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成长记事》西巽

3、第 3 章

　　三

　　背靠栏杆，夏仰视天空，和自来也闲聊着。

　　刷——，一个小小身影出现。“哦，卡卡西，来找你老妈？”

　　“不是。”身穿中忍服的卡卡西摇头：“自来也大人，老师请你过去一下。”

　　“哦？我马上去。”“那我先告辞了。”

　　“喂。”卡卡西走后，自来也侧身喊夏。

　　“嗯？”

　　“你儿子……叫我自来也大人？”

　　“那个是他的自由，想怎么称呼谁。”

　　“哼，不管吗？”

　　夏摊起两手，摆头：“再说吧。现在还没什么不好。”

　　自来也平拉着上下眼睑沉默片刻，挥手和夏再见。

　　夏转身将手搭栏杆上，“已经出现征兆了，那种教育方式……”

　　本想冷眼旁观的夏忍不住皱了皱眉，喊正和几个同龄孩子处于不友好气氛中的小男孩：“旗木卡卡西，回家了。”卡卡西转身拒绝了母亲，却发现母亲脸上虽然挂着轻柔到融化冰川的笑，但视力范围内的所有事物却能被刹那冻结。6岁的卡卡西第一次感到害怕，乖乖跟夏回家。身后隐约传来几个孩子的声音:

　　“中忍又怎样！我才不想和他玩！”

　　“我也是。”……

　　旗木夏感到握在手心的小手紧了紧，随即和肩、头一起松下去。

　　日敛起所有光辉，渐渐，月淡淡撒了满院银辉。

　　卡卡西正要转过拐角回自己的房间，听到夏拉上房门说：“朔茂，有空吗？我有话想跟你说。”卡卡西愣愣神，静静移到拐角。屋里断断续续传来父母的声音……

　　“……卡卡西非常敬佩你。‘白牙’这个称号对卡卡西来说是光环……”

　　“也是种压力负担?”

　　“不。是种动力。只是在完全顺应他自然成长的情况下可以成为正面的，”旗木夏顿顿，“也会成为反面的。”

　　“……”

　　“朔茂，你认为6岁的孩子最需要什么？卡卡西现在在忍术、体术上的成绩算得上是天才，可天才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不能称之为天才。人的时间一旦过了就永不重来，儿子现在最需要的是学习如何生活。我希望他是顺其自然成长的……”夏眯起眼角，余光扫到屋外卡卡西站的地方。

　　卡卡西握了握拳，走到后院，迎着满院银辉坐下。

　　屋里，旗木朔茂的思绪飘到很多年前……

　　男生、女生分别围成一圈，老师抽出两名学生对练体术。

　　“旗木朔茂！恩……和……”“我要和旗木打！！”女生那边传来一个头疼的声音。

　　“木叶夏！请搞清楚这是男生的练习！”羽野井老师对这个初代亲自送木叶这个姓的不知所谓的学生有点没辙。

　　“可是我想和高手过招，这样提高才快嘛。”

　　老师环视一周，看到的俱是眼中写着“不要叫我！不要叫我！”

　　再回头看夏，眼中强烈的“叫我！叫我！叫我！！！！”源源不断放出。

　　“好吧。旗木，点到及止。”

　　趁老师不注意，夏偷偷凑过头对旗木朔茂说：“旗木，拿出真本事哦。这样打起来才有意思，而且进步的快。拜托了！”夏双手合什，闭了一只眼……

　　夏拉开门：“看来有一个小家伙要去看看。”

　　坐到卡卡西身边，夏揉了卡卡西的头：“小子，你都听到了。”
　　“嗯。不太懂。”

　　搂过儿子，贴着他小脸：“慢慢会懂的。那，晚安咯！”“晚安，老妈。”

　　夏停下脚步，转头微笑：“妈妈爱你，卡卡西。”“唔~我知道啦。”

　　夏笑得了然：“早点睡吧。”

　　背着晨曦，负上行囊的夏跟家人道别：“朔茂，卡卡西和晓衣拜托你了。再见，两个小家伙。”捏捏儿女脸蛋，夏跨出门，身后卡卡西问：“老妈去多久？”夏愕然转头，回答：“也许几个月，也许几天。好好照顾自己和晓衣。”

　　“妈妈，要多小心。”

　　夏和朔茂同时一愣，这小子从没对外出“旅行”的夏说过这种话。
　　灿烂的笑溅在夏的脸上：“我会小心的。”挥挥手，抱满怀的朝阳，夏第N次外出“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