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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Lecon20— 解释狗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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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嫱带着小浅出了医院,上杉禾眼神复杂的看了她半响,最后留下一句,晚上我来接你们,便走了。
辛嫱怒,经过别人同意了么?要耍酷么?玩深沉么?接接接,有什么好接的?姐姐我没长腿么?切~~~
“妈妈嫱,刚才,我把我们没地方住的事情告诉上杉哥哥了,所以…”
“什么???!!!”辛嫱怒目圆瞪,辛小浅啊辛小浅,你怎么可以这么,这么,这么…
“不然呢,不然我们要去他家住吗?”辛嫱还没叫出来,辛小浅就小大人样指着对面赖着不走,被辛嫱当做透明的祁斯,颇有不屑鄙视之意。
辛嫱被噎住,一时默了,拉了小浅就走,连头也没回一个角度。对待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当成空气,不,空气很重要,应该是屁,虽然一样看不见摸不着,但是,惹,人,厌!
“有什么话,我想,我们应该当面说清楚,而不是这么藏着掖着,让彼此误会下去。”祁斯挡住她们去路,神情不是一般的忧郁,可辛嫱这辈子谁忧郁悲伤她都难受,偏偏面前这个人,她看着就想踹,玩忧郁?哼,还真是演戏的高手!
“这位先生,我跟你没有误会,也不想再跟你有误会,要是真有误会,那也不是误会,请让高抬贵脚让个道,我谢谢您了!”
“你乡下的房子,已经归还到你妈妈名下了。”辛嫱正要走,听到这句,愣了愣。
祁斯乘此追击,“一直以来,总是误会你,我很抱歉,但是,我想知道,当我误会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跟你之间,一直没有好好了解过,你总是把自己包裹起来,连最基本的讯息都不肯告诉我,什么也不肯说…”
辛嫱终于回头看他,略带讥讽的冷哼,“了解?解释?哼,祁斯,你跟我谈了解?谈解释?是啊,你从来只知道了解你自己,了解你那些跟我不相关的东西,你坏青梅说一个字,你就信到骨子里去了,你了解她,你信她,那你去信好了,干我什么事?我干什么要去解释,我吃饱了撑的,你爱信不信,解释这个词,在我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过,也不会为了不必要的事儿去破例,知道的,根本不用解释,不知道的,解释了也没用。还有,那房子我会用我自己的努力把它买回来,不需要闲杂人等插足,与你何干!”
“怎么会无关呢?这关系可大着呢!”
辛小浅一脸崇拜的望着自己的妈妈嫱,正大快人心的鄙视着对面不发一言的渣男时,一个极其极其令人作呕的声音冒了出来,那个抢房子的坏女人——艾敏幕。爱瞑目,你去瞑目吧,没人拦你!
辛嫱本打算走人的,但一看到艾敏幕扭着小蛮腰从骚-包的红色法拉利上下来,到了他们跟前,就站定了身子,阳光满面的望着她,“呦,是祁氏集团的女主人啊,真是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艾敏幕不理辛嫱半挖苦半讥讽的语气,径直奔到祁斯面前,柔情蜜意尽显,“斯,爸爸说,让你下午陪我去挑婚纱呢。”
“哪个爸爸?挑婚纱做什么?”祁斯盯着辛嫱,目不转睛,我说有关就有关!
艾敏幕脸色变了变,随即恢复自然,占有性的挡住了祁斯和辛嫱之间的视线,笑得那叫一个媚,“唉哟,祁爸说,他会尽快安排婚期,估计定在这个月末,我觉得呢,是有些快,不过他觉得我们都在一起那么多年了,就…”
“好啊!”祁斯很难得的笑了,不过有一个成语,貌似叫笑里藏刀来着?果然他始终盯着辛嫱的目光一转,望了喜极的艾敏幕一眼,随即走到辛嫱身边,笑道,“那你们就尽快安排吧,我很高兴。”
艾敏幕立马欢呼雀跃,还不忘向辛嫱抛去一个得逞的媚笑,辛嫱回她一个大笑,“哎呀,恭喜恭喜,一个狼才,一个啥啥,简直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金玉良缘,伉俪情深啊!我在这里祝两位美满幸福,永结同心,早生贵子,儿孙满堂!小浅,来,说两句!”
