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一日为师终生为夫》莫如诗酒话长安

47、［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欲擒故纵呢，还是真情流露呢？

　　“什么都瞒着我很好玩儿吗？看我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很有趣吗？一声不响的说Ａ就Ａ了，那么大一个帮会就那么丢给什么都不懂的我，还邮寄那么多东西来塞我的仓库！一声不响的你又跑回来，跑回来就调侃我耍我！我究竟是哪儿得罪你了，啊！我哪儿做错了让你这么折腾我，你说，我改还不行吗！”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夜殇羽终于看见莫问出现在ＹＹ小房间里，而师弟也很知趣的退了出去。一肚子的火气怨气，闹腾得夜殇羽什么都不想考虑，开口就是这么火药味十足的质问。

　　被夜殇羽炮弹一样的质问轰过来，莫问难得有些发愣。原来小呆咩对自己的怨气这么大么？

　　“说话啊，你不是挺能说的吗！还是心虚了没话说了！”

　　“如果当时我能猜到你会有这么大的怨气，我就不会那么决定了。千金难买早知道，不是么。”语气里有着淡淡的自嘲，莫问看着窗外光怪陆离的城市夜色，从心底里蔓延出一股子苍凉。“可是，小殇羽，如果当时我说了这些，你会信么？你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认为我是在耍你了么？”

　　原本的怒气怨气，就被莫问这么两句反问给一下子扑灭了。夜殇羽甚至觉得莫问一点都没说错，他一定会觉得是对方在耍自己。

　　“那时候你对于腐妹子们所说的基情是很反感的，或许这才是你下意识的把我所说过的话都当做玩笑看的原因吧。是我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说过了之后你至少会记得，却没考虑到你根本就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无力感丛生，莫问疑惑那时候的自己怎么就这么有把握呢，以为一定会把小呆咩给掰弯，以为自己一定可以如愿以偿。“听花兄说你终于开窍了，我其实挺高兴的，尽管你喜欢上的人不是我，至少这样一来我也多了点希望不是吗。可是……小殇羽，你为什么就不信我真的喜欢你呢？难道在你眼里我就真的是那种连喜欢都可以随意出口拿来调侃的人吗？”

　　无言以对，夜殇羽不是没听出莫问的声音里染上了悲伤的感觉。忽然想起，面对自己的表白，师弟也以为是玩笑呢……其实他知道的，莫问从来没有去勾搭妹子什么的，常在一起的除了骚花就是自己，也从没听说过他跟哪个妹子有什么情缘或者不清不楚。在那些妹子面前，莫问一直是个绅士——彬彬有礼却也止乎于礼，过去他还说过莫问这是假正经。那时候莫问是怎么回答的？好像是什么“家教如此”之类的吧？想起师弟说给自己听的那些事，夜殇羽这才明白，所谓的家教是因为有个重视传统的严父。可莫问却接受了他父亲给的一年期限，去做那么一件在自己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全是……为了自己么？

　　“你……你这一年过得还好么？”话一出口，夜殇羽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会好？明明是在国外长大的人，却要在人生地不熟的国内辛苦打拼，怎么可能好得起来？相比之下他倒是显得太轻松了，也太惬意了。

　　“除了见不到你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之外，都还好。”被夜殇羽这么一问，回想起这一年的生活，难免有些沧桑的感觉。但现在能听到对方这么一句关切的话，莫问一时间有些委屈，有些满足，还有些落寞。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ＱＱ。”说那么肉麻的话做什么……，可却有一种被珍视的感觉，夜殇羽一时有点乱。“不能上剑三你总还能上ＱＱ吧，或者那个ＭＳＮ也行啊。”

　　“我说我不敢上，你信么？”

　　“有什么不敢？”

