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不期而遇

13、 13.拾壹·恶魔与生存

　　“亚金……亚金……”通红的火焰中，白蛇因为高温而感到不适，但是他仍然一遍一遍不断呼唤着这个奇怪人类灵魂的名字，希望他从幻觉中醒来，“亚金……小子快醒醒！你不要命了吗？”

　　然而漂浮在虚空之上，亚金灵体的双眼依然紧闭着，只有不断颤抖的灵力波动和逐渐扭曲的空间告诉白蛇，他作为灵体的时间太长，已经经不起更长时间的消耗了。如果不尽快从幻境中摆脱出来也只有消散一说。

　　“亚金……小子！！！给我醒过来！！！”情急之中，白蛇愤怒的一甩蛇尾，却是一个巴掌蕴含着少量蓝色的医疗系CKL扇了过来。

　　-------------------- 这是怎么回事？让我们暂时回到时间之前。 ---------------------

　　“血继限界里的恶魔？嘶~~”白蛇听完亚金的解释，很不以为然，但是本着对亚金的好奇还是更了进去。

　　火灾已经相当猛烈了，大屋内的火焰在猛烈的肆虐着，很诡异地没有受到任何风势和围墙外人们泼进来的水的影响，火舌在四处游串。

　　亚金和白蛇小心地躲避着随时可能串起的火舌，以浮空的姿态钻进了最近的一个房间。

　　“呜呜…呜呜……”

　　一陈冷风吹过，仿佛走进了立体的幻境，刚才还在脚下散发着高温的火焰突然消失，换作了满山遍野的鲜花。晴空上还悠闲地飘着几朵白云…… =_=

　　“呜呜…呜呜……”

　　听到了，那是一个小女孩的哭声。从山坡的那一边传来。

　　“哎~~”亚金长长地叹出一口气，虽然事先知道有这种能够控制五感的幻术，但是亲身体验过才知道真不好玩。索幸的是自己没有带身体来，因该不会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有人在吗？”亚金很无奈地呼唤到，他其实更愿意用破坏这个环境的方式出去，但是考虑到后果可能会伤害到幻境制造者本身，他还是忍住了。

　　果然，一个有着温暖的棕色头发的小女孩从山坡背后走了出来，受伤害抱着一个玩具的熊宝宝。亚金直觉上感到，这个‘熊宝宝’有些麻烦。

　　“哥哥你是谁？”小女孩双眼含着眼泪，却生生地问到。

　　“哥哥叫亚金，是来接八云回家的哦~~”亚金在脸上挂出一幅比蓝染更加和蔼的表情，很温和的说道，“八云妹妹迷路了吧，不过现在哥哥来接你了，所以不可以哭鼻子咯~~不然会不漂亮的。”说罢还伸手摸摸八云的头。

　　“嗯，八云不哭了，八云要变漂亮！”小脸顿时由阴转晴。

　　[阿拉~小女孩果然好骗，难怪大蛇丸能拐来孤儿无数……]亚金在心里腹诽。

　　牵起小女孩的右手，亚金开始向来时相反的方向走去，并且一边暗示性地和八云聊着关于木叶，关于鞍马一族街道，关于八云的家。果然是刚刚觉醒的血继能力，随着两人的谈话，四周的景色也逐渐变化着，最后在八云家的门口前停下。

　　“咦？”亚金本想顺着这个方法进入原本所在的房间唤醒八云，可是在大门前突然感到了不寻常。仿佛有什么东西阻隔着，亚金就是看不见原本的那个空间。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偌大的院子里回响着小女孩欢快的叫声，然后两个严禁看不清面目的人形走了出来。

　　“妈妈，妈妈~~今天我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山坡哦，哪里有好多好漂亮的花呢~~还有还有，是这个大哥哥送我回来的哦！”八云没有丝毫犹豫，张开双手扑进了其中一个穿着女士和服的人形怀里，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

　　“是吗？那么，可以请这位小兄弟进屋坐坐吗？”貌似扮演着父亲角色的人形走了过来，不知道从哪里发声到。虽然知道这两个东西很可能就是八云的心魔‘伊度’，但亚金还是点了点头。

　　走进待客用的房间，走廊与门厅随着押金的脚步不断幻化着，却奇异的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场景而开始扭曲。很快，八云也注意到了，傀儡般的人形开始焦虑。亚金知道，这是外界开始威胁到八云本体的反映。

　　“八云，你看见了什么？”没有刺激就不会出去，所以亚金开始对八云进行暗示，“走廊……好像很奇怪啊，八云？难道有什么人在那里施了幻术么？”

　　“不，那里没有任何东西！”人形们突然出声，打断了亚金的话。一瞬间，走廊又恢复了原样。“八云，去把你摘的花插起来好吗？”

　　[哼，像把她支开么？]亚金哼哼的继续说道：“花？这么说来……八云，你进门的时候是不是给了你妈妈一个拥抱？”

　　“是，是的。”八云似乎还没意识到不妥，于是亚金将脸转向女性的人形.

