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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秒擒天狼服群雄 ...

  •   丁寒双眼死命盯着各处的监控,誓要找出那个足以让自己这次行动满盘皆输的纰漏,当他再一次细看沈岩和萧峰喝酒的那家酒店时,忽而脑中灵光一闪,而后整个脑中犹如炸过一个晴天霹雳一般,紧接着一身的冷汗不由的冒了出来,扯过对讲机,急忙下达命令调整方案。下达过调整命令之后,丁寒发现,还有极为重要的一环,那就是沈岩。而今所有人中,也只有沈岩没有收到调整方案的信号,他去见萧峰前,小心起见,特地摘了对讲机。而此刻沈岩的地理位置最好,由他当场抓获最为有利不过,同时,毫无防备的沈岩此时也是最为危险的。
      丁寒紧紧的盯着监控屏幕上,沈岩隔桌,另一个窗口前,两个衣着普通,长相也毫不若眼的人,这是两个扔到人堆里就找不到的人,可是就在全酒楼里的人,都在一边全神贯注的注示着萧峰与沈岩拼酒一边低低的低声私语的时候,那两个人却在一边看萧峰沈岩拼酒,一边用手在桌子上悄悄的划着什么。其中一个还不时不甘心的往对面的院里瞄了几眼。
      当楼上众人看沈岩醉态已现,两人停杯不饮时,便已有人开始下得楼去,那两名中年男子对望一眼,也举步下楼。可别人下楼都没事,抡到这二人时,早已守在楼梯口的便衣早已守候多时,一个伸手便扑将过来,那人却是虽惊不乱,两手一扯反将两名便衣扯翻推下楼去,另外两个手持钢枪以防万一的便衣反而被这两人撞歪失了准头反而一时不敢开枪。而只一眨眼的工夫,两名中年男子便已又奔回楼内。径向沈岩奔去。
      此时沈岩似已醉倒,一手横支于桌,一手扶头。而萧峰正自举碗而饮,这两男子中,一身材高大男子一手击向萧峰酒碗欲要将其碗扣萧峰满脸,而另一手则抓向沈岩领口。竟欲以一已之力分对二人。可他马上便发现不对了,他一向自持力大无穷,一掌下去碗扣萧峰,此人势必连人带椅翻倒,而醉熏熏的沈岩此时也可一聚捉获以为人质。哪知一掌下去,萧峰依旧照常饮酒,他就连那酒碗也未推动分毫。待到觉察出不对时,哪还顾的上去捉沈岩,急忙收手,哪知那碗上竟生出一股吸力,使尽全身之力,竟然连手也不能从碗上抽出。此时他身后那个颇为矮小的男人自怀中已摸出手枪,哪知枪刚出袋,便已被沈岩挟手夺过,而双手已被反剪于后。再看沈岩此刻神采奕奕哪还有半分醉态。
      那高大男子依不死心,抬腿便向萧峰腰间踢去,萧峰此时正将碗中之酒喝完,将手向外轻轻一抖,那高大男子便向后急略而去,整个人撞至墙上,而后滚落在地,勉力爬起身来问道:“你是谁?我自来无敌,想不到在你手中竟过不了一个照面。”
      萧峰先前见他鬼鬼祟祟大是瞧不起他,此刻见他身受重伤之后,还自强撑,倒也还算有几分硬气,于是说道:“萧峰。”
      那人点点头说:“萧峰?果然是好汉子,我天狼折于你手心服口服。”一言说罢,终是不支,一跤跌于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此时已有七八个人从楼梯上冲了上来,里面亦包括那两个被天狼一扯之后退于楼下之人,天狼与萧峰的对话众人听的一清二楚,此二人平日自持也是队中散打擒拿的好手,又是做足准备,出天狼之不意,尚不敌天狼一扯之力,此时听得这自来无敌的天狼竟在萧峰眼中敌不过一个照面,众人再看萧峰的眼神又何止敬仰与畏惧所能形容。
      沈岩笑道:“都怔什么啊,把这两个人都拷上,就地突审。”
      几个人更不客气,上前七手八脚的把这两个人都给拷了起来。而天狼的身后始终站着两人,以枪指着天狼脑后,萧峰见状笑道:“用不着那么累,三个月内他的伤都好不了,这头一个月只怕走路都犯难,更别说跑了。”
      此言一出几个人自是大喜过望,天狼自来身手过人,既是捉到也不易看押,而此时萧峰竟说他伤势之重竟已到了无力行走的份上,自然可以大大放心许多。
      沈岩说道:“萧兄弟大恩不言谢,你今日这翻盛情也不是一个谢字能报达的了的,只是我一来俗务缠身,二来这酒量也不行,没是糟蹋了兄弟的好酒,你们过来几个酒量好的陪萧兄弟喝上一阵,我得先去审审他们两个。今个我请客,兄弟们能喝的也不用给我省着。”
      萧峰站起身来说:“沈大哥你先去忙,兄弟我还没喝过瘾还要在这再喝一阵。”
      沈岩自带着四个人押了天狼二人下楼去了,剩余几人将萧峰团团围住,纷纷敬酒不止,而不多时间,楼下有人听到有人将天狼一招打伤,倒地不起,天狼既已擒获,众人便已接到收队的指令,又听到打伤天狼之人,正在酒楼之上饮酒,于是纷纷涌上楼上,一睹此人风采,更想若能与英雄对饮一碗更是无限荣耀。