　　“我怕我会忍不住去找你。以前是在国外，去见你不太现实。可回到国内了，再远的城市也不需要坐几十个小时飞机，我真的怕我会忍不住去见你。可我不能，因为老爷子的条件除了一年之内打出自己的事业之外还有一条——不能和你有联系。”如今看来，不得不说老爷子的确是深思熟虑，莫问心下喟叹。“不能不说他的确很高明，一年的时间没有任何联系，最能考验出我的心意不是么？而且，如果这一年之内你也Ａ了，花兄又没有你别的联络方式，那我就算做到了他要求的事情也可能找不到你了。老爷子真的很精明，呵。”

　　是很精明，这么精明的老爷子，难怪莫问也那么精。完全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幕，夜殇羽忽然觉得很愧疚。莫问在那么严苛的条件下辛苦奋斗了一年，回来之后却被自己那么粗暴武断的认为是一场玩笑……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生出这么一个念头，夜殇羽被自己吓到了，赶紧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或许莫问只是在打苦情牌，不能轻易上当，那家伙一肚子都是鬼主意！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既然你不信我的话。”老爷子终究是老爷子，自己到底还是太嫩了。莫问看着窗户上映出的自己的脸，看着那张脸被窗外五光十色的灯光变得有些扭曲，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他对自己的感情能够负责，也有信心有决心去挑战老爷子布下的障碍，可却偏偏算漏了小呆咩——若是无意，自己做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小殇羽，小呆咩……”

　　“呆咩你妹！你才呆咩！”条件反射的回嘴，夜殇羽完全不知道ＹＹ的另一头莫问的表情有多难看。

　　“呵……其实你还是没变，小呆咩，只是你自己觉得自己变了而已。”或者说，变了的那个人是自己，不再那么有自信了。想要笑，可怎么都没办法让脸上出现笑的表情，莫问忍不住就猜想此刻自己心里的世界是不是一片惨淡的风景。“花兄和他家小道长将来也会面临障碍的，婶婶不是那么开通的人，我想说不定他们要面对的困难会更大，也更艰难吧。你如果放不下那个小道长的话，那对你来说或许就是个机会也说不定。”

　　啥？莫名其妙，夜殇羽只觉得对方这没头没脑的话完全不像是莫问会说的。话说莫问跟骚花不是兄弟吗，透露这样的信息给自己，还变相的鼓励自己别放弃什么的，搞什么？

　　“小呆咩，好好过，好好玩儿。气咩也没什么不好，只是耗蓝真的太凶残了。反正现在的剑咩也不像当初那么风光了，你不愿意转回太虚也没什么不好。至于阵营，如果花兄认真起来的话，浩气的赢面真的不大，你再考虑考虑吧。说起来好像又要出新资料片了吧？据说攻防也有新的内容什么的。趁着还有点时间，多存点道具吧，侠义的威望的帮贡的，总没坏处。也该抽时间多去团队打打工，新资料片新副本新装备，那都是得花钱的。还有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这么一番叮嘱，总让夜殇羽有种临别赠言的感觉，下意识的就想起当初莫问要Ａ之前抓着自己唠唠叨叨讲了很多的事情。忽然就慌乱了，气急败坏的打断了莫问的话，夜殇羽不喜欢这种莫问又要消失的感觉，很不喜欢。

　　“没什么，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就当是一个剑三老鸟的经验谈吧。”

　　“你又想瞒着我做什么！”去你的提醒！去你的经验谈！我脑抽了才信你！

　　“……愿赌服输，我也该回去跟老爷子认输了。输都输了，总不能输不起吧？”

　　“什么输了！你不是已经完成他的要求了吗！你不是说不走了吗，你这还没满级呢！”

　　“你不信我，我还有赢的机会么？”

　　“……谁他妈不信你了！”冲口而出的话，夜殇羽自己都没想到，可马上就有一种反正都说了干脆就豁出去了的想发。“莫问你给我听着，你要再敢给我玩儿消失，我一辈子都不会再信你一个字更不会再搭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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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队］绯络：哟，莫问师父满级了啊？真快啊，这才两天吧。
　　进了副本，绯络照例点着团队面板看都有些什么人，一眼就瞄见了莫问的名字。