　　“那可糟了！我记得八运回来的时候手上抱着一只熊宝宝的，八云很喜欢的呢！掉到什么地方了？”亚金故意将这件事情说得很快很焦急的样子，果然人型们很配合的拿出了一个和熊宝宝一模一样的布娃娃，“是……是这个吗？我刚刚有帮八云拿着啦~~~”

　　四周的房屋一阵歪曲。感受到这阵波动的亚金一笑。

　　“可是叔叔，既然我们回来的时候八云一只手牵着我一只手抱着玩具，哪里还会有摘花呢~~~”亚金挑出语病，尖锐的说道：“还有，您不觉得这里太安静了吗？我记得这四周有很多人家的，难道今天大家都不再？……还是说，现在更本就是晚上，大家都在睡觉？”

　　轰————

　　就在亚金说出‘晚上、睡觉’两个词语后，本来就有些疑惑的八云终于像被一道惊雷击中，在人形慌乱的神情中眼神逐渐模糊，又突然精明起来。

　　“夜晚……睡觉……梦……起火……”八云幼小地身体颤抖着，每嘣出一个词语四周的环境就减淡一分，很快的，原本高温的火焰在屋内串起，吱嘎摇曳的屋脊声，救火声，还有白蛇受热的抱怨声都传了进来。亚金嘴角路出了点点微笑，恩，破解幻术很成功。

　　然而，亚金和八云都明显低估了八云心魔的挣扎，真实的世界里，伊度突然卷起一阵热风吹醒了还龟缩在墙角的八云，两具已经完全面目全非的尸体毫不留情地呈现在亚金和八云的面前。

　　[不好！]亚金还来不及盟主八云的眼睛，就赶到了又一阵空间的扭曲，[还是迟了么，可恶！]

　　“啊——————！！！”八云终于崩溃了，本来开始安定的幻境又激烈地波动起来，亚金想要上前阻拦伊度的语言，可是却感到自己越来越远离他们，“爸爸……妈妈……都是，都是我造成的吗……不要，不要————”

　　轰隆！大火中的屋顶承受不住重量，终于倒塌了一块隔断了亚金与八云的道路，在被幻境又一次卷入之前，亚金看见了伊度几乎实体化的身影在八云耳边细细低喃，恶魔的话语。

　　很快，黑暗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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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婴儿椅中，白色的病房混合着万年不变的消毒水味道，刺眼的阳光从玻璃窗射入。

　　[这是……]看着眼前熟悉的景物，亚金有些慌乱，[这是现实世界？……不，这是幻境！这是那一天，自己最不愿意回忆起的时光。]亚金稚幼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奥莉戴·伊利斯·蓝卡！”隔着一扇木门，一个尖锐而高亢的声音响起，那是贝利·安·蓝卡，自己婆婆的声音，“奥莉戴，你给我停下！”

　　“……贝利博士，您叫我？”这是生冷的女性声音，仿佛有着金属板的质感：“噢~瞧瞧我这记性！您当然可以这么叫我，如果不是您的提醒我都快要忘记自己是用您慷慨提供的卵子和谁谁的精子人工培育的灵长类人科人种人属的生物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到底是由自愿报名的孕妇生出来的，为什么会冠上您的姓氏呢？”

　　“你…你……”贝利显然被气得不轻，但是尖酸的语言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

　　“哎呀~~~瞧瞧，您这是怎么回事？大舌头？哦，那可真是不幸！不过您敬可以放心，我过得可真是好极了……嗯，让我想想，也许除了孤儿院来的童养夫，我这辈子还没什么不满意的。”

