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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梅林就发现了一个事实,他的杯具不止于此……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被榨干的小梅林被薇薇安拎着出现在冬木市深夜的大街上。一落地,还没等梅林站稳,薇薇安就松了手,很鄙视地看着衣衫不整的绿眼少年:“自己把袍子穿好,不然有色狼把你劫走我是不会管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自己身为性感大美女的薇薇安却丝毫没有担心被人劫色的意识——或者那正是她所期待的,下意识地扯了扯本来就已经露出了大半乳|沟的领口,用手扇着风:“啊啊~日本的夏天比苏格兰炎热太多了~好希望有个日本帅哥来帮我消消暑哦~”说着就大摇大摆地在街上晃了过去。
“等等我,薇薇安!”手忙脚乱地系好袍子,正太身的小梅林拖着依然有些酸软无力的脚追着比他还高十来公分的大美女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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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木市的另一个角落,另外一个servant正遭遇着几乎与梅林同等程度的杯具。
身着华丽丝绸和服的少女满面惊惶地在小巷中穿梭奔跑着,不时地回头看一看追在她身后的彪形大汉,那娇怯而哀凄的呼救让人闻之心颤。果然,莺声娇泣吸引了仗义之士的注意力,在她前方的路口经过的清秀青年停下了脚步,皱着眉向这个方向看过来。看到救星出现,少女加快了奔跑的步伐,却不料木屐被石块绊了一下,她惊叫一声向着清秀青年仆倒过来。
青年身手矫健地飞身上前,一手扶住少女,一手敏捷地拔出腰间的九四式手枪向着少女的来向开了几枪,盯着小巷深处的目光中透出几分憎恶。
并没有尸体横在路中央,青年意在示威不在伤人。显然,他的策略收到了预期的效果,没有人再追过来,一片喧闹过后,小巷重归寂静。青年低头看了看还伏在自己怀里嘤嘤哭泣的少女,表情放柔了几分,俯下身搀起她的胳膊:“别哭,没事了。姑娘,你家住在哪里?我这就送你回去。”
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抬起了头,一头仿佛平安时代侍女般的美丽长发掩住了半张姣好的脸孔:“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父母双亡,兄长战死□□,孑然一人被叔父卖进艺馆。本欲好好学些歌舞诗赋以谋生计,但昨日艺馆的阿妈突然要求全馆的姐妹加入女子挺身队、用身体安慰征战的皇军将士,还对我们说这是日本女子最大的荣耀……但我看到了她和那些兵士的交易。我不愿从命,半途中逃了出来,但不慎被那些兵士发现,结果就……”纤纤玉手抓住了青年的衣摆,“多亏公子相救,不然被他们抓进慰安所……小女子只恐生不如死……”
没错,这个细肩柳腰的“柔弱”少女就是被恶魔master间桐雪派来执行悲催间谍任务的assassin之一——当年风魔一族的三代暗影之首、背负有风魔小太郎之名的唯一女性。自然,被安排了这种令人无语的任务、念着如此小白的台词,风魔少女绝对说不上高兴,然而忍者的原则让她绝不会对分配给她的任务提出任何置疑。即使这个任务意味着她确实有很大的风险比如成为远坂信义的玩物,她还是守候在远坂信义从教堂回家的必经之路上,与其他风魔一族成员配合着演了这么一出狗血的戏码。
应该说,如果是在其他时段,这种已经用滥的段子不会那么容易被人相信。但是,在兵荒马乱的1940年,如此故事还是有其存在的可能性,尤其对象还是比较为人比较正直的远坂信义。
对这种说辞,外表青年没有过多怀疑地紧锁了眉头:身担陆军大佐,他多少听到过关于“慰安妇”的传闻。但宅男本质的远坂信义一向以为那些受人玩弄的女子都来自异国他乡,却从不知本土少女也会有这般遭遇。本质上还是很正直的远坂信义立刻起了同情心,轻轻地拍了拍少女的肩膀:“先跟我走吧!过了今晚,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去处的。”
风魔少女在心底无声地松了口气:看样子,自己的任务已经达成了第一步……要感谢对方近于迂腐的侠气和正义感,只不过这也意味着她下一步的任务更艰巨了几分——要怎样才能让一个过分正直的男人对她动心呢?
远坂坻已经近在眼前,信义回头看了看娇羞垂首似乎心事重重的少女,安抚地扶住了她的手臂:“放心,在我的地盘,没有人能伤害你!啊,即使我不在,也有人能够保护你的安全。Ri……Akira!”
险些随口喊出“Rider”的远坂在最后一刻险险地收住了口,随便找了个与“阿提拉”发音接近的名字叫了出来。片刻,一个矮小但敦实的影子出现了。风魔少女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此人的英灵身份,压倒性的实力数值优势让她略微有些不安,然而更令她感到毛骨悚然的是那双一直赤裸裸、色迷迷地打量着她的小眼睛……
然而在某些方面很迟钝的远坂信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安排有哪里不妥,还在一本正经地叮嘱着自家servant:“Akira,从现在起,这位姑娘的安全由你来负责!”
