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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青楼啊,你如此多“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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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三伏天,月牙湖边蝉鸣不断,杨柳舒枝,风袭来,丝丝交织,谱写一首生命的曲调。
今天是艳妖同志‘掩人耳目’计划实行的第十天,这十天以来,艳妖同志的心里接受能力呈几何倍增长,最大的收获是一本画满叉叉的美人录。总计告白525次,平均一天五十多次,成功率……0。
艳妖摸摸自己的脸,发出这一天的第四十六次叹气声。
我讨厌女尊审美观啊!她在心里哀嚎,为自己的青春年华毁在一张脸上哀怨不已。
空中传来鸟类扑打翅膀的声音,她懒懒地抬眼看去,一只白鹰正朝着她飞来,正是她送信去的那一只。
白鹰在空中盘旋而下,稳稳地停在她伸直的小臂上,亲昵地用脑袋蹭着艳妖的脸蛋。
艳妖摸摸白鹰的头,伸手取下信函。
信函上只有一行字:今夜,香满楼,白尚轩至。
她看着这行字笑弯了眼,嘴角勾起的弧度诱人至极,小轩轩,我们马上就要见面了哦~
她微眯着眼,似乎又看见相识的那个傍晚,那个被自己压在身下英气勃勃的少年。想着想着手指就情不自禁地抚摸上自己的唇瓣,记忆里那个温热柔软的感觉清晰如旧。
她将那张纸捏成一团,递到白鹰的嘴边,白鹰翻了翻白眼,咳咳,你没听错也没看错,这只鹰确实翻了个白眼,认命地将纸团吃下去。看它那熟练的动作就知道这绝对不是第一次。哎,能生活在艳妖同志的压迫下,不得不说这只白鹰真可怜。
“白白,我们再送一封信好不好?”艳妖看见它翻白眼的动作,危险地眯着眼,半笑道。
白鹰霎时羽毛乍起,翅膀一扑,直接往天上而去。转眼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白点。
“嘬嘬,白白真的长大了,都能听得懂人话了。”艳妖摸着下巴赞叹道,转而语气有些惋惜:“可惜以后再也骗不了它了,看来要玩点其他的了。”
某只白鹰在天空中忽而觉得背脊生寒,煽动翅膀的频率更快了。虽然它很喜欢它的主人,但是比起小命来说,那点喜欢是微不足道的……
艳妖很兴奋地开始翻箱倒柜,准备在今晚为给她的亲亲未来夫君一个好印象,接近她的夫君。
额,你问她为什么不直接一上去就说明身份?咳咳,那是因为第一次见面就威胁人家,想也知道不可能有什么好印象,要是一上去就说明身份,那估计是死得比较快!感情这种事是慢慢培养的,等到她把亲亲夫君吃干抹净了,哇咔咔咔,到时候什么身份,什么第一印象,都是浮云……
艳妖兴奋地翘着小屁屁,屁颠颠将半个身子探进衣柜,随后只见整个屋子里‘蝴蝶’漫天飞舞,地上逐渐堆起了衣服制造的小山。
地上的衣服是越堆越多,衣柜里的衣服是越来越少,当艳妖将最后一件衣服从衣柜里面抛出,外面已经成了衣服的海洋,艳妖一屁股坐在衣服海洋中间,看着满屋子的衣服,眉头纠葛在一起,眼睛从一件看向另一件,然后又看向另一件。
她纠结的原因倒不是因为衣服不够好看,不够吸引人,原因恰好相反,这些衣服都太漂亮,太好看,不论是哪一件都是十分的吸引人眼球。所以,她纠结了。
最后纠结了半天她决定一件件的试,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实用但是很蠢的办法……
一直试到傍晚的时候,她一看天色来不及,就将就当时身上的那一身,慌慌张张出了门。
当她到达香满楼的时候,香满楼已经差不多客满。说来也巧,这天正好是香满楼头牌挂牌的日子,慕名而来的人数不胜数,差点把香满楼挤爆。
当她走进香满楼的一霎那,时间似乎停止了,原本喧闹的大厅也在一瞬间安静下来,每个人的目光都定格在她踏进香满楼的一霎那。
天哪,那是怎样的一个人物啊,朴素的青衫遮不住他绝世的风华,眉宇间未施粉黛,却突出了一种异样的美,本来就妖冶绝美的脸蛋因为未施粉黛的原因又添上一抹天真与清丽,更加叫人欲罢不能。那双狭长轻挑的凤眸含着一汪春水,只此一眼,就叫人心都醉了。所有的宾客都痴痴地看着他,慕名而来却没见过花魁的人都偷偷猜测这个人就是即将挂牌的花魁。不少人开始掂量自己的身价,看看自己是否有幸将这个绝世美人抱回家。
艳妖看着面前这一大帮对着自己流口水的女人,嘴角微微抽搐,我该不该先申明一下性别?额,还是不要了,况且我觉得就算申明了也没用,还不如拳头解决来得快。
“咳咳,老鸨!”她轻咳一声,大声唤来老鸨。
老鸨是来了,但是面色不善,一张脸板起,厚厚的粉扑哧扑哧地直往下掉,艳妖看得又是一阵嘴角抽搐。
老鸨斜眼看着她,目光不善:“这哪里来得砸场子,爹爹我可不怕你,从哪来打哪去,别逼得爹爹我动手!”
额,艳妖头顶刷下几条黑线,解释道:“我是来嫖Ji的。”
老鸨把她从头看到尾,讽刺地笑道:“哟~这位小爷,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伺候女人的地吗?你一个男人来凑什么热闹?”
此刻艳妖更加坚定一个想法:我要丰胸!
“我是女子。”天哪,逛个青楼都这么麻烦,这张脸的麻烦性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这个时候不是艳妖的嘴角抽搐了,换成那位浓妆艳抹的老鸨。
“公子这是骗谁呢?谁家女子长这样啊!”
艳妖叹了口气,还是实践出真理,她拉过老鸨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上,心里安慰自己:我这不算被占便宜,这里是女尊,是女尊……
老鸨脸色肉色退去,变成白色,然后又红了脸,最后两眼一翻,晕了。
艳妖叹了口气,认命地去掐老鸨的人中,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老鸨弄醒了。
老鸨朝着艳妖笑,艳妖撇撇嘴,你笑还不如不笑,这简直比哭还难看。
当艳妖扔下一张银票(从自家客栈拿的)后,老鸨就笑脸如花地把她捧进了包厢,然后离开,关上包厢门的时候,老鸨才擦擦脑门的汗,放松地叹了口气。
艳妖在包厢的宽台边上东张西望,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符合记忆中那帅气非凡的少年形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