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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肆 你是我的姐妹，就算时空毁灭也不会改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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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嘴角溢出一丝笑，Prince在指甲距离鬼鬼的皮肤几毫米的地方停下，“不错的计策嘛~鬼鬼~”
Prince作出攻击姿势的手向上一翻，捏住鬼鬼的下巴，轻轻抬起，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映射着温暖灯光的双瞳。
而计划破产的鬼鬼，也没有挪开视线示弱。
与Prince的对峙，倘若存在一丝犹豫，就会被他的声音吃掉……
连渣都不剩。
那是与生俱来的，即使是Prince的长辈们也为之恐惧的，在对话间便能将对方拉进自己的势力的魅惑之音。
“故意挑战我的极限。”Prince渐渐逼近的姿态让周围的人越来越觉得不妙，却又找不出时机来让两人分开，“你还带着阿姨做的‘来者不善就反弹’，刚才如果刺了下去，我可就不是断掉胫骨那么简单了啊~
不过才一段时间不见，你就变得这么有勇有谋了啊~”
‘不行，不能为他所动。’极力压制住有着狠狠扇面前的人一巴掌冲动的右手，将拳头握的更紧，鬼鬼咬着牙让自己的眼睛直视着Prince，绝不避开。
“呵呵，把我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自己身上，的确对于这里的所有人来说，都是损失最小的胜招呢。不过，既然你把自己当饵，就好好履行以下饵的职责，如何啊？
我亲爱的未~婚~妻~？”
“未婚妻！？”所有人都看向鬼鬼，此时的她，拳头紧握骨节发白，即使是背对着大家，也能感觉到她在竭力地压制着不甘的情绪。
‘既然是未婚夫妻，又为何如此相对？’察觉到鬼鬼一丝的颤抖，小雨不禁心疼起这个比自己小了两岁的女孩儿。
‘她背负的东西，太过沉重了。’
Prince带着胜利的笑意，打算收取一下精神损失费。
呯——
舔舔嘴唇擦伤流出的血，Prince眼神带着冰冷的笑向旁边微微转头。
“哟~好久不见呐~鬼鬼的姐妹~”
“可以的话，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你，大姐的弟弟。”与鬼鬼相同的声线，平静得冷寂。
不知何时站在温泉池正侧的灸洁环着手，眼睛冷漠地半睁着，周身散发着一股慑人的气势。
“是魔？！”技安立刻意识到灸洁紫色的眼睛和周身散发的气息所指。
“真是的，你这是做什么呢~？鬼鬼的姐妹~？我可是鬼鬼的未婚夫，亲吻自己的未婚妻，是理所当然的吧~？”
“Prince，”像是回应灸洁的言语，一些沙砾和水珠脱离万有引力定律悬浮起来，“你最好在我发火之前离开。”
“发火？我觉得你已经再发火了~”Prince带着一点戏谑笑着，简直会是迷倒万千少女的不羁贵公子。
只可惜，和现场的气氛差距太多。
“灸亣镸荖·洁，你应该清楚，在这样下去，鬼鬼会死的。”刚刚那些有些浪荡表情像假的一样，Prince的表情一下变得严肃，连语气都变得正经起来。
不过，比起Prince的变脸之快，他说的话，更让人在意。
“我知道，那又怎样？”灸洁依旧冷冰冰地回应，那些充满威胁的沙砾和水珠也没有降回原地的意思。
“你们也一样会死的。”语气低沉就好像是在陈述一件既定事实。
“那又怎样？”
“……”连续爆出两件事实，对方都不为所动，这不得不让Prince意识到对面这个‘鬼鬼的姐妹’、‘铁时空盟主的监护人’的确是个对手。
“金时空变成怎样都无所谓吗？你们自己应当清楚，鬼鬼，包括你们自己，都不过是用过即弃的‘道具’罢了。”
“我说这位同学！”在一旁听了很久，大东终于忍不住了，“什么叫用过即弃的道具啊！？我告诉你，鬼鬼是我们终极一班的人，只要我们终极一班在一天，就不许你动她！！”
“哼……”Prince冷笑一声，缓缓转过身来，看着终极一班的众人，“终极一班？算什么？”
“你说什！？”
“我告诉你好了，你所说的鬼鬼，还有你们面前的这位灸亣镸荖·洁，对，还包括其他的十个人。她们身为‘同人’的命运，远远高于身为‘终极一班的学生’。
只要有必要，她们十二个人。”
Prince伸出十根指头，嘲笑的眼神在人群中游曵，“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的十二个人。为了挽救一个时空，她们十二个人，可以随时去死！”
