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之在他乡》孟鸩

4、启蒙老师一再更换是要扭曲世界观的

　　他坐下来向我讲述一个庶出孩子的故事，那个孩子的母亲原本就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有了家室，在孩子还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留下小小的孩子跟着大娘长大。父亲很是宠爱他，但是他那时候却不知道这一切本不该是属于他的，直到他见识了大哥的嫉妒心，“我霸占了属于大哥的东西。”他这样说。
　　神乐发现我回来，问了怎么样了？我去了哪里？为什么翔会说我是外出有事，去了外婆家等等……我只好继续扯谎。下午的时候，电视购物送来了夜兔专用伞，我挥了两下，果然还是挺结实的，甚至还有七色可以选，我选了灿烂的红色。保养伞的时候，翔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刀也带回了腰间。
　　他向殷切以待的孩子道了歉，带着小班的孩子们向他表示了感谢，他点了头，孩子们散去，他背起简单的行囊，我无言，看着他，他只笑，“再会。”我摇头。
　　一直对望着，我不愿他离去，我想说，但是说不出口，我没有什么立场挽留。
　　立在屋顶的男人叹气，“我一直等你走出这个私塾呢，可是你们到底要对望到什么时候？”
　　蓝色忍者装束的男人有着深不可测的强者气息，翔叹了一口气，我回身去拿伞——被一支苦无钉住了衣角，看来来得并不是一个人。翔拔刀，他是我所见过的武士里在这个年纪最优秀的了，但是对方是超一流的忍者，我扯开衣角，终于拿到了伞。
　　“是要和我动手吗？”蓝衣忍者口气萧索，这是怎么了，从何时起，什么人都敢向夜兔挑衅了？我举伞，“试试吧。”他什么也没有说，奔了过来，身形快的几乎看不见……
　　“嗨，不是说要饯别吗？没有好吃的吗？没有筵席吗？”慵懒的声音，阿银车下压着某个忍者的屁股，血都喷出了一大片了，他还若无其事的说话，惨案瞬间变成了闹剧，我呆在了那里。神乐的狗把一个忍者的头吞进去又吐出来，新八有礼貌的打招呼，“月明小姐。”
　　翔笑嘻嘻的扛着刀回头，“谢谢。”
　　“讨厌鬼要走的话一开始就滚蛋就好了，不知道小孩子的启蒙老师一再更换是要扭曲世界观的吗？”阿银说教起来很像老师，我曾问他要不要兼差，他说他的修行还不够呢——等龟派气功练成了再说吧，我很干脆的答应了。
　　“也是的呢。”翔点头笑。
　　冲田同学施施然的举着香肠走了进来，我有点同情的看着他，这孩子真是零食单一，不是吃香肠就是吃棒棒冰……
　　“哟，老板，这是怎么了？忍者大乱斗吗？”他满不在乎的说。
　　“这又是怎么了？”暴躁的土方先生。
　　晚上的时候，我从战斗的夜兔沦为煮饭婆，材料是新八的姐姐志村妙带来的。善饮的阿银开始发酒疯，善饮的翔越喝脸色越白皙，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热闹场面，一时间居然是吓到了。及至送走众人，我跌坐在地上，今天的星光依然柔媚，明天一定是个大晴天吧，我觉得自己幸福的几近晕眩，谁知更大的惊喜砸中了我，“十五，如果我现在求婚的话会不会显得唐突？”他这样说，我很干脆的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求婚的银戒指已经套在了我的手上，“我当你是默认了。”笑意盎然的年轻人生气的说。
　　我们仍然立在门口迎接学生，不期然抬头看见一袭紫衣的男人手拿着烟袋转身离开，不攻击吗？来确定什么？一个没有杀伤力的夜兔吗？还是觉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新婚之后的某个夜晚，私塾被烧了，我难过的抓狂，找不到凶手，没法修缮私塾，背着翔我去借了高利贷。他知道了也没有责备我，反而笑嘻嘻的说，他本来也是要去借的。房子开始修缮，他和我坐在台阶上商量着怎么赚钱，他做着鬼脸问我他是当人妖好看还是当牛郎好看，我问，难道没有体面一点的工作吗？他轻笑，别的工作都是要白天的，那样无法给小孩子上课，说到这里我也没心没肺的笑了，我们这样可真不像贫贱夫妻。