不要……
忍者对危险的直觉让风魔少女有些退缩,她抛给远坂信义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公子,救命之恩未报,小女子不敢再受公子恩惠,情愿为奴为仆……”
“喂,女人,你在说什么呢?”须发灰白却身材壮硕的匈奴王伸手拎过了披着标准软妹子马甲的风魔少女,“master已经把你赏给我了,还不明白?乖乖地跟我来吧!”说着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那吹弹得破的柔软皮肤捏得一片青紫,“庆幸吧,女人,你会明白,只有草原上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汉子!”
“啊~~”少女那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可怜惶恐的眼神和效果基本为0的无力挣扎让远坂信义惊跳起来,赶紧追了过去:“住手,Rider!放开那个姑娘!”
阿提拉慢慢地、极富威胁意味地回过了头,微眯的眼睛里带着几分血腥气。远坂信义一对上那张略微阴沉、密布了杀气的脸,额角的冷汗立刻就渗了出来,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但还勉强维持着master的气势:“Rider,无论你从前是谁,但你现在是我远坂信义的servant!我不能允许你胡作非为!我不希望在这种事上浪费令咒,但如果你……”
“轰!”一道寒光,沉重的蒙古剑已经在远坂身边刻下了一道深深的沟壑,青年怔怔地站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你……”
“搞清楚一件事,小子,永远别把匈奴王看成你的仆人!重生于世,我的目标就是喝尽天下好酒、吃尽天下佳肴、睡遍天下美女!而你的价值,不过是供给我魔力,将美酒、鲜肉和美人进献与我,而已!迄今为止一个美人也不曾送到,你也没你自夸得那么有用!”阿提拉鄙视地收剑回鞘,“虽然以光看魔力远坂家的人作master还不错,但也不是非你不可,荒耶宗莲就比你更对我的胃口!再来烦我,我就一剑砍了你,再去寻个听话的master!”
言毕,阿提拉转身把信义抛在了身后,再次一把拎起了愣在原地的风魔少女大步走进了华丽和风住宅。不多时,房屋深处就传出了少女的惨叫和哀泣,然而这声音也仅仅是持续了一会儿就低了下去,甚至彻底归于沉寂,让人不由得担心那看去比樱花还要娇嫩的少女是否还活着。
远坂信义在原地抱着肩膀颤抖了一会儿,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但他的拳头攥了松松了攥,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走进屋里打断匈奴王的好事,嘴唇已经被咬得鲜血淋漓。
“啊啊,失算了……”切断了与assassin共享的视觉和听觉——不如说是被迫切断,因为风魔少女到最后已经在匈奴王的暴戾侵犯之下失去了意识,间桐雪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枕着五代风魔小太郎的大腿托着脸庞陷入了沉思:原本的计划是让那个女人获取远坂信义的欢心、在床第之间套出他的真正目的,却没想到会被Rider打乱计划。
不过也算一得一失,那个Rider自曝了身份呢~匈奴王……上帝之鞭?呵,强大、邪恶、蛮横的掠夺者……真是与那只小猫完全不相配的英灵啊!不过说不定与间桐家的无节操们更合得来一些。
可惜那丫头真是撞了霉运,真不知她撑不撑得过来?不过……即使被那样对待也始终遵从着自己“始终开启气息隔断技能”、“绝对不能透露真实身份”的命令,果然对风魔一族而言任务才是一切吗?忍者果然是一个完全没有自我的职业呢~
瞟一眼被她任意轻薄却毫无怨言甚至连眉毛都不动一下的男人,间桐雪烦躁之余也有几分得意:或许……只有她这个master才是真正名至实归的主人!
唉,不管怎么说,明天得去远坂家拜访一下、找机会安抚安抚那个倒霉的丫头才是~即使是没有自我的奴隶,适当地安抚一下也能够加强忠诚度吧?顺便也要暗示她,套话的目标换成匈奴王也没有差,毕竟,那个脑子里灌满酒精的家伙说不定比远坂小猫更好对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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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编队就位!”
“第十八编队就位!”
在英国东海岸的无线电通讯塔上,戈德里克一脸兴奋地调整着长波无线电导航机传输着邓布利多对于英国皇家空军轰炸机编队的各条调度信息。高级的骑乘能力除了驾驶之外还带来了另一项无比实用的福利——他能够自如地操纵几乎全部现代高科技器材,以至于连邓布利多都会略感吃力的全编队调度对他而言完全不成问题。
“目标……坦普霍夫机场……坐标是……”戈德里克一边飞快地敲着指挥信号,一边嘟囔着念出了自己正要发出的下一道指令,但手却忽然被邓布利多按住了。他不解地回过头询问地看着红褐色长须的老人,却见他闪烁着幽深的蓝眼睛,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缓缓地开了口:“目标……柏林国会大厦!”
哦也~幸运E又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