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小市民的破面生活》自在风烟

4、第四章

　　——破面的经验谈：投降并不丢脸，尤其当你面对强敌时。

　　时间在死神和虚眼里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陪诺伊特拉出了几次任务，替萨尔阿波罗完成几回实验，空闲时和刚睡醒的史塔克打一下午扑克，我尽量和虚夜宫的破面把关系维系在冷淡以上，友好未满的状态。倒不是交际能力有限，考虑到万一相处过甚有了真感情，未来这些人死于非命时，在蓝染大BOSS眼皮底下我到底是救还是不救？
　　这种问题拿出来分析实在是考验普通人的品德和心理素质，毕竟作为一个趋吉避凶的小市民，我永远是把自己的性命放在第一位的。
　　我并没有仔细研究这当中到底过去了多少年，不过在那个和本人身材不相上下的短发美女上门讨教的时候，我知道该来的始终会来。

　　“你好，我是跟随蓝染大人来到虚夜宫的破面，蒂雅•赫利贝尔，这三位是我的从属官。”现在她指了指身后三个各具特色的美女介绍道。
　　这个明显是瓦史托德级的破面看上去很懂礼貌，不仅如此，这几个女人明显是开了外挂来虚夜宫的吧。在没有和浦原喜助家那个相亲相爱之前，仅靠蓝染手上的初级半成品在她们身上居然出现了百分之百的成功率，这已经不是用好运两个字能形容的了。
　　哦，一直忘了提，我和NO.4是虚夜宫中唯一没有从属官的十刃，乌尔奇奥拉可能是性格原因，而我则因为难得的高尚情操发作，原著中妮莉艾露那两位忠心耿耿的从属官可是因为她才被撕掉面具赶出虚夜宫流浪的，想象那种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一边躲避大虚一边还要照顾小萝莉的痛苦吧。我一直在考虑，如果自己真的逃不过被诺伊特拉暗算的命运，至少不要拖累别人才好。现在蒂雅登门，看来我是真的逃过了这一劫。
　　“蓝染大人临走时让我自己选择所处的位置，我很清楚虚夜宫的规则……”
　　这个即将成为十刃第三的女人光明正大前来找我，似乎并有偷袭的打算。很好！实在太符合本人心意了！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挥挥手，很认真的摇头，“你是瓦史托德，而我只是亚丘卡斯，这在明显不过了，我可不愿意找死。”
　　“咦？”她身后的三个从属官眼中的敌意顿时消失大半。
　　“从现在起，这个房间是你了，作为被淘汰的十刃，我会去虚夜宫外围暂住。”我并没有一丝不情愿，而是很大方的让蒂雅进屋。
　　“你的实力不错，完全可以另找一个十刃挑战。”蒂雅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乎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问题，从刚才的建议上能看出她对同是女人的前NO.3还是有一定好感度的。
　　“不用了，我也有我的自尊！”
　　我再次摇头，装出心高气傲的样子，这反而让在场的人觉得我现在退出是一件多么不得已的事。毕竟一个亚丘卡斯越级挑战瓦史托德是根本不能胜利的，她们显然认为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搏一个体面的退场。
　　可以说这完全是人之常情，任何思想正常点的人都会这么想，而这也正是我要营造的气氛，毕竟万一让那位心思九曲十八弯的大BOSS知道我被人取代时居然这么还兴高采烈……那基本上本人就该和平淡生活说再见了。

　　我装作本人今年流年不顺诸事不宜的郁闷样离开这片居住了好几年的虚夜宫中心地带，沿途遇到的就是讽刺嘲笑流言蜚语，甚至还有不长脑子的小鬼想直接下手偷袭挑衅的。
　　满脸黑线的踢开那几个准备找死的笨蛋，这次十刃换人可是和平演变好不好，难道我看上去这么像缺胳膊断腿的重病号吗？哼！怪不得蓝染至始至终都把虚圈当做炮灰生产地！
　　不过好在本人这些年的外交没白干，十刃中有好几个都闻讯赶来送行，就连最不喜欢凑热闹的史塔克都带着他那个萝莉从属官睡眼朦胧的打了声招呼。

