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杨戬同人）》司空明秀

10、第十章：二郎收宝莲

　　总兵府，李夫人殷氏挡在李靖身前，对着哪吒道：“哪吒，你不能杀他，他是你父亲啊！”
　　脸上煞气一闪而过，哪吒恨声道：“娘，您让开，他不是我爹，他不配！我今日不杀了这无情之人！难消我心头之恨！”
　　“不！哪吒，你爹他再怎么…那也是你爹啊，你怎能弑父？”李夫人冲上前抱住哪吒：“老爷你快走！快走啊！！”
　　“娘！您放开我。”哪吒轻轻的挣扎，但奈何李夫人铁了心，就是不撒手。哪吒怕伤到李夫人，也不敢太用力，场面顿时僵了下来。
　　李夫人趁机对李靖喊：“老爷，你还不走？难道，你真要让哪吒背上弑父的罪名么？”
　　李靖闻言浑身一震，喃喃道：“不！我不能！哪吒好不容易活了下来，我怎能再次毁了他！”说着，李靖抬起头，显出惯用的宝剑。
　　李夫人见李靖非但不跑，反而拿出自己的宝剑，当初逼死哪吒那一幕再一次在眼前闪过：“不！李靖！！”李夫人顺势将哪吒护在身后：“你不能再伤害哪吒！除非我死！！”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决绝。
　　而哪吒，在李靖拿出剑的一瞬间，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那把剑，就是那把剑，刻骨的疼痛涌上心头，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当初，他就是那着这把剑！亲手，结果了自己！可谁知，当时，身上的痛，却不及被自己亲生父亲逼死的痛楚，那般刻苦铭心，渗进骨髓一般。
　　感受着身上还未散去的温度，哪吒的身体慢慢不再颤抖，他还有母亲，还有母亲……哪吒冷眼儿瞧着李靖，他自信，除非他自愿，李靖还动不了他。但是……方才因为李靖的话而升起的希望，却慢慢熄灭下去，心渐渐冰凉。
　　李靖听闻李夫人的话，惨然一笑：“夫人放心，我怎会再次伤害哪吒！”他抬起头，看向哪吒的目光，竟是久违的慈祥、宠溺、和…万般不舍：“我怎么能，怎么忍心……哪吒，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没有希望你能原谅我，但是你娘说的对，你刚刚恢复，日后的路还很长，‘弑父’的罪名，不能背负在你的身上，那不公平！”
　　他抬起手，看着手上的剑，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带着不可违抗的决绝：“哪吒，就是这把剑，害你至深，为父如今，就还你一剑，只盼你日后，莫要再鲁莽行事。还有……”李靖柔和的目光看向李夫人：“照顾好你母亲……”
　　“不…不可以…”李夫人呢喃着，心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她眼睁睁的看着剑光闪过，在漆黑的夜色中，是那么耀眼，而自己却无力阻止，一股绝望涌上心头：“不！”李夫人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呛’
　　乾坤圈后发先至，打掉了李靖手中的剑。哪吒双手托住晕倒的李夫人，伸手搭上脉息发现没有什么不测后放下心来。
　　“哪吒？”李靖心中泛起一丝丝喜意，哪吒不让他死，哪吒救了他，那是不是就代表着，哪吒原谅了他？还认他这个父亲？？
　　“李靖，我师傅说，当日之灾是我任性所为而招之，为此而给陈塘关带来灾难，是我之过。一人行事一人当，我以命抵命，为你，为这陈塘关消灾！自此，我哪吒不欠你的！……”
　　“不！哪吒，是我的错，是为父没用，护不了你……”
　　“你住口！”哪吒打断李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接着道：“可你万不该再坏我金身毁我生机……我本意杀你以消心头之恨！……”
　　看着李靖越发痛苦的神情，突兀的，哪吒居然泛上一丝不忍？摇摇头，哪吒将这个念头甩出脑外，不可否认，当哪吒听到那一番话，尤其是看到李靖刚才那慈祥宠溺的不舍眼神时，哪吒平静的心湖泛起了阵阵涟漪，手，不可控制的就抛出乾坤圈，阻挡住了李靖的动作，清醒过来后哪吒就自我埋怨，叫你手快！这不是你一直所希望的么？难道你忘了当初这人毁你金身断你生机时的绝望了么？只是为何心中却有一丝庆幸……
　　“但是，我娘不希望我杀你，我不能惹娘生气，让她伤心……李靖，看在我娘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你，自此你我，恩断义绝！！”哪吒一边儿说一边儿给自己的冲动找理由，一定是娘，对，哪吒，你可以没有爹，但娘她不能没有丈夫，为了娘，我忍了！
