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咖啡馆，游泳馆 ...
-
“不，不，他当然不是男孩的父亲，看他牛仔裤的折痕！”夏洛克蜷缩在沙发上朝着电视大声的咆哮着。
华生无语，夏洛克同志，您能不用你的演绎法来演绎言情剧吗？
“晚上我不回来了,额，我顺便要去超市买些牛奶，你要点什么？”华生从座位上站起来，那个自己好像是最后一个炸弹人，是吧？不过那个是发生在今天还是明天来着？
“也许，爆米花？其实一会儿我可以出去买。”夏洛克盯着电视说出了完全不属于他的话。
好吧，可以肯定，是今天，都说了，夏洛克你有什么隐瞒的时候，都表现的太像一个正常人了。伟大的夏洛克同志怎么可能屈尊专门去一趟超市？而且自己哪次说不回来了，他不是一脸悲悯就是，啊，你没有救了的表情，然后blabla的说一堆。
“不用了，我想。我不期望你买牛奶的时候会看保质期。”
“好吧！”
华生刚出门，夏洛克就像背着父母玩游戏的孩子，迅速的拿出电脑，在上面书写到，布鲁斯计划以找到，请自取。游泳池，午夜。
兹兹，刚出门，裤子兜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期待与你的再次见面，布鲁诺咖啡馆——M
华生权衡了一下时间，决定先去买牛奶。不喝奶的孩子会长不高的。
华生拎着大包小篓的来到了咖啡馆，引来各种侧目，在女服务员怪异的眼光下，被领到了二层一个靠窗户的位置。
这个咖啡馆就像其他的英国咖啡馆一样，静谧宁静少人，尤其是这种傍晚时分，整个二层可以说只有他们这一桌。
“一杯黑咖啡，谢谢。晚上好，恩，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华生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顺便瞥了眼手表上的指针，七点十五分。
“随你喜欢。哇，超市大采购！相信我，其实你并不需要买这么多。”莫里亚蒂看了眼华生放在旁边椅子上的满满一大袋子东西说道。
“哦？我并不这么认为。……谢谢！”华生接过女服务员递过来的黑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浓郁不散的苦味弥漫于整个味蕾，华生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喝东西要么就是纯粹的甜，要么就是绝对的苦，混合饮品会让华生有一种错乱的感觉。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莫里亚蒂看着华生品着咖啡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不停用食指中指敲击桌面，给这个静谧的咖啡馆添加了几分恼人的气息。
“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呢？”莫里亚蒂说着宾语不明的话。
“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呢？”华生没有回答莫里亚蒂的问题，而是提出了一个看似很装13，确实也很装13的问题。
“有些人活了将近一个世纪，但是没有人记得他们，随着时间的流逝，便消失的一干二净，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莫里亚蒂也没有正面回答华生的问题。
“没有人是不死的，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所以自己对死去一点都不敏感，也不会感到任何伤怀。死亡只是一个必经之地罢了，就像换牙。你会为了你掉的牙齿悲哀吗？也许真有人会看着它们掉眼泪，并珍藏于盒子之中，但是华生并不属此列。
“所以才要留下点什么，不是吗？你看街上的男男女女们，他们就这么懵懂无知漫无目的的前行着，只需要砰地一声，这群眼神空洞的男女们就去拥抱他们的上帝了。”莫里亚蒂从窗户看着灯影照耀下的街道，仿佛看到了血肉飞溅，众人哀嚎，烟雾滚滚的景象。
“这个咖啡馆是你的？”华生没有管莫里亚蒂几近嗜血的表情。
“啊？阿！”本来生动鲜活的脸马上回归了面无表情。
“组建一个组织需要多久？”华生再次问了一个牛马不相及的话。
“十年足矣。”
“只需要十年，十年辛苦远不如摧毁刹那的毁灭的快感。一个十年你便可以做到如此，那么三个十年呢？商业帝国的霸主也可以名留青史。”意思是说，这还不如从商有意思。
“人们提到你，脸上就经不住的露出恐惧，仇恨，扭曲的表情，这是多么的动人啊！”
“vin，vid，vic。男人的快乐源于征服。凯撒大帝曾让多少人颤抖不已，死后也不过是一培黄土。你觉得夏洛克是什么？”华生决定把话题转回来。
“什么也不是，也许，取乐的玩具？”
“你会这么做吗？丢弃无趣的玩具，某一天。”华生右手转动着已经空了的咖啡杯。
“你介意？”
“我希望你不要这么做。”
“你心疼他？你迷人的小室友。”