　　“这么没用！居然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诺伊特拉修长的身子靠在墙壁上，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才回过头嘀咕了一句，“啊！我忘记了！你本来也是个不中用的女人！”
　　“咳咳咳……诺伊特拉，我只是一个亚丘卡斯。”我试图摆明事实讲道理，而事实证明在别人眼里是真理的东西在某些战斗狂眼中等同于垃圾。
　　“那也怎么样？换了我照样砍了她！”诺伊特拉如我预料的那样，亮出自己犹如食肉动物般的雪白牙齿。
　　很好，很闪亮！再过几十年你可以去现世拍牙膏广告了！
　　我克制不住的抽了抽嘴角，简直是无语到了极点。好在现在我已经放下了十刃的担子，确定自己逃离某些人的视线后，也就不去和他计较了。要知道类似这种明明实力不敌却总喜欢嘴硬的行为模式那可是虚夜宫的特有传统，记得后来黑崎同学异军突起之时，诺伊特拉和蒂雅就互相看不顺眼，那时他也只不过才NO.5而已。而这还算是小事，当时的NO.6葛力姆乔甚至敢越级挑战蓝染大BOSS权威，人家那才叫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妮莉艾露，你现在已经不是十刃，要不要干脆做我的女人？这样就不用搬到虚夜宫外围咯？”
　　“…………”
　　四周突然一片静默。
　　我错了！诺伊特拉，我不该怀疑你的，至少你还有一半脑子！而眼前这个肌肉男很明显属于近亲□□的无脑儿那一类型。
　　而更令人吃惊的还在后面……
　　“去死吧！！！”
　　在我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旁观者们甚至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金黄色虚闪直接冲NO.6面门而去。
　　不是吧！这里可是虚夜宫！我面色大变，脸上的怒气在零点零一秒内变成了惊愕。诺伊特拉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小心蓝染下次来虚圈问你要拆迁费啊！
　　我手忙脚乱的试图上前阻止，却不想这两个打斗经验丰富的家伙在几息内已经交换了数十招，最后更是直冲上了天盖。

　　“让他们发泄一下也好，这些年他们大大小小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不会出问题的。”
　　萨尔阿波罗云淡风轻，浑然不在意的挥手。很明显这位虚夜宫的设计者完全不担心这种程度的灵压会给自己作品带来什么危害。
　　这样的态度让我暂时放下心来，把注意力放到说话人身上，刚才众人道别的时候他一直站得比较远，毕竟现在这位虚圈唯一的科研人员还不属于十刃。

　　“那个蒂雅•赫利贝尔好对付么？有没有什么弱点？”这位倒是一点也不客气，很直接的问道。
　　“她可是瓦史托德！”
　　我皱眉，眼镜兄你是不是太托大了一点，剧情里你对付NO.3至少还算同一级别的战斗，妮莉艾露再强只要她没捅破那层窗户纸那就永远是亚丘卡斯。这可是本质上的区别啊！
　　萨尔阿波罗认真分析道，“她毕竟是个女人，又才来虚夜宫不久，根基不稳！出了事别人是不会出手的，更何况……”
　　他突然想到什么，带着一丝神秘的笑道，“就算她不是女人，诺伊特拉只怕也依然会看不顺眼。”
　　“咦？为什么？”我很好奇的问，那家伙怎么就盯准了NO.3这个数字不放呢？就算换了人也丝毫不懈怠。
　　“咳咳咳……这个下次再谈！”萨尔阿波罗假咳了两声，“还是说说蒂雅吧，她夺了你的位子，你就一点也不恨？”
　　“对于这个结果，说实话我很恼怒！（才怪！）”我摊手道，“但在结果不可更改的前提下，对于她这次的行动，我倒是有那么一点高兴。”
　　“哦？说说看！”萨尔阿波罗顿时来了兴趣。
　　我不露声色的笑了笑，压低声音道，“如果有一个力量比自己强，权利比自己大的新人踩在我们头上，你希望这个人是行事磊落的君子，比如那位光明正大来挑战我的蒂雅•赫利贝尔，还是……类似拜勒岗那种一肚子坏水的老头子？”
　　萨尔阿波罗推了推眼镜，意味深长的勾起嘴角，“十刃第三，一位新的女性瓦史托德，虚夜宫如今人才济济，真是令人高兴啊！”
　　“的确如此。”我顿了顿，摆出一付恶作剧成功后的表情，“倒是你，要努力哦！我迫不及待想看到某只蠢猪来陪我做伴了。”
　　萨尔阿波罗悄无声息的把目光投向天盖之上的一角，淡淡的说，“他恐怕没有这个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