上斯内卜扯住她的衣领，看上去一点都不冷静，应该说，非常愤怒。
「那是什么？嗯？」斯内卜语调滑柔与表情有强烈反差，「真是惊喜对吗？原来沉默的波特小姐也能那样机敏善辨？」更加用力扯过哈莉叶特衣领逼迫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然而看见她如常般无表情理智像是断裂一样鬼使神差高举起手――
「住手！」莱姆斯抓住斯内卜并且挡在二人中间，「塞弗勒斯，冷静点，」他慢慢放开手「今晚真的太折腾，我们都该休息了，你觉得呢？」
不等斯内卜再说什么他又说道：「我来送哈莉叶特回去，如何？」
「真是感人，在知道这个女孩装聋作哑愚弄每一个人之后，哼！」
「走吧，再过不久你还得上课，剩下的休息时间不多了。」莱姆斯叹口气目送斯内卜离开转头说道。
哈莉叶特保持她一惯的慢步伐，与莱姆斯沉默地走着，「我可以，」莱姆突然出声，「我是说，刚才对于阿不思让你自辩，你做得很好，」事实上，是太好了，简直像是另一个人，他心道，「如果你一直都是这样，也许，那些同学不会对你另眼相看。」
哈莉叶特停下脚步看向他，看她停下来莱姆斯招招手让她别停下，「并不是责备你，我只是疑惑，哈莉叶特，你不是会自找麻烦的女孩，我所看见的是你近乎封闭般远离人群，这或许是你的方法，也的确很有效率，但是唯独社交辞令这上面你相当不足，如果真的想避开麻烦其实大可不需要如此，尤其是在确实可以做到的情况下。」
「我的问题是，哈莉叶特，你为何要坚持这么做？」
回答他的是长长的沉默，莱姆斯大概知道会是这种状况于是他没有再多问，陪着女孩回到她的宿舍。
「语言，如同诅咒，我理解，故而谨慎，如此而已。」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门便关上，莱姆斯对着关上的门没有回过神来。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二十五、那邊的亂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