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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我是清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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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徐默生的鉴定,从陈言包里找到的那两颗药丸是□□。
对此陈言是大呼冤枉,而徐默生根本不买账,用手铐铐了她,踮起脚在四处张望寻找刚刚撞陈言的人,但是酒吧里人太多,而且那人也只是一闪而过,没看清,所以基本上等于大海捞针。
“警察叔叔,我都说了我是冤枉的,这分明就是栽赃嫁祸!”陈言拉着徐默生的衣服,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弱,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难免会有些慌张。
徐默生没听陈言的解释,打开陈言的包再次翻找看看还有没有□□,确定没有后才问:“刚刚撞你那个人看清长什么样子了吗?穿什么衣服?”
经徐默生这么一问,陈言也察觉出不对了,可她刚刚急着出去没注意旁边的人,而且撞她那个人也是一晃就没了,是男是女陈言都不知道。陈言往酒吧里张望了下,摇头说:“人太多,没注意。”
得到回答,徐默生背起了陈言的包,和李队打了声招呼后没收了陈言的东西,说:“你先和我回局里吧,估计有点麻烦。”
一听说要去局里,陈言都快哭了,之前被带进局里的事就没敢告诉陈母,现在因为这□□再进去,陈母非得打死她不可。陈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着自己从小到大所遇到的不幸,连她被小三当众甩巴掌的事都说了,就是想以此来感动徐默生,好让他放陈言一马。
可这徐默生是何许人也,当了警察那么多年,什么难缠的人没见过,别说陈言这一哭二闹了,就是扬言要自杀的徐默生都不会买账,因为他知道,那些人就是嘴皮子厉害,其实胆子小的一只老鼠都害怕。
闹了半天见徐默生没什么反应,陈言也觉得累了,口干舌燥的,头也有点晕晕的。陈言靠在墙上,瞪着徐默生,身体越来越飘,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好不容易被警察问完话,钱宥铭一回头,发现陈言竟不在吧台了,他在酒吧里找了半天才看到陈言和徐默生一起站在门口,陈言双颊通红,看着徐默生的目光也逐渐的温柔起来,双唇微微的张合,身体因为双腿无力而有些摇晃。钱宥铭看着陈言,心里一紧,坏事了,没掐准时间,竟让她在徐默生的面前发作了。
头晕了一会儿,身体也越来越烫,陈言将额头贴在墙面上,利用墙面的冰冷来降温,她攥紧了拳头轻砸墙面,吗的钱宥铭,居然真的敢对她下药,活腻味了是吧。
看出了陈言的不对劲,徐默生好心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我帮你打急救电话吗?”
陈言摆摆手:“不用,你送我回家休息会儿就好了。”
徐默生扶着陈言往外刚走了几步就被钱宥铭给及时拦下了,钱宥铭微眯着眼睛,看了看陈言,又看了看徐默生扶着她的手,不悦的说:“我送她回去就行了,不打扰你执行公务了。”
看到钱宥铭,徐默生惊讶的咦了一声,随后又了然的哦了一声:“行,你送她回去,她要是没什么事了就带她来警局一趟。”说着解开了陈言手上的手铐。
眼瞅着钱宥铭就要从徐默生怀里把陈言接过去了,陈言死死的拉着徐默生的衣服不愿意动,可钱宥铭的力气又大,稍一用力就掰开了陈言的手,陈言巧妙的往下一蹲,本想躲开钱宥铭的,结果她没站稳,一屁股摔坐到地上去了。
陈言想,既然钱宥铭不仁就别怪她不义了,反正她也是一早的就想和钱宥铭划清界限了,今天正巧是个好时机。于是陈言一把抓住了徐默生的裤脚,哇哇的大哭,含糊不清的自言自语。
见陈言哭的厉害,钱宥铭就无奈的长叹口气,偏过头再不看陈言,本还想着今天能把陈言拿下的,看这状况只怕是革命道路越来越艰难咯。
徐默生皱着眉头,把他的裤子往上提,意思陈言赶紧放手,但是陈言不但不松手,居然还变本加厉的一把抱住了徐默生的大腿,一边将她的眼泪抹在徐默生的裤子上,一边伤心的哭诉:“你这个没良心的,欺负了我占了便宜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这也就算了,你居然还背着我乱搞,徐默生,你还是不是人了?”
