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成长记事》西巽

16、外传《木叶初夏》

　　九

　　木叶的村口，晓衣正凝神聚积查克拉。卡卡西穿着随意的黑色无袖连罩衣，神情慵懒地耷拉着眼。

　　夏站在晓衣身后，转过身来看到卡卡西的神情，伸出左手对他勾了勾手指。卡卡西抬抬眼皮，拖着脚步走过去。

　　鸣人和小樱在医院没看到卡卡西，便找过来。正好看见卡卡西刚走到夏跟前，就被夏揪住衣领。

　　“哦哦——！卡卡西老师要被他妈妈教训了吗？！”这话怎么听着都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夏揪着卡卡西衣领，眼里的精光直射卡卡西眼底：“减少写轮眼的使用次数，这是命令。”

　　小樱和鸣人双手握拳在胸前，全神贯注地等待夏的进一步动作。

　　说完那话，夏突然自顾自笑：“我好像从没命令过你吧。照顾好自己，别乱来。”

　　鸣人、小樱正失望地放下手，夏却又突然拉紧卡卡西衣领，大力地在卡卡西露出面罩外的脸侧亲了一记，随后得逞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便带着戏弄的笑看卡卡西的一丁点红晕挂在脸上。

　　旁边不远处看好戏的两人伸长耳朵也没听到说的什么，不免有些失望。

　　晓衣喊夏：“老妈，可以了。”

　　唤出巨鸟克洛，夏站在它身上，简单对四人说了声：“我走了。”就在飞沙走石中升到云层之下了。

　　纲手和自来也站在露台上，远远望着克洛背上的人影。自来也瞟了身边的人几眼，说：“你还真不去送她啊。”

　　“你有意见？！”

　　“啊，啊，没有！反正我昨天已经送过行了。”

　　纲手斜目狠瞪自来也。

　　“算了，我走好了。”自来也深知此时惹不起躲得起。

　　木屐响了几声，纲手才猛然回过神：“你去哪里？！”

　　“啊？我？随便找个地方喝杯茶或者酒。怎么？……难道你以为我会像夏一样不回来了？舍不得我……”后面半句在纲手握紧的拳头咔咔做响中硬生生吞回，“我什么都没说，”边摆手边后退：“我走了，我走了。”

　　克洛扇翅停在空中，夏俯视身下的木叶，含笑说：“再见。”极目远眺，看到露台上两个模糊的银灰、金黄头发的身影，眯着眼笑：“大哥，纲手，要一直这么好哟。”

　　“……克洛，麻烦你了。走吧！”夏收回眼光，扬头喊。

　　卡卡西放下挡风沙的手臂，晓衣抬头看天空，虽然在问卡卡西：“妈妈，不回来了吧。”

　　其实她已经有肯定的答案了。

　　“啊。”卡卡西低头懒洋洋地说。

　　“那个……卡卡西老师，夏婆婆她，不回来了吗？”鸣人问。

　　“啊……”卡卡西转身往门内走。

　　“为什么呢？”小樱面露惊讶。

　　晓衣耸耸肩，没回答，和卡卡西走远了。

　　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十

　　克洛扇翅停在半空，问：“就是那个悬崖？从下面发出的巨大查克拉让我不能再靠近了。”

　　“是的。就在这和你告别了。克洛，有机会的话再见。”夏后仰空翻从半空降下。

　　落地动作惊了无数枯叶飞舞，以及远处农田里劳作的老农，“咦？！那个方向……不是‘黑洞崖’吗？不要命的人吗？……啊！！？她真去啊！？”

　　旁边的小伙子转头过来：“什么？难道有人要到那个任何生物接近就会被吞噬的‘黑洞崖’？开玩笑吧，老……”最后的话被远处纵身往悬崖下跳的模糊身影吓回去了。

　　良久，“为情自杀吗？！”两人异口同声，然后继续呆愣。

　　夏站在悬崖边，猛烈的查克拉气息迎面喷涌，让发丝猎猎作响。“这么强烈，连周围的空气都带动了。一步步下去是不可能的了。”睁开双目，纵身往下跳。

　　夏觉得周身有隐隐的空气般的托力减缓下坠力，想着：“看来是查克拉带起的风。若不是我的特殊体质，恐怕靠近悬崖就会被这大量的查克拉撕裂，像晓衣，上次差点……即便如此，这气流……”看看手臂和颈项新生的血口，“还是得尽量避开。”

　　在空中侧了个身，夏看准一块突出的岩石，甩出钢丝缠上，踏了几次崖壁顿住身形，站稳在气流较弱的岩石上。

　　呼——轻轻吐口气。夏松开钢丝，沿气流较弱的岩壁往下坠。

　　突然的一股强流冲上来，夏迅速抽出短刀插在岩壁上挂住身体，“还好有带你来。”反推岩壁，抽出刀。继续下落。

　　…………
　　“看来总算是到底了。也不知道坠了多久？”来回侧侧刀身，夏哂笑：“对不起啊，朔茂，刀好像变钝了。”