　　“奥莉戴！那是你丈夫！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歇斯底里地叫喊声回荡在走廊里，如果不是后面的话，亚金几乎以为自己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或者说，这个家庭里还有一个普通人。“萧是我走遍全国所见到最好的种子，而你的基因也是被挑选过的……虽然也许不如你的姐姐们，但是你和他的孩子肯定能成为完美存在。而且按照他们国家的说法，这样温和能干的丈夫可是很多女性梦寐以求的！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

　　“哼，”亚金和奥莉戴同时在心里一哼，没想到这种电视剧里的情景也能出现在自己身上。

　　“不不不~~亲爱的贝利‘母亲’，”突然间，冰冷的女声一变，以更加低沉但温婉的语调说到：“我对于我的‘丈夫’没有任何不满，您得知道，我毕竟‘按您的意思’生下了亚金，这难道不是我对他满意的表现么？”

　　重听到这句话的亚金忽然很想笑，因为他的婆婆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居然发出了很满意的“嗯”声。门外，奥莉戴的声音继续响起。

　　“但是，亲爱的贝利‘母亲’，”奥莉戴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嗯…我认为我还是不适合做一个生物学家，相对的我更加喜欢绘画喜欢音乐，我想我还是那种没有长大的报有天真梦想的小女孩，我仍然为那些美丽的东西而着迷……所以，我还是要走，离开您的身边，到世界各地去~~~”

　　咔哒，吱呀……

　　病房的木门被推开了，一个有着长长的黑色大波浪卷头发的女性穿着一身实验室专用的白袍走了进来，冰冷麻木的脸没有一丝表情，唯一让亚金感到亲切的只有那双闪烁着光芒的黑宝石眼睛。这就是亚金的母亲，来自人工授精学的产物，奥莉戴·伊利斯·蓝卡。

　　但是下一刻，这个应该被亚金称做母亲的人类作了一件亚金不敢想象的事情……

　　“噗呲…”细小的声音来自针头与皮肤的亲密接触，一管透明的试剂带着些许冷冰的触感快速流入亚金的血液，在他还来不及思考放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一股说不出的感受侵袭了大脑，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

　　“天哪！你这是在干什么！”尖锐的叫声来自另一个将头发梳自脑后的年长女性，刚刚夺门而入她用惊恐的目光注视着奥莉戴手上已经注入完毕的空针筒，“奥莉戴！奥莉戴！！你这是什么？！你给他推了什么？！”

　　“哈哈哈哈~~~”突然间，奥莉戴的脸上出现了名为狂喜的神色，鲜红的嘴唇裂开，仿佛恶魔一般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太好了，我就等着这一天呢，你这个可恶的老巫婆！怎么样，我已经给他注射了快速生效的永久性情感抑制剂，你那见鬼的完美试验品彻底报废了~~哈哈哈哈~~~~”

　　“什么，你说什么~~”啪！贝利一个耳光扇在奥莉戴的脸上，亚金看见她的嘴角溢出一丝鲜红，“你这个可恶的婊子，你竟然毁了他！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吗，只要你还活着，我还会让你和你的姐姐们生出更多试验品，人类的完美基因序列容不得你毁坏！”

　　“呸！”出乎意料的，奥莉戴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愤怒或沮丧，致使相当平静的抱起亚金，从门口走了出去。

　　“你这是去哪儿？你以为我回答应你离开吗？”疯子似的贝利还在叫嚣着，从后面捉住了奥莉戴长长的卷发，引得她一声痛呼。

　　“贝利博士，你现在很像一只疯狗！”奥莉戴没有转身，而是从白大褂里摸出一只电话，贝利似乎奇怪于她的举动，瞟了瞟那东西，然后，不可置信的神色爬上了她的脸。

　　“不！天哪————奥莉戴，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揭发我吗！”贝利一松手放开了头发，转而抢过电话，狠狠地甩在地上，半晌，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告诉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中央，你不知道这个实验是秘密进行的吗？难道你真的要舍弃那些你的兄弟姐妹们，你的告发，她们也会牵连其中！”贝利的眼睛有些充血，看起来相当恐怖。

　　亚金靠在奥莉戴怀里，感受着‘母亲’微微的颤抖，“不，你这个恶魔。”她平静的说道，“那些可怜的人们和我一样，早就厌恶了你疯狂的做法。什么完美的基因？去TM的！你真的以为自己能掌握自然的力量吗？你只是在对生命进行践踏！不管这次上告成功与否你都不会有退路了，这种背弃人道的实验我们早就厌恶够了！因为我们集体作了绝育手术，即使你再有权有势，活了大半生命的你已经没有办法面对所有试验品的重整了。而现在亚金是我们唯一的后代，可惜，现在的他也只是没有情感的废物罢了，难道这样的东西你还想要吗？”奥莉戴维伟弯曲着嘴角，目光冰冷而愤怒的望着她的制造者。