砰————
弹轨擦过额发，带下些许发丝。
“有两件事要说明。”灸洁的声音再次响起时，Prince身旁悬满了沙砾和水珠。“第一件，
时空什么的，变成什么样都与我无关。
鬼是我们的宝，我们不允许鬼受到伤害，仅此而已。
第二件，”
停顿一下，灸洁的表情放松下来，嘴角上翘微笑起来。
“我想刚才我说的话，你大概没有听懂，所以我再用你听的懂的话再说一次好了。”将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淡淡地吐出一个字，
“滚。”
轰——————
细小的沙砾和水珠，在同一时间朝同一点攻击引发的力量吹起强风放射出去，力量之强令人咋舌。
这也说明，什么东西都没有被攻击到。
“呵呵~你这‘操控’的能力也真是有趣呢~鬼鬼的姐妹~
今次，我就暂时退场好了~
See you~”
Prince的声音和气息从能感知的范围消失，所有人都轻轻地松了口气。
敌人的强大，不是他们简单地联合起来就能够敌得过的。
看来有必要开个作战会议了。
有头脑的几位，都这么想着。
“鬼。”呼唤的声音打破众人没有意识到的沉默，灸洁就像是摘掉了冷漠的面具，带着温暖的笑朝温泉池里的鬼鬼伸出手，“我带了便当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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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甜不辣好好吃哦~”
“这个蒸饺也超赞的。”
“这个好好吃哦~叫什么啊？”
“好像是芋角吧？”
“好吃好吃~虽然还是比不上熊哥的菜~”
“熊哥叫我带过来的。”
“哇~太感谢了~~”
“你们那个熊哥做菜做的很好吗？”
“熊哥做菜超好吃的！……这样吧，看大家这么想吃，那我就牺牲小我，成全大我，来来来，大家一起吃~！”
“哦~好诶~今天可真是饱了口福了~”
“我也要我也要~”
“好好奇啊~”
“……”
“…………”
“………………”
“……这是……”
“……呃…………”
“呕——————”
“等等，我……呕————”
“走好。”
被鬼鬼和灸洁及时拦住筷子的一众女孩子无一例外嘴角抽搐地看着一票男生把平时的酷啊帅啊统统丢到一边，没有形象地争先恐后地冲向洗手间。
“这是什么菜啊？这么厉害？”云寒看着自己刚刚要下筷夹的菜，触电般迅速收回筷子。
“熊哥新菜，蚂蚁蟑螂老鼠蜥蜴苍蝇蚊子大锅烩（剧毒）。”灸洁平静地吐出一大堆令女孩子们差点扔掉筷子的名词，然后把所有‘熊哥的菜’都挪到灸舞面前。
“真是太好吃了~不愧是熊哥啊~”津津有味地吃着超剧毒的熊哥开发的新菜，灸舞完全就是一副幸福到顶点的模样。
“他……？……”看着灸舞的表情，云寒不禁嘴角又抽了几下。
“灸舞的胃和舌头和我们时空的名字是相同的。”
也就是说……
是‘铁’的。
“诶~？怎么了？你们不吃么？”专注在吃上的灸舞终于抬起头来，天真地看着一众女孩子用看超稀有动物的眼神看着自己。
摇头摇头，极其一致的摇头。
“其他人都跑到哪里去了？”原来你才发现男生们都不见了么？灸舞小盆友！？
“清肠。”灸洁简洁地回答，将随身的物件整理一下，站起来，“我出去一下，你们慢慢吃。”
“洁？”
看着鬼鬼有些担心的眼睛，灸洁有些俏皮地一笑，“没事。”
看着灸洁走出旅馆，云寒有些不解地看向鬼鬼和灸舞，“为什么我觉得，她好像很防备我们啊？”
“呃……”
“……”
被询问的两人一个为难一个则陷入沉思，稍顿，灸舞放下筷子站起来，嘴角完美地弯起弧度，“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要不然明天会被阿扣念死的。”
虽然不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但是灸舞连熊哥的一半的菜都没有吃完真是相当少见的情况。
鬼鬼看着灸舞离去的背影，轻轻地叹口气。灸洁是姐妹里最疼她的，常常从铁时空跑过来看她，对于灸洁和灸舞之间的事情，鬼鬼自然清楚不过。
“其实洁不是刻意防备大家的啦。”鬼鬼也只有在两个人都不在的时候，才会谈论到这个话题，“灸舞成为时空盟主的时候因为年龄小有很多异能者都反对，所以洁就自己站出来宣布担任灸舞的监护人，这才没有动摇到铁时空的白道联盟。灸舞虽然是天才型的异能行者，异能以外的方面就有些大条，再加上总是不在状态内，所以才弄得洁的神经总是绷得紧紧的。这已经是洁的习惯了，改都改不掉的。”
