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梦》岚忧

5、第四章

　　第四章

　　幸好霍海若只是跟陶复寻开玩笑，不然陶复寻可拉不下脸问人家路怎样走。他们很快就追上令秦风他们坐的车子，紧随其后到酒店。
　　“你们谈了些什么？”令秦风挑明地问他走过来的两人。“两个的感情比刚才要好的样子。”令秦风的眉都快纠在一起了。
　　“别皱了，否则皱纹就会跑出来见客了。”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会变老的令秦风，这句话最管用。“也没什么，这么一段路能谈些什么呢？只是刚才在谈保护的事。”你想知道，我告诉你就是了，只是说的绝不是你想知的而已。
　　“就那么简单？”当他是三岁小孩，连赏乐都不相信这种谎话，也想拿来骗他。“还有，就是这段时间为了方便保护，我会暂住在他家里。”给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摆明是在气他的。“我管你住在哪里，我只要你记住霍家只剩你这根独苗，我不希望你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情。”令秦风用长辈的身份说。“只许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霍海若直视他的双眼说。
　　“不是不可以，但你非要留下一儿半女。”他看到同样用坚定的眼神直视他的陶复寻，他已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了。“好！等我有空再说。但未来的120个月中，我都没空。赏乐，我们进去吃大餐。”拖起赏乐的小手，率先走进酒店。
　　“陶先生，作为一个男人，你能忍受无后的痛苦吗？”走掉一个，还有另一个，“真是喜欢他，你应该为他着想。”
　　“真是关心他，就不应该迫他做他不喜欢的事。”说完，他绕过令秦风跟着霍海若走了。
　　“唉，他们又怎会明白将来要受的苦呢？年轻就是容易冲动！”令秦风摇摇头也跟他们走进酒店。
　　他们走进的是一个单间，和外面的喧哗隔绝。里面昏黄的灯光让人有种置身梦幻的感觉，再加上酒店本身的装修不俗，单间以幽静为主，酒店的主人偏爱深谷幽兰，单间以兰花为主调。
　　相亲的对象和家长都已在单间之中等待霍海若的到来，而霍望怀和令雅明早已代表男家在招呼他们了。
　　霍海若和陶复寻叔侄一起进入房间，引起了不少的骚动。
　　“海若，那位先生你不跟父亲介绍一下吗？”作为大家长，霍望怀开口说道。
　　介绍？我看你是想要我的解释吧!霍海若心里想。
　　“陶复寻，这是他侄子陶赏乐。是刚请来的保镖。”霍海若顺他的意思介绍道，眼角则盯着坐在令雅明身边的女孩看。
　　看来雅明是得手了，相亲已经不再对他有威胁了。但他没留意到令雅明的脸色很不对劲，对他猛打眼色。
　　但这动作陶复寻却留意到。
　　“保镖怎么把小孩也带上？能保护谁！”霍望怀皱着眉，担心地说。
　　“霍先生请放心，我侄子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不用我保护的。”陶复寻接口道。“他是玉帝介绍给我的，你总能放心了吧!”霍海若拉着陶复寻他们坐到他们对面的位置。把赏乐抱在自己的怀里玩。
　　三人坐在一起的样子，像极了一家人，让人看了刺眼。
　　随后令秦风也入座，坐在霍望怀身边，跟他低声说了几句。只见霍望怀越听，眉头越皱，双眼直瞪着霍海若。霍海若则不当作一回事，和陶复寻叔侄聊天。
　　“好了，海若!你还没有和柳伯父打招呼，还不快点向他们问好？”霍望怀喝令笑得开心的霍海若说。霍海若闻言抬眼看脸有点青的父亲一眼，心里就有了一个谱。再看向一直被冷落的女方家人，霍海若笑着开口道：“对不起，柳伯父，柳伯母，还有柳小姐。我真是太糊涂了，都忘记今天是我的相亲宴，我一进来，见到你们和我父亲说得那么开心，还以为你们要把女儿嫁给我父亲呢!真对不起。”
　　绝美和善的笑脸却说出相反的恶劣嘲笑的话语，不给面子地说对方在卖女求荣的勾当。
　　“你!你竟然侮辱我们!”柳书毅年纪已大，所以不被霍海若的美色所惑，他说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当然知道他在明褒暗贬了。“就不怕我们和你霍家断绝生意往来？”
　　“柳先生，对不起，小儿实在无礼，你息怒、息怒。”霍望怀立刻起来道歉。
　　“哼!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我暂时原谅你!你小心说话!”柳书毅听完霍望怀的劝说，暂时把火压下来。
　　“复寻，他是那一条道上的朋友，你认识吗？江湖口敏很重耶!”霍海若掩嘴小声地问陶复寻。“他应该不是□□上的人，我不认识他。但看他五大三粗的样子，可能是曾经混过□□的无名小辈吧。”陶复寻也学他的样子小声地回答。