　　“不不，奥莉戴！这不可能，不会是这样的————你们是在骗我是不是，我给了你们完美的家庭，给了你们完美的容貌和血统，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亲爱的‘母亲’，可怜的贝利·安博士，我非常荣幸的告诉你：从你那可怜的的童年开始，你更本不明白什么是感情，也不明白正常的人都需要些什么。你那病态的完美主义，是该清醒的时候了。面对现实吧，贝利。”奥莉戴说完这一句，头也不会的离开了，空旷的走廊上，徒留下一个颓然的中年妇女，也许从这一刻开始她的世界她的信念就此崩溃了吧。

　　药效发挥得很快，模模糊糊中，亚金似乎听到了来自母亲的低语：

　　“对不起，孩子。”

　　于是本来压抑着的心情平静了，虽然带着淡淡的忧郁，但是亚金知道这是来自母亲的爱，从这一刻起他将不再熟悉的东西，深刻在心底深处。

　　[至少，你带我离开了你曾经的地狱。我决定原谅你，母亲。]熟睡的亚金在心底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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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的幻境似乎并没有因此而结束，亚金以第一人称的视角反复观看着自己铅灰色的过往。当初那一针情感抑制剂十分管用，或者说奥莉戴实在很有先见之明。那一次的上告，并没有完全成功。世界总有他黑暗的一面。

　　碍于贝利·安·蓝卡的势力，人造生物实验从人类改到了动物身上，克隆试验取得了成功。虽然奥莉戴和萧得到了自由，但是更多的生灵却惨遭涂炭。

　　亚金非常幸运，因为没有了大喜大悲的情感起伏，他甚至不知道悲伤名为何物。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亚金只是默默的注视着母亲和父亲默默流泪，奇怪于人类表情的丰富多彩。那些残留在实验室里的实验品。那个疯子女人，她一气之下毁了大半个实验楼，奥莉戴的孕母也丧生在其中。

　　后来，大约是为了遗忘过去，亚金被送到了远离他们的父亲萧的祖国，两人为他找了一个保姆，从此被供养在四面墙壁里的孩子，亚金再也没有见过照片以外的他们。

　　“紫竹阿姨，为什么你每次见到我都要连抽筋啊~~~”

　　亚金看着幻境中的自己说出这句话，有昏倒的冲动。

　　“小金，这不是抽筋啦=_=+，这是笑。”紫竹很‘好心’的教导着亚金，同时捏捏他的小脸。“话说回来，你都不会有表情噢，难道是面瘫？”

　　“面瘫是什么？还有为什么要笑啊~~~”

　　亚金继续忍住喷血的冲动……

　　“嗯，对了！听说小金是情感缺失症患者呢~~~”保姆紫竹一拍手掌，想起了什么：“要回答你这个问题很复杂，为了用最简单的办法使你明白，我们来做表情训练。这样形成条件反射总有一天可以感受到点什么的！”

　　聪明的保姆制定了相当彪悍的办法，一磊磊漫画小说名人哲学伤情童话心理咨询摆在了亚金面前，于是渐渐地亚金面对着镜子的脸上有了一点点不伦不类的‘表情’，也因此，亚金有些喜欢上了描述着人类梦想的书籍，他曾经以为，那些被书本记录的铅字就是感情的一切了，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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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亚金，小子！你给我醒醒！”本来有些恍惚的亚金忽然一震，对了，他现在还被困在幻境里，如果出去晚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可是，他要怎么出去？伊度给他下的幻境似乎并没有留下任何破绽。而此时外界的白蛇已经相当的焦急了，它可不想失去这么一个有趣的玩具。

　　“亚金……小子！！！给我醒过来！！！”情急之中，白蛇愤怒的一甩蛇尾，却是一个巴掌蕴含着少量蓝色的医疗系CKL扇了过来。顿时，亚金四周的空间停止了不正常的扭曲，漂浮在半空中的灵体再也支持不住，化为幽兰的球体向外飘去。

　　他要尽快回到□□休息。

　　“等等。”一双大手突然拦在了亚金形成的灵球面前，充沛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慢慢充盈着亚金已近虚弱不堪的灵体和精神力。