放弃似地摇摇头，鬼鬼又突然想到地说起来，“话说回来，再过几天就是灸舞十八岁的生日了，到时候洁身为监护人的职责也就可以卸下来了，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好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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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路，两个人。
一前，一后。
沉默……
“……，我说……”走在前面的人终于忍不住了。回过身子，灸洁好看的眉毛紧紧撇在一起，狠狠地盯着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自己好久的人。
“哈哈~好巧哦~”
“嗯？”灸洁即将发火的讯号，就是像这样环着手单音节发问的同时眉毛挑一下。
“呃呃呃……其实我是…………呃……迷路了……”虽然不是真正原因，但是刚刚被灸洁的发火警报吓到慌乱地看了看周围，灸舞发现……
用他来金时空屈指可数的几次经验……
他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因为他根本就是只是纯粹跟在灸洁后面而已……
“…………”
“……嘿嘿…………”被自己的监护人盯到浑身发毛，灸舞只剩下了干笑的份。
“……哈……”放弃放弃我放弃……感觉自己在心里这么吐槽的灸洁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灸舞叹口气，然后指向性地看着不远处亮着灯的自动贩售机，“有什么想吃的么？”
“那我想吃~”
还未说出食物的名字，便被打断。
“挑那机子里有的。”
“……好……”
于是在金时空的某天深夜，某个小公园的秋千上，穿着有些朋克风的少女喝着一罐饮料默默地看着旁边的少年以疯狂的速度席卷着刚刚从贩售机里吐出来的零食。
灸洁本人是不知道，在看着灸舞开心地吃着东西的模样时，她那微微带笑的眸中，总是有种悲伤在流动。
让她一向控制的无懈可击的表情出现漏洞的，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原因。
‘或许有一天，
我会亲手破坏了这幸福的表情。’
“……，灸舞。”收拾好心情，灸洁的表情又恢复一贯的冷静和淡漠，看着自己被路灯投射在地上的影子，“你今天是要回去的吧？”
“嗯，是啊。修过两天就要回来，不回去的话可是会被他的眼刀丢死的。
唉……有了老婆，他怎么还是这么冷啊……”抱怨的同时，灸舞也没闲下手，又打开一包零食。
“我觉得比起以前他已经好很多了，戒之前给我听过他们在银时空偷偷录的音，真想不到冷静的修也会有那种濒临崩溃的时候。”
“嘻~越是外表坚强的人，内心越是脆弱嘛~”灸舞笑着咔嗞一下咬掉手中的威化，“你看，就像这威化似地。”
咔嗞——
“……”
咔嗞咔嗞——
“灸舞。”
灸洁不知道现在是否是个好时机，让她把心里沉淀多年的话说出口。
但是……
“嗯？”
“……如果……”
但是自己的上限点在哪里，现在还完全不清楚。
“有一天……”
灸洁抬起头，看着今天的月亮。
微黄透红，大概，要下雨了……
‘‘我会危害到时空的安全或者大家的安全。
唯独你，
绝对不要犹豫地杀掉我。’’
“……”灸舞嘴里的威化饼干，吧嗒一下掉到地上。他就像刚才那些女生们看着自己那样也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灸洁。
而灸洁的表情则是前所未有的安详。亮亮的眼睛，望着不知天空的哪一点，本应湮没在路灯阴影中的五官被罩上一层淡淡的月色。
——像极了传说中的月亮女神。
“我明白了~”灸洁嘴角一翘，语调欢快极了。
是嘛，那就太好了。
灸洁本来是这么想的。
“想不到小洁你还记得啊~小学的舞台剧表演~”
‘啊！？？？’
“啊~~想起啦就生气啊~~明明我们演得那么好，却只得了一个鼓励奖~！！”愤愤不平地，灸舞撕开一袋薯片自暴自弃地往嘴里塞。
“……，因为表演到一半就被打断了嘛。有一个鼓励奖就已经不错了。”看着旁边孩子般表情的灸舞，灸洁觉得就算刚刚他会错意了也无所谓。
只要他记得就好。
只要记得就好……
记得并且遵守……
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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灸洁看看手表，已经是十点钟了。
大概今天是谈不了什么了的，算吧，见机行事好了。
但是当她踏进‘好好玩温泉会馆’的时候，吓了一跳。
终极一班，包括班导田欣、断肠人，还有跑堂角色的金宝三一众，齐全地坐在大厅里……
