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两人的起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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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现在在干什么？
答，他正在从夏洛克身后把手伸进他的怀里。
“轻点！”夏洛克说道。
华生想可能是碰到他脸上的伤口了，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像这种，手机就在大衣兜里，还要自己从对面绕路过来拿的人，有什么资格好抱怨的。
“你哥哥的短信。”
“删掉，该计划已流出国外，我们无能为力。”
“我不这么想，而且你哥哥也不这么想，他都给你发了八条短信了，问你有什么进展！”
“安德鲁•威斯特偷了导弹防御计划，想要卖掉，结果却丢了小命，仅此而已。唯一的疑点就是，好不容易有个这么好玩的案子，我哥干嘛打扰我和这么有趣的人交锋。”夏洛克的脑袋终于从显微镜上移开了一点。
“你不能把人想的那么坏，没准人家安德鲁是为了保护导弹防御计划舍身殉职了。至于你哥哥，当然是因为担心你呗，也许你口中那个有趣的人会让你送掉小命。”华生仔细一想，发现自己说的还真有可能，没想到麦考夫你对自己弟弟的关心要拐这么大的弯啊！你是有多别扭，有多傲娇啊，这样下去，你俩的CP不会有结果的。
“不，是你把世界想的太美好了，我真怀疑你之前的二十多年是跟我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中的吗？”夏洛克回复道，他可不认为他的哥哥是出于什么好心。
叮铃铃！MATCH！
“有什么发现吗？”茉莉同志总是出现的这么及时且又突兀。
“当然！”夏洛克很给面子的回了茉莉一句，其实茉莉同志在夏洛克的职业生涯中是相当有用的，如果茉莉失业了，夏洛克以后办案的难度将会增加30%。
“抱歉我不知道！”然后我们的莫里亚蒂同志进来了，说实在的他这身贴身上衣，还有那种矫揉造作的形态，我打赌，夏洛克就是没看见内裤也会认为他是个gay。
经过一番各种无聊的外交，莫里亚蒂同学出去了，华生借口去洗手间也离开了，就听见里面茉莉同志对夏洛克咆哮，他不是gay，你何苦要毁掉…他不是。
可见茉莉同学多么生气，在欧美被误会为gay其实是件蛮严重的事。你看，华生和夏洛克相处一个月了，他们俩除了一个因为夏洛克抽风而出现的脸颊吻以外，最亲密的动作是夏洛克拉住了华生的胳膊。
卫生间啊，你在哪里？华生当然在找卫生间，你不会以为刚刚他说的话是借口吧！不不不，当然不是。从早上，夏洛克的哥哥突然拜访，然后立马去了警局领了那个该死的粉红色的手机，再然后又去了趟贝克街C221拿了那两人初次交锋的纪念品，最后来到了这个医学院。期间，别说去洗手间了，他连饭都没吃成。
咕噜噜，哦，自己果然饿了，希望自己有机会……
“hi，约翰•华生！又见面了！”我们棕色头发棕色眼睛，曾今跟华生有过一面之缘的莫里亚蒂同志，竟然也在男厕所，这是何其……
“抱歉，‘又’是什么时候？”华生承认自己有时候直白的令人讨厌。
“……well，这不重要，很高兴见到你，我叫詹姆斯•莫……”
“不，不用自我介绍，谢谢，我还要回去，我想夏洛克找不到我会着急的。就这样，拜！”挤出一个还算自然的笑容，打算拉开门出去。刚刚一定是幻觉，自己绝对没有看到一个曾经认为很有魅力的男人以这种一看就是精气萎靡的样子出现，绝对没有，如果这要是真的的话，我会开始怀疑自己的品味的，这真是太糟糕了。
“华生医生，Dark Mentor，W。我说过我们会见面的。”
华生拉开门把的手停住了，四肢僵硬，冷汗四溢，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又不是第一次被戳穿。你说一个在国家备过案的大反派说的话谁能信，好吧，大部分该死的政治家都会信，这是何其悲哀，像他这种一等良民都被现实的画笔抹黑了。
