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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一章 ...


  •   日月神教位于河北黑木崖,教内密传其与明初大派明教颇有渊源。

      相传,明教是为避原教徒朱元璋称帝建明朝后的打压行为,亦为避当朝国讳,始为地下化,遂拆明字为日月,改教名为日月神教,迁总部。

      多年下来,日月神教声名不及明教远矣,概因教中之人行事诡异,多造杀孽,故被江湖中人称之为魔教。

      自古有邪就有正,正邪不两立。而武林中,有魔教就有所谓的名门正派。

      所以,日月神教一向与泰山派、衡山派、华山派、嵩山派、恒山派五派结为同气连枝的五岳剑派格格不入,也就不是那么让人难以理解的事了。

      向来人多是非多,江湖更是多是非。不管哪朝哪日的江湖,纵是表面上是风平浪静,底下却从来暗藏着一场又一场胆战惊心的腥风血雨。

      就不知当下这日月神教与五岳剑派将掀起一场怎样动魄人心的血雨腥风!

      现今,黑木崖上,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已闭关数年。

      任我行在闭关前升调光明右使东方不败为副教主,甚至传下教中至高武学《葵花宝典》给东方不败,并让其暂代教主之职。

      当时在其他教众看来,这位东方副教主确实是十分受任教主信任并器重的,而且他们大多也认为他本人确实十分有才华有本事,能一朝居于教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上地位也无可厚非。

      彼一时,教中众人,无不望其项背,就连原比右使要尊半位的光明左使向问天也不得不向其退避一射之地。

      显见东方不败当时的无限风光。可又有谁知晓这璀璨光芒背后暗藏着无数令人胆颤的凛冽杀机?

      这些年,时势造就了东方不败不甘人下的权欲心,背后杀机激生了东方不败蓬勃进取的野心。

      因为这一切从任大教主布下棋局开始就没有了退路,东方不败只能拼命谋取神教第一人的位置。否则,他连一个体面的死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做到。

      此一时,一场腥风血雨如狂风骤雨般迅疾扫荡了整个日月神教。

      它,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它,避不可免又避无可避。

      终是这一天,东方不败坐上了日月神教唯我独尊唯我不败的教主宝座。

      终是这一天,东方不败奠定了他武林第一人的超前地位,并创下了令人闻风丧胆的赫赫威名。

      终是这一天,东方不败开启了日月神教纵横江湖、所向披靡的辉煌时代,并使日月神教开始与日月同辉、辉泽天下。

      当然,这场腥风血雨就在两大绝世高手直面相争中达到了高氵朝,也是他们最终分胜负的时候。

      只见一青衣一黑衣两个人影缠斗在一起,瞬间便交手了几个回合,那飘忽如影的身手让人目不暇接,直叹声好。

      高手过招,有时胜负就在一刹那。

      只瞧东方不败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拈着一根长不过寸的绣花针,向上一举,便轻轻松松地挡住了迅猛的剑势,使长剑寸步不进。

      紧接着,任我行急转剑锋,增力几分便顺势往右下角划去,欲削了那只拈针作怪的手。

      这时,说时迟那时快,东方不败在电闪火石间灵活地向左下翻转手腕,便巧妙地躲过了那把凌厉锋芒。

      说来东方不败的身手实在快极,在任我行长剑回势的刹那间隙,数把绣花针已迅疾飞出,如风驰,如电掣,顷刻间便刺入了任我行周身几处要穴。

      一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趁着任我行行动受阻的片刻,东方不败立马用上十二分力,闪电般出掌。

      就这看似平常无奇的一掌,却打得任我行吐血三尺,形容暗淡,一时长剑脱手,倒退数十步远。

      几经交手才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这会,已显败相的任我行面目苍白,身形萧索,一副衣冠破损凌乱的样子凸显了他的狼狈。

      但他的尊严,他的倔强,却只能堪堪支撑他的身体不倒下去,不在众多叛逆面前倒下去,尤其是不在这个形容冷峻,一身青衣冠带只稍闲不整的男子面前倒下去。

      他抬眼望去,满目苍夷,遍地尸横,如今他已经知晓身后追随的一干忠良之士已尽遭屠戮,不留一人。

      此一刻,留下孤身一人、内力被阻的任我行,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辉煌、他的荣耀将不复存在,或许有一天会被遗忘在历史的角落里。

      恨!恨!恨!只有更恨!他不甘心!他极其不甘心!

