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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Lecon22— 单亲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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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一大袋奶粉,尿不湿,各个牌子都买了,货比三家,以后买起来就方便了。
辛嫱边走边想着宝宝除了吃奶饭,还应该吃什么?
楼梯口突然一黯,辛嫱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却什么也没看见就一阵天昏地暗,接着她就被人死死的抵在墙上动弹不得,她气极,抬脚就去踢,那人吃痛松了一下,还不待她起身逃跑,下一秒那人又压了上来,比之前更近更紧,连呼吸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你疯了,你放开我!”辛嫱怒目瞪他,还真是闲着没事干,故意来找茬。
他突然凑得更近,像是喝醉了一般,死死的盯着她,“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办?我喜欢上你了,可是该死的,你这么厌恶我,我要怎么办?你说,你说啊…”
“那就不要喜欢,讨厌啊,你讨厌我,厌恶我,我们就扯平了,互不相欠!”
“扯平?”他突然眸光变得血红,“你想扯平吗?休想,就算你一直厌恶我,我也不可能跟你扯平…你尽管恨我吧,你有多恨我,我就会双倍去爱你,我要你一辈子都不能和我撇得一干二净!”
“你变态!和一个恨你的人扯上这纠缠不清的关系,你很有乐趣,很开心吗?”
“是,我很开心,很开心…”他低笑了几声,极亲昵的在她耳侧呢喃,她受惊的缩了缩脖子,却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纠缠不清,这是个很好的词,我喜欢,我就喜欢和你纠缠不清…一辈子…”
辛嫱打了个寒战,发现面前的人简直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她带着陌生的目光仔细的看他,认认真真的看,她才发现,自己对这个人,果真一点都不了解,一点都看不透…他,好陌生。
“你真的是祁斯吗?你是吗?”她看他良久,喃喃自语。
祁斯凑近她,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将她压在墙上,逼她听清他的话,“我是,我就是祁斯,永远都会和你纠缠的男人。”
他什么时候走的,辛嫱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是被那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家伙给惊醒的…
小家伙给换了尿布,喂了奶粉后还是盈盈直哭。张嫂一看不对劲,立马让她带着小家伙去医院,说不定是过敏,不适应等婴儿常见病。
无奈,宝宝最重要,辛嫱匆匆抱着孩子去医院,还是去市里的大医院,保险一点。
排队,挂号,排队,询诊,看病,取单,取药…
一阵忙活下来,辛嫱都觉得自己要倒了,这可真是个体力活。
“嫱嫱,你怎么在这?”正想着小家伙终于不哭了呢,从天而降的大喊成功的让小家伙又开始抽噎了…
善了个哉的,哪个大嗓门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咦,这是谁的孩子?你生孩子了?谁的谁的,是不是老大的,诶,老大,你没说过你和嫱嫱,这个那个,那个这个…”那个大喇叭直嚷嚷,辛嫱的脸由青变紫,由紫变绿,由绿便黑,由黑变白,最终一个白花花的白眼瞪过去,
“臭猴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这个傻不啦叽神经兮兮狗屁不通的未进化者,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别污染到俺家的宝宝,倾家荡产你也赔不起的,你的,明白?”
被辛嫱称作“猴子”的人正是大学时的同学,汪候,此人长得尖嘴猴腮,圆滑世故,一点‘王侯’的样都没有,经常跟在上杉禾身边狐假虎威,这会儿也改不了这习惯…
汪候‘楚楚可怜’的缩到上杉禾身后,饱含‘泪水’的眼眶望着上杉禾,老大,你媳妇欺负人啊…
老大不理他,直接踩着他的玻璃心走到辛嫱身边,微蹙了眉,“这是怎么回事?你捡孩子捡上瘾了?”