“不，我是说，你死了我会很伤心。”华生盯着对方不断闪烁的眼睛。
“真的？你这么认为？”死的是我。
“这是事实。”
“……那么我们打个赌吧！”
“没有必要。”
“那么我们一起来做游戏吧！期待你们的表现。”莫里亚蒂没有为华生的不给面子而生气，而是突然灿烂的笑了起来。
华生看着自己脸上的红色激光点点，皱了皱眉，说真的，他一点也不欣赏来福枪。
“有一个人说，当一个用头脑来控制一切的人改用手枪对付对手的时候，他就已经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华生没有管自己随时爆头的可能，出言说道，他一直不明白莫里亚蒂为什么一直都靠枪支之类的东西。
“这个世界光有头脑是不行的。”莫里亚蒂用右手食指戳了戳华生的脑门。
“那么骄傲呢？”
“那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那么追求呢？”
“呵呵。”轻微的两声笑声，便没有其他了。
“你死了我会伤心的。”华生再次重复道。
“我知道（I know~）。”语调自行想象，反正很不正经。
“那么，我是第五响（本集开始时，夏洛克说一共有五响。指第五个被绑上炸弹的牺牲品）？”华生撇过头望着已经漆黑一片的天空。
“最后一幕即将上演。”
——————游泳池，午夜————————————
“晚上好！”华生穿着厚厚的棉袄，感谢莫里亚蒂的贴心，里面是将近十公斤的炸药，足可以炸穿几层楼。耳朵上还带着劣质耳麦，以此来接收莫里亚蒂声音。
“这到很刺激，对吧，夏洛克？”华生忍住笑意照着莫里亚蒂的声音念台词，不知道为什么华生看到这个情景就是想要发笑。
“约翰，你到底怎么……”夏洛克看到华生刚刚的志得意满早就消失不见，他没想到一直想要让其避开的人，最终还是卷入了漩涡。
“打赌你没料到这个，接下来你想听我逼他说什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华生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不知为啥，华生脑子里浮现的是某个言情剧的场景。M君，你是想借我的口想夏洛克童鞋表白吗？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舌头打结了。”舌头真要打结了。
“够了！”夏洛克说道，希望莫里亚蒂停止他炫耀的小把戏。
“地方不错，游泳池。小卡尔死的地方。我了结了他，也可以了结约翰•华生，了结他的心跳。”
“你是谁？”夏洛克四处环视，试图找寻幕后黑手的身影。
“我给过你电话号码，还以为你会打给我。”十足的幽怨语气，也许莫里亚蒂大学读的是表演系，而且还是全系第一名。
“是英制勃朗宁L9A1式吧，在你口袋里凸着，还是说你见到我太兴奋了。”莫里亚蒂的声音恢复磁性，漫步朝着夏洛克走来。但是动作十足的像企鹅。
“两者皆有。”夏洛克回答道。
话说华生又想歪了，凸着，太兴奋了？你这句话真是有歧义啊！！
莫里亚蒂一步步走近华生和夏洛克所在的地方，并且不停的用自言自语的方式炫耀着他的演技，和尽可能的讽刺夏洛克的失败之处。
“我是个专家，你知道，和你一样。”华生乱入：恋爱第一步，找共同点。
“亲爱的吉姆，你能为我排忧解难除掉我情人那令人讨厌的姐姐吗？亲爱的吉姆，你能为我排忧解难让我销声匿迹到南美去吗？”夏洛克把第二第三个案子以这种方法说了出来，来证明他的猜想。
等等，第二个案子，你能帮我除掉我情人那令人讨厌的姐姐吗？感情那是情杀，而且仆人和那个死者的弟弟是一对？华生觉得自己的世界崩溃了，当年看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呢？
“就是这样。”莫里亚蒂很高兴夏洛克发现了这一点。
“咨询罪犯。”
“厉害，对吧？”华生乱入：简直跟咨询侦探是天生一对。
“没人你能抓到我，将来也不会。”莫里亚蒂自信满满的说道。华生乱入：在爱情上。
“我抓到了。”夏洛克给手枪上上保险。华生乱入：我抓到了你的心。
“你很接近了，现在妨碍我了。”华生乱入：意思说夏洛克打扰他把妹了。
“谢谢！”夏洛克不客气的把它当做称赞。
……
“我展示了我的能力，我解脱了那么多人，那么多小麻烦，放弃了三千万，只求你过来和我玩。把它看成一个友爱的警告吧，亲爱的。”华生再次乱入：恋爱第二步，展示能力，说明自己为了和他约会花了多少心思，并且在称呼上拉近关系。
“退后，尽管我非常享受，我们间的小游戏，扮演IT员工吉姆……”莫里亚蒂再次炫耀了一次自己的演技，终于走进了华生两米以内的范围。
“你还好吧！”夏洛克和莫里亚蒂终于对话够了，注意到了我们一直沉默，其实在不停腹诽的华生。
“你可以说话，小约翰。”莫里亚蒂又向前走了两步，现在他与华生的距离不到十厘米。
“shoot me（向我开枪）。”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咖啡馆，游泳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