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和六道骸还有云雀的孽缘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修改前版本】:
就像在做梦。失去意识以后,我只听到桦根——或许我该叫他六道骸,停留在我意识空间里,那样诡异的笑着。
“kufufu~知道吗,其实这一切,都是我为了看你梦想破灭的狼狈表情,而设下的局呢~真是有趣呢,人类,还有这个世界~”
呸。你黑暗系漫画看多了?人类、世界什么的,不是我们这个年龄该说的话题啊。
不过现在我是明白了,为什么我会哑掉。
这根本不是什么意外,而是六道骸策划好的,为了让我这个可笑的怀抱梦想的女孩彻底失望的讽刺剧。
而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抄起一块板砖,狠狠拍扁他脖子上的那只凤梨。
好吧,开个玩笑。当我揉着脖子迷迷糊糊醒来,恢复了一点意识时,只觉得身处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
透过狭小的窗户打进来的光,我看见离我不远处坐着一个黑色头发的少年。
从他身上的制服衬衫来看,似乎是我们学校的……风纪委员长云雀恭弥?
我小心翼翼地挪过去,尽量不发出声音——听别人说,惊醒了他会很可怕。
他的身上伤痕累累,胸口那里被血染红了一大片,看上去很惨。
本着人道主义,我伸出手刚想探一下他的鼻息看看他是否活着,没想到“喀拉”一声,就被扭断了手腕。
“……”我默默吸了一口气,收回手,心里想着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力气还那么大。
“你,是谁。”他微微抬起点头来,问道。
我又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用没有受伤的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喉咙,摇了摇头。
这应该是最常见的表达方式,他不会看不懂的。
“……呼。哑巴吗。你就是并中新转来的学生吧。”
不愧是风纪委员长,对并中真是了如指掌。那么说的话,学生会会长是吃干饭的吗?看起来风纪委员会控制了整个学校啊。
“在想什么,草食动物。”
迅速地摇了摇头,我退到离他比较远的一个角落。
我可不想和这个传说中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家伙靠太近。不过,即便是这样的他还是被打成这样,某种意义上来说,六道骸真是强。
“呼嗯……果然是草食动物吗。”即便是四十五度都不到的角度,我还是看见他挑了挑嘴角,随后又把头埋在了双臂里,睡了过去。
喂!草食动物也好肉食动物也罢,你把我身为人类的资格也剥夺了吗?
我刚想挥舞一下双拳,可是受伤的右手发出“咔”的一声伴随着疼痛,我还是乖乖地缩回了角落。
然后,我听到了外面一直持续着的打斗声伴随着爆炸声,随后有一只黄鸟飞到了我面前这堵墙的狭小的窗户上,叫嚷着“被打败了,被打败了”。
外面看起来有人。我还在想是谁,就听见它唱起了……校歌。
“一望无际的并盛,不大不小中庸至善……”
这歌词是什么啊喂!真的好土!
接着,“轰”地一声,墙被炸开了。
=口=。我实在无法表达我的心情了。外面有一个长得很像狗的男孩和一个眼镜河童,地上还躺着一个章鱼头——他赫然就是坐在我旁边的狱寺隼人。
云雀恭弥站了起来,说:“其实我自己也有办法出去,不过算了。那边的两只猎物可以给我吗?”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呆在里面,其实是懒对吧。除了睡觉(加上时不时讽刺我几句),你还干了什么!
那只鸟(其实我觉得它更像小鸭),飞到了他的肩上。
然后,那个很像狗的人变成了他说的“狮子模式”,其实更像大型猎犬了。
“啊啊,是小狗吗。”
云雀恭弥,恭喜你和我想得一样。
“真啰嗦,小鸭。”他说着,朝云雀恭弥冲了过去。
小鸭……不是他肩上的那个东西吗。
只见云雀恭弥右脚一挑,就把地上的两个拐杖(?)弄到了手上。
两下功夫,就把那个大型犬打出了窗外。
真强。我想。
“接下来,就是你了。”
惨无人道的战争。不,不如说,是云雀恭弥的单方面虐杀。
他把眼镜河童也打出去以后,扶起了地上的章鱼头狱寺。
“喂,云雀,你……”狱寺隼人明显不可置信地问道。
“还你人情。”他说着,和狱寺隼人相互搀扶(?)着走了,留下我一个人。
不过说起来,云雀放在狱寺身上的手是不是一直在掐他……狱寺好像也很用力地捏着他的肩膀诶……
这么说的话,得知云雀后来肩膀上伤口破了染了很多血,其实都是狱寺干的吧?
说起来,你们就这样对我不管不顾真的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