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Chapter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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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或不爱，随心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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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e，我想自己说的很明白了，我们不可能。”申寒厌烦的喝了一口咖啡，对面这个难缠的家伙，即使回国也要阴魂不散的跟着，他可是有任务的。
“你别急啊，我知道最近你一直跟着这个男孩吧。”Joe随手一扔，一张照片便硬生生的甩在桌子上。
“......”申寒有些懊恼自己的大意，其实他早就回国了，只是忍不住会想念他，才会一直跟着，不敢靠近，怕他被Joe发现有危险。
“你很喜欢这样的？”Joe尽管觉得很没面子，追了两年的肉，原来早就被人吃了，让他很不爽，但是面子上还是保留风度。
“开什么玩笑，当然不是！”虽然撒了谎，可是他也是情势所逼。
“不是最好，我跟你说这个男孩你不能动。”Joe眯着眼睛，抽了根烟，直直的望着他。
“哦？你这么说，我倒是来劲了。”申寒心情忽然紧张起来，但是表面上却是一副调侃的样子。
“真拿你没办法，上次LMN的情报，你不都拿到了？他是谁？你不清楚？”Joe嗤笑一声，继续懒洋洋，破小孩，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什么情报？Joe你脑子不清楚吧？”故意大笑了一声。
“真淘气，再不老实，你Joe叔叔就去LMN告发你，让你尝尝地下监狱的味道！”Joe其实不纯粹是为了喜欢申寒而包庇他，Joe是个生意人，他喜欢有利可图的东西，Joe只是等待着时机，然后再伺机而动。
“得了，Joe少吓唬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真动起手来，你还是我手下败将呢！”申寒索性挑明了，气势上也再不能输。
“我是为你好！Joe叔喜欢你才告诉你，你护不了他的，而且陆家已经怀疑了，小太子爷也投靠部长了。”Joe一脸平静的说着，他就是想看着眼前年轻的少年露出紧张的样子，和他相处的日子自己一直处于下风，真想杀杀他的威风。
申寒的大脑有那么一刻处于放空的状态，原来他都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在演戏，原以为自己对全局了如指掌，没想到却一直是别人在看着自己。
他忽然觉得平时只会纵情声色无所事事的Joe有些可怕。但是他还是冷静的，至少Joe现在对自己坦白，说明他们现在还不算站在对立面上，也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现在也有可能是“盟友”的关系。
“Joe叔叔，谢谢你的建议，不过我还是喜欢具有挑战性的东西！”
“寒，你会后悔的，那个男孩根本不值得！”Joe忽然有些嫉妒那个男孩子，虽然说男人之间不需要操守那玩意，可是这家伙自从认识了那个男孩，倒是深情的让人感动。Joe悲催的想，要是喜欢我该多好啊。
申寒不想跟Joe争辩，因为他认为值得的人或事，只要他认定，别人都无法给予否定权。
Joe显然不死心，最后只得叹了口气，继续扔出一沓文件，伸手拍拍申寒的肩膀，“Joe叔真心喜欢你，如果相同了，就回来。”
申寒茫然的看着桌面上的油黄色文档袋，直到Joe人都走了，才慢慢的收起来，吸了根烟，狠抽了两口。
他不想看，不是因为害怕失望，而是害怕失去。
所以有些真相，还是模糊起来比较好，这样的人容易幸福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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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遇见申寒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以后......
