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血族与忍者》仆语非人

10、10.让你活别废话

　　“哈，白！”再不斩睁开眼就找白，喊着白的名字坐起来，白躺在他身边，闭着眼，没有生息。“白……”

　　“他死了。”菲拉尔带着笑容，说。吸了白和再不斩的血，力量又恢复不少，身体再次抽长长大，一次性长到十岁的样子。

　　“白。”再不斩抱住白的身体，没发现自己手臂能动，伤也全好了，只把全部注意放在白身上。他的白，真的就死了吗，那为什么他还活著，说好要在一起的。

　　“你也死了。”菲拉尔的话成功吸引再不斩注意，拉回他神志。

　　“你在说什么？”再不斩恢复他身为忍者的精明，皱眉问。

　　菲拉尔弯腰，执起再不斩的手拉向其自个儿胸口。那里毋庸置疑没有心跳。再不斩不可置信瞪大了眼。

　　“没有心跳，没有呼吸，你不再是活生生的人。”菲拉尔挑拣着自己会说的日语，跟再不斩交流。

　　“不可能！”再不斩不信，超出他理解范围的事情让他无措，假死的事儿他知道还亲身干过，但一个人明明没了呼吸心跳却好生生在思考在说话，他无法理解，不敢去理解。如果他死了却还能思考还能动，那白呢？白是不是……也能再睁开眼。

　　“白能不能活下来，我不知道。我们只能等。”菲拉尔轻轻擦掉白唇上的血迹，手指送进口中舔舐指上的血液，像甜美的糖果，很可口的零食。

　　“你是说，白还可以活过来？！”再不斩几乎喜形于色了。原谅菲拉尔会说的词不多，表意不明。

　　“不，你还不太了解你现在的状况。等白醒来再跟你们细讲。”

　　等到天黑沉沉的，四周除了虫鸟鸣叫外啥都听不着时，白终于熬过初拥，清醒过来。

　　“再不斩先生！”白醒来第一关心的是再不斩。菲拉尔就郁闷，俩都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货，怎么说他也是两人的“父亲”吧。

　　“白，你真的……”

　　“不是活过来。”菲拉尔抢先打断再不斩的话，把两人注意力引过来，“你们已经不是人，这里还有呼吸，都没有意义。”指指自己的胸口，菲拉尔试图表达血族和人类的表征差别。看再不斩和白都充分理解他的话后，菲拉尔勾起笑，湛蓝的眼转红。

　　“我只说一遍。我，菲拉尔·红，四代血族，密党长老，属于辛摩尔家族。虽然我不是辛摩尔的后代。你们接受我的血液，已经成为我的后代，按辈分是五代，普通的血族见到你们都是要被血液力量压制，伤不到你们。”

　　“而你们，现在和我一样，是血族，吸血鬼。”菲拉尔用中文来说“血族、吸血鬼”等词，两种语言有些像，估计面前两人能轻松点接受。反正但凡他不会说的词都用中文，面前两人能听懂多少他管不上。

　　“接下来是重点。你们记好。不要轻易尝试在阳光下暴露自己，先试试看阳光会不会伤到你们。饿的时候找血喝，但是不要让人发现，给我添麻烦的话我不介意杀掉你们。”

　　菲拉尔打不过忍者再不斩和白，他的后代他却能轻易干掉。辛摩尔氏族的成员接受初拥后通常还要饮用七位长老的血液，所以辛摩尔家族的成员很难反抗上位者。

　　“遵守以下规矩。避世、领权、後裔、责任、客尊、杀亲。听不懂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怎么在乎那些。”菲拉尔后一句是小声说的，以忍者或血族的听力却都能听见。“咬人之后不要把自己的血喂给对方，否则杀。”菲拉尔血族气场全开，再不斩和白在血液羁绊的牵制下头都抬不起来。

　　“不能杀死亲人，我，你们两或者你们未来的兄弟。否则，死。”

　　交代完该说的不该说，菲拉尔挥手，召来大片蝙蝠。

　　菲拉尔的力量已经恢复到能够施展几个法术的程度。辛摩尔是出名的擅长法术一族，菲拉尔得到他辛摩尔氏长老养父的教导，以四代血统可以施展所有高阶法术和部分禁术。小小的召唤术，他早已能轻易施展，而且不需要以血族的血液自带能力召来蝙蝠。

　　“监视这两个人。”菲拉尔戴上兜帽，挥一挥衣袖，走的潇潇洒洒。

　　再不斩和白愣在那里，周围成群蝙蝠扑扇着翅膀飞啊飞。

　　现在要去解决卡卡西的问题了。菲拉尔唉声叹气，他不容易啊不容易，混蛋，回去就玩失踪，让那群恐怖的家伙找不着他，不能再把他当苦劳力使！

　　菲拉尔到的时候，卡卡西还没醒。小樱和佐助守在他身边，鸣人大概也还没醒，不在房里。

　　“主人！”小蝙蝠扑向菲拉尔却被拍开。

　　“你是谁？”小樱问。

　　佐助警戒心高，菲拉尔出现的同时他就摸出苦无，攥在手上。蝙蝠小黑他们认识，会让小蝙蝠喊主人的人只可能是……

　　“晚上好。”菲拉尔拉下兜帽，冲他们微笑。

　　“你是！卡卡西老师的儿子！”小樱惊道。

　　菲拉尔点头。

　　“你怎么在这里？”佐助问。

　　“卡卡西。”