　　但两人也不知是无心有意，悄悄话竟说得让在座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让醒来不拘小节的令家父子大笑起来，而柳书毅则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霍望怀也被气得满脸通红。
　　不等柳书毅发脾气，霍望怀就拍台而起，指着霍海若就骂：“不肖子！你在说些什么？是有心捣乱这场相亲宴吗？告诉你，你再胡闹下去，我连相亲都取消，让你直接娶柳小姐过门算了！”
　　“你想，人家柳小姐也未必会答应！”霍海若有持无恐地说。
　　众人把目光投向一直过话的柳斯文，看她有什么反应。
　　只见她双眼偷睨霍海若的脸，对上他注视她的双眼，又快速地收回目光，双颊变得通红。
　　答案显而易见，人家对他一见钟情啦！
　　“我想昏了！”见情形和想象的相差十万八千里，霍海若感到头痛，“雅明，你没有照我的计划去做吗？”枉他还有意拖延到这的时间。
　　“我有！但我没想到姑父一早就把你的照片送给他们，无论我怎样说，用尽办法，都无法让她回心转意！”令雅明也不想事情变得这么糟糕。
　　天啊！父亲那头已经在热烈地谈起婚事来了！
　　“柳先生，那我们就决定在下星期举办婚礼，如何？”
　　“也好，免得夜长梦多！”
　　“海若，你就多和斯文相处，将来才会有好的家庭啊！”
　　霍海若已经欲哭无泪，干脆来个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相反的，陶复寻却紧张得连西装裤也抓皱了。
　　“待应生，给我上十支八九年的白葡萄酒，三瓶果汁，准备一个生日蛋糕，还有，你们这里最贵的十二样菜给我各样来一盘。”霍海若招来待应生吩咐道。
　　“今天谁生日？”众人听到他在点菜，纷纷把目光投向他。
　　“我儿子！”
　　“啊？”
　　“怎么，不行吗？难道我不能有儿子吗？”霍海若皮笑肉不笑看着众人。
　　“你什么时候在外面和女人生的？那个孩子又在哪里？”霍望怀紧张地问道。
　　“赏乐就是了。来，赏乐，叫那人做爷爷。”眼中有着恶劣的挑衅意味。“他不是你保镖的侄子吗？”霍望怀反驳道。“对啊，我没说过儿子就非得我生不可，干儿子不行吗？”霍海若仍然笑道。“还有，你们逼得到我结婚，逼不到我生孩子的。我不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虽然这样说，但他好像还没有跟人家的家长说过。什么叫他说了算？陶复寻还没有答应让赏乐给他做干儿子呢！不过，就算他不说，赏乐还是照样跟着他到天荒地老的。还是算了，不提了，他说了算吧！
　　“逆子！”霍望怀被他气得失去平日的冷静。“你最好在结婚一年后给我生下一个孩子，不然，我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你不再是我霍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老土！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把戏，小孩子也不玩了。“随便，我从不稀罕你的财产。你不认我，我又不会有太大的损失的。”霍海若摇了摇头，“不过，一星期后我会按你的要求出现在婚礼上，我不会让你丢脸的。”他说这句话时，脸色显然暗淡许多。“这是我作为你儿子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柳小姐，你的愿望已经达成了吧！从现在起你将会是我的未婚妻，一星期后，你就是霍氏企业的霍少夫人，将来即使我俩离婚，你也能得到我半的财产。”霍海若以平稳的声调说。
　　“我不是为了你的财产才嫁给你的！”柳斯文立刻否认。
　　“不要紧，那并不重要。从你答应嫁给我的这一刻开始，早就注定你以后的悲剧了，这才是重点。”
　　“你难道不能试着喜欢我吗？”柳斯文抬起坚定的目光说。“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我欣赏你的执着！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讨厌女人，讨厌像你这样没有任何尊严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抛开自尊，乞求那份永远也得不到的回应！”霍海若冷着一张脸，说出无情的话。
　　“姓霍的！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们退婚，从明天开始，各大传媒都会报道你和我女儿的婚讯，从明天开始，就算你想喜欢人也不能，世界上有千百万人盯着你，到时，看你怎样去找喜欢的人。除了我女儿，你谁也甭想碰。让你做一个带发的和尚好了！哈……”柳书毅也不是等闲之辈，他怎能让自己的爱女受如此大的侮辱呢！