……在玩抽乌龟……
‘这是什么情况？……’
“啊，洁~！你终于回来了~”一直对游戏心不在焉，关注着门口的鬼鬼从沙发上蹦下来，跑到灸洁跟前。
“真是的~回来这么晚~！灸舞嘞？回去了？”
“恩，因为修要回来。”
“哇~！那可是得回去，不然非得被眼刀丢死~！”
与此同时，远在银时空收拾行李的呼延觉罗·修大师，响亮地打了一个喷嚏。
“哟~呼修同学~打扰喽~”
身后传来一个非常顽皮的女声。
少女眨着她那没人能看穿的亮晶晶的眼睛，马尾跟着动作一甩一甩，毫不客气地走进修的房间，在沙发上坐下来。
“阿香嘞~？”
“她去二哥那里了。”修嘴角微微一翘，扣上行李箱。“倒是你，黄月英小姐终于舍得从实验室出来了？不是要给我们送行这么简单吧？”
“不愧是铁克禁卫军的东城卫队长~！”黄月英赞赏地打个响指，从披肩下拿出一样东西，递给修“反正你要回去，那就顺便把这个带给洁吧~”
“这是什么？遥控器？”
“这个，你不用多管，总之呢~拜托你交给洁咯~。那~我还有实验~走了~。啊，还有，顺便也跟阿香说‘路上小心呦~’。BYE~~”
黄月英向来把她的实验看的比其他事情都重要，要做的事情做完，当然是一溜烟地不见人影了。
留下一个被分配‘带不明物体回铁时空’任务的修大师呆愣了半天，“这个黄月英，又要给灸洁带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自从自己开始定期往返银铁两时空，自己和阿香就成了这对同人姐妹的专用快递员了。
不是从这边带点东西去那边实验，就是从那边把实验报告带到这边来。
要不是因为这些实验研究对于维护时空秩序有着相当的重要意义，自己才不了她们。不过，阿香的话……就得另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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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再次回到“好好玩温泉会馆”。
众人正在紧张地开会中……
灸洁仔细地检查手机上的每一条数据，脸色凝重得大家都不敢轻易地开口。
终于忍不住，鬼鬼开口问，“洁？怎么了？”
“数据好得不正常。”
“诶？”
“就算是因为我们换血好了，但是时间也已经超过五个小时了，你却还是很精神。”
“这是什么意思？”雷克斯觉得，如果连他都不明白，就更不要指望其他人明白此话的意思了。
“唉……解释起来很麻烦啊……”嘴上这么说，但是灸洁还是合上手机，“我们同人之间可以共享一切东西，记忆、知识、经验、战力……只要我们愿意，就连体质和寿命也可以共享。不过这个共享的动作是因为不同的条件而启动的。就好比说记忆的共享，是两个人脑袋碰脑袋，体质的共享就是换血。鬼的体质是麻瓜，和异能者的我换血之后，体质会暂时向异能者偏移，借此可以缓解因为强大力量而引起的身体不适。
我和鬼经常要进行这样的换血，换血之后，鬼鬼、会暂时精神一段时间。但是……这一次，似乎有点过于长了。
……，鬼，你现在困不困？”
“恩……是有点困啦，但是不像平时那样，止不住睡意。”
“刚才我也问过灸舞了，我们的意见一致。”灸洁看着终极一班一众好奇的眼神，暗暗叹口气，算了，这些人也是值得信任的吧。
“我们认为，这里有‘禁管’。”
【VCR：
禁管：意指‘禁止私人管理’，也就是时空白道联盟条约中规定交由兵器境管局特别管理的禁用类兵器或兵具。
通常‘禁管’都是违背自然伦理有着不可思议力量的恐怖器具，一般情况下是绝对禁止使用，并且为一级回收物。但是在特定情况下，可以限定条件使用‘禁管’。
（灸洁就有一件限定条件使用的‘禁管’。这个以后会说到，在此略过。）】
“所以，以收回‘禁管’为第一目的，我请求终极一班的协助。”灸洁拔下麦克笔的笔帽，在地图上画下一个红色的圈，“范围大概如此，不会耽误到大家游玩，只需要稍微注意下气息不协调的地方告诉我就可以了，其他的就交给我。”
“你在说什么啊~？！”大东一副不爽地声线站起来，有些生气地看着灸洁，让她一阵纳闷，哪里惹到他了吗？
“你是鬼鬼的姐妹，也就是我们终极一班的姐妹，姐妹有难，兄弟岂有不帮之理~！？
终极一班的听好！明天，全班分成小组行动，务必帮灸洁找到‘禁管’！”
“是！！！”
“……”不可思议地看着慷慨激昂把拳头怼在一块的一班人，灸洁眨眼，眨眼，再眨眼……
直到跟着大家一起怼着拳头的鬼鬼出声叫自己。
‘呵……就是因为这样吧……’
众人看着灸洁露出一抹复杂的微笑，然后站起来同样伸出拳头。
“那就拜托大家了。”
看着新加入的那枚拳头，终极一班的兄弟姐妹们相互看着露出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