　　“什么？”小樱满头问号。

　　“有话跟他说。”

　　“啊，那你在这里看着卡卡西老师吧。他睡醒就没事了。”小樱不疑有他，要给父子俩留下独处空间。“佐助君，我们走吧。”

　　“等等，你去看鸣人醒了没。”佐助不跟小樱离开。房间中只剩下他和菲拉尔两个清醒人。

　　“我不会伤你卡卡西老师。”菲拉尔摊手示意自己手无寸铁。

　　“你是谁？”佐助压低声音。

　　“菲拉尔·红。”

　　没听过。佐助紧盯他不放。

　　“你不是他儿子。”佐助陈述如此事实。

　　废话，他亲爹妈是谁菲拉尔自己都不知道。

　　“说，你是谁！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没有恶意。”菲拉尔嘴角微抽，他遇到多精明的孩子啊，刚刚出去那个就傻多了，女孩儿就是好骗。

　　“我上次见你明明是六岁的样子，现在大了这么多，不要把我当白痴。”

　　“哈哈，你一定会成为优秀的忍者。但我真的没有恶意。卡卡西。”菲拉尔低头，盯着卡卡西。

　　“嘛，小鬼，说吧，你怎么来了。”卡卡西坐起身，他早一步醒了，就装睡听佐助和菲拉尔对峙。

　　“我病了。”菲拉尔眨眨湛蓝的眼，金色短发在灯光下反射点点光芒。

　　“什么病？”

　　“主人你什么时候病的？什么病？”小蝙蝠也出来凑热闹，菲拉尔斜过去一个眼神，小黑立刻噤声。

　　“不知道……但是一晚上就长的很大。”菲拉尔用这种瞎话忽悠卡卡西，卡卡西比佐助精明，更是阅历丰富，菲拉尔的话怎么可能骗得到他。

　　“好吧，我们回去看病。”

　　“嗯！”菲拉尔点头，顺理成章在村子里安顿下来。大桥竣工那天，卡卡西小队外加菲拉尔和小黑俩拖油瓶告别村民回村。

　　鸣人和众人告别时泪眼连连，佐助嗤之以鼻，又别扭的跟大家道别。卡卡西开朗，很爽快的离开。回村的路因为有拖油瓶和出来时速度差不多。偶尔要赶路，卡卡西就背菲拉尔跑，菲拉尔其实挺憋屈，他现在的速度要追上他们不太难，真的。

　　卡卡西小队把菲拉尔当拖油瓶，完全没思考菲拉尔能追到小岛上是怎么去的，也没想过菲拉尔是一路跟在他们身后来的。

　　“卡卡西，谢谢。”菲拉尔忍吐说着腻歪的话，他演的戏不像，常常先把自己恶心到，真服了他好友那上骗耶和华下骗路西法的技术。

　　“呃？”

　　“主人的意思是谢谢你照顾他。如果以后有事，主人一定帮你。”小蝙蝠替菲拉尔解释。

　　“帮你做一件事。”菲拉尔补充。

　　“你能做什么。哎，别给我惹事就行。”

　　回村之路除了鸣人偶尔咋咋呼呼都很安静。菲拉尔不能出去觅食，时不时偷偷摸出小瓶补血。眼见存货快没了，菲拉尔趁大家在小镇上休息的当儿要求独自出去逛街。卡卡西很少反对菲拉尔不同意他的要求，菲拉尔走后佐助一声不吭也出去。卡卡西直摇头。

　　这群小鬼，一个两个都不听话，他以后都不想再养孩子了。

　　“运气好，弄点食物再补仓。运气不好，被后面的男孩逮着现行满身是嘴也解释不清。”

　　菲拉尔对阳光免疫能力越来越强，讨厌太阳的本性反而愈发明显。

　　体验过网络酒吧香车美人的生活，忍者世界那种除了修行就是任务的生活不适合他。

　　佐助跟着菲拉尔在街道上转来转去，转得头晕眼花时菲拉尔眨眼就没了影。

　　“不可能！”佐助脸色遽变。他跟得很紧，怎么会眨个眼就不见人影！菲拉尔到底是什么人，卡卡西那白痴居然会相信他的话还带他回木叶！

　　“宇智波家的少爷？小孩子就该乖乖去学校上课。”菲拉尔站在街角的阴影里目送佐助没头苍蝇样随便挑个方向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