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灭族事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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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散后，不管我是要哭泣着，或是，微笑着与你道别，我都会庆幸曾与你同台】
这几天我没看见鼬，可能是他被留在了家里吧。毕竟止水事件过后，木叶和宇智波明里暗里总有一些小摩擦更被放大，而这些摩擦致使作为宇智波和村子沟通的枢纽的鼬处境更加难堪，一直处于被监视状态。
不过鼬的弟弟佐助却在这紧要关头更加勤奋读书，努力学习，前两天在村子后面的池塘一直在练豪火球之术，差点把小半个池塘的水蒸干，后来宇智波族里又派几个下忍拿水泵把附近的河水抽过来才保住了这个池塘。①
这是多么可怕的执念啊……
现在这孩子又拼命练习手里剑术，每天跑到我们家宅子附近的树林，挂上靶子在那里戳戳戳，害得我晚上睡不着觉第二天任务没精打采，结果被宇智波鼬毫不留情地训了一顿。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绝对！
鼬最近总让人感觉怪怪的，但究竟是哪里怪也说不上来。而且他变得阴晴不定，动不动就阴着一张脸，过了一会儿又恢复过来，实在是令人琢磨不透。
直到那一天，在我终于从暗部被挖角到根以后，才隐隐约约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但也说不清楚。接下来，我接到了团藏下达的任务。
是的，这是在我的忍者生涯中最让我刻骨铭心的一次S级任务——协助宇智波鼬灭族，并收集三勾玉写轮眼。
对于熟识身体结构的暗部来说，挖眼睛确实说不上是什么难题，但是这一次，就好像是对我心境的又一个考验一样，指引我走向中二和45º明媚忧伤之间的岔路口——虽然这之间实在没有什么区别。
那一夜，在我手中颤抖着的柳叶刀，还有装着止水眼球的罐子，仿佛又重新塞进我的忍具包，让我一瞬间恍若浸泡在了那冰冷的液体中，几近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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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背着可以通灵许多罐子的卷轴来到宇智波家的大院中找宇智波鼬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只是又像那天在学校门口的碰面一样，互相对视之后错开目光。
看着他扣好肩带，装上护甲，背好忍刀，最后睁开鲜红悲怆的写轮眼。窗外月色如水，却平息不了这即将到来的一场血腥的杀戮。
我忽然想起我的父母，他们是为了保护我而死的；而鼬，为了保护木叶，杀死了自己的父母和族人们。
为了保护这脆弱的和平，真的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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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在前面开路，我跟在后面挖眼睛。不得不赞叹，排除掉其他的因素不说，鼬的杀人手法确实非常高超——基本上都是一刀抹脖子，四处乱喷的血也溅不到身上。
我解开卷轴上封印的罐子，然后一只罐子放一只眼球，不知不觉已经装罐了不少。正当我挖得Happy的时候，一位戴面具的不速之客到来，穿着黑底红云的袍子，语气异常荡漾：“哇哦，好多红眼睛啊，送给阿飞一点好不好~？”
我盯着这位恶意卖萌的斑爷②半天，才张口道：“一只眼睛10万，带包装的15万，要得多的话带包装12万，谢绝还价。”
“啊嘞——好贵啊——阿飞没带这么多钱，可不可以下次给你~?”阿飞做呐喊状。
“那我到哪里找你？”我收拾一下乱七八糟的罐子，顺手抹了抹小刀上面的血。
他开始扭动起来：“晓~晓组织~不介意的话就加入我们吧，待遇很不错哦~工资按星期结算嘞~阿飞很满意哟~”
“什么啊，宇智波鼬他自己舒服享乐去了，也不知道关心一下同伴，真是看错他了！”我恶狠狠地把小刀收回刀鞘，留下二十多只写轮眼，剩下的都扔给他，“剩下的都给你了！给你算便宜点，就150万吧，下次问你要。”
正当我转过身想要找鼬去的时候，宇智波斑斑人格低沉地对我说：“小姑娘，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谁？”
“不管你是谁，或者是和宇智波有什么联系，”我耸耸肩，侧脸回答，“如果你想要对我珍视的东西下手的话，我一定会……杀死你！”
身后传来一声轻蔑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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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重新追上鼬的时候，我只看见佐助晕倒在地上，而他泪流满面地为自己系上已经被打落在地的木叶护额。
他翻过墙，用黝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在外面好好干啊，别给木叶丢脸，”我首先打破沉默，缓缓勾起嘴角，“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们不是兵刃相见。”
他点点头。
“你就不能说句话吗？要不然显得我这样对你说话好SB。”
他迟疑了一下，用沙哑的嗓子对我说：“嗯，你……保重。”
我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拎着装着写轮眼的卷轴飞奔离开。如同止水的那一次一样，我跨越木叶千家万户的屋顶，与宇智波鼬背道而驰。
我蹲在河边抹了一把脸，鲜血和泪水混合，弄得我的脸像花猫一样。不知不觉间，早已泪流满面，怎么擦也擦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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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我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OMG我对斑老爷子发飙了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恐怖的事吗”和团藏那销魂的声音：“我把你调到根就是想要把你为我所用用用用用……天哪让我去死一死吧！”
舌头上被团藏下了咒印术，只要提及团藏神马的，就会因为身体麻痹全身不能动弹，真是令人很不爽。
由以上可见，我当不成分队长、从由火影大人直属的暗部调职到团藏的根、两次挖眼睛、鼬被迫离村，其罪魁祸首就是志村团藏这个老不死的；换句话说，干掉志村团藏和宇智波斑这两个老不死的，基本上天下就太平了。
我一直以为我还是挺低调的哭，为啥偏偏总找上我啊混蛋。
又领了个长期任务，那就是抚养已经成为孤儿的宇智波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还有顺便照料一直都是孤儿的漩涡鸣人……话说刚才那一串定语真累人。
木叶上层真是一点都不放过榨干我们忍者血汗的机会，所以为了讨回血汗钱，哪天碰到晓组织，不光得向斑老爷子要那150万，还得找机会向宇智波鼬要宇智波佐助这个二货的抚养费。
现在太阳还没有升起，可以先趁这会儿洗洗澡换换衣服啥的，等到过一会儿天亮的时候，一切又将喧嚣起来。
身上浓厚的血腥味熏得我直想吐。鲜红的朝阳缓缓升起，半遮半掩间，像极了不久前离去的那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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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散后，不管我是要哭泣着，或是，微笑着与你道别，我都会庆幸曾与你同台：出自席慕容《咏叹调》
①佐助练习手里剑、豪火球之术、止水事件的位置大概也许可能有颠倒，我记不清原著而且懒得查了。
②这里是对阿飞的错误认识。既然斑都被秽土出来了那现在的阿飞肯定不是斑，AB笔下前期的长头发宇智波斑和后期的短头发阿飞都没露脸——鬼才知道他是不是真宇智波斑。
③改编自李白《长干行》中“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始展眉”意为才懂得些人事，感情也在眉宇间显现出来。
——TBC——
***第一卷【十一始展眉③】完***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灭族事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