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曹X郭二三事》天九一

5、第 5 章

　　建安二年
　　荀彧远远看到郭嘉竟然与陈群面对着面，生怕两人怎么样起来。赶忙大步上前。但当他走上前时，却只看到了陈群的背影。
　　“咦？”郭嘉似乎很惊奇能看到荀彧，“好久不见。”
　　不过两个月，荀彧想这家伙不会又惹出什么事了吧？
　　“陈大人他……”
　　“他？老说我行为不检点……我哪里有……”
　　荀彧从来自诩淡然超脱可总是在这人面前破功，哪里没有才对吧？没有主公召见时就天天蹲点在各大人的府门前，一蹲就是一整天；要么就混迹于市井；要么就沉迷于勾栏之地；实在是闲了，就在家里喂他那四十来号鸟。哪里像是一个而立之人，又哪里像是一个谋臣？
　　可是这个气度如莲的男人最后也只是说：“听说了主上要提你官职了，但是……总之你这两天安分一点。”
　　“但是？”郭嘉闻言笑了，“陈群大人是司空西曹掾属，他管着我能不能升职。我懂。”
　　随后，两人一起来到了郭嘉府上，小聚一番。期间两人交流了这两个月内各自际遇。
　　“长文兄参你很多本？”荀彧问。
　　郭嘉点头。
　　荀彧放下了筷箸，想了想问：“你在搞什么？”
　　没有人会怀疑荀彧的智慧，显然他发现了这件事内有隐情。
　　“你是我的朋友，我没有想隐瞒你。”郭嘉道。
　　荀彧想：友人的“十胜十负”早已名传半个天下。在自己不在的这两个月，郭嘉几乎天天跟随于曹操的身侧，而今这天下没人不晓郭嘉郭奉孝现在是曹操身前的红人。这人不表现高尚的操行，尽是卖丑……偏偏那个陈群谁也不盯，与友人杠上了的样子……
　　“他和我们是同乡，没道理紧紧盯着你不放……”荀彧这个智者猜到了重点，“你故意……”其后刻意压低于声音。“为什么？”
　　说话间，起风了，花园里花瓣四散，这风吹起了郭嘉那浅红短发。
　　郭嘉站起，迎风，侧转身，眼中黠光一现，他对着荀彧说：“为了得到他的信任……全然的。”
　　那眼光那么鲜活，以至于多年之后依然留在荀彧的心中。
　　荀彧是个聪明人。聪明得尽乎完人。但他直到死之前才参悟这一笑的内在含意。
　　当年，他却只想郭嘉友人真是心机多而深：郭嘉在告诉他，曹操疑心太重，这种人最喜欢的永远不会是完人。
　　——不要成为完人！
　　这一年，曹操既在众人面前夸奖了“正直敢言”陈群，同时，擢升郭嘉为司空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