　　“柳世伯，你太过落伍了吧。如果你真的这样做，我想世界上的人都只是以看戏的眼光来看我们，甚至还巴不得我们今天结婚，明天离婚呢！谁会看好这样的婚姻？”霍海若一面事不关己地说。
　　柳书毅听到后，气得脸都青了。“哼！不管如何，你们的婚是结定了。就算离婚我女儿也会得到你一半的财产，也算是你们霍家的股东之一，入主你们的董事会。到时，哼哼！”柳书毅再哼了两声，以示他有厉害。
　　“老爸，你看见了！这是你给我找来的麻烦。到时，你自己看着办吧！”
　　狐狸露出它的尾巴了。不过，反正也是霍望怀自找的，与他无关。
　　霍望怀也皱紧了眉头，婚事不能退了，儿子也必定会离婚，那到时真的让柳书毅入主董事会吗？“你不可以离婚！”霍望怀现时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这样就不会分他们一半的财产了。”
　　“还没有结婚就说离婚，讨吉利吗？”令秦风适时的开口，“将来的事将来再说，现在该讨论的是他们的婚事。还是请柳先生开条件先吧，然后交给我们办理婚礼的事，好吗？”他温和地说。
　　“复寻，这个相亲会，你有什么感觉？”霍海若偷问旁边的陶复寻。“商业婚姻！”如果是他，他会用枪把逼他的人全射死算了。“我就这样把自己贱卖了。你说我以后怎么办？”霍海若双手百无聊赖地在陶赏乐的小脸上揉搓，把赏乐的脸当面粉玩，不过，又没到赏乐喊痛的程度，就这样听说他们讨论他的婚事，并时常接收到柳斯文投过来的爱慕目光。“问玉帝吧！”他也想不到，他现在最想的就是把那个柳斯文的双眼给弄瞎，让她不能老往霍海若的身上瞧，那目光他再清楚不过，她的目光和他一样，正在用眼睛视奸着霍海若。“唉！问玉帝的话，那倒不如真的结婚算了。我可不曾见过玉帝为情烦恼，‘他’又不明白情为何物。搞不好，‘他’还会落井下石，让我跌进万劫不复之渊呢！”这个办法他早就放弃了。现在还是自救为妙。
　　有了，他怎么不利用一下旁边的这位仁兄呢？
　　“复寻，复寻！”叫了他两声，把他的注意力从与柳斯文对瞪之中拉回来。“什么事？”他好奇地回头看他。“你靠过来一点，我有话要跟你说！”他们已经够近了，不过，为了不让他逃得太快，还是要他自动送个脸过来。陶复寻也很听话地靠了过去，不嫌有诈。
　　霍海若看准机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香唇往他的薄唇上轻吻了，还有意让人见到地做法式长吻。他当众调戏良家美男！
　　这一下，让陶复寻不免吓了一跳，但很快地又在他的眼中发现一丝算计的光芒，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将计就计，把他的头压向自己，在他吃惊时，趁机把舌头也伸进去，加深这个吻。让霍海若反吃一惊，忘记他应该挣扎。
　　“你们成何休统！”柳书毅最先看不过去，拍台大骂。“竟当着我女儿的脸，做这种不三不四的勾当！”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终于从陶复寻的身上挣扎开来的霍海若故作镇定地说。“我从来也没有说过喜欢你的女儿，也没有说过我不喜欢男人。所以，你管我做什么!我喜欢吻谁说吻谁，你管不着!”
　　“那我这个老子管得着了吧!”霍望怀适时地出面。“你这个逆子!你……”霍望怀快被他气死了。
　　“我怎样？你只准州官放火，不给百姓点灯啊!说不定我这就叫遗传呢!”霍海若一点也不怕他的怒气，仍然笑着说话。
　　“我们走!”柳书毅被他气得拂袖而去，但临走前他还是掉下一句，说：“一星期后的婚礼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交待。”然后就见到柳斯文带着泪眼跟在她父亲的身后离开，在经过门边时还不舍地看着霍海若，看来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个是“事实”。
　　“反了，反了!看你做的好事!”那边柳书毅一走，这边的霍望怀就拍台大骂了。“你们两个给我交待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那么一回事啊!还有什么事的？”霍海若还在玩火，一面挑衅般的表情，就怕气不坏霍望怀。
　　“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母亲吗？”霍望怀知道儿子对亡妻很尊敬，所以拿出亡妻来压制儿子。“你不说还好，你这么一说我更生气。老爸，你现在做的事情不是为我好，而是在做第二个和母亲一样的悲剧!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不喜欢那个柳斯文!我不想娶她，还碰一下也不想，你说这样我能给她什么幸福？这不就像当年的母亲一样吗？不过，起码你还会对母亲和颜悦色，但我不会!我做不到和自己不喜欢的人生活在一起，还要堆着笑脸，那比死还难受。所以我要在悲剧发生前，让她看清楚现实。免得以后她想不开。”霍海若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你真的就喜欢男人吗？”霍望怀不死心地问道。“我？我不知道。我还没有爱上谁。”霍海若很老实地说出他的心里话。