这话说的,徐默生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酒吧里也顿时鸦雀无声,全都在等着看两人的笑话呢。李队绷着脸,走到徐默生面前就是一顿训斥,徐默生被骂的晕晕乎乎的,好像真跟做了什么错事似的,低着头一个劲儿的赔不是,末了还保证明天一定交份检讨上去。
如果这事是放在别人身上,钱宥铭肯定会笑的没心没肺,可是现在,他心里憋屈的只想找根面条上吊,尼玛他才应该是被陈言抱大腿的那个好不好!!他花了那么多钱弄来的药竟然全赔在徐默生身上了,尼玛他很肉痛的好不好!!钱宥铭不爽的啐了口,西装外套往肩上一甩灰溜溜的滚蛋了,尼玛这就是出门不翻黄历的结果!
徐默生强压怒火的把陈言从地上提起来,和李队再三保证不会再闹出这样的事情了,李队才肯放徐默生离开,临走时还再三强调一定要检讨深刻发人深省,徐默生连连点头说是,顺手从路边拦个出租车上去了。
上车后司机问两人去哪,陈言装死般的眼泪一擦,靠着椅背就睡了,徐默生那个气啊,他使劲的晃陈言问去哪,陈言眼睛紧闭,始终不肯说话,头晕的难受,身上也是越来越烫。知道陈言难受,徐默生也就不再晃她了,报了自己的地址。
回到家,徐默生帮陈言换了鞋子,把她扔到沙发上就自己去卫生间方便了,陈言在沙发上打滚,嘴里不停的喊热,她脱了衣服,只穿个内衣,摇晃着起来跟着徐默生后面就进了卫生间里。
陈言没看到徐默生正在小便,她解开了内衣的扣子随手往门口一扔,打开淋浴放凉水降温。
徐默生绿着脸方便完,本想做个君子闭着眼出去的,可陈言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她拿着淋浴头时不时的把水喷到徐默生身上,还仰起头把她前面的风光展现的淋漓尽致。徐默生不是个冲动的人,也不是个乱性的人,但不代表他就不是个男人,再这么下去,迟早得出事。
从旁边的架子上找出放了好久的浴巾丢给陈言,徐默生不停的做着深呼吸,翻抽屉找到钥匙,出去把门带上顺便用钥匙给锁了,陈言自己一个在卫生间里闹腾就行了,他可不想再闹出什么事来。
冲了一个多小时的凉水陈言才渐渐的恢复了正常,关了淋浴,擦干身上的水,想开门出去,却发现这门怎么都打不开,而且也没发现这不是她家的卫生间。晃了半天门始终没开,陈言急了,见门后的布袋里放着一把小锤子,二话不说抡起锤子就把门锁砸了,光着身子走到客厅,见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徐默生,陈言瞬间凌乱了……
听到卫生间的响动,徐默生知道肯定是陈言出不来把门给砸了,他抬头瞟了眼正忙着裹浴巾的陈言,关了电视贱贱的开了口:“都是大老爷们的害什么羞啊,又不是没见过。”
快速的裹好浴巾,陈言四处看了看没什么能扔的东西,于是回敬道:“原来你是爷们啊,我还以为你是姑娘变异过来的呢,有没有家伙无所谓,关键是别把性别弄错了是吧。”
一把凉水澡冲的,口才变好了?徐默生坐直了身子,目光不时的在陈言的胸前流连,摸摸下巴,眼睛一眯,说:“东西有没有,试试就知道了,不过你的嘛……飞机场上的飞机还有起飞的时候,你那充其量也就是两条平行无交界的高速公路吧。”
陈言冲到卫生间,抄起锤子就朝徐默生去了,今天不是他死就是陈言亡!
……
晚上十点半,徐母算着时间徐默生应该下班了,便买了点水果和夜宵去看他,顺便问问今天的相亲情况。徐母走到徐默生的宿舍门口,听到里面有动静,高兴的拿钥匙开了门。
大门打开,徐母手里的袋子瞬间掉地,她和屋里停止动作的男女对视,默默的退了出来,然后仔细的认了遍门牌号后才确定这是徐默生的家没错。
徐母进到家里,看看面朝下趴在沙发上,双手被徐默生禁锢在背后烤上手铐,光着身体的陈言,又看看骑坐在陈言屁股上,抓着陈言的双手,嘴唇紧贴在陈言耳边的徐默生,然后了然的一笑,踢开脚边碍事的水果,一边关门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走错门了,你们继续。”
门“咔哒”一声关上,徐默生和陈言才瞬间反应过来,同时涨红了脸,哀嚎声震天:“尼玛我是清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