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我是死神（海贼同人）》老猫肥夭

25、第 25 章

　　东方琉淼 2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睁不开眼睛。

　　不受控制的身体！

　　我气急，感觉周身的空气有些暴虐。

　　‘醒了？’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清凉凉的，很好听。

　　‘你想要身体吗？’

　　我突然发现，这个声音，是在我的脑海中出现的。

　　‘是谁？’我问，

　　‘你想要身体吗？’依旧是这句话，显然，她并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想／要吧！’我还想杀了轩辕宗焱，亲手。

　　没有人回应，我却发现自己渐渐地，轻松起来。身体的充实感渐渐回归，我睁开了眼。

　　不同与记忆中的景色，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蓝，漂亮极了，就像是听环儿讲过的人语的眼睛，像海一样。

　　像，海？

　　我突然发现，头顶的蓝色微微荡漾，一条难以形容的庞大鱼类游了过去。

　　“这里，是哪里？”我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仔细听的话，像一个人，像谁呢？像刚才那个孩子。

　　“你知道的吧！”我说，“这是你的身体吧！”

　　“不是。”意外的，那孩子和我说话了。

　　“只是我比你先到一会而已。”也跟这个身体更契合。

　　她不再说话，我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晦暗。

　　我不知道的是，她从没有想过要这个身体，从来没有。直到那几件事发生。

　　我沿着唯一的路走，很好运的没有走错方向，片刻之后我便到达了那个村庄，然后，我突然发现，我不会说这里的话。

　　像是发现了我的窘迫，

　　‘我们的思想可以共用。’那孩子说。我眯了眯眼，不语。

　　在我们面前对峙的两方人马，其中一些人看到了我。

　　“……—％＊……％￥—……”

　　即使是陌生的语言，我竟然听懂了。“怎么还活着？”两方都有人说。

　　走进他们，比对了一下身高，自己现在大概五六岁的样子。

　　我歪了歪头，突然有了杀人的欲望，那感觉像已经深埋在体内许久一样，像，习惯？

　　“我杀了他们，你介意吗？”

　　“……”

　　“小鬼，说什么呢！”一个男人表情凶狠，不，准确地说，那两群男人，表情都很凶狠。

　　“……”既然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我用手直接穿透距离我最近的的男人的胸，其他人看着我，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呵呵的笑了，用一种很低的声音，放慢步子走近他们，我看到了惊讶，而非惊恐。

　　他们不害怕吗？

　　突然，我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小白水，你不知道我是胶胶果实能力者吗？”其中一个为首的男人走过来，冲我笑笑，

　　他们将我绑起来，关进了一间还算舒适的屋子，

　　‘你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吧！’我问那孩子。

　　‘……’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已经消失的时候，她才开口，‘他怕海。’

　　……

　　一个月后，我在她的提醒下，拿到了海楼石，当上了这个城镇的主人。没有用幻术。

　　我突然有些想念那个世界，于是我下令，建造城池。

　　但在成功的那一天，这个身体十一岁的时候，三个能力者将我重伤，同时引发了空间乱流，

　　当我再次清醒，这个身体已经十二岁了，身体依旧灵活，

　　‘你用了。’我问，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我一直都很怀疑白水的存在性，那于我而言，始终是个威胁。她所说的思想共享只是提供给我了语言，而我的一切，她似乎都知道。

　　‘恩。’语气依旧平淡清冽，但似乎少了点什么，又多了点什么。我说不清。

　　我找了一个老师，一个花甲老人，我告诉她，我要学霸气。

　　她瞥了我一眼，语气倨傲。

　　然后，我杀了她。

　　此时白水在我身体里叹了口气，其实，我蛮喜欢白水这孩子的，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只不过，这个身体，只能是我的。她这样说。

　　她说：‘你可以去翻翻藏书。’

　　我继续开始修行，

　　‘这一年，你都做了什么？’我知道她并没有待在这个地方，因为这里的人们看到我无一不是惊讶的表情。

　　‘时空乱流。’她只说了一句，便不再开口。而我，也无意追问。

　　我再一次失去主控权是在这个身体十五岁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杀了所有人。

　　“何必呢？”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白水用这个身体说话，不同于我略显低沉的音色，她的声音，温温淡淡的，却带着一丝凉薄。

