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呐，‘破面化’是什么？” ...
-
直到和乌尔奇奥拉一起被蓝染带进虚夜宫，菲利斯依旧没有想通，为什么她只是去大虚之森打了个猎，为什么回来的时候乌尔奇奥拉就会对那个叫做蓝染的死神言听计从。
而在到达虚夜宫之内的时候，菲利斯更想不通了。
为什么那么多大虚会臣服于那个死神？！
基力安暂且不说，还有几十只人形虚在这虚夜宫里遵从于那个蓝染。瓦史托德是人形也就算了，那些至多只是亚丘卡斯级别的大虚，却具有人类的体形——脸上只有一小块残破的面具。
但是真正除乌尔奇奥拉之外，在这些人形虚之中还有……三只瓦史托德。
菲利斯觉得她以几百年以来的经历为基础构筑起的所有常识都被打破了。
为为为为什么明明还只是亚丘卡斯和基力安却能拥有人类的体形啊啊啊！！！明明明明明明他们的面具都破掉了为什么还留有这样的能力啊啊啊啊啊啊！！！而而而而且瓦瓦瓦瓦瓦史托德有三只啊啊啊啊啊啊啊！！！！！
菲利斯内心已经震惊到即使用重叠的字句和感叹号也无法表现出来了。
“呀~欢迎回来~~蓝~染~队~长~~~”满含戏谑的轻浮男声响起，“啊呀~已经把你要找的那个瓦史托德带回来了吗~真不愧是蓝染队长啊~”
蓝染看向大厅一侧，看上去十分温和地一笑：“别这么说，银。我只是尊重他们的意志，给他们所想要的而已。”
菲利斯闻声望去，一个银色的脑袋进入她的视线。
又一个死神……
感觉到菲利斯的视线，银发死神嘴角的笑容扩大：“哦呀~好像还附加了一只小猫咪呢。”
小猫咪？
菲利斯看看左边，看看右边，又看看后面，附近四周除了蓝染和乌尔奇奥拉之外没有别的灵了——哦，还有她。
那……难道小猫咪的是……
“哦呀~有着九条尾巴的小猫好像有点呆呢~”
“………………………………………………”
你才是小猫咪我是狐狸啊狐狸……啊不对是亚丘卡斯啊！！！
菲利斯顿时炸毛炸到每一条尾巴尖。
“哦呀哦呀~还真是呆呆的呢~还是亚丘卡斯呢，怎么活到现在的呢~”
…………咬死你哦！！！！！
尖锐的牙齿从唇间伸出，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呜呜”的吼声。菲利斯紧绷着身体，随时准备扑上去撕碎那个可恶的死神。
“菲利斯，”冰冷的男声，那是乌尔奇奥拉的声音，菲利斯怔怔地回头，看到乌尔奇奥拉依旧面无表情的脸，绿瞳冰冷，“退下。”
“……诶？”
“还要我再说一遍吗？退下。”
“……是。”她委屈地鼓着脸退到乌尔奇奥拉身后。
“呵呵，”蓝染看着这一幕只是笑了笑，“你们的破面化会在明天进行，今天你们就在分给你们的寝宫里好好休息吧。”
“是，蓝染大人。”乌尔奇奥拉单膝跪在蓝染面前，恭敬地低首行礼。
菲利斯见状，只好也屈膝低头行礼。
蓝染笑了笑，叫来一只面具破开却人形不怎么完整的虚带他们前往寝宫。
与乌尔奇奥拉一起跟在那只负责带路的虚身后，想起刚才蓝染说的话，忍不住问乌尔奇奥拉：“呐，‘破面化’是什么？”
“蓝染大人在带你们回来的时候没有告诉你们吗？”那只虚机械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破面，指的是通过一定途径改造之后，得到死神力量的虚。之所以被称为破面是因为经过改造后，力量能够得到提升，面具破裂开，露出人类一样的脸，并且能够在未进化成瓦史托德的情况下就拥有人类的体形。”回答她的是乌尔奇奥拉。
“人类的体形……所以刚才的那些虚才……可是……”她瞄了瞄正在带路的那只虚。
“一般大虚转化成破面之后，都会转变成为人类外形。但是能够完全转变的则属于上级破面，越往下级外形越接近虚。瓦史托德全部都能完全转化为人形，亚丘卡斯一般也都能得到人形，基力安则化为完全人形的几率稍小一些。我在蓝染大人对我进行破面改造之前，连基力安都不是，所以即使破面化之后人形依旧不够完全，力量也完全比不上未经改造的基力安，所以只能作为最下级的仆人待在虚夜宫做这些侍奉的工作。”那只虚，或者说是破面机器般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所以说……那个蓝染到底是什么人啊，明明是个死神……”
“是蓝染大人。”平静的声音再次纠正她。
“好吧……蓝染大人。”
“蓝染大人原来是尸魂界的五番队队长，现在已经叛逃。”
“队长？明明是队长，为什么要叛逃啊？”
“因为蓝染大人有更大的野心吧。”
一路上乌尔奇奥拉沉默不语，只有菲利斯和那个破面彼此一问一答着。
破面化么……她也能……拥有人类的体形吗？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呐，‘破面化’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