      奈何,呜呼哀哉,英雄悲凉!

      堂堂一教之主竟然是被自己一直握在手中,又一手提拔起来的棋子反噬,还让其反噬成功了,真可谓“养犬不成反被犬咬”,叹其哀哉!

      当所有这些愤怒的、痛恨的、懊悔的、不甘的、悲哀的……情绪在瞬间交织变幻成一股汹涌的波涛时,就啥也无法阻挡它冲出心口,泄洪千里。

      “东方不败!东方小儿,你个犯上作乱的逆贼!你个卑鄙无耻的东西,竟敢趁本座闭关练功之际背后偷袭。

      若不是本座的吸星大法尚未大成,哪容你这龌龊小儿在本座面前如此猖獗。畜生养的胆子就配干出畜生的事。”

      任我行一副切齿深恨、极度鄙视的模样,真真是正气凛然,他无非是想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竖起一面大义的旗帜,动摇在场的人心。

      身为本就不屑口舌之争的神教中人,任我行的这般言行看上去像是被逼得理智全消,但话中句句暗藏机锋,让有心人不得不防。

      “东方不败,你个畜生,本座当年真是瞎了双眼,本想你为人忠义,做事精练,是做大事的料子,就破格提拔你一个小小的风雷堂副香主一路坐到了我教光明左使的尊位。

      在本座闭关之际又一手提拔你当了副教主,给了你一人之下的权位,又传你镇教之宝《葵花宝典》,通知教众本座已属意你接替本座的教主之位。

      谁想,你还不知足,竟等不得本座退位,一心策划篡逆之事。

      现今反倒害了本座陷此生死难料之地。本座真是懊悔不已,竟一路喂大了你的野心。”

      他双目圆瞪,面露狰狞,声声质问着东方不败,如何就能忘恩负义到这种地步?

      一时萧索的身影颤抖不已,仿佛有着无尽的怨愤充斥着整片空间。

      但任我行偏不等东方不败有何回应,就立刻挑拨离间起来。

      这下子,教众们只会看到东方不败没有辩驳任教主的质问,他那算默认的态度,也只会让东方不败不忠不义的形象更是入木三分。

      但是,这又如何?谁会管这些呢?

      东方不败真的不忠不义,又如何?他就是心狠手辣、反复无常、卑鄙无耻,又如何?

      他的身后照样有许许多多的追随者,只看他如今有战胜任我行的实力,教中就无人敢不服,起码明面上无人敢再生二心。

      “看来,任教主,真的老了。”某些有远见的处于神教上层的人员都不约而同地在心中如此感叹了一番。

      “以武压人,蛮不讲理”才是我神教的作风,唧唧歪歪的谁耐烦听。

      但他们还是只能作出继续围观的样子。

      因为,都到这份上了,已无人能插手这两人间的直面较量。

      他们只待事态发展,在第一时间向新教主送上自己的忠诚就好了。

      “东方小儿,今天就算你坐了本座的位置,你又有何面目面对天下群雄,面对我教数万万忠义之士?

      我日月神教又岂会要个不知忠义且背后偷袭之辈坐上这万万人之上手握生杀大权的教主之位?

      各位长老各位堂主各位兄弟,你们不服我任我行不要紧,但你们就能服这样一个不忠不义的小儿当教主吗?

      你们就不怕,早晚有一天会落到同本座一样的下场吗?”