　　说罢将李夫人放到椅子上，拉了拉娘的手，很不舍，可是必须走，他现在心很乱，再呆下去，会出乱子的！
　　“照顾好我娘，否则我绝饶不了你!”说罢，哪吒架起风火轮飞走了。
　　“哪吒！哪吒！！”被哪吒一番话打碎心里想法的李靖跑上前，想追上去，但看了看李夫人，想了想，终于是没有追上去，哪吒他，怕是再不想见到我了吧，如果没有仇恨，没有夫人，他怕是来都不会来了……
　　————————————————天庭——————————————————
　　庆祥宫里，也不知昊天和龙煌谈了些什么，总之二人出来时，是笑着的，就连大金乌，嘴角也噙着淡淡的笑容，看呆了一众女仙和仙婢们。
　　二人来到辰荏宫，辰荏宫，是杨戬在天庭的暂住地，弱水冲出天河时，杨戬尚在修炼，昊天怕杨戬被打扰，走之前特地下了结界。
　　伸手伸手收了结界，昊天首先进屋，大金乌随后。
　　昊天一进来，杨戬就睁开眼，其实他早就从入定中醒来了，但是发现这屋子被人下了结界，连他也打不开，出自谁手自然不言而喻。所以杨戬又只好继续修炼。
　　“戬儿醒了？过来坐吧！”昊天跟杨戬打了个招呼，很自然的坐到椅子上，拿出三个杯子，倒了三杯茶：“煌儿也坐下吧！”
　　“谢父皇！”龙煌依言，坐到昊天左下首，而杨戬则从云床上下来，坐到昊天的右下首，与龙煌面对面，杨戬看着龙煌，眼中闪过恨意！家变的惨状再次浮现在眼前，美满的家园一夕之间消失不见，他永远都记得当时的绝望，眼睁睁的看着爹和大哥惨死而无能为力，小小的少年，再没有比这一刻更希望拥有力量！当时他就只有一个念头，得到力量，然后杀了这个人，为父兄报仇！！
　　现在，他有力量了，可是，他却依然不能杀了他，因为他是他的儿子，而自己的母亲，还在那个人手里！
　　杨戬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压下心头翻腾着的恨意，看着一脸悠闲的昊天，道：“有事儿？”没事赶紧走，别在我面前晃悠！
　　昊天也不理他，只是端着茶盏，不急不忙轻轻啜了口茶，又放下茶盏，看着杨戬那张俊脸越来越黑，才慢悠悠道：“恩，有事儿～～～”一句话成功让杨戬刚刚压下的怒气又‘噌’的一下冒了上来：你玩儿我么？？
　　龙煌闻言嘴角一抽：他怎么不记得，他父皇这么爱逗人。
　　“陛下请讲！”几乎是冰渣般的声音，从牙缝里蹦出来，杨戬努力压抑着怒火心里不断的想：你要忍住！娘还在这里！！紧紧的攥着拳头，心里更加坚定了变强的信念，只有实力…只要有实力……
　　“找到杨天佑和杨昭了！”
　　“什么？”几乎是在昊天说出的一瞬间，杨戬就站了起来，这个消息，太震惊了。
　　“还请陛下告知家父和家兄的消息，杨戬感激不尽，日后陛下有何差遣，杨戬万死不辞！”
　　昊天瞅了他一眼，眼前的少年低垂着头，看不清楚表情，但昊天能感觉到那种不甘，心下叹气，戬儿终究还是不信自己，又想到自己世界里戬儿对自己的亲昵，看着一模一样的人，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咱昊天陛下表示自己很胃疼，难得孩子气的道：“不告诉你！”说完端起茶杯，继续慢慢啜饮。
　　“你……”杨戬猛然抬头伸手指着昊天，看着昊天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收回手攥紧了拳头，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在一旁看着的龙煌见这俩人这样不禁嘴角一抽，心里咆哮：这是我父皇么是我父皇么？您老人家什么时候这么这么有兴趣了？？
　　昊天不说话，龙煌自然也不会说，杨戬心里别扭一时也不理人，于是，这屋子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好半响，等到昊天一杯茶都快品完时，杨戬到底还是个孩子，拗不过昊天，起身冲昊天拱手，低声道：“不知陛下如何才肯告之杨戬父兄的消息？”
　　龙煌摇头，这个表弟，性子太傲，明显父皇是想与之和好，这表弟却……不过之前父皇那样，倒也怪不得表弟这般。
　　昊天闻言眉毛一挑，正想说什么，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嘴角勾起一抹笑，看的杨戬心里一寒。
　　“戬宝宝～～”
　　‘嘭’
　　‘噗’
　　龙煌直接一口茶就喷了出来，而杨戬……呃……他周边儿除了坐着的椅子外，已经没东西了……
　　“玉帝！”手中光华一闪，三尖两刃刀已经亮了出来。
　　“表弟莫要冲动！”见杨戬亮出武器，龙煌立刻闪身挡在他家老爹身前，没办法，虽说他父皇现在看起来很正常，但谁知道他会啥时候犯抽抽，万一真抽了，这就是罪！目前他还担不起这个责任。而且，就算他父皇不抽风，那更好。但是那样，他又怎会容忍别人伤害他父皇，哪怕明知道眼前这个新表弟根本没这个本事……