　　结果翔去了牛郎店，本来阿银是要介绍他去人妖店的，但是看了光顾人妖店的客人们，我想向还是更适合应付女人。妙姐要介绍我去陪酒，实习客人是阿银，他的手刚碰到我的屁股，我就把他整个人甩出去了，他捂着头说，“你看我说她不适合陪酒了。”我沮丧了。
　　“这是特色！特色。”妙姐笑的很温柔的说。
　　阿银号称居心叵测的带我去偷看翔的工作，他笑眯眯的样子吸引了很多的人呢，微笑着指着某种酒说这种很好喝，产自哪里，是哪里的贵族很流行的饮品，就会有人花大价钱买。“那个臭小子对你这个丑女人死心塌地呢。”“居心叵测”的某人挖着鼻孔这样说，扯着我要去继续培训陪酒能力。
　　我的第一个客人是土方先生，是陪近藤先生一起来的，妙姐在一旁尽情的虐待近藤先生，我和叼着烟的土方先生大眼瞪小眼，他不自在的低咒了声，“我说，月明老师，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那个……被抛弃了……”这是妙姐的交代，如果不善言辞的话，可以编个可怜的遭遇，低头不语，这样就能赚到同情和金钱了。
　　“什么？”他皱起眉毛来还是挺吓人的，“总悟没有去轰了那个家伙吗？他挺喜欢你的。”
　　“什么？”我不明白，那个孩子对我这个老师没有一点尊敬的意思吧？而且再小也是警察吧？怎么可能去轰了谁？不对，他和神乐还不是一见面就打的天昏地暗？
　　“呐，出去走走吧。”无视于上司被妙姐用酒瓶开头，他站起来往外走。
　　“总悟很任性吧？”他无所谓的问。
　　“没有吧。”那孩子只对这位土方先生满怀恶意，其他时候都是非常冷静又淡然的，当然在我来看是过于大人了，他那个年纪的孩子都应该是想像新八那样，不过，新八也过于平凡了。
　　“你从乡下来，为什么会定居在这里，一个人吗？”真是警察啊，盘问的理所当然。
　　“家里已经没人了，因为这里的私塾很像我家里的那个，我是一个人来的，不过现在和翔一起……”他应该知道现在的事了。我仰望这位土方先生，应该是和阿银差不多的身高，不知为什么看起来就是很挺拔，嫁给他的女子也许会很幸福吧，这么有安全感。
　　“那个……一个乡下女人极尽全力的在城里活下来，被抛弃了难道不会怨恨吗？”他低沉的问，突然烟都点不着了，手忙脚乱，是玩笑开过头了吗？早知道不骗他了，不过他这样郑重的问，也许有重要的意义吧。
　　“如果是翔，我会相信他是有苦衷的或者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毕竟他是我所喜欢的人……不是相信男人的人性，而是相信自己爱上的那个独一无二。”我回答。
　　“天真！”得到答案又不相信的人低低的反驳了一声，挥手离开，既然已经确定了答案还问什么……我抓住他的衣角，“小费，土方先生。”
　　我回去的时候，翔已经烧好了水，我去抱他胳膊，他躲开了，回去把西装脱了下来才抱过来。“今天顺利吗？”他笑着问。
　　“还好。”其实是仰仗妙姐照顾了。
　　“你看，有人送我点心。”数量很惊人的一堆。“我们可以分给孩子们，还可以拿去卖掉。”他聪明非常，受过良好的教育，无论做什么都得心应手，所以我是不是该多分担一点？
　　我看着他，“新八介绍我去阿通小姐的公司当替身，反正我这样的人从几层楼上掉下来也不会有事。”
　　他摇头，“不准。”
　　“为什么？”我不解。
　　“我会好好的赚钱的，你先跟着妙姐玩，不许干别的。”他是赚钱的，我是去玩的，同意我去陪酒只是让我消除罪恶感吗？
　　“我长的好看吗？”以前没有注意过，但是今天我才发现那儿的大多数的女孩子都比我受欢迎，通常男人一看我就扭头走了，还是妙姐一再的向别人解释我是陪酒的才有人相信。
　　这莫非是翔放心的原因？
　　“好看。”附赠一个吻，看他明显护短的表情，我郁卒了，果然如阿银所讲，我是个丑女人吧。
　　“黑色的头发，却是明黄色的眼睛，其实美丽极了。”他说，我摇头，那样的眸色不是很奇怪吗？

作者有话说

　　越写越不敢写了，于是这个短篇结束以后我决定不再荼毒任何漫画了……我去荼毒武侠！（就是说还是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