      任我行的这声责问不响,却如雷霆响彻般惊住了他们的心神。

      那一身狂霸之气如横扫千军之势席卷了整个黑木崖,其气势似比以往更猖狂更霸气。

      但顷刻间,本才四十余岁的任我行仿佛就老了十来岁,一头华发浮鬓,满目苍凉。

      衣衫上血迹斑斑,原本强撑着的精气神看少去似乎也更少了,几近于无。

      这一副英雄迟暮的形象,让人唏嘘不已。

      但任我行毕竟是当了数十年的教主,其余威仍在。

      而且,此时此刻正是应了任我行的算计,此地“人心不可用但可乱。”

      瞧四周原本慢慢围过来的教众们都不再上前,原本闹哄哄的场面忽然沉寂了下来,且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浮躁暗藏在他们心中。

      他们面面相觑间似没了主心骨,脸上神色惊疑浮现,乱了的人心在私下主动寻找于己有利的言行来安慰自己。

      他们可不是被吓住了。

      思绪纷乱间,他们都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一位如众星拱月般站在众人身前的青衣疏狂之人。

      那人眉目清朗,身材修长,一身俊秀淡雅的气质,乍一看完全不像是武林中人,倒像是哪里来的一介书生,可那浑身又有说不出的凛然霸气,让人不可逼视。

      看东方不败仍然一副雷打不动,气定神闲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来那些污名对他的影响,也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些动摇的人心对他有何影响。

      也是,拳头大的才是老大。只有立场不坚定的人才会在乎那些无聊东西。

      日月神教可不是把仁义随口挂在嘴上的教派。

      此时,东方不败不着痕迹地淡扫四周,那轻描淡写的口吻里却有着一股不言而喻的独特霸道:“再说这些废话有用吗?”

      而正是这份霸道,恰如其分地安定了本已浮乱的人心。

      一时间躁乱的空气渐渐沉凝,终归平静。

      东方不败面上虽不露声色,他的心底却是不屑任我行的几番言行:就算是犯上作乱又如何,古往今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什么虚名都是妄谈。这位任大教主真该是退位让贤了!

      只是如今瞧着这位昔日威风八面的教主落得一身颓废败相,东方不败心里却没有以往想象中的快意,唯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积郁胸中徘徊不去……

      ——不该如此轻易成功的,不该如此的,任我行,你怎么就这么败了呢,就这么败了呢……

      ——任我行,你逼我至此,可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落得如今这般凄凉的下场,而且只会越来越凄凉的,越来越凄凉的,哈哈哈……

      ——我东方不败就算是为了今日,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值得的……

      ——我没有后悔没有后悔,我东方不败就该立于众人之巅享万众敬仰。

      ——是的,我没有后悔,没有……

      想要不继续被这些不知所谓的心绪烦扰,东方不败一时不察便落入了任我行的算计,且在一旁呵斥而不上去擒拿。

      “我东方不败有何不敢,你这位任大教主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那言语间并不掩饰其一身的孤高冷傲之气。

      而且若是有有心人细心察觉,这一时的东方不败话语中带着一种莫名突兀的坚定感,让人不得不注意有什么在其中悄悄改变。

      可偏偏在场的这群都是江湖大老粗们,竟没有一个人能发觉他们的东方教主原本比常人还要冷硬的心在这一刻过后更是狠辣无情了许多,而往后受苦的正是他们这些做手下的人。

      “果然!果然!哈哈……,怪不得你的功力突然大涨,连老夫都要甘拜下风。你果真练了葵花宝典,挥刀……”

      看着东方不败随着自己的言语而不断突变的脸色,任我行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只要把这个秘密公诸于众,看你东方不败还有何面目力压群雄,继而登上教主宝座!