　　看到杨戬这样抵触，昊天心里发苦，暗道自己还是太急了，哎，但是，任谁看到之前一直对自己很亲昵的好外甥这般生分都会不习惯的好吧！
　　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昊天正色道：“杨戬，你若想知道杨天佑和杨昭的消息，那就给我坐下！”
　　杨戬浑身一震，双眼紧紧的盯着昊天，过了半响，才收回武器，涩声道：“还请陛下告知杨戬父兄的消息！”
　　龙煌见状也坐了回去，昊天伸手一抛，一道绿芒划过，空中已经多了一盏碧绿色的灯。
　　“戬儿，你若能收服这盏灯，我不但将杨天佑父子的消息告诉你，这灯，也是你的！”
　　正说着，空中好不容易脱困的宝莲灯趁机就要往外跑，但就在触及门窗时，一抹淡淡的金光泛起，金光很薄，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在金乌照耀下，几乎看不到，但是，任宝莲灯如何冲撞，却始终闯不过这层光幕。
　　屋内，杨戬平淡的面容下，心里惊涛骇浪，这就是玉帝的实力么？看着昊天，俊美的脸上带着轻松笑意，指尖淡淡的金茫流转。虽然早就知道玉帝很强，但是，面对如此至宝却依然能轻松应对……一瞬间，杨戬对自己自觉还不错的实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凭自己，真的能打得过这人么？
　　“戬儿，此灯名为宝莲”昊天温和的声音传来，打断杨戬的思想。“乃是当初鸿钧老祖分宝崖上一宝，后为女娲娘娘所得，此时正是应劫而出。”
　　“宝莲灯？女娲娘娘……”杨戬喃喃自语，他妹子，不就是被女娲娘娘收为弟子了么？如今这灯出世，还是应劫而出，莫不是人间将有什么灾难？想到这里，杨戬猛然看向昊天，这个人，为何将此重宝轻易交予自己？？
　　昊天见杨戬看向自己，轻声道：“戬儿，无论你信不信，我始终是你舅舅！”没有用‘朕’这个称呼，而是我。
　　“你心中所求之事，唯有此灯方能助你。而且此灯与你有缘，莫要多想。”
　　杨戬盯着昊天漆黑的眸子，看了片刻，终于是没有再说什么，缓缓闭目，神念探出……耳边传来昊天淡淡的声音：
　　“凝神静气，此灯威力极大却也极难降伏，虽然你与这灯有缘，但你若不能真心让它信服，它也不会认你为主！记住，此灯，唯有心智坚定之人，驭仁慈博爱之力，方能炼化……”
　　看着杨戬闭目，久不说话的龙煌才出声询问：“父皇，先天灵宝威力极大，一不小心极容易反噬，您何必……？”
　　昊天正色道：“我给的，终究是外物，唯有用自己实力得到的，才是自己的。而且……”说道此处，昊天一笑：“我相信他！若连这点儿实力也没有，他就不不配做我昊天的外甥，瑶姬的儿子！”
　　龙煌呆了呆，忽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的父皇何曾对他这般上心过？而此时……却为了这个外甥费尽心思。想到之前在庆祥宫中的密谈，龙煌更觉得不舒服，自金乌大阵之后，父皇虽然变好了，可是父皇的改变，却都是围绕着这个新来的外甥而变的，他老感觉，父皇对自己兄弟的好，也是沾了这小表弟的光……
　　也许龙煌自己都没发觉，他此时看向昊天的目光，就和受了委屈的孩子看父母时的没区别了，而一直观察他的昊天自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心里一阵安慰：这孩子总算有点儿正常的感情了。随即温和的看向龙煌：“煌儿，你需谨记，戬儿是我的外甥，而你……却是我的儿子！”
　　龙煌看着昊天慈祥坚定的目光，慢慢的点头：“儿子明白了！”
　　“父皇，表弟怎么这么久不见动静？”龙煌虽然对这个表弟不怎么喜欢，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儿小小的嫉妒，但毕竟是父皇的外甥，姑姑的儿子，自己的表弟。见杨戬半天没反应，不禁有些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昊天抬眼看了看依旧闭目入定的杨戬，再看了看空中发着绿色光芒的宝莲灯，淡淡道：“不用担心，先天灵宝大多自带阵法，而这宝莲灯主净化规则，带的应是炼心之阵。此时戬儿怕是正在阵法中。”
　　昊天说的不错，杨戬此时正是陷入了炼心之阵中。之前，他神念刚刚触及宝莲灯时便感觉一阵强烈的光芒伴随着一股眩晕感传来，而待杨戬清醒时，便发现自己身处一陌生的空间，周边什么都没有，全是一片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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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的一片虚无，杨戬缓缓闭上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万年……