　　不一会儿，亚金恢复了完好的状态。

　　“切，你小子还真是弱，就这么点灵力还需要回去休眠啊~~嘶~~~”手的主人从背后说到，亚金回头，却看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白色的长袍上花纹依稀可辨鳞片的影子，银色的发丝下金色的兽曈倒映着亚金傻愣愣的脸孔，“哎~~不要这么吃惊嘛，小子。又不是只有你们人类才会变身。”白蛇幻化的人类说到。

　　“……”亚金整理了一下思路，“这么说，你今天一直在提防着的就是这个咯？你以为我知道这个秘密以后会告诉兜，然后让大蛇丸重新把你抓去研究？”亚金做出了最合理的解释，白蛇却捎捎脸，很不好意思地说：“哼，既然你没有这种心思最好~~嘶~~我只是不想让人知道我可以自己变身而已。毕竟这是我逃跑的重要手段嘛~~~”

　　[恐怕不只是逃跑吧，一只灵蛇没有人类双手结印的辅助却能够变化为人类形态，那么要是让你学会了这个世界人们引以为傲的忍术那还得了？]亚金开始有点庆幸这只灵力强大的白蛇不是自己的敌人了，至少现阶段自己是敌不过它的。同时，也为如此强悍的灵蛇竟然能够被大蛇丸禁锢这么久而感到心惊。

　　“算了，真是麻烦……就当是你还了我的人情，我也不会傻到给自己找麻烦的，毕竟现在我可是占用了某人的实验室呢……而且我也不认为把你的秘密供出去有什么好的。”亚金摸摸脑袋，很无奈地说。对面的白蛇终于满意的笑了起来。

　　“嗯~~小子很聪明嘛，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嘶~~~~呐，我们继续找那个卷轴好了，你被困住的这段时间那个女孩已经被救出去了，火焰也小了不少。我们动作要快。”

　　“好的，那么敲敲地板好了，如果烧成这样还没有露出任何可疑东西的话，就只能是藏在地下室了。”亚金很快恢复了精明的形象，继续起这次行动的目的来。

　　咚咚，一声空旷的声音从被烧的面目全非的书架下传来，很快的，亚金和白蛇终于找到了两个完全密封在铁盒里的巨大卷轴，看来这就是真正的鞍马家的不传之密了。

　　收起两个卷轴，白蛇还故意重重地在地上一击，于是整个地板都随着火势塌陷下去，完全看不出这里还有被翻找过的痕迹。完美的掩饰。

　　于是在天边微微泛起的鱼肚白中，燃烧了整整一夜的鞍马族长家崩落了，在人们的惋惜中，两个传说中的卷轴和两位上忍一起被人们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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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亚金一直睡到中午才被一颗石头唤醒。

　　“白蛇？”亚金睁开眼睛，看见盘在床边的白色身影。

　　“我有名字的，小子，不要老是用白蛇来称呼我~~嘶~~~”白蛇似乎心情很好，“我叫作白暮九月，还有，你已经睡了很久了，不怕迟到的话就给我拍拍屁股出来~~嘶~~~”

　　“哎？九月啊，真是好名字。”亚金从床上坐起，“可是九月，那家伙不是晚上才到么，现在……？”疑惑，现在是白天好吧，你让他个一岁半的小孩怎么出去？

　　“我只是叫醒你而已，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白蛇，哦，九月甩甩尾巴，一溜儿出了窗台，正在这时拉门开了。鹿茸兴冲冲的跑了进来。

　　“哇~~小琦，我刚刚听到爸爸说他要带徒弟噎~~你猜猜是谁~~~~”

　　看着鹿茸闪亮闪亮的双眼，亚金突然又不好的预感。通常能让这厮兴奋到如此境界的不是帅哥就是美女，而且通常还都是大BOSS……

　　“就是……”陆启兴奋得嚷嚷着那个噩梦般的名字，而药研所外面，药师兜和两个音忍的间谍正在虚伪地做着自我介绍，轮到兜的时候，他抬了抬眼镜，一道寒光从镜片上闪过。

　　“药师兜，生日2/29，血型AB，喜爱的食物：盐烧竹夹鱼，盐烧稠鱼，讨厌的食物：生肉，喜爱的字句：千变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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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告：下一掌，新的穿越者到来，名为苍雷的预言师究竟是炮灰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