      然而,只听得“噗!”的一声,来不及说出的秘密就被一根闪着太阳余晖的银针打断。

      那一脸快要达到目的时的欣喜也被戛然而止,蜷缩的身体中真气四散,逆脉而行,已是凶险至极。

      显然,任我行已经忘记了自己本就是强弩之末,一时的快意蒙蔽了一颗需要冷静求生的心,也浪费了先前辛苦的谋划。

      就只差一点点了,原本打算趁着东方不败也罗里吧嗦一通的时候,只待吸星大法能顺利把体内的异种真气同化吸收掉就好了。

      到那时,谁胜谁负还未可知。

      可惜啊,一切功亏于溃。

      “以静制动,何不戒急戒躁,静待时机?”

      这时,追悔莫及的任我行不仅捶胸顿足,而且让本就青灰的面容更加灰败了几分,看来英雄真的迟暮了。

      他的眼底也悄悄地浮现了一层死气。

      且如今为了避免直接走火入魔,任我行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铁索加身,成了东方不败的阶下之囚。

      当那刻骨蔓延的屈辱与仇恨深深地刻在了他的每一块骨头里,溶在了他的每一寸血液里的时候,他不惜在心底发下最恶毒的誓言:

      东方不败,今日你若不杀我,他日我必将百倍、千倍、万倍地还之。

      吾血不尽,吾魂不入地狱。

      此生誓要东方不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能泄我心头之恨。

      不管任我行内心如何的愤恨不甘,此时沦为阶下囚的他已没了被众人追捧的资格。

      而教中门人一向是识时务为俊杰,一时间众人竞相奉承,让东方不败收获了无数赞誉。

      “任我行,你倒行逆施,荒废教务,你的教主之位早该换东方教主来坐了。东方教主,文成武德,我上官云一百个心服口服。”

      白虎堂长老,人称“雕侠”的上官云精明内敛,狡黠如狐,此刻不表忠心,更待何时?

      风雷堂长老童百熊不着痕迹地觑了上官云一眼,眼底的暗讽转瞬即逝,他面色从容,依旧一幅大大咧咧的样子为东方不败造势。

      “上官兄弟说得对,东方兄弟年轻有为,一心为教,如何做不得教主?

      我童百熊虽是个大老粗,但也知道这些年是东方兄弟让我们大伙儿吃得好了,喝得好了,玩得也更好了。

      大伙说是不是?

      所以,我们听东方兄弟的话准没错,整天刀口沾血的我们不就图这些个吃喝玩乐。

      反正东方兄弟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东方兄弟,你来当教主,我老童只有更支持、更高兴的份。”

      不知这童百熊是不是真个是大老粗,一口一个的“东方兄弟”,无不显耀着他与东方不败之间有着深厚的情谊,让其他教众有心掂量他在神教中的地位。

      几位堂长老也不甘人后地声援,唯恐表明忠心的速度不够快,遭了新教主的猜忌。

      现场,光明右使曲洋不在,只有左使向问天掩在人群里不发一言,神情莫测。

      就这一会儿,黑木崖上群情激昂,已共推副教主东方不败继任神教教主,而那落败之寇已不再被人提起。

      一时间,震天的口号一齐响彻云霄:

      “日月神教,千秋万载,东方教主,一统江湖。

      日月神教,千秋万载,东方教主,一统江湖。

      ……”

      “呵呵呵,哈……哈……哈……”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我东方不败岂能甘居人下,从今日起,我东方不败要称霸武林,唯我独尊。”

      如此不可一世,霸气张扬的宣言,却没有人感到一丝突兀,仿佛那人就该这样傲视天下,霸绝天下。

      接下来,一切就顺理成章起来。

      任我行失去了踪影,东方不败做了教主,七岁的任盈盈成了圣姑。

      新旧势力更替,日月神教除旧陈新,现一派蒸蒸日上之景。

      在金色光辉的照耀下,成德殿仿佛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外衣。

      这里是神教众人一日一小朝五日一大朝的地方,而日月神教所有重大的命令也都由此发出,诏令天下教众。

      这是一个威严深重的地方,除了教主,教中无人敢在这里大声咆哮,藐视主威。

      这一日,“天下开明,泽披苍生”八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依旧盘踞在那块不知材质的庞大石头上。