　　“呵呵～”熟悉而清脆的笑声传来。惊醒了杨戬，再次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景色，却让杨戬乱了心神，这里，居然是自己的家。
　　“呵呵～二哥？二哥你在哪儿？二哥我找到你了！”
　　杨戬看着扑到自己身上的小女娃，眉眼精致，分明是自己三妹五岁时的摸样。
　　“嘻嘻……原来，二哥藏在这里呀，走啦走啦，我们去听娘亲唱歌！”说着，小杨莲拉着杨戬就往院子中间跑去。
　　而杨戬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是七岁时的摸样。到院中，爹揽着娘坐在石台上，而大哥，就靠在娘亲的身边。发现杨莲拉着自己过来，笑道：“还是三儿厉害，每次都能找到二郎！哎～～～看来今儿，奖励又要给三儿了，我说，二郎你不是故意的吧……”
　　小杨莲骄傲的一昂头：“那当然！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二哥的！”
　　瑶姬脸上带着幸福慈爱的笑容，伸手将杨莲抱进怀里：“娘的三儿果然是最聪明的，三儿又赢了，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小杨莲窝在瑶姬的怀里，伸手抱着瑶姬的手摇晃撒娇：“娘，娘我要听儿歌！娘亲唱给三儿听！！”
　　杨戬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身子微微发抖，显得有些无措，此时旁边的杨天佑伸手一把将呆在一旁愣愣的杨戬拉进怀里道：“戬儿发什么呆？听你娘唱歌了！”
　　“远处有座山～～山上有棵树～～～树下有个茅草屋～～～”
　　在甜美悠扬的歌声中，杨戬心神一阵恍惚，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幻境？若是真的，那他这三年来的经历算什么？黄粱一梦么？但家变时的绝望，是那么的刻骨铭心……睡意渐渐涌上心头，杨戬浑身泛起一股疲惫感，就想就此睡去，再不醒来……但……就在杨戬意念消失时，心头却闪过家变时父亲担忧的眼神、和母亲尽管不甘心，却充满绝望的呼喊：“不！！”心头瑶姬的呐喊，让杨戬心神一震，清醒过来。
　　“戬儿～～戬儿在想什么？”
　　“爹？娘？你们……”
　　杨戬抬头，发现杨天佑一脸担忧的看着他。瑶姬的儿歌早已唱完，也一脸的担心，见杨戬看她，便将不知何时睡着的小杨莲放到旁边同样睡着的大郎杨昭身边，将杨戬拉进怀里，温声道：“戬儿，你今儿是怎么了？”
　　“娘？”软软糯糯的童音响起，杨戬眼中清醒和迷茫交替：“娘～～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您变成了天上的仙女～～可漂亮了～～”
　　抱着他的手一紧，瑶姬笑的有些不自然，伸手戳戳杨戬额头：“你这孩子，净瞎想！娘怎么会是仙女呢？仙女啊～～～是不许下凡的！不然，会被罚的哦～～”
　　身体猛然一震，杨戬眼中恢复清明！反手抱住瑶姬，母亲的怀抱，依旧是那么温暖，让人充满眷恋，一如当年，如果可以，杨戬真想永远赖在娘的怀里，但……
　　杨戬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闭上眼，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好……
　　片刻后，杨戬从瑶姬怀里退出来，在瑶姬和杨天佑诧异的目光中，‘扑通’一声跪下，瑶姬和杨天佑慌忙去拉，却被杨戬用手摆开，望向瑶姬和杨天佑的目光中，充满不舍：“爹、娘、戬儿不孝，让你们受苦了，您二老放心，戬儿一定会救出你们！”话说完，便双手掐诀，淡金色的法诀一道道打出印在瑶姬和杨天佑的身上，两人的身形慢慢停止，慈爱担忧的目光停滞在脸上，杨戬再次看了眼被禁锢的瑶姬和杨天佑，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不再犹豫，低喝一声“破！”
　　光芒一闪，杨戬闭上眼，再睁开时，昔日的家园，慈爱的亲人已然消失不见，出现在眼前的，赫然是一枚闪着绿色光芒的莲子，在空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杨戬精神一震。
　　心神缠绕在莲子上，一种心神相通的感觉涌上心头，似乎融为一体般。杨戬闭上眼，慢慢的感受这种感觉。再次睁眼，赫然是昊天充满笑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