　　我没有沉睡，我看见白水将刀子刺进胸口，然后身形隐没在空间乱流中，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似乎每次身体受伤，都会这样。

　　当自己感觉稍好一些的时候，我见到了那个人，一个满头红发的男孩——香克斯。然后我感受到了白水明显的笑意。

　　‘不出意外的话，在身体好之前我们都会在这里。’白水这么说着，似乎很愉悦。

　　白水的灵魂与这具身体的契合度高太多，在我又一次得到白水给我的身体主权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会时不时地有一种病态的无力感。

　　这似乎是因为灵魂离开太久的缘故。可是白水却从没有这种情况，我知道，我只是一个借助者，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杀人的欲望的话，我想，我已经被白水杀死了，虽然我并不知道当初屠杀村民的时候，她为什么没有阻止我。

　　‘水儿，’我喜欢这么叫她，像叫环儿一样。

　　‘你为什么不要这具身体呢？’我看着眼前用幻术控制的尸体们，勾起唇角。

　　‘因为，没有意义。’白水这么说的时候，我几乎能想象她的表情，七分淡漠，三分嘲讽，血色的眸子里空荡荡的。

　　‘那香克斯呢？’我记得那个红头发的孩子，眼神清澈，表情不羁。

　　‘……’白水没有说话。

　　‘你知道的，’我顿了顿，‘我没有多长时间了。’而且，身体，从知道不在一个世界时起，就不再重要了。

　　‘…琉淼………’她沉默了许久，

　　‘那是时空乱流。’许久，脑海中，传来她的声音。依旧淡漠的声音，我听出了迟疑。

　　我们不再讨论这个话题，我本是不多话的人，她亦不是。

　　我不是个安分的人，我曾经这样告诉过轩辕宗焱。但是在这里的二十多年里，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从这个海底世界出去，白水也没有提过，在这个没有一丝人气的地方，我几乎看完了整个地下藏书馆的藏书。其间，也会莫名其妙的昏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

　　问及白水的去处，她果然又去了那个孩子身边。

　　我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灵魂并没有衰竭，但是随时都有碎裂的可能。白水没有提过，我知道，她正在小心翼翼维持着这个身体的平衡。

　　镜中的人脸色苍白，本应红润的唇也几乎丧失了血色，只有那双眸子，猩红的颜色，代表了，生命。

　　我不想让她和我一起消失，白水那孩子，太透彻，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将身体让给我，但那都不是她想要魂飞魄散的理由。

　　我发动了，一种透支灵魂的术——邙络，这也是，神赐的能力，给东方家琉淼小姐的。

　　时间依旧在流失，在这仅仅涵盖面积不到百里的地方，我终于找到了，人类。

　　而白水，也发现了我那已经支离破碎的魂魄，在我侵入那个名叫皇甫漠璃的女孩子的精神中的时候。

　　我受创了，她的记忆太过久远，以我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支持下去，我放弃了她，那个被称为死神的少女，也许不能称之为少女。

　　那个叫艾斯的男人当船长的话，应该会不错吧！

　　我这么说着，不知道白水还可不可以听到，我跟着那只蓝色的地狱蝶，耳边传来皇甫漠璃的声音，

　　“你要去的的地方，叫做，尸魂界。……好运。琉淼。”

　　好运……

　　“白水你一直都在这里吗？”皇甫漠璃歪了歪头，洋娃娃般精致的脸蛋带了一丝好奇，“琉淼真的挺厉害的，我们在陆地上都能被瞬移到这，”顿了顿，她笑的有些开心，“呐，水水带我们去看看你的宫殿吧～”果然宝物神马的最有爱了～～～

　　“好。”猩红的眸子泛上点点暖意，如上好的血翡，令人只需一眼，便无法自拔。

　　艾斯看看这两个人，伸手压了压橘色的帽檐，嘴角勾起一抹，有些，温暖的笑。呐，老爹，这，可都是我的同伴呢！

　　“船长！”皇甫漠璃大声喊道，“你再不跟上就把你扔下了！”

　　“来了。”艾斯甩甩头，大步跟上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