“oh，也许我们可以交换一下电话号码？其实我有一件事很好奇。”华生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立马回复自然，既然自欺欺人已经没可能了，在装下去就没劲了。
“刚好，除了刚刚给我们的帅小伙福尔摩斯的，我还剩下一张电话号码。有什么事情都可以问，所有事哦！作为第一次见面的礼物。”
该死的你能不用这种扭曲的语气和表情跟我说话吗？华生感觉自己本不坚强的胃开始痛起来了。你说你霸气的样子多帅，不要扮伪娘好不好。
“那个案子是你的开始？”华生问出了他从上辈子就一直想问的问题。
“额，是的，确切说是我设计的第一个案件，很值得纪念不是吗？”莫里亚蒂明显没有想到华生竟然把这么好的机会问这种问题。
“据我所知，这也是夏洛克的开始，没想到你们俩的虐恋情深开始的这么早，真是啧啧啧……我一直很好奇，能够二十多年保存一双鞋子的人是多么的……，没想到……”摇着头，华生脑子里开始yy起来，八岁那年，两个人结下了一辈子的羁绊。
“其实我也有件事情很好奇，我调查过约翰•华生，你从军队回来之前没有任何特别的，回来之后还多次去看过心里医生，但是，自从你和夏洛克同居以后，就全变了，无论是性格，还是那个网站，奇妙的图案，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改变这么大的？”莫里亚蒂同学的面部终于恢复了正常，虽然他的穿着一定程度的限制了他散发的‘霸王之气’。
“等价交换，你以什么换取这个秘密？”华生并不紧张，不管他多好奇，他都不会猜到真相，有些事情，就算在真实，在大多数眼里都是荒诞无稽的。
“这样，我……”
“约翰！你在哪里？”夏洛克的声音透过门板穿了过来。
华生内心大呼感谢上帝，表面上却对莫里亚蒂歉意的笑了笑，挥了挥手机，意思是短信联系，然后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这个地方。他发誓以后他再也不来这里了。
“那是我的起点，卡尔•鲍华，二十年前，1989年，一个孩子从布莱顿过来参加锦标赛，他是游泳冠军，却淹死在了泳池里。我当时还是个孩子，除了我没有人怀疑，少了什么，鞋子，他的鞋子，他所有的衣服都在衣柜里除了鞋子……”
在出租车里，夏洛克把他童年的第一个案件，而且是失败的案件讲给了华生听。华生心里默默权衡，发现这个案件真的挺幼稚的，如果不是犯案的人实在是太小，实在不敢相信当时的警察会忽略这种东西。
华生曾经听过一句话，每个大反派的第一次成功或是杀人，不是因为他多厉害或是案件多么完美，只是因为他们的年龄给了他们最佳的保护膜。由此可见自己绝对不是大反派，因为自己第一次设计已经是十六岁了，而且是处心积虑了五年之久。
回到B221，夏洛克在书房里查看着各种二十年前的报纸，而华生，则是到赫德森太太那里蹭了一次下午茶。
这一个下午他的手机头一次忙碌起来，你要知道以前只有夏洛克会给他发短信，偶尔他可爱的姐姐也会发两条以表达一下关心。
是肉毒杆菌——M
这么一条莫名其妙的无名短息出现在你的手机里你会怎么想？别人华生是不知道，他的第一反应是看电话号码，很好，这个号码很熟悉，今天上午时还出现在他的兜里，后来被他撕碎扔到了旮旯里的纸张上轻轻楚楚的写了这个号码。
编辑联系人——M，把号码存储后，华生就不去管他了。
不过没想到那个无聊的家伙接二两三的把自己的计划发给他，就连导弹计划也说了，我说，莫里亚蒂先生，你到底是想干什么？难道你以为这是等价交换的条件吗？我可没有答应过你这样，强买强卖是可耻的。
这一下午他除了收到M先生的各种短信外，还收到了麦考夫的短信，问导弹计划的那个案件怎么样了，当时华生真有种冲动把莫里亚蒂发给他的短信转发给福尔摩斯哥哥。
不过当时他内心大喊三声冲动是魔鬼，最终没有实施行动，而是让对方把详细资料E-mail给夏洛克，他可没有时间去亲自找那个早上刚见过的家伙聊天。
一切搞定已经是八九点钟了，跑到夏洛克所在的客厅告诉他他可爱的哥哥给他发了爱的邮件，正好听见他那声，“是肉毒杆菌，世界上最猛的毒药之一。”
华生发现被剧透真是一件很无奈的事。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两人的起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