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战后偷懒 ...
-
【这林间充满了湿润的芳香，充满了，那不断要重现的，少年时光】
算了不管它（他/她）了，反正我最后也会悲壮地领便当的，HE神马的都是扯淡。唔，这是剧透，不好不好。
汤之国公主震惊地望着我们，干柿鬼鲛一副懒得动手的样子，佐井和鼬均是无动作。
我把事先准备好的月之国护额塞进公主手中，弄出从头上扯掉的样子，藏进她的袖中。扬扬下巴，佐井立刻把公主的脖子给抹了，那叫一个干脆利索。
“很好非常好，任务圆满完成！”我甩甩手上的血，“要不咱们到附近的旅馆啥的休息一下？浑身是血的更容易被发现行踪。”
都没有异议，那就出发。
我才没有看到我们转身走了之后，有两个穿着奇怪和服的忍者去检查那个侍女的尸体呢，我才没有看到他们腰上系着的大蛇丸出品的腰带呢……啧，还说没看见，明明这么浓一股蛇味儿。
***
到达旅店之前，干柿鬼鲛和鼬早就把斗笠重新戴上，而我和佐井也把沾满血迹的兜帽风衣脱掉了。反正又没带护额，怕什么被人认出来。
房间是和式的，单人间还算比较宽敞。我随便把脱下来的衣服泡在水里搓了搓，用客房里的肥皂去去味，就晾起来了。
最近几天比较干燥，早上差不多就能干了。
可能是精神还比较兴奋的缘故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死活睡不着觉，只好爬起来到房顶吹吹风，希望能有些睡意。
……啊哈哈真是巧遇啊没想到还能碰见你啊宇智波鼬……
混蛋这是阴魂不散吧绝对是的吧为什么在哪儿都能碰见这位啊！！虽然我才是后来才来的那个但是为什么总能碰见他啊！！他是算好我会来这里的吧！
旅店是建在森林中的，放眼望去四周全是树木。夜晚可以听到虫鸣的声音，还有不远处池塘的蛙声。
他没有回头。我和他都没说话。
……所以说这个沉闷的气氛是怎么回事，感觉莫名其妙的就冷场了。
鼬坐在房顶边缘，一只脚搭在下面，依旧披着说是没品其实很拉风的黑底红云晓袍。旁边摆着两个碗，一个是喝了一半的褐色的粘稠状不明液体，似乎是汤药，一个是看起来没动过的……橙汁？
我端过那碗疑似橙汁的东西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酸酸甜甜的，不过为什么还是感觉有点碳酸饮料的味道？算了管它是什么，先喝完再说——等他喝完那碗褐色的汤药就有苦说不出了哼哼哼哼哼……
“那是维C气泡水，”他忽然开口，把一瓶维C泡腾片放在我前面，“你上来干什么？”
听了这话顿时没好气：“什么干什么，又不是想对你图谋不轨，”又忽然想到宇智波佐助的抚养费，“你弟弟也算是圆满地投奔了大蛇丸，该给我抚养费了吧？”
“……”
“啧，一说到钱的问题你就省略号或者转移话题，还是不是男人啊，”我蹲下来，盯着在地上爬动的小虫子，“你太自以为是了，鼬。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弟弟不按照你安排的路走下去会怎么样？”
鼬猛然转过头来，眼睛里的勾玉转啊转，最后变成小风扇的样子：“不可能。”
“别说这么绝对，”我用树枝把小虫子挑起来，“你想让你弟弟杀掉你之后锦衣还乡，但你有没有想过其他因素？比如说你祖宗之类的……”啊，小虫虫飞走了。
“我……”
“哎呀说这么沉重的话题干什么，轻松一点儿啊少年仔，”我扔掉树枝，勾住他的脖子，指着北面的一颗星星，“看见没，那个大熊座α星就是勾陈一，也就是北极星啦。”
他转过头去，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半饷，忽然说：“大熊座α星是天枢，北极星是小熊座α星，你指的是天枢。”
“胡扯！大熊座和小熊座都是勺子状的！你怎么知道那就是小熊座的？！”
“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好吧，我不该在博古通今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的天才少年宇智波鼬面前卖弄学识……我找抽，我错了……
顺势躺在地上，翘起二郎腿，看着天上由无数星星组成的银河，顿时觉得自己要走的路还是太长了——哪天让作者减两万个字吧，六万字完结也死不了人。
不不不混蛋作者不要借我的思想活动来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啊！我可不想被坐在电脑前虎视眈眈的读者们分尸！这么多章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光辉形象被你践踏得一塌糊涂了！
“你变了很多。”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一点都听不出来变声期的后遗症，良好的家教让他一直脊背挺直，也没有含胸驼背啃手指动手动脚的坏毛病……好吧，我知道无论是谁看着那漆黑的指甲盖都不会有啃的欲望的。
我侧过头挑挑眉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今天，你的动作很自然。”
我立刻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事——宇智波鼬这个一口气砍光了自己族人的家伙居然指责我杀人杀得太利索！
“呿，”把嘴中的草叶吐出去，心里忽然有点不爽，“在根那种地方，不变才是最奇怪的吧。啊啊，我也想升个上忍享享清福啊……”
我当然还记得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样子：因为受到迸溅出来的红白相间的液体和怨恨的目光等种种刺激，捂着肚子趴在河边干呕了一下午，连着两天失眠，最后终于累得睡着了。后来情况就慢慢好起来了。
鼬没有接话。
“鼬，”我眯起眼睛，吸了一下差点流出来的鼻涕，“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鼻涕非但没有止住，还有奔流而出的趋势，我赶忙爬起来捂住鼻子，“有卫生纸吗？鼻涕快流出来了。”
他斜瞥我一眼：“你流鼻血了。”
“……”
卧槽这什么破人品啊这是！
……
那天晚上，鼬沉默了很久。后来我才想起来，那句“你真是个善良的孩子”是灭族那晚他的父母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唯一不同的是，我充满讽刺，他的父母充满了对他满满的爱意。
果然还是……一点儿都不一样。
******
这林间充满了湿润的芳香，充满了，那不断要重现的，少年时光：出自席慕容《雾起时》。
——TBC——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战后偷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