这一个月以来，变化太多了，多到自己找不到任何借口，他承认他们很相像，可是他也知道他们是不一样的，一个似水绵柔温暖，一个却似火能把人烧成灰烬。
而申寒就是那把火，即使明知危险，还是忍不住陷了进去。
那天他正趴在课桌上睡觉，忽然脸上一热，湿漉漉的感觉，猛的一惊醒，抬头却看见他在眼前放大的脸。
“宋成浩，你个混蛋！”这家伙却是可恶，居然在学校就干这种事情，幸好没人看见，不然就惨了。
“对不起...小澈，我看你那么可爱的样子，一时没忍住...”宋成浩笑着托着下巴，可怜兮兮的样子真的很欠扁。
“混蛋！你给我滚！”说完便转身离开。
刚一转身，就撞进一个温暖的肉墙中，胸膛紧贴着，还是软软的温热的，不过这味道，太熟悉了，糟糕，是他，他站这有多久了？
不好，他现在站的这个拐角正好可以很清晰的看见刚才的那一幕。
我想解释的，可是宋成浩就在身后，我们又只是那样的关系，无法开口，只是偷偷抬眼看了他一眼，一个多月没见了，虽然还是那样的俊逸，但是此刻他的眼神里似乎显现出少有的疲惫，是累了吧，呵呵，也是，厌倦啊，这样就不需要解释了吧。
“怎么了澈，愣这里干嘛？快走吧”宋成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手很随意的搭在我的肩膀上，笑嘻嘻的问我，完全无视对面申寒的存在。
申寒只是稍微留意了一下澈肩膀上的那双手，尽管很想剁了那只手，但还是克制住，冷冷的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们一眼，嗤笑一声离开。
我有些烦躁不安，本想推开的，可是看着面前寒的眼，从他的眼神里我什么都没看到，那眼神平静的可怕，是陌生，寒在用看陌生人的眼神在看着我。还有他在笑，为什么会笑，原来被嘲笑了啊。
可恶为什么要笑，这么多天了，难道就只换来嘲笑，即使会被讨厌也还是想问，我愤怒的甩开宋成浩的手，气冲冲的跑过去上前扯住寒的衣袖，质问，“你为什么要那样笑，我是有多好笑，不如今天就说清楚，你知道我是不会纠缠的。”
“为什么我要告诉你？请问我们是什么关系？真是可笑。”申寒忍住没敢看那家伙的脸，但是澈微微颤抖的手还是让自己感觉到了，心里很烦很乱。真想说这不是我的心里话，可是一看见你居然又和那家伙搞在一起，心里就更不是滋味。
“那你说的...还算不算。”心忽然很痛，丢脸反正已经不止一次了，也不在乎多一次，很想知道，难道真的不可以？其实是那样的存在也不行吗？
“.....”申寒怔住了，可是一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就会使自己怒意上升，不可以，不可以再被这张纯粹的脸给欺骗了，他或许还喜欢那家伙的吧，不然怎么可以......
虽然他们说的已经很隐讳了，但是宋成浩又不是脑残，大概猜出来了他们的关系，虽然澈很早就说过，但是发现是申寒，还是让自己头疼了一下，靠，根本就是个那个人的翻版，怪不得澈会迷恋他，不过从他们现在的关系程度来看，应该很快就结束了吧。
反正大家都还年轻，谁是赢家还说不呢。
“澈，你以前总说的那个人是他吗？”宋成浩故意笑着问浅澈，用手指着面前的申寒，神色痞痞的倒过大拇指轻佻的朝对面做了个鄙视的姿势。
以他了解澈的情况来看，这么做是最好的催化剂，可以促使他们更早的结束。
“不，不是他.......”浅澈当然不知道宋成浩说的以前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宋成浩还在，不想太丢脸，而且申寒他不说话，就觉得这段感情，快没指望了。
申寒的心在瑟缩，以前？他说的“那个人”是谁？不是又是什么意思？
“那就是不喜欢喽！”宋成浩故意大声炫耀道。
“你胡说什么呢，我还有事，先走了。”我仓皇失措的逃开。
“那个人是谁？”手却被寒紧紧的握住，宋成浩刚想阻止，却被寒一脚踹到墙角。
宋成浩刚想起身却被我喝令阻止了，既然躲不掉，还是一次性解决比较好。
“别插手，这是我和他的事情，有些事情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
“是谁？”申寒无法容忍，一个还不够，难道以前还有过喜欢的人，我不是你第一个男人吗？怎么可以，难道不是吗？怎么可以喜欢的是别人。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问，那个人对你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难道不是吗？”真是可恶的家伙，一个月多月都没见，难道只是像现在这样来质问，我还真是傻的可以啊。
寒抓住我的手忽然间松开了，满眼惊讶的看着我，脸上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其他什么的表情，总之我是再也没有勇气去看他的眼睛了，我怕自己一陷进去，就又忘乎所以了，我别开脸，不想让自己的眼眶显现出狼狈，一遍又一遍的强迫自己，说服自己，提醒自己。
浅澈，你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你不能总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永远不会对你是认真的。
“既然你说没资格，那我就问你一句，你有认真过吗？”寒转过身背对着我，声音冷酷至极。
长时间的微愣，我不是没听见他的话，只是，那句话不该是我来问吗？申寒，你这样问，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有认真过？不，不会的，他只是问我，为什么每次都是我来回答这种问题。
寒的眼里只有骤然的冷，连手心都在泛白，生平第一次有一种几乎空洞的恐惧笼罩着自己，真恨不得把他的心挖出来看看，这样自己会不会能少在乎一点。
“哼，我怎么忘了，你是个随便的人，你放心，我也只是玩笑而已。”既然对你来说不是认真的，那么我假装这是一场玩笑也不过分吧。可是即使这些话由我来说，为什么我的心还会这么钝痛。
“小澈.......”宋成浩惊异的看着澈的嘴角因为咬的太过用力，唇皮都咬破了，他想说些什么，却被澈红红的眼睛硬生的哀求目光逼退下去，只能隐忍的看着面前脸色毫无秋波的男人。抑制不住的寒意，手心的指节也在泛着可怖的声响。
“我明白了，我们走吧。”我低着头硬是拽住宋成浩，拼命的往外逃，就想是在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管怎样都好，能不能一切都只是一场梦，那些话都是骗人的，可是我终究骗不了我自己不是么？
******
星期天，春天咖啡厅。
一个人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呆呆的看着手机里的简讯。
【寒，对不起，我们谈谈好吗。】
......