      一时间人如潮水,酒若挥雨,不多时间,萧峰便已前前后后喝了五六十碗,惊的众人无不骇然,这五六十碗便是二十余斤,这便是啤酒常人也禁受不住,更何况是这山西白酒,而观萧峰黝黑面色一如既往,微止肚子微微鼓起。
      此间众人喝的热闹非凡,而后院之中沈岩和丁寒却是眉头紧皱,发愁不已。原来这天狼自被擒后,无论如何盘问,只除不停冷笑之外,竟是一言不发,根本无从录取口供。
      沈岩出得门来,丁寒紧随而出,丁寒微一沉吟:“看来想让天狼开口,除非再让萧峰问他。现在他只服萧峰一人,若让那孩子来,只怕另生事端。”
      沈岩叹了一口气说:“萧峰不是我们队里的人,按说擒获天狼已是不该让他参与,只是我们先前,误把他当做天狼,阴差阳错,才会如此。不过现在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他还在上面与人喝酒,我去看看他有没有喝醉。”
      丁寒一笑问:“沈队,说到喝酒,我倒想问下,我看你先前已经喝醉了,怎么后来却无半丝醉态?还有,你又是怎么知道萧峰不是天狼,而真的天狼就在你旁边呢?”
      沈岩用着极其平淡的声音说:“是萧峰先发现他们两个不对头的。至于那酒则简单多了,是我把酒从脚心里逼了出来,小时候一个长辈教的,只是这许多年来,都只觉得酒不够喝,也就没用过了。”
      丁寒惊诧道:“可是当时萧峰是背着他们坐的啊?”
      沈岩摇摇头说:“萧峰的过人之处又岂止你我所见到的这些,此人看似出手凶狠,实则心存大仁大义,这样的人是友非敌,实乃我们的大幸事。”
      丁寒不再说什么,只默默的将这句话回味着。
      沈岩自行上得楼去,去找萧峰。
      上得楼去,沈岩只一句:“我找萧兄弟有些事,兄弟们先出去下。”一楼的人便走的干干净净。
      沈岩自行坐至萧峰对面说:“天狼说的对,这次我们为了辑拿天狼,一共出动了一百多人。可若是没有萧兄弟,只怕也未必能成事。”
      萧峰正喝的兴起,被他扰了酒兴,心下有几分不满,睁着一双已有几分醉意的醉眼说:“沈大哥又何必过谦,捉不到活的,死的是没跑的。”
      沈岩又说:“现在还想再麻烦萧兄弟一件事。”
      萧峰冷冷的说:“何事?”
      沈岩说:“现在天狼不肯开口,这口供录不成,以往案件俱不交待。对火龙,地狐,山虎,水狸这些人的行踪更是拒不交待,一旦错过了此次机会,要想再行抓捕,可就更加难上加难了。”
      萧峰问:“这天狼都犯过什么案子?”
      沈岩道:“光是我手下能和他照上号的就不下几十起,毁在他手里的人命何止上百。这天狼原是国内有名的散打冠军,可后来误交匪人,整日里不务正业,不出半年竟把一个殷实的家给折腾个净光,他老婆就非要和他离婚,天狼一气之下到了他岳母家中,把连他老婆在内,一家五口给杀了个干净。天狼的儿子本是由天狼的父母所带,可自此事后也留下了心理阴影,再不开口说话,后来离家出走就再不知所踪了。可这次山西出现黑窑窑主被杀案,我一个同事无意中看到其中一个孩子很像是天狼的儿子。如今天狼的父母业已过世,我们想天狼如果知道他儿子过的这般惨,一定会来带他走的,于是就又安排了这个浩大的捐款活动。就是为了让天狼能看到他的儿子。这会非但天狼不开口,而且天狼的儿子不想见天狼,这事就有点难办了。”
      萧峰抬眼看了一眼沈岩说:“走吧。”
      两人一入后院,只见那个临时的审讯室外站着几个警员,个个荷枪实弹。入得屋去却见屋里四角也各站着一个手持钢枪的警员。
      而屋的正中间,一张床上躺着那个天狼,床边还支着液瓶给他吊着液瓶。却见他懒洋洋的闭着眼睛,对周遭的情景竟是半眼也不瞧,对于两个口中滔滔不绝的审讯员的话,也是冲耳不闻,萧峰见天狼如此狂妄,便冷冷的一哼说:“如果你觉得躺着比较好。我不介意再加点力气。”
      天狼听得萧峰的声音,一下子翻身而起说:“我敬你是条汉子,自是不会对你如此无礼,不过这些人嘛,嘿嘿!我有伤在身,他们理应如此,这是他们自已的狗屁法律,关我何事。”
      萧峰扫了他一眼说:“是汉子的就要敢做敢当,你自己的事自己说。”

      天狼嘿嘿一笑说:“这案子嘛,老子犯的太多,老子自己也记不大清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那结不了的陈年旧案都算老子的老子也不在乎,顶多一死,还能把老子给多枪毙一回不成。倒是萧峰你,我有几句良言相劝。”
      萧峰听这话也不着恼,只是淡淡的说:“不知你这阶下之囚有何良言?”