“你才上瘾了呢!”辛嫱轻拍着孩子的背,温柔的哄着,不哭了,不哭了,乖…
“嫱嫱,你看着我,”上杉禾一把抓住她的手,强硬的让她看着他,“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吗?你可以把这些孩子送到孤儿院去,然后定期去看他们,你家不是孤儿院,你没必要都留在你身边,你见一个捡一个,你这样,以后怎么,怎么…”上杉禾似面有难色,汪候在一旁补齐,“怎么嫁人嘛,带这么多拖油瓶?”
辛嫱不吭声,只是以一种很诡异的眼神斜睨他俩。上杉禾以为她不明白,接着规劝,“你把他们送去孤儿院,也可以照顾他们,现在你又没经验又没条件,对你自己的声誉也不好,你何苦这样?嫱嫱,你明不明白?”
辛嫱还是不吭声,看了上杉禾一副苦楚的脸半天,才换了个姿势,坐下,继续拍宝宝,“其实呢…”
上杉禾立马蹲下凑上去听,“其实,宝宝叫辛小宝也不错,辛小贝?呃,也不大好,既然要简单一些,不如就辛小简好了…他长大了一定会喜欢这个名字的,嗯,差不多…你们觉得呢?”
辛嫱笑眯眯的望过去,只看到了四条腿在一个劲的抽搐,而人影却不见。没劲,讨论下名字都不肯,切,不稀罕…
上杉禾对于辛嫱的充耳不闻表示相当无奈。但另一方面,他还是很自觉地充当起奶爸的职责。
他一边游说辛小浅和辛妈妈,一边又殷勤的帮忙细心照顾辛小简。
甚至在任何外来场合,都是以辛小简爹地的身份自居,当然,辛嫱并不知道。
辛嫱不知的情况下,上杉禾这晚带着辛嫱和辛小浅辛小简一同出去吃饭,当然,是去吃大餐。辛妈妈不习惯那样的场合,便不去凑热闹。
辛嫱也不想去,但看在上杉禾这么卖力的照顾小简的份上,算了,给他个面子。
然而,事实证明,果真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
她去吃饭,没错。
她是被上杉禾请的,也没错。
她带着俩拖油瓶,还是没错,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那到底哪里错了?
错就错在,她和祁斯注定纠缠不清。
她现在,带着俩油瓶,置身于一高级的餐厅里,而这里被人包了全场,满场都是成双成对的贵夫贵妇,而她一个寒碜的单亲妈妈,掺杂在这里,总是显得格格不入。
她瞪,上杉禾只是无所谓的笑笑,还一个劲的和小浅玩猜谜。而她抱着小简尴尬的站在一旁,恨不得钻进地狱十九层去。
当然不是因为四周频频向她投来不友善或嘲讽讥诮的目光,她没有精力理会,也不屑当一回事。只是朝她走过来的人,那眼神,那动作,那身影,越近,她就越哆嗦,不由自主的…
上杉禾似是故意的,将她拉过去,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一手逗着自己怀里的小简,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个慈父…辛嫱恨不得咬掉他的手…
“啊…”上杉禾突然痛苦的抽回自己的手,一脸愤怒的瞪着咬了他手指的小简,辛小简吓得直往辛嫱怀里躲,而辛嫱则欢欣的感慨母子同心啊…
辛嫱乐呵呵的坏笑,上杉禾蹙眉瞪她,辛小浅好笑的望着二人。这样的组合在任何人看来都是那么默契美好的一家人…
但在某些人看来,却是碍眼到了极限。
他越靠近,越难受,脸色黑成锅底,几近爆炸。
“斯,你在这儿呀,”突然冒出来的人一下子拦在了辛嫱和祁斯中间,正好挡住了他欲暴走的视线,“祁爸说今晚来了很多重要的客人,都在偏厅等你呢,走吧,我们去…”
祁斯置之若罔的一把推开艾敏幕,大步走到辛嫱面前,直直的瞪着她,那眼神似烈火一般煎熬,半响凉凉开口,“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失身于我,还有了怀里这东西…”
辛嫱还没出声,上杉禾突然站起来挡在她前面,气场陡然低到零下十几度,“我可不记得,嫱嫱怀里的孩子是你的,他好像姓上杉来着…”
祁斯冷笑着,看也不看上杉禾一眼,直直的越过他,众目睽睽之下,拉起辛嫱便走。
辛嫱手里抱着孩子,无法跟他挣脱,脚踢也踢不到,只能恨恨的被他拽着走。她求助的看向上杉禾,那家伙正被几个黑西装堵着,擦,辛嫱愤怒了,这魂淡还真是没完没了了。
“斯,你要想清楚,现在你的行为代表着什么…”艾敏幕阴恻恻的看了一眼辛嫱,又对怀里的孩子一闪而过,“何况她都已经有孩子了,不干不净的女人,她根本配不上你…”
祁斯猛然停下,斜了艾敏幕一眼,很霸气的望着辛嫱,“就算有了孩子,她也是我的女人,她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你,有意见?”