　　这句话，听在陶复寻的耳中，就像听到宣布死刑一般的难受。他那抓着裤子的手握得更紧了。
　　“那陶先生呢？你没有爱上谁，怎么可以乱吻人家呢？”虽然后来令秦风看见陶复寻动了真情回吻他，不过这一点暂时可以忽略。“不喜欢就不要给人一个不能实现的梦，我教过你的。”令秦风以长辈的身份很认真地给他说教，免得他将来后悔。
　　“那只是一场戏。”他是这样想的。
　　“但别人不这样认为。”令秦风把一切看眼里。“陶先生，你怎样说？”
　　“我？我只能说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他!”他说得很清楚了，他会明白吗？
　　“你听到了没有？你玩得过火了。”令秦风也不知可以怎样帮他们了。一个快结婚的人，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的痛苦他不想再见一次。
　　“我知道，但我不能给他任何的承诺。”霍海若垂着头不敢面对陶复寻火炽的目光。
　　“你们在说什么？”霍望怀不得不开口了。“不管是不是做戏，你们认不认真，总之，婚是结定了。一个星期后你都要准时回来，出现在婚礼现场！”
　　“如果我真的喜欢男人，你还是坚持这婚姻吗？”
　　“是的！你是我唯一的儿子。”
　　“如果我说你还有别的儿子，你会不会放过我？”
　　“我怎么还会有别的儿子，你可别给我挑拨离间。”他已经接收到令秦风杀人的目光了。“就算有，也只有你是我们承认的，其他的一概不是。”
　　“但是我说的是如果，如果我喜欢男人，不能生小孩子你们会怎样？”他已经很认命地做他的种马了。
　　“现在医学昌明，可以用人工受孕的方式，找代母是件很容易的事。”令秦风说。
　　“那我就放心离婚了。”霍海若小小声地说。不过这句话不论多小声，还是让坐在他身边的陶复寻听得一清二楚。
　　“唉，搞了那么多事，还是这样的结局。算了，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管它的，今朝有酒今朝醉！小朋友，祝你生日快乐，将来一定会长得和你叔叔一样，是个大帅哥！”令雅明抱过在一旁的陶赏乐说。
　　“哈哈，我一定会。”陶赏乐也不怕生，和令雅明玩在一起。
　　“赏乐，你生日叔叔送你掌上电玩。”陶复寻仍然坐在霍海若的身边。
　　“哎呀，秦风哥哥没有什么可以送给你的，给你一千块，看你喜欢什么就自己去买吧！”从皮夹里拿出十张百元大钞，放入赏乐的背包里。
　　“你们都送他东西，那我送什么呢？”霍海若用手指摸着陶赏乐圆圆的小脸问。
　　“把你送给我就好了，我的要求不大！”谁知陶赏乐人小鬼大地说。
　　“怎么还不大？我可是海明集团的总裁耶，至少也有几亿身家，还不够大？”
　　“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哥哥你留在我和叔叔身边，这个愿望真的不大。”
　　“小鬼，你真的只有几岁吗？”令雅明以怀疑的目光看他。
　　“他受过智力开发，他现在的智商相当于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只是情商还没有发展而已。”陶复寻解说道。“哇，好利害喔！那赏乐会计算较复杂的数学和使用电脑吗？”霍海若接口问。“会，我会！”陶赏乐立刻回应。
　　“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完成你的愿望！”霍海若露出甜美的笑容，打算迷惑众生。“什么条件？”陶赏乐果然被他迷住了，呆呆地问。“很简单的，你一定能做得到。我只想你做我的私人助理！”真的很“简单”。
　　“你原来的那个呢？”令雅明问。
　　“上个月我请他走路了！”霍海若嘟着嘴说。
　　“第十个了，你竟然在两年里换了十个助理！”令秦风吃惊地说。“这个又犯了什么错？”
　　“和上几个一样，整天只会盯着我的脸看，都不会做事。差不多每份文件也要我翻做一次。那我还雇用他干嘛？”霍海若理所当然地说。“但也不能请童工啊！”令雅明说。
　　“他只帮我做事，我不付钱，就不算童工了！”他大言不惭地说。“哎呀！爸你怎么打我！”他捂着发痛的后脑说。
　　“该打，谁叫你这么没人性！”就算喜欢他，陶复寻也看不过他这种行为，很像以前旧社会里的“包剥皮”，在压榨善良的老百姓。
　　“我跟玉帝学的，我亲眼见到‘他’对一个女孩这样做的！”霍海若出口反驳，“怎么玉帝都这样做，而我却不行？”不公平！
　　“玉帝怎会这样做，你说谎！”令秦风立刻为美人辩护。“我亲眼见的！女孩大约十岁，挺聪明的样子，好像是玉帝的侄女。”他没说谎啦！
　　“我在九重天里没见过有这样的女孩！”
　　“我也只见过一次！”
　　玉帝的迷就这样在继续增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