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修】 ...
-
宇智波富岳怀疑木叶村的人抗面瘫指数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新高点。
「呦！富岳，带队巡逻啊？辛苦啦！」忍者学校的同学，富岳早八百年就忘了他叫什么名字。
「唉呀，是富岳阿！正好正好，这是上次说要给美琴的食谱，你下班的时候顺便带给美琴吧，谢谢啦。」偶而和美琴一起喝茶聊是非的女忍塞给富岳一本《主妇不可不知的１００种料理》
完成惯例的巡逻回到警务部队的办公处，富岳发现包含他在内的其他队员手里多少都带着一点这个那个的零碎。不用猜也知道他们都遇上了和自己一样的状况。
这是怎么回事呢？
他不常跟其他人八卦也知道村子里都说宇智波家盛产面瘫。再加上凶名赫赫的写轮眼还有一般人拍马难及的忍术天赋，而大家族的规矩又让宇智波一族和其他人的来往并不热络。时间一久难免也有流言蜚语认为宇智波眼高于顶、骄矜自持。
处理公务下班回家，不意外看到那个金毛的人柱力和自家小儿子在院子里整治那只肥的不象话的鸡。
「富岳叔叔好！」
「父亲大人。」
两个孩子规矩的打过招呼继续训鸡大业。
富岳掏出那本菜谱递给美琴，得到惊讶和疑惑的眼神一枚。
「在巡逻的时候你那个朋友就突然塞给我了，说是跟你说好了的，让我转交给。」说着又想起这几天热情的过分的居民，富岳又补了一句：「总觉得这几天村子热情的有点反常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会吗？我觉得村子一直都是这样的啊。富岳叔叔你好奇怪！」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了客厅。佐助抱着阿翔频频点头对鸣人表示同意。
看到富岳和美琴夫妇投来疑问的眼神，鸣人皱着眉头作出苦恼的样子继续说：「我去街上买东西的时候常常会看到阿姨们这样互相交换食谱啊。还有叔叔们偷偷交易奇怪的书，这种时候表情都会变得很奇怪，像这样……」鸣人作出一个下流的表情：「不要让我老婆知道我的私房钱都拿去买小黄书阿嘿嘿嘿……」
一旁佐助连忙帮腔：「对阿！鸣人说的那些我也有看到，市场的婆婆还送我阿翔的饲料，村子里的人都是好人阿，热情不好吗？」
看着两个天真的孩子，富岳觉得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了。
村子里的人一直都很热情，为什么他直到这几天才感受到这份「热情」？
其实这是有什么阴谋吗？村子终于要动手除掉宇智波了吗？
这是在下手前动之以情打算动摇身为族长的他吗！
甚至先让「好人」们接近他的儿子吗！
看富岳的脸色越来越黑，鸣人知道这是祖传的中二病要发作的前兆。
「富岳叔叔……难道你是传说中的宅宅？因为不出门和人交流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最后心里扭曲想要报复社会？」鸣人用一种「我说实话你不可以生气」的无辜表情讲出了让富岳很想吐血的话。
然而如果说鸣人「宅宅宣言」让富岳很想吐血，那么自家小儿子的话无疑是补上最后一击。
「父亲大人，中二那是病，得治。」
警备部队队长宇智波富岳在白天上班遭受惊吓，晚上回家遭遇吐槽，终于溃不成军。
在富岳和美琴看不到的角落，两只伪正太相视而笑：「准备进行Ｂ计划。」
如同佐助提供的情报所述，富岳在遇到难解的问题都会习惯到家族的密室思考。在房间留下了影分＼身装睡，鸣人凭着内应佐助找到了密室所在，富岳正端坐在前代族长宇智波镜的肖像前。
「襄铃，该你上场了！」鸣人在意识中和襄铃交换了主控权。
进入密室的瞬间，富岳立刻查觉到了异动，却只看到一双在黑暗中闪着金色光芒的双眼……。
「任务达成！撤退！」看见富岳软倒在地，襄铃得意洋洋的戳了戳富岳在睡梦中也面瘫的脸。「九尾天狐的狐魅术可不是那么容易见识到的，作个好梦吧。」
富岳向着密室入口处的人影射出苦无，三勾玉的写轮眼缓缓的转动──没有幻术的痕迹。
【真不愧是我的儿子，反应很迅速。】可疑的人影开口，声音和语调是那么的熟悉。
「父……父亲大人？」富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父亲大人早就已经不在了！
【你可以用你的写轮眼好好的确认，我的确不是幻术的产物。】走出阴影，宇智波镜看着目瞪口呆的儿子，从容的在富岳的面前盘腿而坐。【这么多年不见，你长大了。】
什么仪态、族长的威严都不重要了，富岳激动的想要握住父亲的手，那双在他成功的开眼时轻柔抚摸他的头的手；在忍术达不到要求时狠狠抽打他的手；在小时候牵着他沿着河堤漫步的手。
可是他什么都握不住。
【带领家族走到今天，你辛苦了。】好像没看到富岳的失落，宇智波镜用一种话家常的语气说着，好像他只是远行了一趟今天回家看看儿子。
「我……我愧对父亲大人的期望……我不是一个好族长。」富岳僵硬的收回握了空的手，好像感到了羞耻似的垂下了头。
「我没有重振一族的荣耀，我让一族在根部、在三代的压力下龟缩在这个角落……宇智波和千手同是建立村子的忍族，可是现在……宇智波根本已经接触不到木叶的权力核心了！」
【一族的荣耀与木叶的权力何干？】
「……！」富岳吃惊的抬头，父亲怎么会这么说呢？作为村子创始的一族反而被剔除权力的核心难道不是一件羞耻的事吗！
【富岳，你认为一族的荣誉究竟来自何处？】
【早在一国一村的制度建立之前，宇智波一族就已经活跃于忍界，一族的历史和底蕴比起木叶忍村只有更长久更深厚。而你却又为何以为一族的荣耀是依附于愚蠢的政治斗争之中！】
「这……」富岳语塞，很多时候他忘了先祖们驰骋于战场之上那段历史。
没有一国一村，只是单纯以族为单位的竞争。只要被雇佣的利益冲突，引发的往往就是族与族之间的拼斗，强大的族群并吞了弱小的，因为战争而伤了元气的族群被暗处的敌人反扑。
不是依靠那些虚无飘渺的六道仙人的传说，是无数的前辈在战场上累积的名声让后世的他们感到自豪。
宇智波的荣耀并不存在于政治之中。
【在木叶存在之前，宇智波守护的是家族，一切为了家族的利益。】
【在建立了木叶之后，要守护的还是我们的家，族人、同伴、师长──】
「──而我们所珍惜的一切都在木叶。」
富岳独自一人在密室醒来，四处都没有父亲曾经来过的痕迹。难道是作梦吗？
「看来即使自己也成了父亲，我还是比不上父亲大人啊……」
步出密室，东方的天空已经开始发白。富岳绕到小儿子的房间，看着佐助蜷缩成一团睡得香甜，想起「梦中」父亲的质问──荣耀来自何处？
「爸爸的荣耀，就是教育哥哥还有你都成长为坚强的忍者。」富岳轻柔的拨开佐助的浏海，低声自语「你和你的小朋友说的没错，奇怪的不是村子而是爸爸，还是要靠你爷爷才把爸爸给治好了。」
帮佐助拉上被子盖好，富岳笑着离开小儿子的房间。
「真不愧是我的儿子，佐助。」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