　　望望长满巨大草木的森林入口，夏收好刀，干脆地往里走。

　　树干上的庞大黑影淡淡地对枝头另一影子说：“好久没有人类来了。这是第二个……”

　　“哧~~~好像。”

　　停下脚步，夏双手环胸：“那大量的查克拉从哪儿传来的呢？怎么一个生物也没看到，全藏起来了？”

　　音尾未落地，一股气流伴着强烈的呼吸至身后袭来。

　　夏转身，看到貌似动物皮毛花纹在眼前不远处向自己靠近，下意识仰头……

　　“这么说，你们就是住在这里的生物。”夏仰着头对面前看着像猫的生物确认刚才得到的信息。

　　“没错。”

　　侧头躲过强烈气流带起的沙土。夏问：“猫先生也是九尾？”

　　“猫先生？九尾？”九条尾巴的生物不解地在夏脑海中问。
　　“心电感应？”夏有些吃惊，随即笑道：“啊，猫先生是指你，因为你有九条尾巴，所以人类称为九尾。”

　　“这个吗？”猫先生摇动九条尾巴，“人间有和我同样尾巴的同类？”

　　“嗯，从一尾到九尾，力量略有不同。”

　　“到人界去的家伙都和人类扯上关系了，不是被封印就是和人定下契约。……不过，论力量的话，我们不是按这个的数量而论的。”猫先生摆动尾巴，“话说回来，你看到我们竟一点不慌张。”猫先生旁边身后的蛇样猫头鹰样生物随着点头：“和以前第一个到这里来的那个人类一样。带她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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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轻轻靠近白骨，手刚碰触到，就化为尘土飘散。“看来有上百年了。”站起身，夏问：“他/她是第一个见到你们的人类？是多少年前到这里的？”

　　“时间这种东西，我们没去记它，而且我们的时间和人类是不一样的。”单独留下的猫先生回答。

　　“是吗？对了，刚才猫先生说，你们的力量不是以尾巴的数量而论的？”

　　“到人间去的我不清楚。你要确认的话，我可以带你去见个家伙。”

　　夏定在一座像小山般的东西前，“这是……”

　　“那家伙的一只爪子，上来，你想看它的尾巴吧！”猫用两条尾巴拍拍背。

　　夏笑着说：“我和猫先生很投缘啊。”

　　“哈哈……”猫先生爽朗的笑回荡在夏脑海：“也许吧。”
　　“或许因为我喜欢猫。”夏两个起落跳到猫身上。

　　“是吗？”猫先生撒开四肢跑去，等夏睁眼时，一条毛绒大河横摆眼前。

　　“这是你所说的一尾。它是我们里面力量很大的其中之一。力量高于它的，最明显的一个家伙就是你进入这里的悬崖，那是那个家伙的嘴巴，基本上它都在休息。”

　　“那个悬崖是嘴巴？！”夏瞪眼低呼。

　　猫先生说：“那算是人界到我们世界的入口。”

　　夏闭上眼，浅笑：“人类，真渺小。”

　　“回去吧，有很多伙计想见见第二个到这里的人类。”猫儿转身往来处跑。

　　跑了一长截后，夏这才看清那只一条尾巴生物的全貌。

　　来到一大群各类庞大生物中间，夏才有了到另一个世界的感觉。几天下来，除了友善的相处，没有想得到的任何信息。

　　但，夏提出离开时，众物的态度却很强硬地不同意。夏只是笑笑，也没和它们争。

　　几日后，猫先生找到夏，“以前来的那个人为了躲避人类的烦琐甘愿老死在这里。我们也免了起让他消失的念头，为了保护这里的宁静，大家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夏点头，靠在猫身上坐下，“猫先生见过人类世界的大象吗？”

　　“听说过。”

　　“大象要死时，会到家族世世代代流传下来无须引导就能找到的‘象冢’去。可我找不到，找不到家族的‘冢’。既然有和我类似体质的人老死在这里，所以……”夏侧扬头望着猫先生。

　　“……”

　　陪夏走到森林入口，猫先生低下背：“我送你一程。”

　　“谢谢！”夏跃上猫背，猫先生几个起落，已经可以看到人间的蓝天白云。夏弹起身形，低头对开始往下落的猫先生挥手，一翻身，回到悬崖边上。强风仍旧带动发丝作响，夏对着崖底浅笑，转身离开……

　　注解 ：这节是外传里夏离开木叶后到有大量查克拉的尾兽聚居地寻找尾兽的有关资料，希望得到能将尾兽从人体内安全拉出的方法。但无果。
　　那里的尾兽为了保持宁静的生活，不让夏离开，以免泄露任何信息。但夏以大象的“象冢”表明她会在死前回到那里，然后死在那里，并不会泄露任何有关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