      它们也依然矗立在成德殿前,不减霸气。

      这块历经久远的岩石上的八个字,相传还是明教某位功力深厚的教主刻上去的,意寓“明泽”二字,赞颂了明教“公正廉明,恩泽众生”的行事方式,和“功在社稷,利在千秋”的天下传名。

      只要是神教中人都知道,如此苍劲挺拔的八个大字见证了当年明教的辉煌成就,也成了日月神教不可舍弃的一种荣耀和一种使命。

      然而,世易时移,日月神教远逊明教多矣。

      不过,此时野心勃勃的东方不败,依然有那种敢叫日月换天,天下为颂的豪情壮志。

      他总是坚信,日月神教在他手中一定会发扬光大,并秉承先祖遗愿,“明泽”天下。

      而他,东方不败,也将占据历史辉煌的一角,名垂千古,让后来人铭记。

      外面,太阳高照。

      殿内,人心如火。

      这一天,东方不败终于不再止步于台阶下,而是一步一步地踏过了九级台阶。

      当时,他的眼中一片炙热,因为在他的面前,这把千年紫檀木做的宽椅,象征了整个神教至高至尊的权位。

      只要坐上它,他,东方不败就能威临神教,教令一出,莫不遵从。

      光是想想这样的场景,就让东方不败迫不及待地坐上这个位置。

      只是坐上去的时候,东方不败原本激荡万分的心情却渐渐平息了下来。

      也许,只有握住了权势,才不会让权势主宰你的人生,而是让你自己驾驭权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这会,殿堂上,东方不败已经变成了一副华贵雍容的样子。

      看来他已初具教主威仪,正接受着台阶下众人卑躬屈膝的见礼。

      大礼后,东方教主分赏众人,大伙都满面红光,一致称东方教主仁德,吾辈感激涕零。

      东方不败也借此安抚了一批诚惶诚恐的教众,如向问天等中立的围观党。

      当然,新的教主就要有新的班底和新的办事规则。

      所以,上任第一天,东方不败就发布了一系列命令和措施。

      1、神教教主之下不再设副教主一职,教主之下左右使为大,为教主处理事务;

      2、旁设十位长老,有监督教导教众之责,直接向教主负责;

      3、下设十位堂长老,也就是堂主。每位堂主下设十位香主,每位香主下设五个副香主,每个副香主负责一个堂口,负责收入新人和堂口事务。地方教务要层级向上负责

      4、财务收缴与发放由内务总管总负责。内务总管下设二位副总管,分别负责收缴与发放。地方财务要层级向上汇报收缴。

      5、神教要职一览表:

      光明左使向问天,光明右使曲洋;

      内务总管罗开化,副总管杨成与欧阳燕。

      神教十长老:杨宇、秦伟邦、王诚、桑三娘、文进、丘雄成、葛玉、杜威、莫建。

      神教堂长老:青龙堂长老贾布;白虎堂长老上官云;朱雀堂长老赵不悔;玄武堂
      长老鲍大楚;风雷堂长老童百熊;疾电堂长老梅欣;惊涛堂长老司徒策;业火堂
      长老迟日亭;枯木堂长老连成志;百草堂长老傅宗宇。

      如此大朝会后,日月神教翻开了新的一页,东方不败的时代已经来临。

      这一天,又是阳光明媚,是个出游踏青的好日子。

      东方不败在彻底掌控了神教后,便想着要好好休息一番,恢复一下被先前殚精竭虑的谋算耗损了的几分心力。

      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后山崖顶。

      那里,苍树林立,云雾缥缈,似给周围的树木披上了一层轻纱,如仙境一般。

      站在崖边,一眼望不透崖底。

      转瞬间,崖上已不见了一抹青色。

      原来,衣袖翩飞,他已徜徉在金色云海里。

      只刹那,云海如雪寂寞。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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