“嗯嗯,祝肚子易涨不消化,祝日日年轻气色垮,快给你们全身洗洗澡吧!”小浅很萌很天真,望着满脸抽搐的艾敏幕无邪的露出标准八颗牙。
辛嫱露出一个嘉奖的表情,嘴上却道,“哎呀,小浅,你这帮人家碧生源打广告也不是这么个打法啊,好歹也得等到人家吉日了,才拿出来露两手嘛,现在说,多不好啊,人家还以为咱们找茬呢…”
“不会。”祁斯插话进来,还是一副眉眼带笑的样子,“他们喜欢,到时候,你就什么礼都别送了,把你送给我就好。”
辛嫱懒得理他,白了一眼神经病,就正好对上艾敏幕哀怨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而祁斯靠得更近,“我也说句祝福的话吧,既然小浅和亲爱的都说了,祝你成为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斯,你什么意思?”艾敏幕装不下去,脸色微微有些发白。辛嫱又躲远了些,免得殃及鱼池。
祁斯笑得天地失色,“要嫁,你就嫁呗,我绝不拦你,只是,不好意思,新郎这个位子,永远不可能是我。”
“你…”艾敏幕脸色变得忒快,这下已经是乌云笼罩了,暴风骤雨的前夕,“哼,你别忘了,祁爸他…”
“他认定你是他的媳妇,那就让他娶,别跟我扯上关系。”祁斯的笑意淡下去,转身就往辛嫱方向走。
“祁斯,你混蛋!啊啊啊啊!”艾敏幕声嘶力竭的嚎叫引来路人频频围观,“祁斯,你注定是我的男人!我的,我的,我的,只能是我的!辛嫱,你别得意,我不会让你们有好结果的!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剁成肉泥,拿你去喂狗!啊…”
——
“女人可怕起来,永远是最血腥最狠毒的。”祁斯追上辛嫱,漫不经心的瞎侃。
辛嫱只顾拉着小浅往前走,看也不看他,屁,看不见,摸不着,虽然闻得着,但是假装一下,还是可以无视滴。
“有时候,眼睛看到耳朵听到的,不一定是事实的真相。”
“…”嗬,居然还有脸说这句话,最没资格搬出这句话的人,居然在这里大言不惭,真是不害臊。
“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原谅,我不知道原来比把星星摘下来送她更难。”
“…”神经病,变态,虚伪。
“你到底怎样才肯原谅我?”祁斯拽住辛嫱的胳膊,终于忍不住发飙,“我,对不起。”
辛嫱扫了他一眼,别过头冷哼一声,“对不起?对不起值几个钱,现在究竟是怎样,你又想耍什么花招么?怎么,让那些公司通通踢掉我,让你的女人来打家劫舍,让我和家人通通不好过,收买我亲戚逼得我们无家可归,现在呢,又要用什么计谋,美男计么?抱歉,姐从小就打了预防针,对美男不感冒,还有,你要怎么折腾那是你的事,我对你的任何阴谋诡计都无所谓了,你尽管使,用力使,姐就在这里,看你能把我怎么着!!!小浅,走!”
“好嘞,妈妈嫱威武!”小浅一向仇视祁斯,支持上杉禾,这会儿自然是兴奋得不得了。
祁斯被辛嫱猛地一挣脱,讷讷的站在原地,眉峰耸起,一个深邃如山的眼神闪过,讳如莫深的表情里,有一个原来如此的阴冷和怜惜。
平平静静之后,辛嫱发现自己很烦躁。稍有不顺心,便会动肝火,大姨妈没来,大姨父没来,当然那个瘟神也没来。
倒是报纸上渐渐会出现一些花边新闻,大意是,祁氏集团创始人祁沅御撤除了祁氏集团祁斯的总裁一职,原因好像是因为后者不甘做傀儡,又好像是没和那老头帮他挑的意中人商业联姻,还好像是他要娶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乡下丫头…
报纸上还说,艾维集团的大老板为了挽回自己女儿的名声,要斩断多年来和祁氏集团的合作伙伴关系,而金枝玉叶艾敏幕则含羞带恨,远赴美国。
报纸上还说,祁氏集团祁沅御为了给艾维一个交代,特地将“爱子”押赴艾家,赔礼道歉,还保证祁氏的媳妇,未来继承人的女主人,有且只能是艾家千金。
切,你说是就是啊,神经病!还真以为自己是个老妖怪,生活在几千年前的封建社会,是个皇帝啊,爱干嘛干嘛,还以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说娶谁就娶谁,切,我看是你自己想娶吧,老变态!
“妈妈嫱,你在咕噜咕噜说什么呢?”日子一晃,大半年过去了,辛嫱一边擦桌子,一边念念有词,小浅歪着头,作好奇宝宝状。
“没什么,小浅去帮外婆开门,外婆回来了。”门铃突然响了,想必是妈妈,当初房子是要回来了,多亏了那混蛋,虽然不想要,可他已经把钥匙交给妈妈了,妈妈不知情,自然想回去,那,便回来吧。
“哎,外婆又忘记带钥…”嘭的一声,门被关上,辛小浅哒哒的跑回屋子,小脸白白的望着辛嫱,欲言又止,眸光闪动。
“怎么了?”辛嫱看出小浅的不对劲,蹙眉问她,“不是外婆么?还是隔壁家的小黄又在门口撒尿?”
“妈妈嫱,”小浅神神叨叨的,一脸的不自然,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吾出来,“是那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