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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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色美人，我是连根手指没有碰；各色美酒，我倒是彻底尝了个遍。果然爽快，晕晕乎乎，踩不住地面的感觉也很奇特呢，也不会觉得东西在晃，就是明明看准了的东西，怎么都抓不住，比如说柳红的胳膊。
嘿嘿，真是不好意思，其实我们五个都醉了，稍微清醒一点的五阿哥和福尔泰把塞娅送回去了，留下醉得最厉害的我们两个，跌跌撞撞地自己走回家。福尔康走到哪里去我是不知道了，只记得走了没两步，他就不知去向了，我走着走着就看见一条胳膊揽住我的肩，我往上看，啊，是柳红，我想和她换个姿势走，却怎么都抓不住她的胳膊，最后只好别别扭扭地回去了。
我的屋子还是和我早上出门时一样凌乱，只是坐在床上的人有些陌生，是谁呢，大半晚上到我家，还一屁股坐在我床上。我嘟着嘴，甩开柳红的胳膊，晃荡地向那人走过去。我一没走稳，摔了一跤，干脆也懒得爬起来，抱着那人的小腿仔细端详，嗯，是谁呢，越看越眼熟，啊，不就是哪个谁，对，就是那个……他叫什么来着？
“你今天去哪里喝酒了。”他很生气呢，我听得出来。
“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着，不记得了。”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好像有个绣字，还是秀字，还是别的什么？我的好好想想。
他一把把我拖了起来，扔在床上，再用力把我立起来，和他面对面地坐着，“你到底去什么地方呢，是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其实他真的不是很凶的样子，我一点也不怕，再说我也没做什么啊，老老实实地回答他，“名字不记得了，反正是青楼。”我翻个身，躺了下来，“嗯，应该不止吧，里面还有小倌。”
“你点了几个？”他又把我立了起来，似乎只有面对面我们才能对话。
我推开他，接着躺下，“开什么玩笑，我就是去喝酒的，而且是塞娅想去，我只是陪她罢了。”
这回他没把我立起来，只是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又开始问，“那你和那个塞娅又是什么关系。”
“最多就狐朋狗友，我们不是很熟。”我开始解腰带，脱衣服，不管这厮还有多少问题，我的睡眠才是大问题。
“那你们怎么会一起去天天逛街。”嗯，好像不生气了，他的口气暖和多了，手也开始帮我松头发了。诶，真是小孩子脾气。
“她来招驸马，看上了福尔康，福尔康看不上她就让福尔泰上，福尔泰也不想去西藏，正好碰到了我，于是叫我接着上。就这么简单。”
“那你就不怕去西藏么。”他替我撸了撸枕头，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哈哈，我是有家室的人，去不了的。”说到这我又想起五阿哥那句“你不是不成了，皇阿玛都说了啊。”，赶紧问道，“我们是不是不成亲啦，五阿哥都说了。”
“我们的婚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边解自己的发髻边说道。
“他说是皇上说的啊。”
“舅舅说的是从来一遍，不是不成，他老人家的意思是把所有的步骤按规矩走一遍，先前我们说好的就算作废了。”他抱怨着，“要是那样，明年这个时候都成不了亲。”
“明年就明年吧，反正我无所谓。”我爬到床里面，给躺下来的他留个位子，一下子的寒冷让我清醒了一点，我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你前面给我的东西就先还给你了啊。”虽说我舍不得，但是……
“你留着吧，规矩不一样，什么都不一样。不过，你不会是不想和我成亲吧。”他缩到被子里，接着和我聊。
他的这个问题很艰难，我的脑子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人又累的够呛，似乎我就把不想成亲的话说了出来，还说这个亲事很莫名其妙，他大概又说了些什么，我也不是记得很清楚了，就这么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柳红也不在，就听见院子里“哗哗”的扫地声。想想昨夜的热闹，真是恍如隔世。
爬起来，穿衣漱口，找点吃的，发会呆，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一点点黑去，真是无聊，我想，无论怎样，我一定要找些事做。说真的，这个想法我已经付诸实践很多回了，就是没有成效。我……有了，我来学学四书五经好了，就算不科举，说出去，读书人，还是一个不错的称呼。
翻翻我前段时间买回来的东西，再奔去书店，看着架子上的书，论语有了，孟子有了，大学有了，中庸，中庸拿一本，诗经有了，书经，书经这也是四书五经里的么，呵呵，再拿一本，礼经，奇怪的名字，拿一本，易经有了，春秋经，也买一本。嗯，还有什么，啊，笔墨纸砚，多买点差的纸，这里好的纸真是贵，小时候我都是用报纸练字的。再差不多了吧，嘿，再来本千字文，我抱着一堆东西，再奔回了家，看看厨房，还挺早的，还没到吃午饭的时候，先练几个字吧。
丑，真丑，还好买了很多便宜纸。我的字还真是见不得人，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八个字写的一副奇怪的样子，不过总算找到事做了。我喜滋滋地把东西收好，等着开饭。
虽然我吃了饭，喝了药，又开始接着睡，但心里还是很充实的，有了目标去奋斗的人生，真是有意义。
我从午觉醒来时还比较早，可更早的是有几天没见得杨大夫，他坐在我房间的外间，等着我起来。等我打点好自己，走到他身边时，他给我一个白眼，真是奇怪，平时吃了睡睡了吃，也没见他鄙视我，怎么……
他的下一个动作让我傻眼了，那张写着“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的纸正在他的指缝间飘扬，我赶紧抢回来，看看四周没有人，才放下心来。
“真是丑的吓人，”他嗤笑一声，“不过我可以帮你把字练好。”
送上门来的师傅？我挺高兴的，一份钱养两份工，“好啊好啊，太感谢您老了。”
“客气话就别说了，我看你总算拿出点当家主母的斗志来了，不搭把手看不过去啊。”他摸了摸下巴，感叹道。
当家主母？！有关系么，我把我的疑问交给了他。
“以前你只是和子渊成亲，什么都不会也无所谓，现在你是和族长成亲，不拿出点本事怎么行，本来我还在奇怪，子渊怎么会看上你，原来你还是有拿的出见人的地方的。”他抽过那张纸，“虽说写得丑，但字的架子不错，多练练还是颇有风骨的。”
他起身，走了出去，见我没跟着，又白了一眼，我马上跟上去，一起走到了书房。
练字，练字，练字……
诶，我就在这白眼中度过了剩下的半个下午，不过字还是有进步的，杨老人家还是颇为满意的，当然明天还是会更严格的。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 1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