　　［团队］莫问：这不是怕老不满级要被我家小殇羽嫌弃吗，当然要快了。
　　［团队］绯络：那你这是来拿装备的？
　　［团队］莫问：自然。我家小殇羽可是南皇加身，我总不能太寒颤，那样就不般配了。
　　［团队］夜殇羽：谁要跟你般配！你个混蛋就不能不胡说八道吗！
　　［团队］莫行之：又炸毛了……我说，道兄，你这一回来，肥咩炸毛的次数和频率快比得上攻防的延迟了。
　　［团队］夜殇羽：骚花你也给道爷闭嘴！你们两个混蛋的嘴里能有点好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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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队］月衣：唉，肥咩已经彻底的脱离气质咩行列了……仙风道骨啊，就这么被师父和师叔给毁了。
　　［团队］魅莎：这叫一物降一物，没办法，肥咩是被师叔祖吃定了。
　　［团队］绯络：楼上的＋１。果然大咩咩宫就是盛产炸毛受啊。
　　［团队］夜殇羽：……全都闭嘴！
　　［团队］莫行之：肥咩，我可是指挥，我要是闭嘴了，这本还能打么？难不成你要跟道兄眼神交流？我倒是不介意，可你总得替人家老板考虑考虑吧，可别砸了我的招牌。

　　［团队］ＸＸＸ：老板举手！表示你们自由的继续，这么欢乐的团就算纠结我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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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得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夜殇羽只能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开打就把怒火全都发泄在ｂｏｓｓ身上，ＤＰＳ蹭蹭的往上飙，一度压过了ＤＰＳ逆天的唐门。

　　“肥咩，你今天这是玩命儿输出呢？啧，道兄，你可看见了啊，平常他可没这么卖力。今儿你一来躺尸，他就跟唐啸拼上输出了。”看着伤害统计，莫行之笑得一脸贼相，忍不住就开口调侃起来。

　　“我家小殇羽一向是最好的。”

　　喂喂你那一副炫耀骄傲自豪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谁是你家的！怒气值再度满槽，夜殇羽很肯定如果现在不是在打ｂｏｓｓ的关键时刻他一定会把莫问拖出去砍！

　　“我家卿念才是最好的。论气质论仙风道骨论天资论脾气，我家卿念若是认了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立马反驳，莫行之可是一直都觉得自家兄弟看上肥咩这个事实有点接受不能，肥咩怎么能跟卿念比呢。

　　“花兄，你家小道长的ＰＶＰ可是我家小殇羽教的呢，你能说小殇羽不是最好的么？”

　　“那又怎么样？南屏山一战，那可是大家都知道的，肥咩可是输给卿念了，足以证明我家卿念天资更高。”

　　“所谓名师出高徒，而且小殇羽可是气咩，却能教出一个好剑咩，难道不是证明小殇羽更厉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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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行之！”

　　“混蛋莫问！”

　　对于莫行之和莫问之间毫无营养的争论，团里的人听得是津津有味暗自偷笑，可苏卿念和夜殇羽却没办法忍耐了。苏卿念极具威胁意味的低声一唤，夜殇羽火药味十足的一吼，总算是让恶人谷双莫乖乖闭了嘴。

　　［团队］绯络：事实证明，再怎么气焰嚣张的小攻在自家小受面前都可以立马化身忠犬！
　　［团队］ＸＸＸ：我能不能预订你们团下次的老板位置！太欢乐太有爱了！这么闪耀的基情简直要闪瞎我的钛金眼了！
　　［团队］月衣：本团接受预订，并且对于回头客有价格上的优惠，待会儿麻烦你告诉我你在线的时间，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的。ＰＳ：新开付费合影留念服务，如果有让你觉得腐血沸腾的ＣＰ想要合影留念，只要５０Ｇ你就能满意而归。

　　“……月衣，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项目？”完全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莫行之难得的迷茫了一回。

　　［团队］月衣：师父，我记得这方面的事情是归我管的，我说了算，任何抗议和反对全部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