      天狼说:“你们在酒店时说的话我也都听到了,你们也不是一路的人,不过是我这次点背,碰到了你,才犯到他们手中的。你别看他们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其实不过是群连老婆孩子都养不活的窝囊废罢了。更是个吃软饭外加啃老的双料窝囊废!”
      萧峰一身武功早已入臻境,十丈之内落叶飞尘莫能瞒过他的耳目,至于身则之人,哪怕唯一皱眉瞪眼也莫不知晓,更不必去看,此时更无须回头去看,便已知晓身旁的沈岩此时神色间已是露出三分羞愧,七分无奈。
      天狼见萧峰不做声,继续说道:“以你老兄的身手,这世间是绝无仅有的,咱们离了此间,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这娘们还不是想要哪个就要哪个,这世间男女老幼还不是想杀哪个就杀哪个!”
      众人万不料他竟敢当众策反萧峰,这也分明不把他们这些人看在眼里,一时间,羞愤之心反而盖过了惊诧之意了。
      萧峰淡淡的说:“这只能说有些东西你永远都不会懂了。你自己犯的案子,还有你那些同伙们的下落,都自己一五一十的老实交待出来,他们有什么不能严刑逼供的纪律,可是我却没有。”
      天狼看萧峰面色平静,不知自己的话究竟凑效多少,可是一看到他那眼神竟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竟只觉得一下子寒到了心底。但他也深知此时乃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之时,于是阴阴一笑说:“你道我没认出你是谁吗?我能认出,他们也就一般的能认出,这会儿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当真以为他们能放过了你?若带我一道走,还可以给你指条光明大道,你可别要把那自绝后路的事,都给做尽了。”
      萧峰双眉一轩说:“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行事又何必做那等藏着掖着的丑态,前日间那几起黑窑被灭案都是萧某做下的。”
      他这一言说出,屋内众人除确沈岩丁寒之外,无不脸色大变。虽说众人自见萧峰后,早已有人起了这份疑心,只是众人对那些被杀的黑窑主都是痛恨不齿之极,是以都将这份疑心藏于心底,但决没想到此时,萧峰自己直承其事,一时众人的目光纷纷望向沈岩。然而沈岩似乎对萧峰的话充耳不闻,对众人的目光也是视而不见。
      却只是一本正色的说:“天狼老实交待你自己的罪行,我们政府的一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的政策你应该是知道的。”
      天狼一脸讥笑之色的说:“知道,知道,那哪能有不知道的,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萧峰阴沉着脸却不言语,只把桌上的一只玻璃杯拿在手中,双手只一搓间,那玻璃杯便已化做一堆粉尘,撒与地上了。
      天狼见此,虽不情愿却又不敢不说,只是口内强硬:“如果你能答应照顾好我儿子,我犯的事,我全撂。但其它人的下落,我真不知道。”他这样说,自认为是又做了一次让步。萧峰默不作声,虽觉此人刁滑。所言未免不尽不实,但若说强他违那义字之道,却也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沈岩说:“你儿子的这件事,我们确有责任,法制社会出了这等事,我们难辞其咎,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天狼听罢,开始一五一十的交待历年来种种所犯之案。

      正说间外面进来一个人低低在沈岩耳边说:“青渊县**局的人来了。”
      沈岩的脸上现出一片肃杀的阴郁:“这王八蛋饭桶,这会才来吗?我没工夫见他,让他滚蛋。”
      丁寒听了却是目光一沉说:“这不大好吧,虽说这回他们没伸的上手,但必竟也是我们没通知他们,再说,这善后的工作也离不他们。”
      沈岩冷冷一哼说:“善后?我看也指不上的。”
      丁寒说:“要不。我去见见他?”
      沈岩心中暗自叹息一声,却也不便反驳,只得点一下头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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