“斯…”艾敏幕倒吸一口凉气,还未多言,祁斯带着辛嫱已经消失在大厅无影踪了。她愣愣的望向天花板,好像在深思什么…
“喂,喂,你够了没?”
“喂,我抱着一个娃,你温柔点行不行?”
“祁斯你混蛋,老娘累了…”
辛嫱表示相当无语,这家伙刚才那句煽情的话讲得真是太爽了,看到艾敏幕那脸,她心里已经大笑三百回合了,但这会儿她已明显感到他,不是一般的火气重,而是相当的愤怒,搞了半天,他还是很生气滴…
“喂…”辛嫱正想着,身子突然上升,她双脚悬在空中,那厮居然又抱她?喂,喂,喂,注意点形象行不?祁大爷,你不要形象我还想要啊…这姿势,他抱她,她抱小简….晕晕晕,晕死算了,她真是不要活了…按理说,小简以往被这样折腾早就哇哇大哭了,今天奇迹了,居然还咧着嘴偷笑….
这谁家的娃,拖出去打!
辛嫱终于安全落地了,呃,不,不是落地,是落在床上。
一个激灵,辛嫱懵了,床上?哪来的床?
抬头就去看祁斯,那厮居然已经将门反锁,下一秒,他趁她发呆一把抢走了还在咧嘴笑的小简,将娃放在沙发上,任他一边笑,一边手舞足蹈的乱抓…
辛嫱下意识就从床上迅速的爬起来往门边奔,只是她才刚起身,身后就被一个大力的猛拉,接着她就被某人直挺挺的压在了身下,还来不及疾呼大喊,嘴就被堵上,牙关没咬紧,一条长舌便长驱直入,在她的口中一阵扫荡,搅得她大脑嗡嗡,一片空白…
这混蛋雷厉风行的速度简直就是拿过金奖的。等她渐渐恢复意识,她猛然发觉身上一阵热一阵凉,还有湿湿的温热在一寸寸蔓延,这下她脑袋炸开锅一般幡然醒悟,用尽力气去踹他,
“祁斯,你混蛋!”
这变态欲吻欲狂热,衣服被他退到胸口,他的吻顺着唇一路下滑,衣服退到哪里,便吻到哪里….
浑身阵阵酥麻,辛嫱使力去蹬他,踹他,踢他,想要挣脱,却被他双手套得牢牢的,如枷锁上身,怎么也动弹不得,辛嫱又急又气,脸涨得通红,不停地动弹,却丝毫不影响他继续攻城掠地,自在潇洒…
“祁斯,你混蛋,我恨你,我恨你,你放开,放开我…”
炙热的吻不息,反而愈发狂猛,辛嫱疯了般挣扎,那人却是疯了般的索取,直至她无声的放弃反抗,一动不动任他宰割,他才又轻柔安抚的吻,一点点的吻干她滴落下来的泪珠,吻干她湿了面颊的泪痕…
先是带着报复性的狠狠咬了一口她饱满的耳垂,然后含在口中轻轻揉捏,引起她全身颤栗紧绷,一动不敢动,只听他在耳侧呢喃,“谁叫你骗我来着,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