【不用了，你那天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家，但是我不想见你...】
炎炎的盛夏，浅澈坐在咖啡厅的窗口，一直往下看，直到确信那张完美的脸是他，才失落的收回视线。
当浅澈再次打开那扇门的时候，意外的景象还是让自己有点透不过气来。
申寒转身启颜莞尔的目送Joe离去，却在Joe开门的那一瞬间惊讶住了。
Joe倒是摆出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仔细审量着踌躇在门口的瘦弱男孩，至少在Joe看来，这样的身材真的没什么看头，也就是皮肤白了一点，脸蛋秀气而已，回转头暧昧的看了一眼申寒，调笑道，“原来你喜欢这种口味的，呵呵。”说完就便悠然离去。
Joe的话让申寒心里一阵恶寒，当然这是事实也没错，不过在澈的面前，要不要说的那么明显。
“你来干什么...”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很期待。自己也很后悔，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怎么一个月没见，一见面就把彼此的关系发展到这一步了，说不后悔是假的，现在自己宁愿不要那么执着，甚至犯贱的想即使是假装那个人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可以和澈继续不是吗？
“没什么，就是过来把钥匙还你，我想...以后也不需要了。”浅澈说完，就扭头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钥匙作势递给申寒。
“有什么事情进来再说吧。”申寒的脸色铁青，沉静的可怕。
“不用了。”啪嗒一声钥匙被甩在门内，浅澈迅速跑着出去。
一路上几乎是骂骂咧咧烦烦躁躁的，大半夜的穿那么少居然还有脸邀我进去，我才不去，恶心死了，可恶的笨蛋，这么快就找别人了，亏我大半夜的还抽风，居然还抱有可笑的幻想，现在想想真是可笑死了。
萧瑟的夜风迷乱着自己微红的眼，凌乱的发丝纠缠着的岂止是心痛，更多的是嫉妒，不舍，还有不甘。
“喂，你就是刚才那个小不点吧。”
浅澈抬起头有些惊异，随后有有些恼意的皱起眉头，只因为那句“小不点”真的让自己感到“很冲动。”
阴暗的墙角，那个男人的脸隐约而现，这味道似乎很熟悉，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刚刚那个男人。即使没有看见他的脸，也能感觉到对方身上隐射而栗的敌意。
我不怒反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哼，只要和寒有关，就和我有关系。”墙角的男人站出身，倏然的对视，是的气氛有些怪异。
“呵，你是他什么人？我又是他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和你们扯上关系，你爱问怎么不去问他？”真是可笑，明明被甩的是自己，为什么还要受到这种人的侮辱啊。太坏了，真是坏透了。
“你若是曾经，那我就是现在。”
那个男人留下这一句讪嘲的离开。只留我一个人愣在原地，面前的汽笛声刺耳的划过，一遍又一遍，可是始终都无法覆盖住耳边的那个男人的话，他那样坦然自若的说着，“你若是曾经，那我就是现在。”那么的不羁，那份狂傲，勇敢是我不能比的。
一份感情不在乎里面掺杂了多少成分，最重要的是，敢于面对，正视自己的内心，而这些恰巧是我无法做到的。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Chapter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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