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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外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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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夏心里想着：曾经被拒绝过一次，他还真不死心啊。一边看烟花灿烂地在夜空绽放完毕。
自来也掩饰不住激动，问夏：“怎么样？”
夏严肃正经状思考后说：“环境污染。”
“你！？你就不能有点情调吗？”自来也跳起来，几乎是用吼的。
“跟你，谈什么情调？”
“这……”自来也语塞，对这一语双关的话无法入口回答。一会儿后，才搔搔头说：“啊啊，反正约纲手来这里看烟花到底行不行？”
“你高兴就行。打算怎么约她？带口信？写情书？……诸如此类。”
“这我倒没想好。”
“那想好再叫醒我。”夏往草上一躺。
“臭丫头！”自来也偷瞪夏一眼，觉得自己被她耍得不甘心，嘴角一弯，想了个主意。
“木叶夏，木叶夏。”“嗯，想好了？”正和周公开棋的夏被喊醒，半睁开眼，却看到旗木朔茂。
夏撑起身对准其下巴就是一记猛拳。“为什么打我！？”明显已头昏眼花的旗木朔茂满脸不解。
“不看就知道是变身术。主意想好了就回家，别耽搁我时间睡觉。”
“不可能一眼就看穿。”勉强撑住身子，自来也变身的“旗木朔茂”问：“哪里不像？”
“全部。”“没有一点像的地方？绝对不可能！！我的变身术不会差到那种程度！”
夏想着解释太麻烦，嘴巴说：“直觉，直觉。”
“又是直觉，真那么准？”明摆的不信。
“都说了我是动物啦！要不要帮你忙？一个字。”
“要。”
“那回家你继续想，我睡觉。”
和夏走在回家路上，自来也说：“你的直觉能不能告诉我，和纲手会不会……”
“不会。”斩钉截铁。
“不要回答得那么快啊！”
“既然是直觉，当然是直接的第一反应。”
“说要帮我又要打击我。”
“至少你得努力一下吧，大哥。”夏看自来也勤快地点头，暗自补充一句：至少现在不会。
六
(多年以后)
“大家都表现得很好。任务也顺利完成……晓衣呢？”满意地鼓励学生的老师忽然发现晓衣不见身影。
叮叮细响使三人注意到晓衣正细心收着四处散落的忍具。“晓衣，你这是干什么？”更木真甚是异讶地问。
晓衣迷蒙着双眼，说：“命中率低，浪费太多。所以要收回。”
“这……”更木和老师脑后淌汗。而鼬发现晓衣盯着自己若有所思。
几日后，晓衣等到鼬，“小鼬子，有空教我手里剑吗？”“……抱歉！最近很多重要的任务。”
“那，让我看一次你的练习？”晓衣仰头望积起来的乌云，“在下雨之前。”
“那好。”
随着手里剑全部命中的声音，鼬站稳身形，却看到晓衣支着下巴闭上了眼。
“睡着了？”心里想着，鼬伸手打算摇醒晓衣。
“谢谢你，小鼬子，我走了。快下雨了，你也快回家去吧！”晓衣陡然睁开眼撑起身，边跑边朝鼬挥手。
一声闷雷后，雨如约而至。晓衣和一个撑伞迎面走来的小男孩相遇。男孩仰起小脸，带着疑惑“咦”了一声。男孩的可爱脸孔迅速在晓衣脑海中与鼬重叠。“啊，是小鼬子的弟弟。”晓衣眯眼对男孩笑笑，转头跑远了。
鼬撑伞背着佐助：“佐助，这么大的雨，不要勉强跑来给我送伞啊。”
“嗯，可是，雨很大，我想哥哥肯定没带伞。哥哥，刚刚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戴着面罩呢？”
“那是哥哥的队友。我也不知道她戴面罩的原因。只是从认识她起，就一直是那样了。”
“哦，好奇怪的人……”
鼬心里暗忖：旗木晓衣，只看了一次，有用吗？刚才还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清晨，雨后的练习场被晓衣反复移动的步伐踩得泥泞处处。
“就是这种感觉。不过……”用力握握双手，“果然差得很远。还要多加练习，明天，叫妈妈来吧。”
“确定退出？”
“确定。”
“那好，送件礼物给你，庆贺退出。”同加入一样，夏同样不问卡卡西退出暗部的理由。
“礼物在你书柜里，自己去找。”
“这次是什么书？”
“嘿嘿……”夏的笑声让卡卡西产生不好的预感。
“这次比较特别，是你‘成长’的需要。”
“是什么？！”卡卡西摆出拒绝的架势。
“明天自己去看，记得先看作者。”拍拍儿子肩头，说：“累了就休息一下。”夏抬高右手手臂，示意肩窝的位置。
卡卡西抽搐一下，倔强地转头：“我不是小孩了。”
“我一直是你妈妈啊。”夏淡定地看着儿子眼中不经意流出的疲倦。
“……”
卡卡西闭上眼，轻易找到母亲臂挽中孩提时候非常熟悉的位置。
都没再说话，任由裹着青草芳味的轻风一波波迎全身扑来。
晓衣逆风走来，目光停在银发上，顺着滑下，落在泛着柔光平静的睫毛上。然后喃喃自语：“真好，嗯，嗯。”微笑，点点头走开。
隔天清晨，卡卡西喊住陪晓衣练习归来的夏：“老妈，这是什么书！？”说完扬扬手中封底印有明显禁限标志的书。
“自来也大哥的倾情之作，完美描写人生，内容令人荡气回肠，完全属于十八禁的小说。有什么不对吗？买到D版了？”
“哪有买十八禁小说给自己孩子的母亲！”
“你已经十八岁了啊。”
卡卡西无语中……
“成长需要啊，儿子。你若是只看到世界的一部分，那你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作者自来也经历的世事比你多，也比你复杂。而且……”夏捂嘴奸笑：“他和你同为男性，有些身为母亲的我不能教你的，你也可以随便学了啊。一举两得，多划算的书，又不贵。很好看啊！”
“好看……难道说？！你看过了！”
“大哥出书我绝对会支持啊。再说，如果不看，我怎么推荐给你，怎么知道就适合你呢。”
“老妈——”卡卡西彻底被打败。
成长需要啊。你若是只看到世界的一部分，那你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作者自来也经历的世事比你多，也比你复杂的多……
“是吗？”翻着名为《亲热天堂》的小说，卡卡西回忆夏的话，自问：“不需要这种成长吗？从小到大，老妈推荐的书没有一本不好看，没有用。是我自以为是的心态在作祟，还是……？”死盯着封面一阵，卡卡西坚决地正式翻开第一页。
“卡卡西。”晓衣的招呼惊了入迷的卡卡西。
“什么事？”合上书，卡卡西问。
“《亲热天堂》？”看了看封面，晓衣坐下来说：“这本就是自来也大人的书。看了讲给我听吧！”
卡卡西倒吸口冷气：“不行！”
“我是说等我满十八岁。”晓衣指指封底。
“这……不适合你。”卡卡西犯难。
“不会啊，就算到时你不讲我也能自己看。”
“……还是，我讲给你听吧。”选择性地讲！卡卡西重重在心里补上一句。
“说定了。”
晓衣起身找到夏，“妈妈，改天有空再陪我练习吧。”
“好啊。怎么？最近特别勤快地练习手里剑。跟鼬进了暗部有关吗？还是说，你也有那个打算？”
“不是。”晓衣轻轻摇头，“我没想过要进暗部。只是发现自己的命中率太低。妈妈不是说过，留有武器的人胜算越大吗？”
“这倒是。那加油，妈妈无条件支持你。”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